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霍奕原看不见的地方,陈鸿洲挑了挑眉。
“我……不会……”他支支吾吾,好胜心不允许男人在床上说不会。
“无趣。”
霍奕原抿唇,向来是他嫌别人,头一回别人嫌他,这人还是陈鸿洲,他又不能顶嘴,心里十分憋屈。
房间里忽然一阵安静,霍奕原眼睛被蒙住,耳朵变得格外敏锐,甚至能感知到陈鸿洲在毯子上走动发出的轻微声响,然后是细微的,像是削果皮的声音。
但是比削果皮要钝许多。
霍奕原忐忑起来,陈鸿洲……在削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美女1是好的不得了与完美的鲑鱼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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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
陈鸿洲:我调教了数不尽的骚狗(高傲、不屑)
实际
陈鸿洲:我唯一的小狗什么时候才能听话(流泪猫猫头)
Y
第69章六十九、姜罚/勾巴上绑铃铛,到处乱蹭叮叮当当(H剧情)
“猜猜是什么?”陈鸿洲走近,淡淡的姜汁味从霍奕原鼻尖一闪而过。
“姜?”他不确定地答道,其实他能确定是姜,但他不知道陈鸿洲为什么要准备姜。
在霍奕原眼里,生姜不过是用来盖味儿去腥的普通作料。
“对,是姜汁,”陈鸿洲的声音不咸不淡,刚刚霍奕原的惨样让他气消了不少,“鉴于你刚刚的自慰并没有让我愉悦,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霍奕原听得寒毛直竖,他已经有了经验,陈鸿洲口中的惩罚或者奖励都会把他玩得要死要活。
虽然他觉得小小的生姜平平无奇,但架不住陈鸿洲的手段啊,他颤着嗓子说道:“我、还没有弄完,等我……”
“你不是不会其他花样吗?我帮你,不然可要被鞭子抽的。”陈鸿洲好心提醒,霍奕原瞬间噤声,蒙着眼在床上无比僵硬,等待可怕的惩罚。
陈鸿洲扶住肉棒,对准刚刚射精的马眼把姜汁灌进去。液体从陌生的地方进入体内,霍奕原抖了抖,发觉除了姜汁微凉的触感,其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但这种还行的感觉只维持了一小会,肉棒里的姜汁很快泛起辛辣的灼烧感,烫得霍奕原以为下一秒鸡巴就要被燃烧殆尽。霍奕原被痛感和恐慌折磨得大口急速呼吸,小腹紧绷,腰身不住的扭动,手指紧紧拽着被单,肉棒顶端得的小孔急速抽搐着,霍奕原又痛又想射,射精的欲望极其强烈,好像只要射精就能把灼热的姜汁一起排出体外。可脑子里紧紧绷着一根弦,要听陈鸿洲的指令才能射,否则会引来更严重的惩罚。
漂亮的脸蛋迅速染上绯红,黑色眼罩被浸湿了一大片,吸不住更多晶莹剔透的泪水,那些液体便顺着脸颊淌到腮边,挂在下颌处欲落不落,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好烫、好辣……呜不行了!哈啊啊!”
霍奕原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脑子和鸡巴一样,被烫得只知道好爽,只有呻吟才能帮他释放过多的快感。
陈鸿洲冷眼旁观霍奕原那边的热火朝天,狗东西又自己爽上了,他说的是帮他加点花样,霍奕原倒好,被姜汁激得连自慰都做不到了。
肉棒红肿不堪,霍奕原握着根部不敢乱碰,陈鸿洲毫不心疼,抓着肉棒上下撸动,还重点刺激龟头和凹陷的沟壑,霍奕原很快就支撑不住,马眼大开要射出精来。
陈鸿洲反应迅速,见霍奕原要射立马抓住了棒身。本就细窄的尿道变得更加狭窄,大量的精液淤堵其中,龟头疯狂抽搐,勉强排出几滴精液,霍奕原带着哭腔求饶:“求、求你,让我射……”
陈鸿洲仿佛没听见,握着肉棒的手越收越紧,霍奕原又疼又爽:“呜呜呜,哥哥、好哥哥……放过我吧,呜,要废了……”
陈鸿洲瞥他一眼,终于发了善心,手掌收了力道,尿道略一放松,兴奋的精液便不顾一切激射而出,在陈鸿洲的把控下溅射在霍奕原自己的腹肌上。灰白的浊液铺满腹肌,顺应重力缓缓流淌,滴落到床上。
不是特别顺滑的射精,但总归是射出来了,尽管没有完全满足,但也爽得霍奕原歪在床上不断喘息。
霍奕原没有想到,等他略微平复,陈鸿洲抓着棒身的手稍稍用力又松开,仿佛在挤牛奶一般,要将奶瓶里的最后几滴压出。而他的身体也很诚实,上一次射精时被束缚的精液在这般挤压下便迫不及待奔涌而出,射精的快感再次袭来,二次射精的快感更为强烈,和主动射精又有着微妙的差别,那种被控制、被把握的羞耻和兴奋让他既快乐,又恨不得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激烈的射意过去,房间里只剩下霍奕原难以抑制的呜咽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霍奕原执着出逃的气性儿被陈鸿洲磋磨的只剩下零星一点,陈鸿洲真发起狠来,霍奕原便隐隐腿软太可怕了,明明没有做爱,他却爽得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陈鸿洲抽出湿巾,霍奕原射得量太多,难免会有一些落到他手上,不过视线扫过霍奕原迷蒙的脸,他又换了主意。
“尝尝自己的味儿,”扯下眼罩丢到一边,沾着白浊的手探进霍奕原微张的嘴里,“你怎么这么骚啊,霍奕原。”
视觉还未完全恢复,腥浓的味道就充满口腔,霍奕原眯着眼不适的微呕,舌尖顶着陈鸿洲的手指,抗拒他的进入。
陈鸿洲不容霍奕原拒绝,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指腹轻扫舌面和上颚,霍奕原被刺激得呜呜叫起来,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口涎顺着陈鸿洲的手指流进手心,又湿乎乎的淌到他身上。
但霍奕原现在没空管自己多么狼狈,只顾着用舌头卷住陈鸿洲的手指,试图阻止陈鸿洲在敏感的口腔里作恶。
陈鸿洲没再继续,轻轻刮了刮他的舌苔,下令:“舔干净。”
或许是知道自己在哥哥手里讨不到好,也可能是想报复哥哥,霍奕原乖顺的舔净精液,也把口水糊满陈鸿洲的手。
修长匀称的大手上覆盖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水膜。
只是他的手实在是太好了,哪怕被刻意糟蹋,也没有被染脏的感觉,手指间牵扯的银丝反而极为淫靡色气。
如果挂的不是银丝,而是他射出的浓稠白液……
无耻的性幻想赤裸裸出现在脑海中,霍奕原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
陈鸿洲也注意到他半软的肉棒重新起立,轻嗤:“骚狗。”
“……我不是骚狗,”霍奕原艰难说道,“都是因为你给我打了药,我才会这样。”
“就算打了药,也不可能在射过两次之后又这么快勃起,而且我并没有挑逗你,”陈鸿洲踩上霍奕原的肉棒,或轻或重地按压,“如果你不骚,药物也不可能起这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