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翡低头看玄暮之上身癫癫耸颤的嫩肉颤颤,解了他的肚兜带子:“唔……之之妹子生得可真美,好像天宫的仙娥,呼,看得我骨子都酥了……这魂儿身儿俱往上升了……”
她两手握着那对胖乎乎的玉乳往中一推,滑腻酥软的不像话。
及至嘴边,掌心往里又一捏,那顶上的两两樱桃便挨一起了,一提,一捏,一啄,再张口一亲,甚是受用,口中吮来尤其可爱,一团柔柔热气儿涌过来,熏得满口香艳娇腻。
“哎呀……云哥哥,太快了……别,别亲之之的奶儿,好痒……啊啊啊,好棒……妹儿的魂儿魄儿,都随你的嘴去了……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要……”
“唔,妹妹胸前的这两只兔儿,又白又胖,揉起来可真舒坦,嫩的跟那街边的豆腐花似的……哎呀,哥哥鸟儿胀得似要裂开了,此番只愿疾速狂奔,弄个宽阔处舒展舒展……妹妹忍着,哥哥我要发动了……”
说话间,他就反客为主。
铿锵而去,把怀里的仙娥夫人顶到泪涟涟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那庞然巨根便近根而没,其里春深水漫,入来滑溜虽末着宽阔处,可却比任何绝美佳境都要来得销魂蚀骨……
“之之这水帘洞当真妙啊,弄得哥哥心里头高兴兴的……哟,我倒觉得做这事儿也简单,只管挺挺耸耸的便成……似这般做也不知要弄几个时辰哩,之之借这物就是这用处,大可随意……”
玄夫人楚楚可怜地擦了擦颊边的珠泪,肩头晃晃便又丢了身子。
“……啊啊啊,太,太深了……云,云哥哥,你这会说大话,待会便知它难处了……”
云樵郎不以为然:“之之小瞧哥哥了不是,哥哥我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曾觉得累劳,似这般闪闪的,一点也不费力……小人也就是这蛮力厉害了,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可是丁点不累的,哟哟哟,妹子的水渠儿泄洪了……”
樵夫郎这一身气力着实是使不完的,可那如沸水般的泉水儿又是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这圆头闪闪晃晃的。
只是才刚跟妹子放下大话,如今也只得好悬苦苦撑着。
身下拼着劲儿的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就入了个三四百下,直把这娇夫人给给撞的五迷三道、七晕八素的。
“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妹妹……你这洞儿好妙,越顶越发妙了……这底头似掘了一口温泉似的,洞里水儿往外流,跟瀑布似的,烫烫水珠儿汩汩地冒将出来,可是美的很,哥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唔,等等,等等,轻,轻一点……”
“妹妹,妹妹觉得如何,我倒觉得简单,如此可不就跟在水田里头扦禾苗似的,狠狠掏那么一下,再把禾苗插进去,只是每次都掏同一个窝儿,不用挪窝,倒也方便……插进去,拔出来,插,拔,插抽插,拔拔拔……”
“哎哟哟,哥哥,哥哥,奴奴的水田窝都被凿得穿底了?你这哪里是小禾苗,分明是个硬梆梆的粗竹竿,这插来插去的,可是太厉害了,哥哥,哥哥,这,这怎地越来越快了……”
美夫人被弄得双眼紧闭,一身香汗涔涔,似睡了去又似醒了来。
也不知底下泄了几回了,芳心乱跳,一下拔高,飞入云霄,一下疾坠,落入深渊,一下心热热的,血浆儿滚涌,一下心冰冰的,血液似己凝固。
“好个冤家,不,不行了……这一眨眼的,啊啊啊……之之好像从天庭至地府,又从地府返天上,这腾腾地折了几趟,这当下跟踩在在云头一般无二,之之都飘飘欲仙了……呼,之之真的不行了……哥哥的大家伙弄得奴奴命都没了……啊,要了命了……”
听了夫人妹子这话,樵郎哥更是有劲。
一时间入得乒乒乓乓,吭吭哧哧,亮水沫儿飞溅……
第24章 | 0024 24 好似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
碧海夜天,明月别枝。
园子里的各色奇花开得正好。
尤是那一团一团簇拥着的重瓣牡丹开得最好,葩叠萼重,妍姿朝景。
如醉艳晚烟,又似怪霞临砌,花影流迭前,正是站了一位罗衣怯重的美人,她抬手掐了一朵牡丹簪在乌云鬓边。
往来人处儿恰好露出了那一张雪肤玉映、润若朝霞的俏脸,粉面杏腮,宜喜宜嗔,似桃花娇衬,剪水双瞳,秋波欲滴,红颜似玉,朱唇合一点丹砂。
正处夜风怡荡中,锦风飘起,罗裾香生,俏身儿体态轻盈。
如云蒸霞蔚,惟是清嘉,连身前殷丽繁美的花儿朵儿的,亦被压得黯然失色,恰似月中素娥,又似牡丹仙子,迥出尘凡。
“晓日花初吐,春寒白未凝。月光裁不得,苏合点难胜,柔腻沾云叶,新鲜掩鹤膺。统心黄倒晕,侧茎紫重棱,乍敛看如睡,初开问欲应。并香幽蕙死,比艳美人憎……”正是赏花时节,美人忽听得身后有人徐缓吟诵。
其声琅琅,抑扬顿挫,一听便觉来人文采飞扬,逸兴遄飞。
牡丹美人闻声扭头,扭脸又见一如切如磋的玉面书生款款而来,身着雨过天青色直裰长衫,头戴一顶拖两条披一片的苏巾,一手折扇,一手酒坛。
再看那面容俊俏,丰姿疏离,天庭饱满,端清毓秀。
整衣处浑身沉速,开扇时满面真金,冠冕从儒,不是寻常俗士,清奇带秀,谩夸洛下书生,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好一个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美郎君,当是月下芝兰,庭前玉树……
美人吓了一跳,莞尔一笑:“原是翡弟,倒是把为嫂吓了一吓,啊”
却是身后猛然有醺然醇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混杂着檀木冷香的男儿气息,竟是这名唤翡弟的玉面书生已经从她背后贴了过来,她自是立时便要躲开,可架不住来人一把揽住了她的盈盈纤腰。
“卿卿,可是牡丹化身的仙子?”
“放肆,什么牡丹仙子?翡弟,你是醉酒,认错人了!我是嫂嫂,是你大哥明媒正娶、拜过天地高堂的新嫁娘,前些时日敬茶时你我见过的……”
美人一惊之下,大是羞愤,双臂使力,抬脚便欲往花旁躲了去。
孰料书生长臂一探便将其捞了回来,倒让美人香馥馥地撞了他个满怀。
“仙子是怜惜小生的一腔痴心,还是感念小生的日日伺弄?是才特化为人形,来一解小生的相思之苦吗?卿卿送小生一夜春宵欢可好?唔,卿卿身上的牡丹香着实让小生闻之不忘,思之若狂……”
怀中是软绵绵的娇软萦怀,丰乳细腰。
还有那一身如兰似麝的香气袭人,幽幽袅袅,芬芳扑鼻。
书生心中大荡,强行帮着美人松丝绦,解罗襦,扯开衣襟将热烘烘的大掌探了进去,把美人通身的冰肌玉骨,玲珑浮凸摸个精光。
尤其是对那两团沉甸甸、颤巍巍的绵软翘耸,更是流连忘返,揉得兔儿形状尽变,唔,好大,好软,是他难以一手把玩的存在……
“放开,放肆!”美人挣扎着更要躲开,娇怯怯畏惧地即刻就要流下眼泪来:“什么牡丹仙子,云二,快快放开奴家,奴家乃你的嫡亲嫂嫂,岂能,岂能容你轻薄?枉你还是今年秋试蟾宫折桂的新科状元,竟敢如此罔顾人伦,放开,放开我……”
虽是文弱书生,可终究是平日里拿笔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