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云转身,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封卷柏此时逆光而站,郝云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封卷柏没说话,就这么转身走了,自己走出了家门。

郝云跌坐在沙发上,走了吗?封卷柏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心里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愉悦。

“哈哈哈哈哈,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让你放弃,早说不就好了。”郝云突然大笑起来,夸张的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蓝莓跑了过来,它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它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着郝云的眼泪。

郝云抱着蓝莓,猫咪好像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主人为什么不见了,喵喵的朝大门的方向叫着。

“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要你了。”郝云紧紧抱着猫咪,不知道是对猫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郝云抱着蓝莓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到餐桌上的饭全都变得冰凉也不动弹。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收拾一下封卷柏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以后又会变成自己一个人。可是他太累了,他不想再动了。

平时活泼好动的蓝莓似乎也知道郝云此时难过,安静的被他抱在怀里。

可能是凌晨,郝云觉得自己才迷迷糊糊躺到床上去了,连衣服都没脱。

他睡得一点都不好,光怪陆离的梦让他头痛欲裂。

早晨,郝云被窗帘缝隙里面的露出来的阳光刺醒了。他挡住眼睛,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四十了,早就迟到了。

封卷柏没叫自己起床吗……郝云突然想起他已经走了。

“服了……你个恋爱脑,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在恋恋不舍什么呢。”郝云揉揉脑袋,呆了一会,就和平常一样下床,拉开窗帘,打开卧室门。

还没走到客厅他就愣在了原地,他是在做梦吗?眼前的这个人,是封卷柏?!

穿着黑色冲锋衣和运动裤的青年把粥和水煎包什么的放在餐桌上,旁边的蓝莓在咕叽咕叽的吃着猫粮。

“醒了云哥?刚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叫你起来。”青年笑起来的样子和以往一般无二,眼角的泪痣还是那么清晰。除了已经剪短的头发。

本来长长的黑发现在已经被剪成了短碎发,以往看着总是阴柔的脸庞此刻竟突然变得英挺斯文起来了。

郝云才发现封卷柏有一双极为优越的剑眉,现在这个造型看着就是大学生一样,一扫往日那种有些阴翳压迫的感觉。

好像是看到了郝云惊讶的神情,封卷柏也有点不自在:“果然还是不习惯,总想撩我的头发来着。”

“你,不是走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郝云呆滞了,问他。

“啊?你以为我走了?怎么可能。”封卷柏挑眉笑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走到郝云面前。

“不是云哥说只要这样做你就会开心吗?我昨天晚上要去来着但是理发店都关门了,正好公司找我,我就去回去了一趟,今天早上才剪的。”

看郝云还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倾身亲了一下郝云的脸颊:“我不会走的,云哥,别怕。”

郝云声音都有点发抖了:“可是,这不是,这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吗?”

“左右不过是头发罢了,他们代表的是过去,你才是我的现在,郝云。”什么也无法舍弃的人,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曾经也想撒手,只是发现早已撒不开手,他只想永远和郝云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郝云也很害怕失去封卷柏,他怕封卷柏真的离开自己,只是在他心里他觉得不能和封卷柏轻易的在一起

大家可能会觉得他们俩总是吵来吵去,把人赶走又回来这样折腾,其实这也是表达他们俩都对对方撒不开手的意愿

(短碎发很帅的嗷,大家想象不出来的可以去搜一下)

第43章42:注射春药,爆肏屁眼中出灌精操到失禁哀求,干几天几夜(上颜

穿过漆黑无光的小巷,是一片五光十色的街道,从街口涌来一股湿冷的江风味道。街上到处是穿着考究,繁复华丽的男女。

郝云只穿了一身普通的羽绒服,他觉得自己和这里简直是格格不入。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这块牌匾,题着积山银沙四个大字,应该来对地方了吧?

还没等郝云在门口徘徊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是郝云先生吧?”他语气冷硬,高高在上的样子让郝云很是不适。

“是的。”郝云道。

“请跟我来。”说罢他就往里走去。

郝云只好跟上,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这里的奢靡。

这是一间赌场,迎面而来的香氛,金碧辉煌的穹顶,硕大的水晶吊灯,镶嵌着宝石的壁画,处处都彰显着穷奢极欲。

郝云费劲的穿过拥挤的人群,赌场里的荷官穿的都比自己正式,郝云暗想。

也不知道前面那人怎么走的这么快,他是鱼吗?能在人群里这样毫不费力的穿梭?郝云腹诽。但是其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块头太大了。

他们来到电梯前,郝云有些踌躇不前:“这是要去哪?不是说只聊聊吗。”

那人撇了一眼郝云:“少爷身子金贵,当然不能在人多口杂的地方出现。”

郝云只好跟他上了电梯,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一个穿着一身黑的青年在暗暗观察着。

到了六楼,一出门就能感受到这里和一楼不一样的氛围,郝云本以为自己看到的已经够奢靡了,没想到这里还要更胜一筹。

身后的电梯叮一声关掉了,那个带他上来的人守在电梯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