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竹的骨子里似乎天生有种施虐倾向,她像是要把林枭的大鸡巴给咬下来似的,咬住林枭大鸡巴根部的两排牙齿更加发狠地磨来磨去,惹的林枭发出一阵阵痛不欲生的凄惨嚎叫。
直到林枭真的受不了了,她才把林枭的大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也借此让为林枭口交了不少时间而感到微微窒息的自己喘口气。
她眯着一双泛着危险冷光的凤眼,沾着林枭大鸡巴淫水的嘴角又噙着魅惑的笑意,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冷艳又淫荡的妖精,让心跳剧烈、呼哧带喘的林枭差点被勾走了魂。
就在林枭看着李云竹那张美艳的面容激动的猛咽口水的时候,喘过气来的李云竹又猛地埋下头去,这次她不是去吃林枭的大鸡巴,而是将林枭的两颗硕大卵蛋吸入了嘴里,而且拼命地往喉咙里咽,使得林枭的阴囊被拉扯的老长,阴囊内部连接着卵蛋的精索自然也被拉长到将要断裂而感到剧痛,加上李云竹收缩喉部肌肉碾压林枭的两颗大卵蛋,更是让林枭感觉自己命都快没了,小腹像是遭了一记重拳,猛烈收缩,疼到连连干呕,连嚎叫都变得有气无力。
林枭的痛苦加深也让李云竹的快感加深,她听着林枭发出的胡乱喊叫,用双手以前后叠加的方式抓住林枭的大鸡巴疯狂撸动,即便她双手齐出,但还是无法将林枭的大鸡巴完全掌握,还是露出了那颗大香菇一样的紫黑色大龟头。
而林枭就在这种从而感受过的类似性虐的方式之中,极为意外地达到了高潮,他被李云竹握在双手之中的大鸡巴陡然胀大了一圈,被李云竹用喉部肌肉牢牢夹住的两颗大卵蛋也急剧收缩,像是要从李云竹紧致的喉咙里逃脱出来似的。
随后,伴随着他发出的一声要死不活的嘶哑叫声,他的整个人都弓起了虾米的模样,翕张的马眼里依旧喷射出量大而浓稠的股股雄精,因为他弓着身躯的缘故,几乎每一股都精液都射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口,他被自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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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6林枭被李云竹榨精到射空炮再注射药物强制勃起
品乐足足在一家面馆里呆坐了一上午,林枭那张帅脸和被李云竹用脚踩踏的大鸡巴一直在他脑海里时隐时现、挥之不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上还残留着林枭给他口交时的、口腔里的那种温热和湿滑,让他的小腹里如有一团明明灭灭的火苗,他的粗鸡巴也始终处于微微勃起的半硬状态。
他的眉头不断蹙起又展开、展开又蹙起,摆在他面前桌子上的那碗面早已凉透,碗里的面也早就糊成了一坨。
他是这家面馆的熟客,老板和他关系不错,虽然品乐平时话就不多,但今天的品乐格外沉闷,一副心事重重、神不守舍的模样,老板也没敢过多打扰他,只在来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向他投去有些关心的目光。
直到过了中午十二点,附近上班的人都到了吃饭的时间,随着进门的顾客越来越多,喧哗的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恍惚的漆黑双眸逐渐聚焦。
他看着桌子上的那碗面,不无惆怅地长叹一口气,抄起筷子、埋下头去,将这一碗冰冷且几乎成了一团浆糊的面往嘴里快速扒了几口。
他挣钱不易,他不爱浪费。
勉强填饱肚子之后,他准备起身回家睡个午觉,毕竟下午还要回电力公司上班。
而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他看到一旁一张桌子边坐着的一个人,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脏突地一跳,两腿一晃,差点栽倒在地,好在他及时用手撑住桌子稳住了身体。
他的瞳孔剧烈震动,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人,直到他仔细地看了又看,被吊起来的一颗心才落了下去,同时又难免有些失望地再次长叹一口气。
他看清了,那个人不是林枭,只是和林枭长得像,但要年轻很多,而这个人正是林枭的儿子,林鸾。
林鸾上班的工厂也在附近,他平时不爱吃面,很少来这家面馆,今天是同事拉着他来的,所以他和品乐几乎没有碰过面,就算偶尔碰上了那么一次、两次,双方也不会留下印象。
如果他在这种人多的公开场合和让他动心又纠结的林枭再次见面,他还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应对,于是他本能地既期待、又惊慌。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鸾之后,便迈着步子朝着面馆外走去。
可在他将要走出门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倏地转过身来,看着林鸾吃面的背影,他的目光逐渐灼热起来。
林鸾背对着品乐,没有察觉到异样,倒是坐在林鸾对面的同事感觉品乐的神色有些古怪,于是用手中筷子的另一头捅了捅林鸾的胳膊,小声咕哝着提醒。
林鸾扭过头,对上品乐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眸,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认识我?”
“啊不是、不是!”品乐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赶忙红着脸摆了摆手,但他无法忘记林枭带给他的男男性爱冲击,他联想到林鸾和林枭的长相这么像,两者之间大概率是存在着血缘关系的,也许自己可以通过林鸾和林枭建立起联系,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林枭说道,“我就是感觉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年纪比你大,你俩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哥哥?”林鸾愣了一下,随即明了地笑了起来,因为林枭在十八岁那年就和母亲生下了他,林枭本来现在年纪也不算大,而且林枭因为体质强健,看起来就要比同龄人年轻不少,以前就有很多人误以为林枭是他的哥哥。
于是林鸾对品乐解释道:“你说的人应该是我爸,他十八岁就有了我,看起来年轻。”
“这样啊......”品乐恍然大悟,而一向品性温和的林鸾又让他觉得亲切,于是他走过去坐在了林鸾的身边,和林鸾攀谈起来,“我叫品乐,在附近的电力公司上班,我今天上午修电线的时候,你爸......嗯,就是他帮了我一个小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他,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林鸾瞥了一眼品乐身上穿着的电力公司的工装,还有左边胸口印着的某某电力公司的字样,而且他感觉品乐看起来不是奸诈的人,觉得品乐的话可信,便回道:“哦,我爸叫林枭,我叫林鸾。”
“哦......林枭,林枭......”品乐轻念着林枭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甜甜的,就好像小孩子意外地捡到了一个正好喜欢的玩具,不自觉地笑起来,“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改天我带点酒菜去你们家,当面谢谢你爸。”
“好。”林鸾笑着点了点头,掏出了手机。
正所谓紫气东来,传承了几千年的风水文化还是存在的价值和道理的,似乎每个城市的东区都是富人扎堆的地方,而这座城市房价最高的那座别墅庄园也是在东区。
坐在驾驶位上把着方向盘的林枭,光是透过车窗远远地看着这座气势恢宏的庄园,就已经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他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老天爷从来就不是公平的,人与人之间也从来不是平等的,自古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好比现在,他那具高大而健壮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驾驶位,谨而慎之地开着车,而李云竹姿态伸展,惬意又享受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人之间的地位差别一看便知。
因为漆黑车膜的阻隔,只能从车外看到一男一女的模糊轮廓,并没有什么奇怪,但是如果有人凑到车窗前仔细一看,还是会发现两人之间相接的姿势是那么淫荡。
尽管现在已经入冬,但是林枭的额头上却渗着细密的汗珠,而且他的整个人一直轻微不止,将衣服撑的满满当当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原因就在于侧身坐着的李云竹一直在用丝袜双脚夹住林枭那根火热坚挺的大鸡巴用力撸动,她脚底的丝袜早已被林枭一次又一次射出的大量精液全部浸湿,车厢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液腥膻味,还有带着浓郁荷尔蒙的男人汗味。
李云竹看着林枭多次连续射精之后而显得有些虚脱的表情,满眼都是戏谑之色,而当林枭将车驶入一栋独栋别墅的地下车库时,林枭刚熄了火,还没来得及放松紧绷的神经,李云竹夹住他大鸡巴的丝袜双脚便狠狠地一撸到底,同时伸手过去,用掌心包裹住林枭那颗紫黑色的大龟头,再借助林枭之前射出的大量精液当做润滑,快速地摩擦起来。
又是那种让林枭舒爽到要死也难受到要死的龟头责,他用双手死死地攥住方向盘,脑袋也用力地抵住方向盘,绷紧肌肉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同时发出一声声凄惨而沙哑的嚎叫。
可是没有用,林枭知道李云竹这个女人不会放过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鸡巴玩坏似的,所以他只能苦苦忍耐。
李云竹似乎很喜欢看他射精,或者说榨取男人的精液是李云竹的性癖,林枭大概也是明白了,所以他期望自己这次射精之后,李云竹能够满足,放过自己,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连续射精多少次了,感觉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而且腰眼和膝盖一阵酸冷,因为大鸡巴长时间的过度充血,而且还不时地被李云竹用脚暴力踩踏,他的海绵体已经微微受损,非常胀痛,甚至就连前列腺也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的刺痛。
终于,在疲惫不堪的林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之后,伴随着他发出一声犹如野兽受伤一般的哀嚎,他那根被李云竹玩弄到表皮浮肿、青筋鼓胀的黝黑大鸡巴猛地一跳,再次射精。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他在射精,他的大龟头虽然在膨胀、马眼也在翕张,可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液体从他的大鸡巴里喷射出来,已经是射了空炮。
他昂头靠在了座椅上,雄厚的后背与座椅贴合,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目失神。
“九次,我替你数着呢,看来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李云竹一边说着,一边将双脚穿着的丝袜脱了下来,塞进了林枭的嘴里。
人类大多数都会对自己的排泄物感到恶心,林枭的味蕾被自己的精液味道侵犯,忍不住一阵干呕。
“不准吐出来,你下车,背我回去。”李云竹命令道。
林枭屈辱地看了一眼神色倨傲的李云竹,不敢反抗,他就那样嘴里叼着浸满自己精液的李云竹的丝袜,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打开车门,绕到李云竹那边再打开车门,然后双腿打颤地蹲了下来,让拎着细跟高跟鞋的李云竹趴在了自己宽广的后背上。
然后他咬紧嘴里的丝袜,逼着已经体力透支的自己打破极限,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李云竹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