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一想到他的名字,垣青就浑身一颤。黑夜越发浓重,垣青落爬起来打开灯,对着一面墙坐在了地板上。
在左家,垣青住在左秋卧室隔壁的一个小杂间里,两间房共同拥有的墙壁上嵌着一面镜子。那是面双面镜,除了左秋和自己,谁都不知道。
他就这样抱着自己待了半夜,实在疼得难受了才发狠地捶打了两下被踹过的地方,有些委屈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叫了一声“家主”。
第二天,左秋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在林英儒的邀请下一同游赏了许多地方。一开始看到垣青没有陪同林英儒还有些惊讶,直到左秋同他说着流畅着林家的语言,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上位者的从容与矜贵,林英儒才知道,这个每次都需要翻译陪同的左家家主,似乎别有用心。
左秋只有三天的日程,不会久待,林英儒再三挽留他都被婉拒,只好可惜地感叹道:“好吧好吧,我还以为能多热闹几天。昨天冒犯了你的人,是我不对了。”
左秋并未安柏反驳这句,只是淡淡说道:“奴隶而已,不必挂心。”
…
左秋下了晚宴回来后,屏退了所有下属来到垣青的房间里。垣青被关在这里禁足,吃喝都妄想,还好能自由地上卫生间,此刻正在淋浴间洗澡。透过磨砂玻璃,左秋看见那人单薄的影子,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他。
垣青只在脸上上了药,身体依旧惨不忍睹,龟头似乎还有发炎的迹象。他不知道左秋在这里,带着一身水痕出来,看到左秋时砰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您饶恕,垣青失态。”
左秋一步步走过去把他搭在肩上的浴巾拿在手里,垣青正欲后退,大腿就被左秋的皮鞋踩住。
力道并不重,仿佛只是为了警告。
“还想挨踹?”
垣青简直怕死了,摇着头不敢说话。左秋把浴巾扣在垣青脑袋上,慢条斯理地给他擦着头发。
家主恩宠,垣青实在承受不起,掐着手指紧张得想吐。左秋知道他没出息,但也从来不客气,擦完头发后就把毛巾随手一扔,解下了自己的皮带。
垣青攥着拳低头跪着,等男人把性器放出来时遵从本能地凑过去扶住对方的阴茎要往嘴里含。
垣青这人,怕左秋怕得要死,心里又控制不住喜欢他,觉得自己不配,但可以挨操,因为这事儿在他认知里本身就低贱,很符合他自己的“身份”,完全不能把“性”与“爱”联系起来。
或许在他的认知里,家主操谁都是一样的。
然而就在他柔软的唇碰到左秋性器的前一刻,自己敬若神明的家主突然揪住了他一只耳朵,问他:“垣青,你多久没射了?”
“家主,垣青,垣青……三…”垣青被吓得结结巴巴的。
“三十天?”还真是不容易啊,左秋想。
“三……个月。”
左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今天许你射。”
垣青为左秋口交时总是闭着眼,什么脾气也没有,左秋很喜欢他这时候任人揉捏的样子,不过他现在身上伤太多,观感欠佳,随意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性器上的口水都顺便蹭在了垣青脸上,左秋手里一直握着腰带,垣青看着家主的手势,虔诚地接过来。
“生日快乐,送你的礼物。”
垣青一愣,竟什么反应都没有,左秋补充道:“在我身上不到一个小时而已,你不想要?”
垣青被一阵巨大的悲伤占领了内心的高地,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在被左秋用皮鞋踩着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咬着胳膊哭了。
左秋不懂他这是什么毛病,留他一个人在地毯上哭,自己回了卧室。第二天下午启程离开的时候,垣青一身正装跟在左秋身边继续做翻译,林英儒看破不说破地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巡视了很久。
左秋扫过垣青的脸时,就能看见那哭了很久的眼睛再怎么努力冰敷还是没能消掉红肿的痕迹。他不想弄懂垣青的心思,回程的时候依旧让他跪在自己身前。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是重度SP。
第3章奴隶身份:重度SP/电击项圈/粗暴插入/皮带/垣青,爬过来
每次在天上飞,垣青都无比虔诚地祈祷左秋能够安全回家,幸好他每次的愿望都没有落空,只是这次飞机颠簸了几秒,他跪得不稳,差点儿扑在家主身上。
郑晚书眼疾手快地过来扶了他一下,这才避免了像上次一样被踹断一根肋骨的惨剧发生。垣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更稳些。
左秋被吵醒,刚要发作就看见垣青身上好好系着自己送他的腰带,火气莫名瘪了下去。
“垣青,背段书给我听。”
垣青最擅长这个,从记忆里抽取了一段童话故事出来,在一众保镖审视犯人一样的目光下给男人讲起了故事。左秋并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只是喜欢垣青的声音,柔和又清朗,很容易把人催眠。
不到十分钟分钟左秋便睡着了。垣青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讲完整的故事结束。郑晚书拿着一方薄毯过来给家主盖上时,垣青趁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盯着左秋自然垂落的那只手看,一边感叹着造物主的偏宠,一边又想起那只手平常插进自己头发里的感觉。
一路平安,飞机平稳降落。垣青走在人群的最后面,在主宅大门前停下脚步跪好。几分钟后,仆人拿来一个黑色项圈为他戴上。
指示灯亮了一顺,微弱的电流滑过皮肤,颈侧仿佛被小裁纸刀划了一道。垣青皱了皱眉,膝行进入主宅后才得以站起身行走。
回到左家,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了,一举一动必须恪守规矩。垣青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不多时便有人来通知他去刑堂去领罚。
跟着家主在外面,受了多少责罚都不作数,就算已经被打了个半死,回来依旧照罚不误。这规则独属于垣青,当年左秋要他留在自己身边时定下的。垣青一年要跟着左秋出去很多次,对这套流程无比熟悉。
只是今天略有不同,垣青刚进刑堂跪没几分钟,不断有人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来。垣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便没放在心上。十几分钟后,刑堂新上任的副堂主姜殊被人簇拥着过来,垣青茫然地抬头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前,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手下来通报说有奴隶似乎偷了主家的东西时,姜殊还不相信。直到他把这腰带拿在手里真真切切地看见腰带扣背面代表着至上王权的图腾暗纹时,他才真的意识到竟然有奴隶偷拿了主家的东西,还是是家主的东西。
在左家,这样的图腾在属于左秋的物品上才回出现,专为家主定制,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垣青脑子嗡的一声,立马反应过来,解释道:“先生,这是家主给我的,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垣青就被人一巴掌轮在脸上,鲜明的指痕仿佛刻进了皮肤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外人用手扇他的脸,垣青脑袋偏向一边,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姜殊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谎言。家主送一个奴隶东西就已经荒谬至极,何况是他自己的腰带。
“奴隶就是奴隶,天生的贱种,胆敢偷窃家主的东西,你怕是活得太舒服了吧?”姜殊拿着那根皮带抻了抻,继续说道,“还被你光明正大戴在身上,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