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原张了张嘴,还想辩驳,陈鸿洲先他一步开口:“你觉得自己不是?那打个赌吧,接下来如果你呻吟了,以后就必须在床上自称骚狗。”
“……”霍奕原瞪大了眼,这不是侮辱人吗?!但在陈鸿洲手里吃了很多次亏,他也不敢反驳,只能愤愤不平地问:“我要是没呻吟呢?”
“没呻吟,就不是骚狗啊。”
“就这?你先侮辱我是狗,我不是狗,你怎么说都得给点补偿……”
霍奕原尽全力争取自己最后的尊严,陈鸿洲去一旁翻找小玩具,不太在意道:“是不是侮辱,测过才知道。”
陈鸿洲找到一条鹿皮绳,柔韧亲肤的手感正好合适。霍奕原看到绳子便反射性地紧张起来:“又要绑?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你没必要……”
霍奕原说的是事实,但陈鸿洲并不会听他的。
捆在肉棒上的线绳微微收紧,猛得擦过敏感点让霍奕原表情扭曲了一瞬,陈鸿洲淡淡的声音落尽耳朵里:“搞清楚我们的关系,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没有权力质疑。”
这是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只把他当作纾解欲望的工具。
也是他今天冲动了,不仅没出得去,还打草惊蛇。
霍奕原闭嘴,抿起薄唇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绑成这样。”
线绳缠绕在勃起的鸡巴上,环住龟头下方的凹槽和两颗卵蛋的根部,像一个简约款的锁精环。霍奕原不得不承认,陈鸿洲的手艺是有点东西的,也不知道拿了多少人练手,他竟然能从中琢磨出几分色情意味。
“怕你射太快,顺便加点情趣。”
陈鸿洲说得认真,霍奕原无语,他真不是早泄男好吧。
肉棒被捆得严严实实,陈鸿洲一松手,霍奕原便迫不及待动了动,逃离魔爪。只是陈鸿洲又掏出一枚小巧的铃铛,轻轻扯开压在冠状沟上的鹿皮绳,“咔哒”一声,将铃铛挂了上去。
铃铛微响,清脆几声后便贴着阴茎缝静静垂着,像是穿着正装的人打上了领结。但这铃铛完全没有穿正装时的矜持禁欲,反而只要霍奕原移动,它就会叮当作响,提示周围人,它的佩戴者正在发骚。
陈鸿洲甚是满意地揉搓了几下龟头上湿润的小孔:“知道尿道口为什么又叫铃口吗?”
霍奕原僵住,他现在一动不敢动,生怕听到任何代表着他骚浪的铃铛声。听到陈鸿洲的话视线往下飘去,低垂的铃铛和上扬的龟头还真是十分相似,难怪叫铃口。
新的布条蒙上双眼,霍奕原心生恐慌,“我……”
“怎么?”
“我害怕……哥哥……”
“放心,接下来交给我。”
扎好布条,弹了弹勃发肿胀的龟头,霍奕原的肉根便左摇右晃起来,缀在冠状沟的铃铛轻轻响起。
陈鸿洲极尽温柔,霍奕原莫名被安抚下来,又在清脆的铃铛声中恍然清醒不对,他不能把自己交给陈鸿洲,因为他不是骚狗,不会被陈鸿洲带着跑。
至少……不能呻吟。
陈鸿洲细细吻着霍奕原,白皙的皮肉上留下粉红的嘬印痕迹。胸前淡粉的乳尖早已硬挺,陈鸿洲含住奶头,浅浅的乳晕被吸得扩散开来,和霍奕原身上泛起的潮红一样,漂亮极了。
陈鸿洲脱下上衣,性欲从来不是单向的,他也早已被勾起了兴致,乳尖硬得搁手,将霍奕原抱在怀里,饱满的胸肌和霍奕原紧实的胸膛相贴,奶头对着奶头,互相磨蹭着敏感的乳晕,厮磨轻擦。
“哈,哦……唔不……”霍奕原的声音低哑破碎,边缘性行为比直接的插入还要勾人,磨奶头丝丝缕缕的酥麻就让药效瞬间拉满,推拒着陈鸿洲胸膛的手臂软弱无力。
陈鸿洲无视他的抗拒,大舌重新探进霍奕原口中烧杀抢掠。
快感铺天盖地,霍奕原的理智被逐渐溃败,在陈鸿洲怀里哆哆嗦嗦,身上一层薄汗,陈鸿洲都能感受到他蒸出的热意。
肉棒被陈鸿洲握在手中把玩得越发肿胀,鹿皮绳的束缚将鸡巴分割得极具美感,如果没有这个绳子,霍奕原或许早就射了,但现在,他艰难维持着最后的底线,死死咬着后槽牙,绝不呻吟一声。
房间里只有加重的粗喘声,似乎真的一点都没爽到。但陈鸿洲看得分明,霍奕原在刻意忍耐,就是不肯低头、不愿意享受他带给他的情欲。
这比霍奕原一直想着离开还要让他难过。
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接受呢?
好在霍奕原的身体很诚实,在陈鸿洲怀里呆了一会就不自觉挺动腰身,鸡巴在陈鸿洲身上毫无章法地蹭了起来,上面的铃铛也发出细碎的声音。
好涨,好难受……呜呜呜,鸡巴要爆掉了……想进温暖的、潮湿的穴里……谁来……救救他……
“想要吗?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陈鸿洲宛如一个恶魔,这时候停止抚慰,在霍奕原耳边给出无限诱惑。
霍奕原搂着陈鸿洲的脖子,埋在他肩头激烈摇头,与之相反的是顶撞着陈鸿洲小腹的肉棒,把陈鸿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磨红了。
霍奕原不敢说话,因为只要一张嘴,那必定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大掌骤然落在霍奕原屁股上,霍奕原吃痛,眼看呻吟就要倾泻而出,陈鸿洲掐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上去,堵住逃逸的嘤咛。
“唔唔!”
霍奕原逃避着,被迫承接陈鸿洲的怒火。等陈鸿洲要离开,他又急忙追上去,吸嘬着陈鸿洲的舌头不放。
没有陈鸿洲的唇舌堵着,他肯定……他肯定会放浪形骸,无所顾忌地呻吟呢喃。
但陈鸿洲坚定的和他分开了。
鸡巴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混合着呻吟呜咽一浪又一浪冲击霍奕原的耳膜。欲火将理智燃烧殆尽,他对身体的掌控也渐渐脱离。胸膛起伏着,细微的啜泣和喘息从薄唇四散而出,铺满整个房间。
霍奕原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呻吟了……
他真的是……骚狗……
“要吗?!”陈鸿洲步步紧逼,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
“……呜呜,要……给我,哥哥……哥哥……”
霍奕原脑子里充斥着无法满足的肉欲,被击溃的理智和自尊还未重建,陈鸿洲一逼问,他就顺从本能的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