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退后,可后面的墙壁已经无路可退,他呜咽着不停摇头,磕磕巴巴,胸前的乳球还晃荡着,“别这样、给、给你……给你、都给你、别伤到宝宝……”
浪荡美味的巧克力色双乳乖顺地挺起,试图换一种方式讨好不断在身上作恶的男人,简朗笨拙的用手指捏起乳头,沙哑低沉的嗓子轻柔又怯生生的,“这个、这个给你玩儿……”
他知道金子西喜欢玩儿他的胸,而且常用一种不管不顾的玩法咬他的乳头,他很多次都担心乳头要被金子西吸坏了,金子西也总是抱怨他没有奶,咬着乳头在齿尖轻咬着,威胁要给他吃催乳剂下奶,没想到今天竟然用这种方式出了奶。
“喝奶喝奶奶……”简朗憋了许久才蹦出了一个哄孩子似的叠词,说完之后耳尖通红,为了让金子西别伤到孩子,只要能一丝会取悦金子西的可能,他都会去尝试。
第28章
金子西脑海中那根控制理智的弦应声而断,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情欲,简朗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其他男人,贱货浪货
金子西双手抓着简朗胸前的两个乳球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双球被捏到变形,金子西含住了他一侧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带着恨意和饥渴,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子宫口为了保护孩子努力抵抗着,肉壁都被撞的滚烫。
简朗浑身生病一样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他脑子里模糊一片,只是下意识的为了小生命才支撑着,手臂环抱在孕肚上,一刻也不曾放开。
牙齿在乳尖旁边留下牙印,金子西咽下乳汁,又在乳肉上咬了一口,简朗的身体满是咬痕,皮肤混合着乳汁和晶亮的唾液,皱皱巴巴被撕破的衣料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野蛮的抽插持续了很久,简朗身上都开始烫的吓人,肚子好痛……宝宝……身下的雌穴无力地收缩着,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了子宫口上,紧贴着小嘴死死卡在阴道里,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在宫口上,射的简朗发出一阵低软的鼻音,缓缓松开了环在孕肚上的手臂。
“哈……呼……”金子西紧紧埋在简朗胸前,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到了深处,他迷离的眼神才逐渐变得清醒,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沉迷在软弹饱满的双乳中。
他满是欲望的脸很快恢复了疏远和冰冷,毫不留恋地抽出了阴茎,推开了简朗。
简朗突然失去了支撑,靠着墙摔了下来,身后赤裸的肌肤刮在粗粝的墙壁上,破了皮留下一道道血痕,他衣不蔽体的靠在墙角边,脏兮兮的下身全是精液,除了胸口的双乳随着呼吸还在起伏着,眼神空洞一动也不动,像被玩儿坏抛弃的大型犬。
金子西低头捡起地上的墨镜戴上,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手伸进发丝间理好凌乱的碎发,除了身上带着情欲的味道,看起来和来之前为什么两样。
他从简朗身边满是钞票的地面踩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转角,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简朗一个人躺在冰冷散落着石子的地上。
简朗黯淡的眼睛里溢满了模糊的泪水,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眼眶已经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无声无息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晕染在地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深夜里只有蝉鸣声声,留下的是夜晚的冰冷,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巷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传达着脚步主人的焦急。
“简朗!”季承君的声音中满是揪心和不可置信,他冲到了简朗身边,脱下风衣铺在了简朗身上,小心地抱着他的肩头把他裹了起来,“没事了……没事了……”
季承君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心疼的捧着他的脸用手指抹去他的泪痕,紧抱着他搂进了胸前,不停地摸着他的脑后安慰着他。
他听到简朗不停地哽咽终于哭泣出声,胸前的衣服都被简朗的眼泪润湿,他紧张地在简朗耳边询问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疼?”
好疼……哪里都疼……简朗想要开口说话,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哽咽的音节,心脏最疼,疼的好像有人紧攥着把它掐到无法呼吸。
直到季承君把他带回了家,放到了温暖柔软的大床上,简朗的情况也没有好一点,而是神智越来越不清不楚,紧闭着眼睛,浑身像怕冷一样颤抖着,无论盖了多厚的被子都没有用。
季承君坐在卧室外的客厅里,等着医生出来,他没有焦急的四处踱步,也没有显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而是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屏幕发亮的笔记本。
屏幕上播放着一支视频,金子西正趴在简朗身上吮吸着他的乳汁,他正好抬起了脸,位于头顶的摄像头将他的脸拍摄的清清楚楚。
传来了门开的声音,季承君不急不缓的合上笔记本,医生拿着手中的药箱,“已经给他喝过药了,还好他的身体能抗住,要不然孩子就要掉了,以后一定要小心注意了。”
医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去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也不会刨根问底,他的工作就是看病,拿到了钱嘴巴就闭紧点。
季承君送医生出了门,合上房门的那一刻,嘴边出现了玩味的笑容。
金子西撑着头坐在落地窗前的办公桌上发着呆,他不断回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简朗低下讨好的神色,哀求的声音,还有受伤的眼神,这让他心烦意乱,他发现自己产生了同情,一直在担心简朗到底怎么样了。
那天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走到巷口又放慢脚步走了回去,偷偷在墙角望着简朗,当看到简朗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痛,猛地转过身去,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他应该恨简朗的,可是他发现他似乎没发真的恨他,所有的恨都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言,而谎言就可以挡住任何被伤害、被欺骗的可能,当他欺骗自己不爱简朗的时候,他就是完美的,没有弱点的。
可简朗的泪水,就像是冲破大坝的洪水,把他心上守的那片田地冲的只剩下一片淤地。
他听到了季承君的脚步声,在季承君到来之前躲进了另一端的墙角后,他看着简朗在季承君的怀里哽咽哭泣,心里的酸味弥漫发酵,简朗这幅寻找安慰的样子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过,简朗总是默默忍受或者一言不发,从来不会主动投身。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简朗投入了其他人的怀抱,金子西承认自己的恶劣,但他难道从来对简朗付出过感情吗,只是简朗从来都不知道……就像所有人一样,没人穿过荒野看到他的内心,都以为他内心与皮囊一样冰冷,以为他没有感情
金子西死死攥紧了手上的钢笔,丝毫没有注意到钢笔露出了水墨,笔尖刺进了他的掌心里。
冷风忽然袭来,办公室的门被狠狠推开了,金父脸上带着可怕的怒气冲了过来,金子西抬起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金父拎着领子扯了起来。
金父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上,他被扇的侧过了脸,右耳一下长鸣起来,什么声音都听不清了。
他转过头去一言不发,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父亲。
“需要我告诉你是为什么吗?”
金父把手上的照片扔在他的脸上,一张张照片飞散着落了下来,上面正是金子西去找简朗那晚的照片,只不过简朗的脸被刻意截掉了,几乎看不到他身体的样子,只能看到金子西压着一个人,脸上满是情欲。
金子西了然了,他不打算说什么,只是眼神从地上的照片落回了金父身上,倔强的和父亲对视着。
“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金父的手背不断拍打着金子西的左脸,接着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愤怒至极的力气之大,把金子西的嘴角都抽出了血。
金子西低着头笑了一声,是在嘲笑他自己,金父被这一声笑激的气血上头,举起手另一个巴掌正要扇下来,金母哭着跑了进来,挡在了金子西面前,“你做什么!要打先打死我好了!”
“你管这个干什么!走开!我今天就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金子西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虚伪,他的父母真是虚伪的让他想吐,他不关心父母在身旁的争吵,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走出了办公室。
第29章
办公室外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办公室,他们一看到金子西走了出来立刻转回了头,装作盯着屏幕敲敲打打,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偌大的办公层除了键盘的敲打声和鼠标声外,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中央空调吹下来的风声此刻都清晰无比。
金子西走过众人椅子的背后,丝毫不遮掩他脸上的红痕,他镇定无比地按下了电梯下行键,本来在电梯口等电梯的一个人立刻无声无息的退后了几步,看着金子西面无表情的走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了一楼,还没有走过闸机,金子西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开始不断地震动,他站在人来人往的闸机口,右滑接通了这通电话。
父亲的咆哮带着怒火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我就不应该让你生下来,从你小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我怎么当时没掐死你!”
金子西淡淡的听着父亲的咒骂声,逐字逐句默读着,他任由父亲痛骂着,直到听到父亲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暂停,他挂断了电话,走出了闸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