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翡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不肯松手,直呼不行。

她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比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也不遑多让,只管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不是,这可忒疼得慌,非是小人小气,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玄暮之:“……”

这,这妖女还挺会卖赤耍愣的!这都什么都跟什么啊!!

玄夫人却是捂嘴娇笑,似被这憨汉子逗得乐不可支,小手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郎哥儿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用,哪里是要你变卖,更勿提这家伙……这好好的命根子,当然是得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

云樵郎嘘了一口长气,好像吓了一大跳似的。

又这才放下心来,放任夫人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摸那翘呼呼的大家伙。

“喏,喏,只夫人,要怎么个用法?你的手儿又小又软,在咱这裤里乱拘乱动的,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在一堆乱草中捏着我这肉棍儿,又掳又套,又捏又扯的,弄得我这痒痒的想笑,唔……怎,怎是好?我这条大命根,却更见凛凛威风了,夫人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它,它那大头好像都冒了清水……”

“既如此,还捂着干甚?赶快扯出来合奴家看看?”

玄夫人说着便要解了裤子,偏偏拽了半天那腰带儿又打了个死结,拉扯半天只瞧见一节红彤彤的头儿,圆圆的,挺挺的,拳头般大小,好象刚出土的山芋般。

“哥儿,奴家的亲哥哥,好大的物件,实是我所见物儿中的状元郎了,这憋屈的,乖乖的,奴奴心里喜欢得紧哩,怕你这大鸟儿不是想小解,是……是匆匆想跳出来要奴急用呢!哥哥,奴奴的亲哥哥,你还快快帮着解开这结,我命你快些……”

“喏,好。”

云樵郎听话地将自己腰间那死扣给扯掉。

这刚把腰带解开的功夫,就见玄夫人迫不及待地单手一拨,那粗布裤儿便被粗暴地给拽了去,底下那根朱红油亮的大玄鸟神气活现,呼呼喝喝地就是“扑”地一下跳脱而出。

“呼,终于见着哥哥这鸟儿这真容了,长长的将及一尺,可不一斑,粗得奴奴的小手都环绕不住,再看这坚挺硬翘,更是数一数二的,如乌红玉琢磨而成,妥妥一个世间难寻的大宝贝儿,真真叫奴奴看得心惊肉跳,世间还有这样威武不屈的趣物,哥儿,亲哥哥,快快让奴奴用用!”

云樵郎羞羞的以手去捂它。

可这物什生的煞是雄浑壮实,他这大掌又怎捂得严实?

看那大朱鸟极不耐烦甩了甩头,突突地又冒了几分出头,怒然勃发,可那圆顶的小孔儿却只顾流着淡淡清液……

“小人,小人怎地担得起夫人的一声亲哥哥,只,这,这,这要怎么用?哟哟,被夫人一摸,这翘得又厉害了……小人也拾掇不住这不听话的玩意!您若是要用它,得想个法儿让它别硬的这么厉害……”

“奴啊,就喜欢这么厉害的,不厉害,奴奴还不要用咧……你拾掇不住,奴家倒有法子呢!看只鸟儿肿得老高,热得都冒汗了!咱们须给哥哥的这只鸟儿,找一地儿给洗个澡儿……”

“啊?洗澡?只一时上哪儿寻摸合适的池塘呢?”

“奴奴不才,奴奴的裙底别有洞天,藏了一个水涟涟的水帘洞,不知哥儿敢不敢借你这鸟儿,去奴奴的洞儿里玩耍一番?”

第23章 | 0023 23 当下跟踩在云头一般无二

“既然有水帘洞,自当去逛上一逛逛!小人这身上,似有一团无名火在到处乱窜,烧得全身每处都似开裂去,只是夫人的裙底,裙底是哪儿?可是在外头的园子里,夫人的花园忒是华美排场,竟还有水帘洞这种稀罕玩意?”

樵夫看了一眼身旁花儿貌玉儿身的美夫人,憨憨笑着摸了摸头。

“说来不怕夫人笑话,小人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秃的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夫人说是有个水帘洞,可叫小人起了点好奇,小人可从没有见过这种稀罕玩意,便是湿了身子,小人也要钻钻的,夫人,您头前领路……”

夫人解了罗裙,褪了亵裤,用手指点了点身下那淫水汪汪的粉骨朵。

“亲哥儿,哪里用着出去?这便是奴奴的水帘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哥哥把你那大鸟儿塞进去了,只怕便不想再出来了!”

樵夫大吃一惊,看那裙底鼓蓬蓬的外粉内赤,浑若剥皮的荷花瓣般含着几缕清露,丰隆柔腻,桃瓣激张,若隐若现的夹着一粒圆润粉珠,隐隐有弱水潺潺……

“夫人,这恐不行罢,这哪里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樵郎连连摆手,摇头:“这渠儿粉嫩娇小,嫩的跟朵花儿似的……小人底下这物件太粗太长,这一把捅进去,夫人的这小水渠定是要给冲垮了……再者,小人也找不到进这渠的道啊……”

“奴奴的亲哥哟,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哥儿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总是能盛得下的,奴奴都不担心,哥哥又怕什么?若是怕寻不到路,且让你的大朱鸟去寻一遭,罢了罢了,哥哥别动,今儿让奴奴带回路……”

玄暮之听着云轻翡口中的一连遭比喻。

什么又是水帘洞,又是窄水渠的,甚觉头疼的厉害……

可他头疼归头疼,仍然无法制止自己捉住那只所谓的大朱鸟,娴熟利落地跨坐在云轻翡的腰侧两端,随即便是凤凰攀枝,对准那硬如铁铸的勃然怒物,战兢兢地坐了下去。

刚一坐上,樵夫郎就爽得浑身激灵。

再被夫人花底那猛地冒出的淋漓花汁兜头一淋,骇了好大一跳。

“这,这……夫人您怎么要坐在小人身上……唉哟,夫人的这小水渠,可太紧凑了,怕不是要给撑坏了……唔,太紧,太紧了……这,小人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呼,好爽,夫人您怎么哭了?”

“亲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唔,好大……又粗又烫,美的奴奴都快不行了……”玄夫人以手把云樵郎那尘柄根部,约摸尚余寸余,流着泪儿呼了口香气:“哥哥,你这大鸟太大了,都弄不到奴奴的底处,奴奴痒煞了,奴奴再动动,哥哥也再入入……”

“哟,夫人你这水帘洞儿它怎地还咬人咧,又嫩又紧,跟我吃过的那倒扣的蒸甜肉似的,美的不中用了……嘿,咬得小人这大鸟都憋不行了……呵,它,它这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的……似有许多不如意处……这,这该如何是好……”

玄夫人就磨着身下的粗壮插插抽抽,耸耸退退的。

身子略退三寸,便又耸进,那格外敏感娇嫩的穴儿被来来回回,撑得瑟瑟娇颤。

那大物什生得壮硕骇人,青筋暴突,刮得户内嫩肉儿四处躲闪,拼着命似的到处莽撞顶送,又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爽朗妙味儿涌现出来,可怜那肉儿水儿全被挤作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

“好哥哥真是平白长了这状元郎阳物不会使了……樵哥不觉得你这物件颇像个舂米棒儿,只肖对奴奴底下这嫩生生的小石臼,椿一下,连一下的便成了……唔,哥哥学的好快,就是如此……厉害,喏,真的是美的很哩……”

夫人忍着骨子里的骚劲儿,咬着娇艳欲滴的玫瑰唇娇娇喘着,格外的放浪形骸。

“唔,哥哥的鸟儿好生厉害,跟一把圆形刮刀似的,刮得奴奴的穴儿又酸又涨,又跟吃了海椒似的,火辣辣的,稍待片刻却是爽歪歪的……”

“夫人,夫人……是如此进进退退吗?唔,舒坦,舒坦坏了……”

“唔,好快活……不行了,奴奴这般可是没力了,哥哥莫要叫奴奴夫人了,叫奴奴之之,之之是奴奴闺名……哥哥可莫要耍懒,这下轮得你来了……必得如此,一下就插到了之之里头的嫩心,复磨上一磨,碾上一碾,这才让之之更快活……”

“好咧,夫人……不,之之说什么便是什么,之之没力了,就叫云哥哥来,哥哥姓云,之之妹子就叫哥哥云哥哥……之之教了我这多下,好像愈发熟弄了!”

玄暮之:“……”

这个妖女,居然要他口中自称之之,还要他叫她云哥哥,当真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