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垣青的眼神盯着着他手里的腰带,这是左秋送他的东西,被别人这样拿着他觉得心疼。姜殊以为他还在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当即抖开皮带朝垣青身上挥去。

皮带砸在了手掌上,震得垣青整条胳膊都发麻。垣青握着一段死死地盯着姜殊,认真道:“这是家主给我的,还请您亲自去问问他。”

连堂主平日里都碰不着左秋的面,何况是他这个副堂主。姜殊刚上任,并不认识刑堂里的常客垣青,还以为对方在嘲讽他,冷笑一声放开了手,皮带卡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还要嘴硬,那就好好拿着吧。”

垣青并不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只是在乎左秋送自己的东西有没有碰坏。他刚从地上把皮带捡起来,几个身穿黑衣的刑堂下属便上来扣着他的肩膀粗暴地扯下他的衣服。

垣青在和刑堂的人一番拉扯之下,不知是谁扯到了他的项圈。项圈收到暴力拆解的警告放出一股强烈的电流,下属们忙缩回了手,垣青痛苦地倒在地上。

还有电的情况下,这个项圈除了家主的指纹,没人能够打开它。垣青在几秒钟就是失去了行动能力,正合了姜殊的心意,指挥着手下扒干净垣青身上的衣服,把他带去刑堂最里面的刑室里。

十根间隔半米的高柱立在地上排成一排,每根珠子上都有一个刻着纹样的木制阴茎,最细的假阳具两指宽。垣青被拖进来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今天恐怕很难熬过去。

项圈的电击结束后垣青仍没有力气,像摊烂泥一样被人扯开双腿架起来。刚刚修养不足两日的后穴仍没有好全,为了进入时更加方便,姜殊命人给他穴里涂上厚厚的润滑液,对准柱子上钉死的阳具,深深嵌进垣青的身体里。

下体砰一声撞在柱子上,第一根阳具完美地插进后穴,不留一点缝隙。垣青攥着皮带,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十几秒后,两个人抬着他的身体离开柱子,等假阳具全部暴露时又把人按上去。

一进一出算一次,一根假阳具上要来回抽插十五次才会过渡到下一根柱子面前,再由另外两个人来架着他。这是早年刑讯时对付奸细才用的手段,尘封已久后又被拿出来用在垣青身上。

姜殊抱着手在一边看着他,等他挨到第五个假阳具时悠然问道:“贱奴,还不承认吗?”

下体像是被锤子砸了一样,垣青疼得喘不过气来,剩下的所有力气都用来拿着手里的腰带。姜殊见他死不悔改的样子,冷声吩咐下属继续。

到最后一个犹如小儿手臂粗的假阳具时,垣青浑身是汗,手上没有力气拿着腰带,只能咬在嘴里。这次后穴只能接纳进假阳具的十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实在插不进去。两个下手急着在这位新上任的副堂主面前表示自己,根本不管垣青的死活,强硬地把人推了过去。

后穴就这样被生生撕裂了,嘴里的腰带啪一声掉在地上。垣青茫然地看着头顶的灯,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姜殊让下属把他放下来,绕到他身前去看了看垣青流血的后穴,嗤笑一声,问道:“这就是你们老祖宗最爱干的活儿,感觉怎么样?”

垣青眨了眨眼,轻声说道:“先生,您祖上也有塔曼人吗。”

这话似乎说到了对方的痛点上,姜殊恶狠狠地说了句“死性不改”,捡起地上的腰带走过来,抬脚踩在垣青脖子上,说道:“奴隶偷窃是死罪,今天你别想着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说完,姜殊和发了疯一样挥舞着质量绝佳的皮带朝他抽去。垣青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被那根左秋送他的生日礼物抽到生不如死。

皮带这么宽的东西,愣是把身上抽出了血,垣青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只觉得到最后耳边都是尖锐的响声,身体各处都在流血。

姜殊果真是奔着要他命去的,看到人濒临昏迷后仍然不停手。郑晚书踹开门看他还在打,朝他吼道:“混蛋,还不停手!”

姜殊朝他看过去,只见一身白衣的家主站在门口,吓得立马丢掉了手里的皮带:“家主……我…抓住了一个偷您东西的奴隶……”

左秋原本在马场散心,中途一直收到垣青的项圈传过来的心率过快的提醒,赶过来一看才知道垣青已经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确实是我的东西,眼力不错。”左秋看了垣青一眼,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姜殊心里松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以为那腰带是家主送给这贱奴的东西。

左秋交叠起双腿,对着地上只剩口气儿的垣青命令道:“垣青,要是还活着,就给我爬过来。”

垣青脑子迷迷糊糊的,搞不懂外面在说什么,只是依稀听到家主的声音,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见左秋后还以为是他的错觉。

自己一定是死了吧。

左秋知道皮带还抽不死他,所以又重复了一遍:“垣青,爬过来。”

垣青颤巍巍地支起胳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支起腿来,一点一点朝家主的方向爬过去。两人之间只有三米的距离,垣青摔倒了两三次,爬到左秋身边时筋疲力尽,轰然倒在他的腿上。

左秋并不嫌弃他一身的伤,甚至把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发间揉了两下。

姜殊见到这一幕彻底慌了,连忙朝左秋磕头认罪,左秋嫌他吵,让郑晚书去把他的嘴堵起来。

垣青趴在家主腿上,一双眼睛茫然地眨着,听见左秋说让人把那根皮带拿过来时,眼中才有了几分情绪。

物归原主,垣青把那根已经有点儿裂痕的皮带紧紧抱在怀里。

左秋摸着垣青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目光落在一众跪着的人身上,语气平淡地吩咐道:“晚书,通知刑堂堂主过来。今天碰过垣青的所有人,重鞭三百,逐出主家。我在这里等着他来。”

垣青浑身一震,正要说什么,就被左秋语气不善地打断:“蠢货,还想要说什么。”

垣青在接连不断的嚎啕声中彻底昏死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半夜。

左秋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垣青心里一颤,想要跪起来和家主请安,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挂着输液。左秋听到动静回过身来,只看了他一眼人就不敢造次了,乖乖躺回床上。

“这几天安稳待在医院养伤,别乱跑。”

垣青试探性地和左秋打商量:“家主,我想回去住。”

想睡在您隔壁。

“你想的事情多了,”左秋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点滴,走过来捏起垣青的手给他利落地拔了针,“十五天后养不好身体耽误了行程,再打一顿也不够。”

“垣青很快就会好的!”

左秋按着他手上的出血点,瞥了人一眼,道:“说谎鼻子会变长。”

垣青脸色一红,想起他在飞机上给家主讲的就是说谎鼻子变长的童话故事。

【作家想说的话:】

比起其他,不知为何大家似乎格外喜欢这文,我很惶恐。同为家主,我个人是更喜欢隔壁教育法则的。这文应该写不了很长,更新时间都在零点附近,感谢各位喜欢。

第4章垣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塔曼人此生能奋斗到的顶峰,就是以自己家族的名义世世代代为某个高种姓家族做仆。他们大多以此为荣,并不会生出任何叛逆的心思,甚至还会因为这样的“荣耀”把自己同其他塔曼人区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