她下午用他给的玉势勉强解了回痒,这会儿被白皙的手掌一揉,又软了筋骨,一边推拒,一边不争气地往下滑落,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伺候我自己的娘,便是圣上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蒋星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轻轻放进汤池里。
他揭开乳珠上罩着的纱布,撩起热水清洗残存的药膏,竟是要帮她沐浴。
絮娘的脸红得厉害,隐约知道他的行为超出了寻常母子的界限,却不好把话挑破。
她发自内心地疼爱他,怜惜他,如今又与他死死捆在一起,仰赖他的保护而活,见他愿意亲近自己,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把他推开?
再说,她的身子已经淫贱至极,一刻也离不得男人,相比起徐元景,或者别的陌生男子,自然更倾向于熟悉的人。
像他亲口所说的那样,他是阉人,又没什么邪念,她似乎也不应该想太多。
絮娘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小巧的螓首后仰,一手遮面,另一手搭在汤池边缘,乌黑的长发在水面散开。
蒋星渊从身后搂着她,将一只乳儿洗得干干净净,俊脸贴近,薄唇张开,温柔地一下一下吸吮着乳珠,时不时用舌头打圈,又轻轻啃噬乳晕,缓解难言的痒意。
絮娘不敢看他,却温顺地挺起胸脯,好让他吃得更加顺畅。
蒋星渊将玉乳挨个吃了一遍,又哄她趴跪在玉阶上,好看的手抚摸过纤瘦的脊背,探入水中,食指轻揉着敏感的花核,拇指浅浅刺进穴里。
抽插声被温水吞没,絮娘红着脸承受周到的服侍,时不时低声答两句话,告诉他哪里该轻,哪里该重。
他的几根手指,带来的欢愉比自渎时多得多。
絮娘出了一身的汗,双腿夹紧,咬着他的袖子无声地泄了身,舒服得双目失神,喘息不止。
蒋星渊爱怜地摸了摸紧贴在脸侧的湿发,扶着她坐好,开始按摩略有些僵硬的娇躯,哑声道:“我知道娘忍得辛苦,再坚持几日,我明日一早便过来陪你。”
絮娘“嗯”了一声,道:“我没事……”
这个澡洗得地上全是湿淋淋的水儿。
絮娘披着轻软的寝衣出来,长发披泻,颊染粉霞,肌肤光洁,身段袅娜,看起来越发的娇嫩可口。
徐元景心口“噗通噗通”急跳起来,迎过去拉住她的手捏了捏,把她抱上龙床。
蒋星渊神色平静地将准备好的药膏奉上,替他们放下重重叠叠的明黄色帐幔,守在一旁听候吩咐。
不多时,两具身躯越贴越近。
男人柔和低沉的诱哄和女子软糯无力的推拒纠缠在一起,听得人血脉偾张。
寝衣自床帐的缝隙中轻飘飘落下,蒋星渊在浴房听过的喘息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Y
第0217章二百一十二回 爱恨交织针锋相对,运筹帷幄得心应手颜
待到徐元景拥着絮娘睡下,蒋星渊吩咐小钟替他值夜,这才走进沉沉夜色,往华阳宫的方向而去。
殿外跪着五六个奴才,殿门大开,里头灯火通明,一片狼藉。
蒋星渊还没迈过门槛,一只上好的美人瓶便掷到脚边,摔了个粉碎。
贞贵妃穿着接见嫔妃的华美宫装,脸上脂粉未卸,柳眉竖立,盛气凌人,喝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还敢回来?每天吃本宫的,用本宫的,却干起忘恩负义、背主求荣的龌龊事,怎么没教天雷劈死?”
殿内也跪了好几个奴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知道伏地磕头,小声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蒋星渊神色平静地将脚下的碎瓷片踢到一边,问跪得最近的小太监:“娘娘这是怎么了?新养的小狗又跑出去了不成?我半天不在,你们就偷奸耍滑,玩忽职守,确实该罚,怪不得娘娘生气。”
贞贵妃恼得一拍桌子,镶着碧玺的金护甲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啷啷的响声。
“少在这里给我装傻!我骂的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气急攻心,竟然忘记身为贵妃的骄矜,径直以“你我”相称。
“奴才还真有些糊涂。”蒋星渊掀起薄薄的眼皮,不仅没有服软之意,眸中还闪过警告,似是在提醒她不要在人前失态。
贞贵妃一愰神的工夫,便教他抢走主动权。
眼看几个小太监被他打发出去,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样,她心里越发气恨,又摔了一个茶壶,两个茶盏,阴阳怪气地道:“蒋公公将自己的亲娘献给万岁爷,攀上高枝,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我这冷冷清清的破庙,哪里还装得下您这尊大佛?”
别人都当她今天好一通发作,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是在为徐元景宠幸新人争风吃醋。
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眼前这个出身低贱、心狠手辣的狗东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听信他的花言巧语,做起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又被他狠狠摆了一道,这才恼羞成怒。
贞贵妃红着眼睛,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休想借两条肚兜、几件小衣,拿捏我一辈子。逼急了我,咱们同归于尽!”
她恨他的背叛,更恨自己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禁苑里,一念之差动了真情。
“我对娘娘一片真心,把亲娘送到御前,自有不得已的苦衷,娘娘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当着众人的面指责我,辱骂我,说了这么多伤情分的话,实在教人难受。”还没等她的眼泪掉下,蒋星渊便倒打一耙,做出副伤心至极的样子,低头用袖子擦拭眼角。
“我进了华阳宫,就是华阳宫的人,莫说我娘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夫人,便是她有一日真的做了娘娘,想要调我过去,我也是不肯的。”他长长叹了口气,眼底流露出失望,“娘娘总是疑我恼我,从来不肯真正信我一回,我再倾慕娘娘,看到您这样,也觉得灰心。罢了,您既厌极了我,我这就寻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碍您的眼。”
“你……”贞贵妃圆睁美目,果然看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她有心叫住他,又拉不下面子,跺着脚高声叫道:“你走啊!走了就再也别回来!我又不缺奴才伺候!哪像你娘,只有你一个,根本离不开你!”
蒋星渊面露哀色,心底却冷笑连连。
她这句话倒没说错絮娘确实只有自己一个。
絮娘离不开他……
一想到这里,再多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贞贵妃气得整整一宿都没睡着。
她翻来覆去,摸着空出来的枕头,恼道:“狗奴才,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明明占尽便宜,为什么还要表现得那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