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他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也不顾蒋星渊在场,抱着她往屏风后头的龙床走去,“朕只怕等三弟回来,你念及旧情,撇下朕跟他走。”
絮娘想起一连串可怕的遭遇,惊惧地打了个哆嗦,紧紧揽住他的脖子,颤声道:“臣妾宁死也不跟他回去。”
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徐元景将絮娘按在床上,三两下解开她的衣襟,推高肚兜,舔向饱满的玉乳。
絮娘身子一软,哼叫出声,想起外面的蒋星渊,又偏过头含住手指,咽下娇媚的呻吟。
徐元景正在兴头上,看着她酷似皇妹的脸、成熟到一咬就爆汁的身子,不觉违和,反而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刺激。
他明白她不是乐阳。
他在借她追思旧梦的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背叛年少时的心上人。
他将一大口香甜的奶水吸入口中,咽进喉咙,理智想要停下,身体却热得发烫。
他感觉到她的双手探向腰间,只恨她动作不够快,主动解开玉带,掀起龙袍,将硬胀的物事塞进她手心。
絮娘昨夜用樱唇和玉足伺候了他两回,与手里的阳物已经不算陌生。
那东西与徐元昌的有几分相似,颜色浅淡,形状笔直,令她庆幸的是没有镶嵌珠子,想来入体的时候,不至于太过难捱。
徐元景撩起絮娘的裙子,保养得连一点薄茧都没有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双腿间摸来摸去。
肌肤相贴,带来难言的抚慰,絮娘配合地脱去绣鞋,衣衫不整的身子往床里挪了挪,仰面躺下。
徐元景跟着爬上去,也不知道哪里涌起一股冲动,竟翻转身躯,背对着絮娘跪在她腰侧,低头凑向不住流水的花穴。
与此同时,完全挺立的阳物暴露在絮娘的视野之中。
“别……”絮娘惊叫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挡,却被徐元景推开。
“万岁爷,不要,那里脏……”她急得撑起上半身,玉脸几乎贴上鼓胀的子孙袋,嗓子里逸出羞耻的哭腔,“您别……嗯……”
徐元景直勾勾地看着鲜红肿胀的肉核,看着花瓣一般开开合合的嫩穴,被絮娘散发出的独特香味诱得昏了头,哑声道:“不要乱动。”
说着,他忘记了自己的尊贵身份,也不在意她被多少贱民玷污过,伸长舌头,唐突地舔了上去。
絮娘不知所措地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脑子里浮现一个念头
若是教前朝那些言官们知道,他们眼里的九五之尊趴在一个出身寒微的村妇腿间舔穴,只怕……只怕她和阿渊都要人头落地。
她骇得浑身发抖,也不知怎么的,被温热的唇舌舔过的地方,竟然变得更加敏感,叫嚣着渴望深入又有力的侵犯。
絮娘慌乱地环顾了一圈,透过屏风,依稀看见蒋星渊高挑挺拔的身影。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讨好地含住圆硕的囊袋,吃力地裹进口腔。
含混却暧昧的欢爱声断断续续地传进蒋星渊的耳中。
蒋星渊依旧站在尺牍成山的书案前,没有贸然移动半步。
他的神色无悲无喜,一目十行地查阅着奏折,右手紧握朱笔,以圣上的口吻,在一张白纸上草拟批文。
徐元景虽然有意放权,他却不敢真的兜揽过去,还是要等对方过目一遍,再誊抄到折子上。
他分神看向殿内,片刻之后又转过头,迅速掩去眼底那一抹黯然。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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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9章二百一十四回 椒房金屋宠新流,意气骄矜难自由(徐元景对着赤裸的絮娘作画,微H)颜
絮娘喝了一肚子浓稠的精水,与此同时,被徐元景舔到泄身。
她靠在他怀里喘息,感受到爱怜的吻印在眉心,柔顺地仰起脸儿与他缠吻。
她知道所有的温情都是假的。
他专注的目光,凝望的不是她,而是那位身份高贵的公主。
然而,打鬼门关走过一遭,能与蒋星渊重逢,已是不幸中之万幸,她不敢再奢望别的,更不敢得罪能将她们随意抹杀的帝王。
徐元景抱着絮娘用过午膳,粗略看了一遍蒋星渊草拟的批文,只改了几个字,便道:“依样誊上去吧,往后每天早上,朕一下朝,你就过来伺候。”
蒋星渊恭声应是,自这日起,常常在御前侍奉不提。
絮娘进宫两三日,连殿门都没机会出。
除去上朝,徐元景时时刻刻和她腻在一起,喂她吃饭,给她上药,搂她休息,又在午后命她褪去全身衣裳,斜倚在龙椅上,照着她的模样描画裸身美人图。
絮娘羞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在徐元景的摆布下,一手支着螓首,另一手微微分开双腿,轻轻揉弄着红肿的阴核,摸得腿间全是亮晶晶的水儿。
“万岁爷……臣妾害怕……”她怯生生地央求着他,时不时抬眼看向朱门,生怕哪个宫人忽然闯进来,撞见自己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您画好了吗?”
徐元景颇擅风月,寥寥数笔,便将絮娘娇美羞怯的神韵画了出来。
他着迷地欣赏着沐浴在日光底下的雪白身子,慢慢勾勒着妩媚含情的眼睛、精致翘挺的鼻尖、不点而红的檀口,再往下画出玲珑的锁骨、高耸的玉峰、圆圆的肚脐,最后将画笔停留在最销魂的秘处。
“还早,你要是累,就躺会儿。”他调好颜料,在宣纸上涂抹第一层颜色。
絮娘强撑着陪了他许久,直到再也坚持不住,这才脑袋一歪,侧躺在龙椅上沉沉睡去。
蒋星渊进来送晚膳的时候,瞧见徐元景笔下的美人已经画得差不多,比以往任何一张画像都要活色生香,生动得像要从里面走出来似的,不由暗暗屏住呼吸。
熟睡的絮娘身上披着龙袍,底下是明黄色的软垫,纯金打造的龙椅,整个人被金灿灿的颜色包围着,衬得俏脸愈粉,肌肤愈白。
徐元景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低声道:“先放那儿吧,等她睡醒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