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李云竹笑得更加阴险,她扭头看了一眼一脸颓然的林枭,指着林枭,又扭过头去对工人说道:“你把鸡巴掏出来,喂给他吃,让他把你吃射为止,还要让他把你的精液吞下去。”

李云竹此话一出,林枭和工人都傻了。

工人下意识地问道:“啊?和他?不是和你吗?”

林枭则霍然抬头,目光阴鸷地瞪着李云竹,他明明拼了命地想要遗忘坐牢那两年的屈辱过往,可是李云竹这个女人就像是知道他所有的经历一般,总能精准地戳中他的要害,还要在他的伤口上疯狂撒盐。

林枭明白了,李云竹花这一万钱不是为了她自己想要和这个工人追求刺激,而是为了单纯地羞辱自己!

可是李云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和李云竹以往有所交集,事实上以他这种市井小民的身份,以往也没有机会和李云竹这样的大人物产生交集,所以在他看来,李云竹不应该有存心报复自己的可能。

要不然就是李云竹这个女人本质上就是个心理变态!就是喜欢羞辱别人,践踏别人的尊严,来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林枭的脑子又变得运转迟缓了,从他答应给李云竹做司机开始,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多小时的短短时间,他活了三十八年所建立起来的认知、个性和尊严统统都被李云竹全部打碎,让他忽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自己会被李云竹这个变态的女人折磨成什么样。

可是他还有退路吗?不,他没有,所以他只能暗暗祈祷那个工人拒绝李云竹的无理要求,这样自己就能够逃过一劫。

然而让他绝望的是,那个工人在短暂和惊愕的沉默之后,转而满脸玩味地大量起了一脸灰败的林枭,在他看清林枭那张棱角分明的帅气面容时,目光闪烁着跃跃欲试的亮光。

工人想到自己虽然从来没有和男人乱搞过,可是看在这一万块钱的份上,而且林枭的外形条件也还是很出众,便让他觉得不是那么接受了,刚好他的儿子也在上小学,现在这年头养个孩子总还是费钱的......

思及种种,他眯了眯眼,像是自我逼迫一般地咬了咬牙,随即用手扶着梯子动作利落地爬了下来,走到车窗边,掏出手机点开收款码,亮给李云竹:“你先给钱。”

李云竹智珠在握一般地笑了笑,也很干脆地付了钱。

收到钱的工人难掩兴奋地瞪着手机屏幕上到账的一串数字,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有些犯难又害羞地看着李云竹问道:“那......我、我要怎么做?”

李云竹笑而不语,将手伸出车窗外,抓住工人饱满的裤裆用力揉了揉,让工人猛地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李云竹一向强势,将工人裤裆里的鸡巴和卵蛋抓的很紧,丝毫不给工人躲避的机会。

“一万块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你要乖乖地按我说的做哦。”李云竹语气幽微。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像这类不善于与人打交道的技术工人往往都比较老实,工人也觉得自己没脸白拿李云竹的这一万块钱,所以即便他的鸡巴和卵蛋已经被李云竹用力揉搓到微微发疼,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动,不再反抗。

说实话,对于李云竹来说,工人比起老练世故且有点桀骜的林枭来说要好拿下的多,但同时也让李云竹缺少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兴致缺缺,揉搓工人裤裆的那只手变得有些敷衍。

倒是工人盯着李云竹那张气质脱俗的美艳面容,犯了所有男人好色的通病,他的鸡巴和卵蛋在李云竹的揉搓之下逐渐性起,硬起来的鸡巴将裤裆顶的老高。

李云竹暗暗地掂量了一下,工人鸡巴的尺寸也还算可观,比一般男人粗长,两颗大卵蛋的分量也不轻,但比起林枭来说终究是相形见绌,于是她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声,像林枭这样天赋异禀的大鸡巴男人果然还是稀罕的,也难怪那个该死的狗东西会那么迷恋林枭!

因为心中含恨,李云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直到工人被她揉搓的发出一声闷疼的喊声,她才回过神来,毫无诚意地对工人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放开了手,但又用那只手拉开了工人裤子的拉练,然后伸进去一阵掏弄,不一会便将工人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掏了出来。

工人的鸡巴肉眼可见地要比林枭的小一号,李云竹用脚踩了踩林枭还昂然屹立的大鸡巴,又用手顺着工人硬实的屌身从龟头摩挲到根部,将两者在心中对比了一番,她估摸着林枭的大鸡巴怕是超过了二十公分,而工人的鸡巴大概有个十七八公分吧,但两者的粗度相近,硬度也旗鼓相当,屌身也同样都是青筋虬结的。

只不过相比林枭这个老淫棍来说,看起来三十出头、年纪轻许多的工人显然是温良本分的,至少不会像林枭那样整天在外和女人厮磨鬼混,工人大概除了平日里和老婆的性生活之外,便是忙于工作,估计是没有时间也没有闲钱去和其他女人乱搞的,毕竟他没有林枭那么出色的外形优势,没有女人会千方百计地勾引他。

所以他的那根鸡巴虽然不如林枭的那么雄伟倨傲,但看起来却白皙鲜嫩,而且笔直匀称,就像一根玉棒,单从观赏性的层面来说要优于林枭,倒让李云竹觉得也还是不错。

于是本来性致减退的李云竹又重燃性趣,她握住工人那根尺寸也不算差的粗鸡巴稍微用心地把玩起来,同时双脚还踩着林枭的大鸡巴蹬来蹬去。

随着工人加入这一场群体性爱,这种同流合污的感觉让林枭心中的羞耻逐渐消散,他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另类的双飞,在他的印象里,双飞都是两个女人在床上争先恐后地服侍一个男人,现在却变成了他和工人两个男人互相争夺李云竹的宠爱,尽管心里还是有点吃醋,但他看着李云竹一边给工人的鸡巴手淫一边用脚踩踏自己大鸡巴的荡妇模样,难免觉得刺激。

他甚至联想到了武则天,那个打破世俗传统桎梏、敢以一介女子之身与天争命的传奇女帝,而自己和工人就像是最得她宠爱的两个男宠。

这种群体性爱的方式即便是对于情场老手的林枭来说也是新鲜的,多了一个人的加入而增加了一种分享的乐趣,就好像两个小朋友玩下棋,本来一对一的玩法很容易腻味,但是因为另一个小朋友的加入,技术不精而输掉的人就会被替换,于是便多了一种争强好胜的竞争。

林枭奋力挺胯用自己的大鸡巴操着李云竹已经被淫水浸润湿滑的丝袜,虎视眈眈地盯着工人,嘴里发出喔、喔、喔的亢奋低吼,似乎要证明不但自己的鸡巴比工人大,在性能力上也要更胜一筹。

而工人毫不退让地与林枭对视,目光灼灼,也不服输地挺着鸡巴操着李云竹柔软细嫩的掌心,通过捏弄自己乳头的加强自己性欲的刺激,梗着青筋暴突的脖子,发出比林枭更加响亮的低吼,势要在有关男性面的这件事上力压林枭。

两个三四十岁的大男人此时就像是争夺玩具而急了眼的小孩子,谁也不服谁,反倒是被他俩夹在中间的李云竹更像是一个多余的陪衬。

这条僻静无人的小巷此时成了这两男一女纵欲的淫窝,空气中都弥漫着淫水泛滥的浓郁荷尔蒙气息,夹杂着两个男人的淫叫和一个女人的浪笑。

“喔!好爽!我快了!快射了!”工人浑身肌肉狂颤如绷紧到即将断裂的弓弦,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个任由李云竹撸玩自己鸡巴的姿势,因紧咬牙关,两颊肌肉微微颤抖。

听着工人发出即将缴械的信号,尚且还有余力锁住精关的林枭不禁暗暗得意,心想到底还是老子更胜一筹。

然而他还没得意两秒,李云竹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像是浇了他一大盆冷水:“忍住,你转到那边车窗去,让他吃你鸡巴,射他嘴里。”

林枭脑子里轰的一声,挺动大鸡巴操着李云竹丝袜双脚的动作也僵住了,他这才想起李云竹之前是这样说过,而自己刚刚只顾着爽而忘了。

李云竹见林枭呆住不动,用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林枭的大鸡巴,疼的林枭龇牙咧嘴。

李云竹眯起的双眼之中泛着危险的意味,对林枭吩咐道:“把你那边的车窗摇下来,怎么,又想反抗?”

底线早已被李云竹摧毁的林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深知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心底不禁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按下了车窗按钮。

“你去他那边,把鸡巴塞进他嘴里。”李云竹又吩咐工人。

工人大概也是对林枭刚才一直挑衅自己心存不爽,他有些报复性地对林枭邪笑了一下,然后将自己被淫水包裹的油光水亮的白嫩鸡巴从李云竹的手里抽出来,就那么挺着鸡巴快步转到林枭那边的车窗。

在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时,两人心中都不禁生出一丝尴尬,还有些害羞地错开了彼此的目光。

已经精虫上脑的工人亟待发泄,他看着林枭那张五官帅气的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涨的性欲让他的脑子发昏,他竟然觉得心里突地一动,莫名地觉得林枭看起来还挺顺眼,之前对林枭的反感也荡然无存。

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动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也让他惶惑,于是他只想赶快完成李云竹的命令,拿钱走人,从这种惶惑的感觉里抽身而退。

所以他一咬牙,直接用一只手按着林枭的后脑勺压向自己那根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胡乱地想要往林枭的嘴里塞。

林枭本能地抗拒,嘴巴紧闭,但一旁的李云竹看到工人的鸡巴已经戳到了林枭丰润的嘴唇,不知为何表情陡然变得亢奋,就像是看到了一场期待已久的好戏,于是她来了个神助攻。

她不再用丝袜双脚夹着林枭火热坚挺的大鸡巴套弄,而是用一只脚踩住林枭的大鸡巴背面猛地朝着座椅上压,使林枭的大鸡巴形成了与腹部大于九十度的压迫状态,这样一来林枭长时间充血的海绵体受到突然的弯折产生了一种近乎断裂的剧烈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大叫一声。

而趁着他张嘴的机会,早就按捺不住的工人便猛地挺胯,将火热且散发着雄性腥臊气息的鸡巴猛地捅进林枭的嘴里,直直地捅到了林枭的嗓子眼,让林枭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但又被工人粗壮有力的鸡巴顶了回去。

林枭的内心十分屈辱且悲愤,仿佛回到了他进监狱的第一天晚上,长相帅气的他被同个牢房的其他犯人合力强行侵犯,虽然他人高马大,有着一身健硕的肌肉,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又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高人,在他的拼命反抗之中,他还是遭受了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同性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