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眼前花白,这次面临的高潮极其凶猛,拔声尖叫着,连肚皮都微微抽搐起来,那根肆虐的东西顶得很深,回过神来听到燕玉鹤的呼哧声落在耳畔,光听着就知道他爽翻了。

薛茗简直想举手投降,力气被榨干,完全任他在水中摆弄,翻来覆去地草干,只能抱着他的肩头呜呜地哭,软绵绵地承受。

直到燕玉鹤开始深入浅出,挺入的速度不断加快,呼吸完全乱了节拍,时不时发出低声,大有一副将薛茗钉死的架势。只听她仰着脖子高高地哀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在快速的撞击中踢腾起双腿,连喊了几声燕玉鹤,最后他深深顶进去,死死地契入,伏在她身上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将阳气全部灌进去,律动才缓下来,变成慢慢地顶弄。

薛茗爽得好久才缓过神,抱着燕玉鹤不撒手,喘得口干舌燥,感觉肚子里射进温凉的液体,才懵懵地想,终于结束了。

*

温泉池内白雾茫茫,泉眼不停地溢出新的水,泉水流动的声音清脆悦耳,持续不断地发出声响。

年轻的男女交缠在池水边,上半身贴在一起,缠绵地亲吻着,荡开的水波撞上岸边弹回来,形成一圈圈交织的涟漪。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中的缘故,薛茗适应得比上次快。灼烧的热意将她死死地包裹,让她必须大口喘气才能保持意识清醒,脖子几乎落满了燕玉鹤的啄吻,红了一大片。

燕玉鹤有了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胸膛里也有了跳动的声响,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身体,他带着无比强的侵略性将薛茗占有,一口一口地吞噬。

薛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慢慢地,循着他的带动,沉沦在其中。

直到这场磨人的情.事结束,薛茗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完全瘫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第30章

薛茗在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被抱回了榻上,温凉的锦布在身上走了一圈,然后身体就陷入柔软的被子中。

很快她的肚子就有热意弥漫,如落在枯木上的甘霖,带来勃勃生机,这种感觉让她无比舒适,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充满热意的指腹落在她的耳边,顺着下颌骨轻抚在脖子上,沿着那星星点点的绯红和齿痕轻触。

脖子传来痒痒的感觉,薛茗一把懒骨头不想动弹,就扭了扭脸,状似躲闪。

很快一个吻就落下来,覆在她的唇瓣上力道很轻柔地舔舐,像是将她从迷蒙昏沉的意识中唤醒。薛茗微微皱眉,抬手推了一下,手掌刚触及来人的身体就被紧紧攥住,压在锦被中。

薛茗只得迷迷糊糊地张开嘴,让湿滑的舌钻进来,缠着她的舌尖在嘴里搅和。

燕玉鹤垂眸看着她,见她似乎睡得没了自主意识,唇瓣上染上一层水光,红彤彤的舌尖藏在牙齿后面若隐若现,闹了一阵也不见醒。他起身下榻,去而复返时手里捏着两颗红色的药丸,趴伏在她边上,捏开她的下巴然后丢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有一点甜丝丝的感觉,薛茗下意识嚼了两下,后知后觉自己吃了东西,迷茫地睁开眼,看着边上的燕玉鹤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燕玉鹤坦诚回答:“助兴之药。”

“什么助兴之药?”薛茗一下清醒了,立即想到了答案,在床上的助兴之药能是什么?必定是之前天上人间那个死老头献给燕玉鹤的那一罐子药丸。她大为震惊,竖起两根手指比画,“你给我吃了两颗?”

燕玉鹤没说话,算作默认。

薛茗吓得不轻,支着身体坐起来,害怕地问道:“你是想*死我吗?”

燕玉鹤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眸光比起寻常时的冷漠平淡,多了一次情欲催化时的缱绻,显出几分温眷。而后他捧着薛茗的脸,欺身亲上去,咬着她的唇将她压入锦被,结实高挑的身体将她完全笼罩。

燕玉鹤在床上纠缠住薛茗时,就好像是无休无止的欲望化身,偏偏他的身体素质极好,浑身的力量像是用不尽,肆意地在薛茗身上作弄。

药丸见效极快,都不需要做什么前戏,薛茗在燕玉鹤的亲吻和抚摸下情动,流出许多水。燕玉鹤半支着身体,将她的双腿打开,顺顺利利地顶进了烂熟殷红之处,进到最里面后他停了一停,俯身抱住薛茗,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软绵绵的胸脯被他挤压得变了形,薛茗一呼一吸,肚皮就贴上燕玉鹤的腹部,感受到他肌肉的紧实与坚硬,还带着灼人的热,仿佛蕴含着蓬勃的力量。她被这样压住,自然挣脱不得,只得抬手抱住了燕玉鹤的臂膀,轻轻地哼叫起来。

他进出得很慢,像是想要薛茗适应一般,保持着一个节奏,听着薛茗舒服得发出低声呻吟,似小猫的叫声。有时候入得深了,胯骨顶上她的臀尖,她的叫声会稍微高一些。持续一段时间后,燕玉鹤感觉抽动顺滑许多,黏腻的水声响起,在寂静的房中尤为明显。

燕玉鹤停下起身,不再压着她,而是箍住她的腰身,稍一使力就将瘫软在床上的薛茗整个搂起来,同时他往床榻上一躺,瞬间二人调换了位置,薛茗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被拉到了他身上坐着,双腿蜷起来跨在他腰身两侧,因为重量往下压的缘故,体内的东西插得极深,她哀叫一声弓起背,双手撑在他腹部的肌肉上。

“你干嘛啊?”薛茗软着声音埋怨,水汪汪的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

燕玉鹤的脸上染上了红晕时显得格外漂亮,沉溺于情欲之海中,像是雪白的画上出现一抹绚烂的赤红,让人忍不住看一眼又一眼。这副身体也着实惹眼,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并不显得过分强壮,流畅的线条和光洁的皮肤,无不昭示着年轻人的朝气。

他平日里话就少,在床榻上倒是会多说两句,尽显乖张本性,“水那么多,应该不痛。”

薛茗气恼地往他胸膛捶了一拳,脸红了个透顶,下意识想要反驳还不是你插出来的,又觉得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就道:“太深了,而且这种姿势很累……”

话还没说完,燕玉鹤就微微支起双腿,扶着她腰身两侧,开始小幅度地颠动。薛茗立即一声呻吟出口,毫无防备间下身被密集的快感浸透,腰身情不自禁地扭起来,像是闪躲,也像是迎合。交合处很快就泥泞一片,液体顺着身体滑下来,浸湿了锦被,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轻响往耳朵里钻。

燕玉鹤的腰力极强,颠得又快又有力,腰往上顶时腹肌就收紧,薛茗掌下都是硬邦邦的。他保持着这样的来回动作,直到薛茗长长地吟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死死绞住体内的东西,腰身打着颤,他才停下来,发出难耐的低喘。

燕玉鹤呼吸粗重道:“你来摇。”

薛茗从灭顶的快感中恢复,听到他这话,想到方才在宴席上,他看得认真的那本书,上面的内容便是鱼接鳞,女跨其上,使女独摇的姿势。显然他是很认真地学习了,这会儿就拿这些招数来折腾她。薛茗伏在他身上,满是热汗的脑门抵着他肩膀,有气无力道:“我摇不动,你还不如直接压着我干。”

燕玉鹤又不说话了,握住她纤细的腰,臂膀一使力,薛茗就感觉强大的力量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推着她的下身,在他身上来回摇起来。她所有体重都压在燕玉鹤身上,这样的姿势不仅进得深,更是让体内的异物存在感极其明显,来回晃了数下,就不知进到什么地方去了,戳得她直不起身,伏在燕玉鹤身上哀哀地叫,“不行啊……快停下……”

沉迷快感的男人不理会,腰上一用力,直接将薛茗顶得抛了起来,在他双臂的力量加持下,落下时就插到了最里面,薛茗拔声惊叫。连续抛了几下,薛茗就整个爽得要死,剧烈地高潮,涌出很多水,尽数浇在燕玉鹤的身上。

她如渴死的鱼一样喘息,实在受不了,感觉要被燕玉鹤给玩死了,就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燕玉鹤故意松手,并没有阻止,看着她爬到床边时,就动作很快地拽住她的脚踝,把人往后面一拖,拖回床的中央。

薛茗害怕地蜷起身体,背对着燕玉鹤,喊道:“不要了不要了!休息一下!先停!”

燕玉鹤这时候像是聋了,根本听不见一样,伏在她身上,搂住她的腰微微往上抬了一下,从后面找准位置插进去,顶到里面,贴紧她的屁股。薛茗长吟,双手往前抓,想要往前爬却被燕玉鹤压住,脊背落满他的重量,整个人都被笼罩住,她呜呜地哭,佯装可怜,“好重。”

燕玉鹤说:“我只压了四成的力。”

他捏住薛茗的双乳揉捏,腰身摆动,开始快节奏地抽顶,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很快就将薛茗雪白的屁股上撞得红彤彤的,水液流个不停。薛茗只能用手攥紧了锦被,上半身不断被压着往下塌,在高强度的侵入下,又经历了高潮,浑身打着哆嗦趴在床上,双臂也没了支撑的力道。

燕玉鹤却非常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压着薛茗不起身,用双腿将她想要并拢的腿顶开,继续挞伐。

拔步床晃得厉害,吱吱呀呀的声响连绵不断,半边纱帐垂下来,隐隐遮住落地长灯。锦被耷拉在床边,偶尔探出来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在不停晃动时徒劳地抓两下,又被一只属于男性的,宽大的手抓回去。帐子微微掩了床榻上淫靡交叠的身影。

身形高大的男子将肤色雪白的少女压得死死的,抓住少女的手压在两边,正快速挺动着下身持续着侵入行为,力道凶蛮放肆,像是感觉不到累,连串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和肉体碰撞的脆响。少女的腿也被压制住,只能用白嫩的脚蹬动着锦被。

又一次猛烈的高潮,薛茗双眼一片花白,身体痉挛得厉害,屁股即便是被燕玉鹤紧紧压着也不停抖动,嗓子有一段时间失声了,无法呼吸,爽得不知所以。燕玉鹤终于撤身离开,薛茗感觉许多的液体从她体内奔涌而出,身上被汗水浸透,热得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