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还有其他男人也干过你,给钱就给干,多的你都不记得了?”

简朗的睫毛抖了抖,端正英气的脸上无法隐藏的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可他还是不回一句话。

这样倔强的反抗让金子西无计可施,只能用行动去羞辱简朗,他一把撩起简朗的上衣,颤抖着的乳肉脱兔一样跳了出来。

金子西呼吸一滞,直直的盯着那两团深色的丰乳,喉结咽动了一下,他的忽然感觉到渴,渴的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一样,迫切的需要乳汁来润湿他着火一样的嘴唇,不停地落在他的胃袋里,乳头无时无刻的塞在他的嘴里,满足他,喂饱他

他愣愣地伸出手拖住了乳肉的下方,痴迷地凑过鼻尖嗅闻着让人安心的乳香。

简朗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胸前浑圆的乳肉,乳孔的奶滴正摇摇欲坠。

金子西觉得他是出卖自己身体的人,那就让金子西这么认为好了,至少卖肉体的人不会对客人产生感情,不会傻到一分钱不要还被人像狗一样对待,就算是那些只为了钱的人,也要比他聪明的多。

简朗挺了挺胸,表情乖顺下来,低沉的嗓子柔柔的,“只要给钱就可以玩儿的。”

金子西气表情一愣,美丽的脸扭曲起来,气急败坏地掐住了他的乳孔,手上用了力拧着:“玩儿我的东西还要钱吗。”

简朗痛的紧抓着裤子,头仰起来露出脆弱的神色,后背不断徒劳地在墙上蹭着,而悬空的腰没有任何着力点可以依靠,胸前的乳球还被金子西恶劣的玩弄着。

乳白的奶水直直的形成一道水流从乳孔里喷出了一小股,在空气中化成一小段弧线,被拉扯的乳头也扯变了形,深红的好像熟透了的果子,一碰就会碰伤,擦破皮露出艳红的果肉。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季承君”

金子西狭长漂亮的眼下泛着红,鼻翼也染上了颜色,他想要压着简朗质问自己哪点不如季承君,简朗这么蠢不应该心甘情愿喜欢他吗,他难道长得不如季承君好看吗,凭什么要喜欢其他人,还要怀别人的种?

还是简朗和所有那些他认识的人没有两样,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钱?

可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变成了,“你们也算是婊子配狗了。”

他用力扯下了简朗的裤子,声音变得冷漠下来,“我会付你钱的,很多很多钱。”

简朗的耳边穿来翁鸣,他抓住金子西冷白的手腕,慌乱地摇着头,“不行、不行……宝宝、宝宝在里面,不能进来”

简朗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才能让金子西不要伤到宝宝,他的语气带着哀求,“其他都可以,随便你、哪里、哪里都可以……”

金子西漠然的歪了歪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孩子操掉了我就再让你怀上一个,反正你不是很男人吗,也操不坏吧。”

第27章

简朗双手捂着肚子,瑟缩着要把自己那么大个子蜷缩起来,金子西的手威胁着按着他的孕肚,“腿分开,把逼露出来,要不然你就别想看见肚子里的贱种出生的那一天。”

金子西妒火中烧,他操了简朗这么久,从来都是不带套直接内射进去,甚至整天整夜的让简朗含着他的精液,之前射进去的还没清理出来又灌满了新的进去,每天简朗身上都带着他的精液味。

连简朗上面那张嘴都没有浪费掉,早上金子西讨厌出汗,时间又紧,这时候脾气又差的很,来不及肏简朗的穴,总是抓着他的短发往身下送,简朗被折腾了一夜还没醒,就要懵懵懂懂地忍受着头发胡乱地拉扯,忍着痛给金子西口出来,金子西的晨精都赏给简朗咽了,要是敢流出来一点,下面就要连打屁股加带上扩张器灌上双倍补上。

可就是这样简朗都没有怀上他的种,一从他身边逃走就给狗男人干怀孕了。

金子西恨不得要立刻操到他子宫口去,压着宫口操,干到最深处去,绞到把孩子操流产了最好,让简朗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什么,简朗这辈子就算是做男妓,也只能挨他一个人的操。

许久没有发泄的巨物硬的发疼,金子西扒下简朗的裤子,简朗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的屁股紧紧卡着裤子的边缘,挺翘饱满的臀肉勒在外面,软弹的一只手都捏不住。

“骚货”金子西把一切原因都怪罪为简朗太骚了,他咬牙切齿地用力扯下外裤,简朗浑圆柔嫩的臀肉弹出来都变红了,蹭在身后粗糙寒冷的墙壁上。

一切都是那么赤裸陌生,寒冷的空气扫过柔软光滑的深色肌肤,双腿间的风吹着雌穴的两瓣花唇,像是要钻进雌穴一探究竟,简朗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空旷露天的小巷,昏暗的街灯,细微的蝉鸣都无比清晰,他露着骚穴暴露在外的样子随时会被人看到,只要转过一个弯,就能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挺着惨兮兮一对被掐玩儿到留着红痕的大奶子流着奶,肚子高高隆起,还露着一个不属于男人的雌穴滴着春水。

“脏死了。”金子西脸上傲慢厌恶的表情更甚,他像是碰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指尖拨开紧贴的熟红阴唇,“颜色这么深,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这分明是无理取闹,简朗本来肤色就深,哪里有什么粉嫩的唇瓣,私处的颜色都是偏深的,更因为是孕期荷尔蒙的羽|熙原因,变得泛着热和熟透的红。

简朗全身都在抗拒着这场近乎奸淫的性事,私处的小嘴努力收缩着,做着毫无作用的抵抗。

“骚货,这么会吸,是不是就靠着这个吸的男人不走。”金子西用手掌前端狠狠地拍了雌穴一巴掌,扇的简朗溢出一声低痛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肉波翻涌。

金子西冷笑着掏出一塌钞票,扇着巧克力色的乳肉,正好塞进面前大奶子的乳沟里,钞票就在简朗的鼻尖晃动,他从鼻腔闷哼一声,慌张的想要抖掉夹在乳沟中的钱,可只是乳波荡漾,奶水横流,增加了更加淫乱的风景而已。

“钱都给你了,那就可以操了吧。”

金子西猛地抠开紧闭的穴口,手指在阴道里抽插着,“夹紧点,水流的这么多,是早就习惯了吧。”他不耐烦地又加了一指进去,春水涓涓的地方湿滑无比,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金子西对此非常不满,简朗是不是对着其他男人也是这个样子,被操惯了又骚的很,张开腿就给人看,做着那副看起来老实的蠢样子勾引男人,身下的雌穴就是为了让男人更好操进来才出那么多的水儿。

为了平衡这种心理,他侮辱简朗的话语更甚,“这么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过好几个了,到底是什么人还肯操你,看看你的身体,恶心死了。”

明明操过简朗的就他一个,他这句话说的不就是他自己吗?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简朗,这多半是因为他只爱自己的心起了变化,这让他心里不平衡。

他可以一点都不爱简朗,但简朗必须喜欢他,谁让他才是天之骄子呢,简朗就该受着忍着,不仅要受着忍着,还要心甘情愿爱他爱的不能自已才行。

金子西知道简朗是喜欢他的,要不然也不会由着他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可他以为简朗会一直喜欢下去,直到他一脚把简朗踢开就算踢开的狗也应该不吃不喝的想主人,还要想尽办法回到主人身边才对。

但简朗不但没有回来找他认错,还怀了别人的种,这让他彻底无法接受,他不是最好的、最完美的,所以简朗才会跑,才会宁可被路上随便一个男人操,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金子西抽出汁水满溢的手指,一只手掐着简朗结实的腿根,另一只手握住青筋暴起的根部,凶狠地插入了阴道中,许久没有被硕大异物侵入的内壁一下被充满胀开。

“啊!”

简朗呻吟出声,本来因为孕肚压迫着前列腺,无时无刻不带着失禁的尿意,粗长的阴茎填满阴道一下撞在敏感的前列腺上,几乎在一瞬间就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雌穴涌出,不知道是尿了还是涌出的春水。

羞耻感让他浑身通红,奶尖和脸颊都带着病态的热,他一只手拖着肚子,一只手无力地抵着金子西的胸口,“不要、不要进来……求你了……求求你……”

“求我?你现在知道求我了,那你在怀野种之前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呢”金子西凶狠地挺起腰身,直直撞上了一个紧闭的小口!

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上紧紧掐着简朗的大腿根,手指都深深陷进去,他用力耸动着腰,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撞,要把紧闭的宫口操开

简朗随着他用力的动作身体晃动着,连话都没发连贯说出来,他张着嘴胡乱地哀求着,发出几声绝望的音节,涎水顺着唇边不住的往外流,眼神迷离全是泪光,“宝、宝不、宝宝”

那为了保护婴孩儿而闭合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操到深红,不堪重负的涌出一股股淫液,简朗被操到已经快感觉不到子宫口,他无比惧怕金子西会捅进去,伤害到他可怜无辜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