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在监狱里,这种事几乎是家常便饭,而且侵犯他的人里还有一个膘肥体壮的牢头,牢头往往与狱警交好,狱警也往往要靠牢头维持犯人之间的平衡与管束,毕竟这些犯人不少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单靠狱警实在不好管理,只能以恶制恶。

所以林枭只能是吃了哑巴亏,告都没处告,而且因为他外形条件出色,在聚集了一大堆男性犯人的监狱里,注定了他会成为不少强势犯人的性欲发泄对象。

工人本来已经被李云竹玩弄鸡巴到快要射精,但当他把鸡巴插进林枭的嘴里,顿时感觉到一种被女人口交甚至是和女人做爱的截然不同的刺激,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准确形容,也许是男人的舌头更粗糙?也许是男人的口腔温度更高?也许是男人的喉部肌肉更加用力?也许,是身为一个男人的他看着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口交的征服感,拔高了他射精阈值。

于是他感觉自己又行了,将要松懈的精关又被他守住了,他用双手抱着林枭的脑袋,一边不顾林枭的满脸痛苦,将自己那根十七八公分的粗鸡巴在林枭的嘴里狂猛冲刺,呼哧带喘,一边盯着林枭那张因窒息而憋红的帅脸,还有被自己粗鸡巴撑开的丰润双唇,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你长得还挺好看。”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工人感觉自己的胸膛里又传来那种心跳漏了一拍的悸动,随后,他的脑子里轰的一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奔流到海的滔滔江河倒灌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了疯,他猛地把自己的鸡巴从林枭的嘴里抽了出来,理智分崩离析,他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去,猛地用自己的嘴咬住了林枭的嘴,然后用一只手奋力地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一旁悠闲看戏的李云竹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基情四射的一幕,双眼顿时亮的吓人,似乎她很爱看两个男人发生性爱的场面。

兴奋不已的她用自己穿着丝袜的一只脚快速摩擦林枭被她压迫在脚掌与座椅之间的硕大龟头,这种陡然加强且只局限于龟头部分的极度敏感犹如责罚一般,像是有一股接一股的电流以龟头为发电源头,顺着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激窜到四肢百骸,让他很爽,也让他极难忍耐,含着工人粗鸡巴的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林枭的胸膛高高鼓起,腹部向下塌陷,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但他被工人和李云竹两人合力挟制,根本无法挣脱。

“喔!射了!我射了!”工人将与林枭激吻的嘴分开,再次一挺胯,他的一只手还死死地按着林枭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抓住自己的粗鸡巴蛮横地捅进了林枭的嘴里。

随着工人那一双肌肉结实的长腿一阵激颤,以及发出的野兽受伤一般的连串低吼,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击打着林枭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虽然林枭很不想承认,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牢里的那两年被迫和男人发生性爱是自己一生的污点,但是在那些寂寞难耐且枯燥无味的日子里,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欢爱似乎是唯一的消遣,随着时间的积累,他就像是一条被丢进了大染缸里的白布,早已脏了身心,要说他在那两年的时间里和男人做爱时没有感受到一点快感,那绝对也是假话。

所以当他久违地品味到男人精液的味道,以往所积累的基于身体本能的快感记忆被迫被唤醒,何况他此时又被李云竹以脚施加龟头责的方式爽的神魂颠倒,所以他竟然不受控制地用舌头舔起了工人在射精时一胀、一胀的大龟头,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迷离不清。

他甚至不用李云竹的吩咐,主动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工人喷射的大量精液,那种违心又满足的感觉让他也不禁血脉偾张,随着他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压抑而破碎的呻吟,他的大鸡巴也在李云竹的脚下抽搐着猛烈射精。

第05章5肌肉猛男父亲被坏女人淫虐大鸡巴和卵蛋射自己

林枭的鸡巴大,马眼也比普通男人更加狭长,尿道肌肉的收缩也更为有力,因此他的射精也力道十足,且因为他的两颗卵蛋大如鸡蛋,储存的精液也极为丰沛,导致他连续射出了二十多股浓精,每一股都带着强劲的冲击力拍打在前方的车体内壁。

林枭从来感受过这么刺激的射精,他抽搐着射精的大鸡巴还在被李云竹穿着丝袜的脚用力地摩擦大龟头,而他的嘴里还含着另外一根男人也在射精的粗鸡巴,口腔里的充实感和似曾相识的精液腥味让他有些上头,在这种一男一女合力施加给他双重快感之下,他多少有些意乱情迷,在吞咽完工人射出的大量浓精之后,他甚至意犹未尽地主动用手抓住工人的粗鸡巴狠狠地嘬了起来。

也难说他是不是真的讨厌男男性爱,还是潜意识地把男男性爱和那两年屈辱的牢狱生活划上了等号,认为男男性爱就等同于他的人生污点,竭力地想要遗忘和避免,从而刻意忽略了他在那两年的牢狱生活之中男男性爱也曾给他带去过舒爽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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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对男男性爱正面体验的身体记忆被唤醒了,在射精的快感加持之下,思维不太清晰的他甚至想要将这种久违的体验再加深一些,于是他用手挤压着工人隆起的宽大尿道里,想要将其中残留的精液都挤出来,同时用舌尖挑开工人闭合的马眼加以刺激,惹得射精之后正处于敏感之中的工人被他逗弄得全身激颤,嘴里连连倒吸凉气。

“可以了、可以了!”工人按着林枭的脑袋,强行把自己的粗鸡巴从林枭的嘴里和手里夺了回来,即使在寒冷的室外天气里,他的额头也不免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嘴边还沾着自己精液的林枭,高潮还未完全消退使得他的心脏依旧突突直跳,他看着林枭帅气的脸庞以及迷离动情的双眼,也许是两人完成了一次短暂的灵与肉的交合,那种动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让他越来越惶恐,害怕自己迷失于这种对男人动心的感觉之中而成为一个自己讨厌的同性恋。

于是他慌忙将自己射精之后逐渐疲软的粗鸡巴塞进裤子拉链里,拉好拉链之后,本想直接跑出这条巷子,又想起自己的梯子,于是又跑回来将折叠梯合拢扛在肩头,再次朝着巷子口跑去。

只是在路过林枭的那边车窗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了,转过身来深深地看着林枭,说了一句:“我叫品乐。”

然后,这个叫品乐的工人就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一溜烟地跑出这条巷子不见了踪影。

李云竹脚上的丝袜已经被林枭的大量淫水和精液浸湿的黏糊糊的,那种布料减少了阻力的湿滑质感更明显了,让射精之后被她用脚研磨大龟头的林枭形同受罚一般,腰背弓起,一脸难受地龇牙咧嘴,发出呃、呃、呃的痛苦呻吟,控制不住地用双手抓住李云竹的那只脚,想要阻止李云竹对自己的龟头责。

李云竹踩不会如他所愿,林枭越痛苦,她眼里深藏的报复快感就越强烈,于是她语气强硬地命令道:“手拿开!”

同时,她穿着丝袜的脚更加起劲地摩擦起林枭的大龟头。

“李总,饶了我,真的好难受!真的受不了了!”林枭苦苦哀求,但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惹怒李云竹而丢掉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金饭碗,只能咬牙死命忍耐着李云竹对他的龟头责,一张帅脸都变了形。

“你的鸡巴好大,而且射了以后还不软,你真的好他妈让人喜欢,难怪”李云竹用涂着香槟色指甲油的手死死捏住林枭的下巴,微微咬牙,盯着林枭那张帅脸的一双凤目之中充满了审视之意,还带着不甘、侵略、痛恨等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李云竹这种明显不对劲的神色让林枭心里一惊,他那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又涌上心头,他总有一种李云竹是在刻意报复自己的感受,于是他不禁疑惑地问道:“难怪什么?”

林枭的反问让李云竹惊觉自己的失言,她极为老练地快速收敛了眼中的不善之色,转而朝着林枭抛了个蛊惑的眉眼,语气半真半假地说道:“难怪我那么喜欢。”

“真的吗?李总真的喜欢我的大鸡巴吗?那就让我缓一缓好不好?不然要是一下子玩坏了,李总以后就没得玩了,咝”林枭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云竹。

李云竹看着林枭那张帅气又卑微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她抿了抿嘴,缓缓地将踩着林枭大龟头的那只脚收了回来。

林枭射精之后依旧硬度十足的大鸡巴瞬间反弹,打在他腹部的衣服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马眼口残留的淫水和精液随之被甩成了一条透明而粘稠的丝线。

“哟,都说鸡巴大的男人性能力也强,看来果然如此,你这大鸡巴射完了都不软。”李云竹看着林枭那根勃勃跳动的大鸡巴,笑容带着揶揄,但她又有些好奇地伸出一只手,尽量把林枭裤子拉链的开口拨大,再把林枭的大鸡巴连着两颗大卵蛋一起用力往外扯。

粗长的鸡巴连同两颗硕大的卵蛋体积相加便显得裤子拉链的开口显得不太够用,在李云竹用力拉扯的过程中,林枭的大鸡巴表皮和阴囊皮难免会被拉链齿卡住一些,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但他在李云竹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底线可言,加上射精后的倦怠,便任由李云竹为所欲为。

虽然李云竹早就对林枭的鸡巴之大有了一个预想的概念,但当林枭那根青筋盘绕超过二十公分长度的粗大鸡巴真的实打实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有些惊愕地缩了缩瞳孔,不敢相信现实中怎么真有男人会长着这样一根又粗、又长、又黑且微微上翘的大鸡巴。

尤其是那个满是褶皱的毛扎扎的饱满阴囊,因为包裹在其中的两颗卵蛋过于沉重硕大,感觉像是装不住过多分量物品的塑料袋似的,随时都有坠破的可能。

李云竹的心脏猛地一紧,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早已品尝过了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知道越大的鸡巴越能使自己的小穴获得充实的快感,她本能地联想到林枭的这根大鸡巴在自己小穴里横冲直撞时的场景,小穴随之微微发痒,使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借助内裤对阴唇的摩擦以起到止痒的效果。

她有些爱不释手地撸着林枭那根被淫水浸润的油光发亮的大鸡巴,感受着屌身上那一条条鼓胀青筋之中的血流奔涌,那是男性力量的象征,也是所有女人渴望得到的男性源泉。

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接近林枭,也不管她生性多么强势,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已经到了四十岁的、在男女性事上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

她的心里或许对林枭带着一些秘密的恨意,但并不妨碍她喜爱林枭的这根大鸡巴,更不妨碍她把林枭的这根大鸡巴用作取悦自己的玩具,于是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猛地低下头去,张开两片鲜艳如玫瑰一般的嘴唇,将林枭像是镜面反光一般的硕大龟头一口吞了下去,狠狠地吮吸着马眼口残留的淫水和精液。

“喔哦!”林枭虽然性能力强悍,射精后金枪不倒,但他毕竟不是超人,还是像其他男人一样会在射精后被人继续刺激龟头而感到难耐的酸麻。

但他为了取悦李云竹这个金主,同时李云竹毫无预兆地为他口交的行为也使得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陡然膨胀,他乐于看到李云竹臣服在自己大鸡巴之下的淫贱模样,心理上的快感盖过了生理性的不适,他死死咬住牙关,双拳也用力攥紧,调动全身的精血往自己的大鸡巴里灌去,力求让自己射精之后的大鸡巴变得更为坚硬。

李云竹显然也是个不输林枭的情场老手,一张巧嘴极有经验地吸舔着林枭的大鸡巴,而且身为女人的她竟然深知男人的敏感点所在,不断用灵动的舌尖舔弄林枭的马眼、冠状沟还有系带等部位,让林枭爽的淫叫不止,身体像蛆一样在座椅上扭来扭去。

李云竹甚至为林枭开启了深喉模式,她将林枭的大鸡巴的大半截都吞了下去,或许她本来是想将林枭的大鸡巴整根吞下去的,但是因为林枭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即便是经验老道的她也难以做到,所以她尽了全力也只能将林枭的大龟头吞入喉咙,再用喉部肌肉不断收缩挤压林枭的大龟头,然后再用牙齿咬住林枭大鸡巴的根部,用带有惩罚性质的方式将牙齿咬住的大鸡巴表皮、血管还有大鸡巴里面的海绵体一起磨来磨去。

林枭自诩纵横情场多年,在无数女人的床上流连往复,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口交,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于是他配合地把抬高屁股,尽量以不冒犯李云竹但又能让自己爽的力道用大鸡巴抽插李云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