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图渊松开曾玉柔，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还有你，”裴图渊蹲下身，捏住曾玉珏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那天晚上，你对荫荫做了什么？”

曾玉珏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得嚣张：“怎么，她自己没告诉你吗？她当时可是很享受的”

“砰！”裴图渊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嘴上，曾玉珏的牙齿崩裂，鲜血喷涌而出。

“图渊！”曾玉柔尖叫着扑上来，“你疯了吗？我弟弟什么都没做！是姜竹荫主动脱的衣服勾引他！她跟她妈妈一样，最擅长勾引人......”

裴图渊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勾引？你们姐弟俩，真是演得一出好戏。”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的杀意让曾玉柔浑身发抖。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图渊，你听我解释......”她的眼泪瞬间涌出来，“我是为了你好啊！姜竹荫根本配不上你，她”

“闭嘴！”裴图渊猛地甩开她，曾玉柔的头撞在茶几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神像是看着两只肮脏的蝼蚁。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毁了她？”他的声音轻得可怕，“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取代她？”

曾玉柔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曾玉珏被保镖按着，满脸是血，却还在叫嚣：“裴图渊，你装什么深情？要不是你默许，我们敢这么做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裴图渊的心脏。是啊，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如果不是他的愚蠢，曾玉柔姐弟怎么敢对姜竹荫下手？

他缓缓闭上眼睛，胸口疼得几乎要裂开。他想起姜竹荫最后一次叫他名字时的眼神那么冷，那么恨。

“荫荫......”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悔恨。

窗外，暴雨依旧肆虐，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13

裴图渊深深闭上了眼睛，他抬抬手，一群穿着实验服的人涌进来，把他们拉进了裴氏集团的地下室。

暴雨如注，惨白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曾玉珏被绑在手术台上，四肢被金属镣铐固定，嘴里塞着防止咬舌的橡胶球。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惊恐地看着站在阴影里的裴图渊。

“裴总......裴总我错了！都是曾玉柔指使我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裴图渊缓缓走到手术台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旁摆放的药剂瓶。玻璃瓶里的液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

“喜欢侵犯别人？”他的声音低沉，像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那就让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曾玉珏疯狂摇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裴图渊抬手示意，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立刻上前，熟练地调配药剂。针管抽出液体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这是实验室最新研发的雌激素增强剂，剂量是正常值的二十倍。”裴图渊俯身，冰冷的手指捏住曾玉珏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针头，“它会让你皮肤变细腻，声音变尖细，胸 部发育......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目光下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它会让你那肮脏的东西彻底废掉。”

曾玉珏浑身发抖，像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可镣铐纹丝不动。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可很快，他的声音就变了调原本低沉的男声逐渐变得尖细，像被人生生掐住了喉咙。

“不......不！”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声音已经像女人一样尖利。

裴图渊冷眼旁观，直到曾玉珏的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胸口微微隆起，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好好享受。”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这只是开始。”

与此同时，另一边，精神病院。

曾玉柔被绑在电击椅上，真丝睡袍早已换成粗糙的束缚衣。

"裴图渊！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她的尖叫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手腕在皮质束缚带下磨出血痕。

"嘘。"裴图渊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抵在她唇上，医用手套特有的滑石粉味道钻入鼻腔，"你给老爷子注射B-307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犯法？"

他转身从器械台拿起电击头箍，曾玉柔痛得剧烈挣扎起来。

"荫荫被你们下药时，也是这么挣扎的。"裴图渊将头箍扣在她太阳穴，冰凉触感让她浑身发抖，"不过她当时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弟弟......"

电流按钮被按下瞬间，400mA电流在她大脑里炸开，视神经爆出绚烂的彩光，牙齿咬破舌尖的血喷在束缚带上。

她失 禁了，尿液顺着不锈钢椅腿滴答落下。

"这才10秒。"裴图渊看着监控器上癫狂的脑电波，"老爷子被你们注射时，心脏绞痛持续了37分钟。"

第二轮电流袭来时，曾玉柔的瞳孔已经扩散。她看见无数个自己在镜面天花板里抽搐，就像当初姜竹荫在解剖台上痉挛的手指。

模糊的视野里，裴图渊正在调配淡蓝色药剂那是她亲手掺进老爷子输液袋的B-307改良版。

"化疗很有趣。"他晃动着针管，液体里悬浮着纳米级磁粉，"它会像食人鱼一样啃噬骨髓，但不会让你死。"针头刺入颈静脉时，曾玉柔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那些磁粉正在她血管里筑巢，未来三个月会慢慢堵塞所有微循环。

连续72小时的电击-化疗-药物循环后，曾玉柔的脑前叶已经出现不可逆损伤。她开始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姜老师我错了...别让藏獒吃我..."偶尔清醒时，她会用头撞墙。

一个月后，临江市新闻头条爆炸。

《惊天反转！裴氏集团前总裁裴图渊实名举报曾氏姐弟恶行》

新闻发布会上，裴图渊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曾玉珏侵犯姜竹荫的监控录像、曾玉柔篡改尸检报告的通话录音，以及两人密谋陷害姜母的聊天记录。

记者们疯狂拍照，闪光灯几乎将现场淹没。

“我曾以为，我所接触的都是真相，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被人诓骗，失去了我的爱人。”裴图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她，但我必须还她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