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行,”苏鑫笑着应下,反正烫手山芋不在自己手里就行,又想到什么,“对了,这几天可奇怪,我给他发消息打电话都没人回。”
陈鸿洲眉梢微挑,“他病了,医生说要静养,我帮他申请了休学,这几天他都没用手机。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帮你带这个了。”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纸张。
苏鑫一脸担忧,却很有边界感的没有多问:“静养?病得这么严重吗?之前说退圈再也不演戏了也是因为这个吗?”
“应该不是,”陈鸿洲淡淡道,“大概率是玩腻了,没什么兴趣就退圈了。”
“我的天,有值有演技就是这么任性啊!”苏鑫背靠沙发仰天长叹,酸溜溜的同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口碑人气都在上升期啊说退就退了,换做是我我可做不到。与遥老师还挺满意他的表演的,本来版权都谈好了,你弟不演了。”
“他志不在此罢了,做事全凭兴趣,压根不在乎别人怎么想。”陈鸿洲一针见血。
陈鸿洲说得对,而且霍奕原这家世有什么不能任意妄为的呢,又没违规犯法,但苏鑫莫名听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怨气,心想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连忙转移话题,“果然啊,你这一手带大的就是不一样,可太了解你弟了,没少被他这样子气到吧?”
苏鑫幸灾乐祸,继续说道:“等你弟什么时候病好点了,跟我说说,我和许听澜看看他去。他这爱凑热闹的性子,估计养病憋着也怪难受的。”
陈鸿洲不置可否,轻轻点了下头。
亲自将苏鑫送出别墅,陈鸿洲刚回到家,就听到楼上一声巨响。
从“养病”的霍奕原的房间传来的。
陈鸿洲心头一紧,快步上楼。窗户被砸出一个大洞,玻璃碎了一地,霍奕原拆了衣橱的门板,及尽可能的往床边靠,只要再往前一步,他赤裸的脚就会踩到玻璃渣上。锁链拉得笔直,手铐勒出的红痕仿佛要把手腕可破。可他毫不在意,吃力地搬着门板往窗户砸去,企图把碎裂的窗户砸出更大的破洞。
霍奕原好像丝毫没有发觉陈鸿洲的到来。
也可能注意到了,但不想理会。
“霍奕原!”陈鸿洲怒火中烧,霍奕原就这么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吗?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出去。
霍奕原充耳不闻,他不想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被陈鸿洲养得腐败堕落。
他隐隐有种预感,如果再不出去,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陈鸿洲从背后环住霍奕原,一根一根扒开他抓着木板的手指。砸窗户已经消耗掉霍奕原所剩无几的力气,陈鸿洲只是稍稍用力,他的“武器”便被拿走扔到地上,最后的希望破灭,霍奕原软下身子,精疲力竭。
陈鸿洲稳稳抱住他,怀抱很温暖,话语却十分冰冷,“你不听话,我很不高兴。”
又要开始所谓的惩罚吗?
他被陈鸿洲带回那个满是刑具的房间,前几天被玩到眼前发白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装满药剂的新针管在他面前晃悠,霍奕原盯着尖细的针头刺进皮肤,控制欲望的药被一点点推进体内,他惊恐得想吐,不过这几天作息不规律,少量的进食让他什么都吐不出来,轻微的干呕中,食管里涌出些许酸涩的味道。
一针注射完毕,霍奕原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浸出的汗水瞬间打湿了床单。
陈鸿洲摸了两把霍奕原胯下,肉棒早就硬得搁手,他这猝不及防的触碰加上药物作用,霍奕原瞬间射精,浓稠的白浊射了陈鸿洲一手,干燥的内裤里湿滑黏腻。
霍奕原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秒射。
“啧,才玩了几天就变成摸摸就射的骚货,”陈鸿洲心知今天的药对于霍奕原来说浓度过高,大大提高了敏感度,但这不妨碍他打压霍奕原,“你这种秒射的男人,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是你做的,我没有秒射,我不是……”霍奕原陷入陈鸿洲的圈套,努力维持着岌岌可危的自尊心,艰难说道。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陈鸿洲脱了霍奕原的裤子,膝盖顶进他腿间蹭着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在陈鸿洲面前自慰?!
霍奕原咽了咽口水,终于反应过来,“你的目的就是这个?不,我不……”
“啪。”
皮鞭打在硬挺又脆弱的肉棒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化成热辣的酥麻,霍奕原闷哼一声,立马抿紧双唇,痛苦和欢愉混杂在一起,额角都是隐忍的汗水。
“自慰和皮鞭,你选一个。”陈鸿洲给出选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短鞭蹭着霍奕原敏感的会阴。霍奕原不敢开口,他知道,他的声音一定是颤抖的,带着深深的欲念,就像肿胀的肉棒在鞭打下仍然冲着陈鸿洲点头哈腰。
“说话。”
又是一鞭,酸辣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冲上大脑,霍奕原浑身汗毛竖起,马眼不由自主溢出点点白色的浊液。陈鸿洲也看到了他的情动,捏着他的下巴兴味盎然:“你不会三鞭就被抽射吧,霍奕原。我调教过的骚狗里,还没有像你这么骚的。”
汗液蹭在指尖,陈鸿洲的触碰也变得暧昧,轻微的摩擦撩起无尽的痒意,霍奕原偏头躲过,嘴皮动了动,声音破碎低哑:“……好,自慰……我自慰给你看……”
“可以。不过,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所以……”陈鸿洲将短鞭放到一边,抽出一条黑色布料,“我要剥夺你的视觉。”
啊……看不见啊,那更好,他看到陈鸿洲就倒胃口。
顺从的让陈鸿洲绑好眼罩,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只有细微的光线从边缘透进来。霍奕原松了口气,缓缓摸上硬起的肉棒。
就当是深夜自慰纾解欲望……
“抠顶端的小孔。”
陈鸿洲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皮鞭轻轻拍在霍奕原手上。霍奕原恼怒:“这是自慰!我想怎么弄就要怎么弄!”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果然,皮鞭重重落在他硬起的乳头上,刹那的疼痛让他整个剧烈颤抖,指甲刮过铃口差点射出来。
陈鸿洲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用鞭子扫了扫被抽红的胸乳,声音浅谈:“记住,允许你自慰不是让你爽的,是要让我爽的。”
“如果我不爽,你就等着被抽吧。”
霍奕原咬紧牙根,按照陈鸿洲的指示抠弄流水的铃口,快感节节攀升,此时他才觉得不妙,失去视觉后他不知道陈鸿洲在哪个方位,也看不到陈鸿洲的脸色,他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能令陈鸿洲满意而少受皮肉之苦。
四面八方都有可能是陈鸿洲,他只是一个被观赏的玩具,在名为陈鸿洲的油锅里煎熬。
不确定感在黑暗里迅速滋生,他撸着肉棒的手都在轻轻颤抖,陈鸿洲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就只会这么撸?弄点其他的给我看看。”
霍奕原终于体会到了几年前陈鸿洲的感受,对方的经验比你多,你被他玩得快感连连,毫无还手之力,总会不自觉羞耻。现在的霍奕原也是如此,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花样,这玩意说白了就是块肉,又不能脱卸下来随意伸缩旋转震动。他只能局促窘迫的握着肉刃,可怜兮兮的等陈鸿洲发善心,奖赏般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