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甚至都只能一个人窝在被子里自己解决,可那只是生理反应并没有快感,到了临界点手握着阴茎无论怎么都出不来,接着他想到了简朗,几乎只要一瞬间快感就从脚尖过电一样充斥全身,他呼吸起伏,胸膛蒸成粉色,喘着气低声溢出了简朗的名字,手还没有动一下精液就喷射出来,雪白的床单被罩上全沾着他欲求不满的精液。
到现在他喝咖啡的时候还会无意识的加太多牛奶,等放在嘴边才想起是因为简朗喝不惯苦味,第一次喝咖啡时脸皱的苦大仇深的,好像有谁要下毒谋杀他一样,所以金子西之后总会多放些牛奶。
真是蠢金子西眯着眼睛抿了一口咖啡,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没办法真的对简朗狠下心,甚至那张本来要发出去的照片都从来没有被公开过,他只不过是设定了定时邮件吓唬简朗而已,吓唬完了就把邮件撤销了。
他还是太心软了,金子西把所有失去简朗之后的不适应都归结到这点上,他甚至还偷偷跟踪过季承君,换了一辆车尾随在后面,抱着一颗捉奸的心停在季承君家楼下,可一直都没见到简朗的面。
他紧盯着窗口的灯光,只要灯光一灭握紧方向盘的手就会捏的更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控制不住地幻想季承君和简朗在一起做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关心简朗?他开始恐惧起来,在心底里他当然明白是什么原因,但他拒绝承认,他绝对不会喜欢简朗的,只是因为洁癖,需要有人给他当鸡巴套子而已,弄在床上太脏了,射进去含好不会漏才不会弄脏。
简朗可能并不在季承君的家里,他发现季承君会时不时的往郊区方向开,而到了中途就会换车,似乎是在躲避任何有可能的追踪,前两次他都在中途跟丢了,最近他终于发现季承君往哪个住宅区跑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被发现,他也没有跟的太近。
连续三天金子西都在住宅区的路口等着,他觉得自己大概可能已经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放下一大堆正事不做,一个人像是个变态一样带着墨镜连帽衫,坐在车里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或许他必须这么疯才行,要不然失眠和神经衰弱也能让他疯了。
金子西觉得很累,已经快要到凌晨了,他坐在驾驶位上精疲力竭,却根本无法入睡,昏暗的街灯照在街道上,他以为今天注定又是一个毫无收获的日子。
一个人影慢慢从住宅区的侧门走了出来,微微弯着背走的很慢,金子西以为又是什么半夜喝醉酒的醉汉而已,百无聊赖的盯着人影慢慢贴着墙根走着。
直到那人越走越近,金子西才发现他应该很高大,而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他猛地坐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个从车旁走过的身影。
简朗很久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季承君基本每周都会过来给他带东西,虽然季承君表现的很亲昵,每次都带着无微不至的关心,但简朗总是不太自在,很多事情他都难以启齿。
前几天他觉得胸口涨涨的,好像总有什么东西在双乳里面,随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他都不敢照镜子了,不仅是小腹带上肉感鼓起来,他的身材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胸乳变得圆润胀大,和以前的肌肉的触感完全不一样,柔软的一摸都能陷进去,臀部也变得更丰腴了,紧实的小腹也带上了肉感,穿上稍微紧身一点的衣服就简直无法入目,全身上下的线条都写满了他的浪荡。
那天的双乳更胀了,胀的他都睡不着午觉,不安的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碰一下都难受的慌,他站在镜子面前仔细观察着双乳,好像乳头变得更大了,熟透的杏果一样,泛着一碰就要滴出汁来的熟红,他好奇的轻轻碰了碰,一道白色的乳汁就这么从乳孔里喷了出来,沾在他的浴袍上形成了一点奶渍,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简朗人都傻了,他站着一动不动的呆呆看着镜面,这是什么……他都弄不清楚,怎么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会怀了孕,还出了奶……
等到回过神来他才急忙笨手笨脚地挤上浴袍,但只需要轻轻一碰,奶水就从乳房里流了出来,沾在浴袍上在乳晕处留下一大片奶渍。
这样怎么可以,他又不敢碰也不敢挤,连衣服都穿不了,只要穿了一下双乳前面就都会被奶水打湿,胸好胀,他不知怎地感觉发低烧似的,心里又乱又杂,哪里都不爽利,小腹一阵阵的酥麻,下面的私处也湿哒哒的滴水发痒,只能躺在床上披着浴袍露着深色的乳球,肉感的大腿也夹的紧紧的,来回喘着气在床边磨蹭着。
他连水也不敢多喝,稍微喝一点就压着前列腺想尿,后面的雌穴也淅沥沥的淌水。
怎么可以这么……放荡……简朗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面,胸前两个大奶子还滴答答的滴奶,雌花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淫水,沾的会阴屁股缝里到处都是,滑的摸都摸不住。
简朗不相信他是这样的,只要有人一进门就能看到他这一副淫荡的能一插就射的婊子样,可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越想越委屈,趴在枕头里无声的哭了,眼泪把半个枕头都弄的跟他下身一样湿。
他哭了好一会儿,抽噎着好不容易从枕头里出来了,眼睛红红的还留着哭过的痕迹。
不可以,不能这样下去,他好像听人说过孕妇有专门用的吸奶器,是不是附近的药房就有卖?
他犹豫着微微拉开了窗帘,露着一只眼睛悄悄的观察着,已经是将近午夜,这时候的人最少,如果他这时候出门,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看到他。
简朗穿上黑色的短袖又搭了一件极其宽松的外套,这件外套正好可以遮挡住他的身材,只要他微微弯身,胸前和小腹的异样也不大看得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悄悄打开了房门。
第26章
简朗小心翼翼地走出了住宅区的侧门,从墙内伸出来的叶片遮挡住了高墙,他沿着墙边走着,低头生怕遇到了什么人。
凌晨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街灯还昏暗的亮着,简朗走的不快,胸前的双乳在宽松的衣服里晃晃荡荡的,一阵风吹来都能感到一丝凉意,不能让人安心,好像赤裸的走在街上一样。
他不时紧张地露出为难的表情,低头望着胸口,又怕乳汁会溢出来,把外面的外套都给打湿了。
他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后,尾随着他一路走进了一处狭窄幽暗的小巷,脚步极其轻缓,像是捕猎的动物。
简朗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曲折狭长的小巷仿佛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和呼吸,每当他屏住呼吸,另一个呼吸声也停下来,他加快了脚步,而身后的脚步也加快了,如影随形像是马上就要从背后抓住他。
他小跑了起来,而身后的人直接抛弃了掩饰,加速的脚步声越来越快,简朗挺着肚子根本跑不快,只要一加快速度肚子就会痛起来。
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他捂着肚子弯着腰撑在红墙边,而奔袭而来的脚步声就在耳边了,一双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猛地把他拉了过来,逼迫他整个人背部紧贴在墙上,面对着那个猎食者。
!!简朗眼中的光闪了一下,心跳如擂鼓,就算面前的人戴着墨镜拉起了连帽衫的帽子,他还是一眼认出金子西完美的下颌轮廓,还有那张侵略过他全身,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薄唇,显得格外无情又疏远。
金子西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手按在他的胸前,整个身体压迫的紧贴上去,他低着头,隔着墨镜露出一双隐藏着怒火的眼睛,像是灼人的冷冰。
金子西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那手下的触感不是以前那样弹性结实的胸肌,而是软弹的两团颤乳,一压下去都会把浑圆的乳肉压的变形。
金子西蹙起眉毛,用力扯开了简朗身上的外套,盛气凌人的命令道,“衣服提起来给我叼着。”
简朗紧紧地抓着上衣的衣摆,即使无处可躲也努力把自己藏起来,他的心里翻涌如海浪,看着金子西的嘴张张合合,可都不知道金子西说了什么,他的胸口好疼,这疼痛不是从外部传来的,而像是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脏,如一把顿刀插到心口,让他不能呼吸。
好像一看见金子西,他就要碎裂成两半了。
“怎么了,我要玩儿你的胸都不可以了?”金子西傲慢的露出冷笑,“这时候装上了,哪里没被我碰过了。”说罢他握住了简朗的手腕用力掰开。
简朗梦醒一样猛地摇着头,死死抓着手腕不肯放开,“不要、不要不、不”
金子西想要掐住简朗的腰,简朗向上挣扎着,露出了鼓起孕肚的弧线,金子西一瞬间的惊讶之后,整张端丽精致的脸阴沉下来,甚至露出狰狞来。
简朗闭上眼睛,手环住了自己的肚子,不想再看到金子西一眼,无论金子西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再让金子西真正伤害到他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个宝宝需要他来保护。
金子西怒极反笑,他的手轻轻掀开简朗的上衣,放在简朗的肚子上,一点一点向上摸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么时候有的?”金子西的声音像是温柔的询问,轻轻地甚至还带着甜腻,简朗知道这是他常用的陷阱,以前他总是昏昏沉沉的掉进了金子西伪造的温柔里,现在他不要再一而再的被欺骗了。
简朗的喉结动了动,扭过头去,黑睫盖着眼下,依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金子西被他的反应激怒了,手上渐渐用力下去,他妒忌的要发疯了,怨气中带的讥讽更重,“是不是给季承君当母狗去了,这么贱,是不是他的种?你是怎么愿意当的他的母狗”
“他他替我还了钱”简朗不能忍受这种污蔑,无论金子西怎么侮辱他,他都无所谓,可季承君跟本没有这样对他。
“啊”金子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流露出一种深切的厌恶和轻蔑,“为了钱你就能让男人操?”他看着简朗就像在看一个出来卖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