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护院所言,沈休寰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点着烛台,挡着浴桶的屏风上挂着衣服。这些是沈休寰下午命人送来的。
屏风上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条影。
沈休寰站了一会,就要从房间里退出去,但走到门口时,又觉得静谧的古怪,走到屏风旁侧首一看,见那个江湖人袒露着上身,靠在浴桶壁上。头垂的低低的,似乎是睡着了。
浴桶里的水是冷水。
沈休寰看他沉静模样,以为是淫毒解了,再加上看到他手腕上下午取血的伤痕,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命人将他拖出浴桶,送到了床上。
整个过程,楚枫眼睛一直闭着。
沈休寰冷眼看他被送到床上,吩咐,“去叫大夫过来。”
“是。”
在等大夫过来的时间里,赤条条横在床上的楚枫有了动静。因为他会武功,在他入府的第一天,手上就被锁了铁链,现在被他从浴桶里捞出来,叫铁链绑着的双臂,从床榻探出去,还往外滴着水。
沈休寰听他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由平躺改为蜷曲,就知道应该是又发作了。只他历来有洁癖,凡事都让下人去做,现在别院里的两个下人都被他派去叫大夫了,他也不可能亲自动手把楚枫送回浴桶里去。
躺在床上的楚枫睁开了眼睛,只他意识仍旧没有清醒,下面痒的厉害却无法伸手去碰,本来可以抵御的瘙痒,因为动作受限而加剧了许多。
“咚。”
因为无意识的挪动,楚枫从床上跌倒下来。沈休寰仍旧冷眼看着。
他年少时便已经十分的聪慧和理智,如今更是心思深沉,难以揣度。而他的独子沈陵舟跟他则是两个极端一个淡欲,夫人死后再未娶妻,一个重欲,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浪荡子。
冰冷的地面,让楚枫有了点意识,他匍在地面上,等到胸膛的热度将地面熨热,就挪动身体,换到更冰冷一些的地方。
因为他从浴桶出来时,护院为他擦了身上的水,现在他倒在地上,却仍旧在地上留下了水渍。
他被送来时的模样,沈休寰还记得,不过几日,却叫他那个孽子,私下里弄成了这副模样面色沉静着陷入思索的沈休寰,被小腿轻碰的触感惊醒。他低下头,看楚枫不知何时已经匍到了他的脚边。
楚枫实在叫那连绵不断的瘙痒折磨的不成样子,他起先都没注意到房间有人,等撞到了一个人的小腿,看到那人的靴子,才反应过来有人似的,仰着头目光失焦的望过来。
沈休寰看他抓住自己的小腿,正要后退一步的躲开,不想楚枫垂下头,将面颊靠过来,绑垂在胸前的手,无力的垂在地面上。
“求你,帮我……帮我解开。”
沈休寰虽面色无波,却也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看着几日前坚毅的江湖侠士,面色酡红的靠在他的腿上,许久之后,才取出袖剑,一拨一挑,将楚枫手上的锁链斩断。得了自由的楚枫也顾不上什么廉耻,一手扶地,一手自身后伸进臀缝中。沈休寰就站在他面前,自然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骨节修长的手指并没有完全伸进去,反而是身体比他的意识更知道羞耻似的,忍着煎熬折磨的痒意,揪着半边的丰腴的臀,想借此来分走注意力似的。
沈休寰看着他自指缝里挤出来的丰腴白肉,也看到了那仿佛极度渴求什么,一张一弛的隐秘入口。
合泽艳妾【下20】
手指陷进了深红色的肉里,流出来的东西,沿着他的手指,淌到了手腕上。
楚枫忽然发出一声泣音,攥手成拳,收回到面前砸在地上。沈休寰知道他是在与体内发作的淫毒相抗,竟有些可怜起他来。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是护卫带了大夫来了。沈休寰看了一眼伏在地上情态不堪的楚枫,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之前下令道,“先别进来。”
“是。”护卫闻言,带着匆匆而来的大夫在门口站定。
沈休寰抓住楚枫手臂,将他拖回到了床上,扔了件衣服为他蔽体,“进”进来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床上的楚枫便已经扯开了衣裳。
沈休寰狠一皱眉。
“老爷?”
“先别进来。”他难得好心一次,想保全他的颜面,这男人竟不领情。
按住楚枫双臂,又将他的双腿按住,沈休寰还在计量如何让他安静下来的时候,楚枫竟挣出双臂,蹂躏起了自己的胸口。
方才冷眼看时,沈休寰还没觉得什么,如今两人靠的这样近,他抬起眼便是楚枫恍惚面部与含在口中的红舌,往下又是那丰腴泛红的胸膛。
楚枫手上还沾了些自己的体液,如今在胸口一揉,指头里银丝拉扯,麝香弥漫,连沈休寰一时都忍不住侧开了目光。
因为沈休寰钳制他的手慢慢松开,楚枫挣脱了,却推不开压在身上的沈休寰,他屈起双腿,脚掌在被褥间乱磨乱蹬,沈休寰的下身叫他双腿夹着,一紧一弛。
收回目光的沈休寰,继续定定看向楚枫。
也是一时意动神摇,沈休寰拿出了收在袖中的软剑的剑鞘,他也不主动顶进去,只扶着在楚枫股间擦了两下。
“吃不吃?”他还问楚枫。
也是沈陵舟做的阴损,连着涂了几夜的药,如今发作起来,连楚枫这样的正人君子都折腾的发了疯。
沈休寰也不是非要上他,他这样权势的男人,送到他府上来的美姬娇妾从来不少,只他都没有什么兴致。他成亲时,也是冷冷的等对方爬上来动作。
楚枫那痒意被他勾了出来,股间泥泞,夹着冰凉剑鞘磨了两下,便沿着剑鞘上的纹路寸寸吞了进去。沈休寰握着剑鞘另一端,看着他剑鞘上巧匠做的龙纹上漫出清凉体液来。一直隔靴搔痒的楚枫,这回终于感到痒意不那么钻心了,他抱着双膝,慢慢吞吐着沈休寰手中剑鞘。
剑鞘进去时,浊液流淌,剑鞘出来时,内里红肉厮磨。
沈休寰感到手中握着的剑鞘发起了烫,他知道是楚枫磨的。在楚枫一寸一寸将剑鞘吞进去时,一直按定不动的沈休寰,竟帮他抵了进去。进的太深了,感到一丝苦闷的楚枫开始往后躲去,沈休寰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按在身下。
一直是剑鞘吞剑,如今他却成了这把‘剑’的肉鞘。
沈休寰也是太过专注与把玩他这把肉鞘,听着他颤颤喘息,看着他摆动腰肢,不自知时,楚枫已经攀到了顶点,一声低吼之后,沈休寰感到脸颊一凉,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在睁开时,眼睫上垂下一缕白浊来。
突兀的,他一直少有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个笑容,松开滚烫剑鞘,却没有松开楚枫的脚踝,空出来的那只手,蹭下眼前浊液。
合泽艳妾【下21】
滚烫剑鞘一寸一寸拔出,丢在了楚枫起伏的胸膛上。
那本是一把短鞘,通体龙纹凤羽,单单看着,就能显出佩戴此剑的人身份的尊贵。只这剑鞘,一半裹着浊液,横在楚枫雪白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