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心粗糙滚烫,美人一身媚骨,被这书生掌心的胡乱摩挲。

轻易就被弄得一身颤栗,春心荡漾,腰身软的几乎要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

“嫂嫂?是大哥新娶的嫂嫂吗?更深露重,夜凉如霜,我嫂嫂不在房里与大哥软语温存,被翻红浪,又怎会在此?卿卿,别骗小生了。”书生随手脱去身上外袍往前一扔,便抱着怀里的美人滚在了牡丹丛中:“问君何所欲,问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亦无所欲,君亦无所求,不让寂寞女,入帐解千愁。”

“不,我……我真的是你嫂嫂,奴家这是,是……唔,别亲我衣裳,别,别亲我……”

面对书生质问,美人百口莫辩,正欲再言,却不意料正被书生亲个正着,一时挣扎呜咽被书生尽数吞入唇中,胸前一双饱满娇弹的兔儿被压得好不可怜。

而书生身下的高耸桀骜已然长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便硬顶而来。

“半榻清风,一庭明月,花丛幽会情难说。美人兀自更多情,番做个翰林风月。回头一笑生春,却胜酥胸紧贴。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疏竹影萧潇,香拂浮。此情此景,卿卿觉得可是妥帖?”

书生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轻怜密爱地拂过美人额发。

美人轻轻嘤咛一声,喘气如兰,又听这状元郎新做的秾词艳诗,心乱如麻,长睫颤如蝶翅翩跹,目露娇怯云雾,终于又狠心拒绝,连连拢住身前衣襟下的春光乍泄。

“唔……翡弟,放,放开……奴家乃,乃有妇之夫,放,放开,莫,莫要如此……”

“嘘,松扣解罗裳,露泄春光,勾引芳心一点香,蝴蝶惹迷,禁不住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书生一边念,一边给美人解衣带,抚酥胸:“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似有仍无,菽发难描,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尾音低沉清冽,朗声若流石击泉。

书生五指成爪,埋入美人那如膏脂馥软的拥雪之峰其中。

直将那两只娇滴滴、饱盈盈的春盎双峰,给揉成千形万状,绮丽旖旎,雪浪柔情,如此肌理,腻洁不留。

只怜爱那两只花蕊尖儿粉滴才圆,根本受不住大力摩挲,静悄悄地翘勃而起,娇娇的樱粉被揉得变出两点珊瑚浓色,美人被这艳词弄得心神恍惚,嘤咛声软如蜜,她的襦衫罗裙再被松解开来。

“好了,好了,卿卿既非要当小生的嫂嫂,小生便唤你嫂嫂就是……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嫂嫂,可消受是不受?”

“不,不……不消受的……”

美人一身媚骨,如过电般,阵阵酥悸。

胸前香浮欲软,脂凝暗香,这小缀珊瑚的玉山高处,如遭蚁啮,盈盈柳腰软得一塌糊涂。

她娇靥生晕,面如蒸霞,难以忍受地被状元小叔纵情狎淫,耳尖亦如白玉滴血,深深夹紧玉腿,身下亦是丝丝缕缕的蜜汁流注……

“唔……翡弟,不,不可的……真的不行!奴家,奴家真的是你嫂嫂,不可的,你我这般,有碍人伦,可是万万不行,不行的呢……”

“好了,好了,就当我的卿卿是嫂嫂了,嫂嫂深夜赏花,可是闺中寂寞?想是大哥不得中用,我这个做亲弟弟的,代劳则是……嫂嫂,嫂嫂真的,真的不要吗?怎地身下竟是发了大水一般?好似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好多,好多的哟……”

第25章 | 0025 25 观这一霎,风狂雨骤似佳兴

书生一身欲火烧得是如火如荼。

握着自个怒然灼烫的大尘柄,在她腿间乱碰起来。

再随意一扒扯,便将自己心慕的牡丹美人脱得个精光赤裸。

“唔翡弟,你,你知道我是你嫂嫂?”美人护不住自己的衣衫,此时竟又蓦地恍然大悟,她震惊道:“你竟,竟是故意,故意借酒耍疯,肆意对我轻薄?”

没了那碍事的遮掩,书生的长指肆意玩弄着那一缝鼓蓬蓬的娇花嫩蕊。

两指轮动,做蝶飞之状,去捉那嫩苞里藏着的殷红小萼珠儿,这处朝露日晞,竟是早早地就滴露研朱,娇软多汁,不等掌下再有所动作,那两瓣粉嫩亦然春潮齐发,春水荡漾绵延……

“嫂嫂真是聪明绝顶……是,我心慕嫂嫂已久,只恨你罗敷有夫……嫂嫂,看,我这手指化作的蝴蝶,迷禁不住,最爱拈花惹草……可怜翅整魂忙,戏舞太颠狂,不顾残妆,娇枝柔弱却须防,最是可憎时候,露滴花房”

书生手指动的飞快,捻着那活泼泼的芽儿直直打颤。

说着又低下头来,灼热的唇舌压上美人那红滟滟的檀口,勾着那丁香舌尖芳津暗渡,后又一路沿着那灵鹤般的修长脖颈往下,留下一片口水黏腻。

“我这蝶恋花,却不知花恋蝶否?唔,嫂嫂这里多了这许多春露,都要把弟弟我这蝶儿给淹坏了……莺闹蜂残,晓露溶溶湿牡丹……嫂嫂出身书香门第,嫁给大哥那行伍间的莽夫岂不是委屈了?且,弟弟知晓,我那大哥不得用的,嫂嫂难道不想梦熊有兆,为我云家诞下子嗣……”

美人被书生这上口,下手给弄得欢愉畅快,快活难当。

再听他最后一言,娇躯陡然一震,躲也躲不开,避又避不及,眉尖若蹙,贝齿紧咬,身下似欲火熊熊燃起被烧得更是如春日渐,雪川冰融,可不是如小叔说得那般,似那鸳鸯浦,春涨足足一江花雨……

当下淫水潺潺,欢欣而出,如涂了一层油浸下真真晓露溶溶,芬芳四溢,莫说湿了重瓣牡丹,连书生小叔子的半个手掌都被染得一塌糊涂……

“啊……不,不要,别说了……走开,奴家,奴家受不了了……”

“水浊漉,水浊漉,侧岸横舟待客渡……稍子翻身一着篙,瞿塘倒流三万斛,三万斛,急水滩头须紧护……嫂嫂护不得,那这三万斛的急水滩头,那可就只能任由翡弟的长篙,摆水渡舟了……”

书生见美人嫂嫂眉目如画,涣散失神,显而易见防线溃败。

当下趁虚而入,直挺着下头那根怒冲冲的铿锵大物,压着那汁水荡漾的层层嫩蕊沉沉揉送开来,一闯晃入。

迎着那春水滔滔,猝不及防便往中倒进巨硕茁壮的好半根。

勇猛无敌,撑得那朵艰涩紧窒的花萼酸痴难忍,滚烫熨帖,棒首棱硬,似炙铁烫石,煨得花肉麻痹难挡,可怜美人的理智本就摇摇欲坠,这时偏无法阻拦那可爱大物鞭长而入。

只觉这一身骨头皮肉都麻了,欲火难禁,畅快地连发丝儿都酥了。

“不,不可……奴家都说不要不要了,什么长篙摆水,哪,啊……唔,好烫,好,好大……不要这样……唔,进的好深,啊,啊,顶到花心蕊了都……罢了,罢了,木已成舟,奴乃嫩蕊娇花,只求翡弟怜惜,但求,但求此番一举得男……”

“嫂嫂,嫂嫂这是准了?嫂嫂美貌,翡弟自当怜惜……”

书生喜不自禁,又觉身下那根庞然大物被裹得好不舒服。

每每弄到深处,抵着那软跳的软腴花心儿更是欢美,连魂灵都要飘起来了,拿着美人的莲足把肩上一扛,重重尽根而去,快猛难当,腰身狂摆,当下又是诗兴大发。

“芙蓉庭院晚风凉。当是好乘余兴,别逞风光,斜插花枝瓶口滑,轻挑莲足橹声长。颠鸾倒凤不寻常……一种风情,两处多忙,个中谁更着殷勤?不是情郎,却是情娘……心肝嫂嫂,这橹声幽幽,且叫翡弟我殷勤些,嫂嫂也殷勤些……”

身下轻轻款款的,就有抽了十来回。

这密集抽添,有如狂风骤雨,时上时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