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了。”左秋手指依次敲击着木制扶手,漫不经心道,“要不这家主给你做?”
“家主,垣青请罚。”
垣青足够虔诚,但也实在害怕,毕竟左秋生气的时候从来不会大喊大叫。
果然,左秋随意地抬手让人把他弄走:“拖去隔壁罚,一个小时后再过来。”
两个保镖把垣青架起来带到隔壁的房间,这里没有适合惩罚的环境,垣青只能被扒了裤子按在沙发扶手上,一个按着他的腰,一个拿出柜子里准备的拖鞋弯了弯试试柔韧度,随后用最大的力气朝他的臀扇去。
掌臀即掌嘴,但垣青不能伤到脸,所以嘴上犯的错,终究要用屁股还回来。拖鞋底材质偏软,扇在臀上犹如被皮带挞责,声音很大,效果也好,十来下就能彻底把皮肤掴成大红色。
左秋说的一个小时后去见他,就是让他受罚一个小时的意思,这才三五分钟,垣青的臀已经像发面馒头一样红彤彤地肿起来,如果要这样扇一个小时,恐怕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垣青在心里数到五十下,掌掴果然就停下了。热身动作结束,垣青被捏着肩膀翻了个身,屁股垫在沙发扶手上,腰部悬空,身子躺在沙发上,被命令分开双腿。
垣青对这些羞耻的动作十分熟悉,努力把腿根扯开分向两边。他的下体处的毛发被剃干净了,性器和后穴处都很干净,负责训诫他的下属见他摆好姿势后,拿着鞋底垣青下体比划了一下,而后举起拖鞋狠狠拍了上去。
打屁股从来都不算惩罚,只能当做热身,真正让人绝望的都在后头。垣青挨过无数次责阴茎,却没有一次能消化得掉这种疼痛,拼命地仰着头,喉结不断滚动。
太疼了,打在性器上一下就够疼了,然而还有第五下、第十下,直到茎身也呈现出不一般的紫红色,下属才放下拖鞋,却又戴上厚重的手套,把囊袋和被抽肿的性器一起握在手里,用了七成的力气揉捏起来。
塔曼人之所以被视为最低贱的人种,就是他们的先辈靠皮肉维持生计,所以塔曼人的性器也被视为最肮脏的地方,只要与刑罚有关的部分,换在塔曼人身上就是性罚。
这种手套是下属随身携带的,上面布满了短小的硬刺,虽然不能扎破皮肉,但可以全方位地惩罚囊袋这种地方。如果过错太严重,还可以直接换上布满了尖刺的款式,轻松一捏就能穿透皮肤。
垣青实在忍不住,他又不能咬自己的唇借力,只能把痛苦都喊出来。训诫人就是要这样的效果,随着垣青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中加重力度,让他囊袋的每一处都到应有的折磨。
这项惩罚会持续很长时间,左秋的下属不会轻易放过他,有时候还会故意将他敏感的龟头抵在钝刺上狠狠研磨。
距离一个小时还远,垣青出了一身的汗,刚被放过下体,肿大的臀瓣又被扯开露出在飞机上就打肿的后穴。
垣青还未意识到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从上方倾倒下来。下属们紧紧钳制住垣青的臀,让水流落在正中心的后穴上。
若是在左家,现在应该给垣青灌两袋姜汁,如今没有这个条件,只能换一种惩罚,改为了烫穴。
“啊啊啊啊”
这次的水温太烫了,而且后穴本就受过责,垣青根本承受不住。
尖锐的惨叫声从隔壁传来,左秋正欲翻页的手一顿。
“去看看怎么了,把人带过来。我明天还要用垣青,别的倒是无关紧要,要是他嗓子受损,所有人鞭刑二百。”
第2章带伤归家:掰臀验伤/涂药被拒/耳光惩戒/皮鞋踹肩/生日礼物
平日里跟在左秋身边的除了几个保镖之外,最得力的助手便是郑晚书。他和家主交涉最多,公私大小事上都是由他来传达。
任何人都不能赤身裸体出现在家主面前,这是大不敬,但垣青臀部发酵之后很难套上原本修身的裤子。郑晚书当机立断扯了沙发上叠放整齐的薄毯来给垣青披在身上,顺手帮忙打了个结,把人送进了家主室。
垣青后面被烫伤了,爬行时两瓣臀挤着中间受伤最重的地方反复摩擦,每走一寸都是雪上加霜。即使是这样,他所有的动作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拖沓。左秋的视线跟着他的身形走,最后落在离自己半米的地毯上。
见多识广的家主表示自己对这件床单做的斗篷十分感兴趣,所以勾勾手指让垣青靠近自己。屋里还有外人,垣青脸上一热,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仰起头,左秋便抬手帮他解开了颈下的结。
左秋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下巴,垣青温热的鼻息扑在家主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觉得自己被烈火灼烧过的下体似乎起了某种不该有的欲望,慌乱之下抬头看到了那双琥珀色眼睛。
卑贱的塔曼人,有什么资格能用眼神冒犯至高无上的君主。垣青慌忙撤走视线,却还是被眼尖的家主发现,亲自赏了他一耳光。
“抬起头来。”
随行翻译的门面,也是左家的门面,除了左秋,没有人敢扇垣青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后,屋里的保镖明显戒备了起来,眼神都落在垣青身上,生怕他做出什么可能伤害家主的事。
明明是左秋打了自己,垣青却成了被防备的那一个,心里觉得又好笑又害怕,因为他上次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左秋的脸,就被一边的保镖撂倒在地上打了一顿。
垣青对那次有阴影,因为他被踹断了跟肋骨。左秋知道这件事,抬手让所有人都出去。垣青这才敢重新抬起头来,眼睛落在家主第二颗纽扣上。
好漂亮的一颗纽扣,华丽又不失优雅,和左秋很相配。垣青这么想着,稍微出神了两秒,解开的毯子便从肩上滑落了。
垣青上身还穿着衬衫,现下已经皱巴巴的了。他拘谨地跪好,努力让衬衫遮住自己受过责的下体,跪姿有些扭捏。
左秋拍拍自己的腿,垣青呼吸一滞,乖顺地爬过去趴在家主的腿上。左秋把他的衬衫撩到腰间,垣青又主动抓着肿臀分开,轻声道:“请您验伤。”
后穴被过于高温的水烫过,模样十分凄惨。左秋在垣青看不到的地方皱起了眉,伸长胳膊从旁边的桌上拿了一支药膏,用手指取了一些。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支家主特意吩咐带着、写满了外文字符的药膏竟然是给一个奴隶抹屁股用的,垣青自己也没想到,所以在左秋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刻连滚带爬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跪到远处,脑袋惶恐地抵着地面。
“家主,垣青不能。”
左秋的动作顿在半空中,透明的膏体还挂在手指上。男人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杀意后迅速恢复平静,扯了张纸巾为自己插手。
“你这样,我也不必怜惜你。”左秋丢掉纸巾,吩咐道,“掌嘴,什么时候抬不起胳膊来了,什么时候停。”
垣青咽了咽口水,直起身子抬手给了自己脸一下,又觉得声音太过响亮,又稍微减少了些力道。左秋并不管他力道怎样,声音听着悦耳就好。
这天晚上,垣青不知道扇了自己多少下,最后胳膊真的抬不起来的时候,左秋起身走到垣青身前蹲下,问道:“真的抬不起来了吗?”
垣青已经满脑子浆糊,依稀听清家主在说什么,机械般点点头。左秋倏然起身,抬腿踢在他肩膀上,垣青猝不及防挨这一下,慌忙起身跪好,结果又被踹在同样的地方。
左秋左手插在口袋里,一路把他逼到了门边,垣青跪起来一次就继续踹一次,每次都退后几步。最后一下时,垣青的背砰一声撞在门上,外头的人立刻响起敲门声:“家主,您无碍吧?”
左秋站在原地没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垣青。眼看外头的人就要破门进来了,左秋越过捂着肩膀的垣青按开了门。
“伤药给他,禁足一天。”
……
垣青躺在床上的时候,思考着自己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并没有找到今晚惹怒左秋的源头。他手里握着伤药,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身体又痛又酸,心里沉甸甸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