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好痒!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呜……”

余飞下过了药,倒是不怕他叫,反而变本加厉,继续抖逼,还挤进许昊的双腿之间,用另一只手按住许昊的骚豆子,凶恶地拧,拧得阴蒂足足肿高了半厘米,又红又紫,鼓鼓的像颗葡萄,连肥大的阴唇都夹不住了,随着抖逼疯狂地摇晃,像风中的树叶似的,可怜极了。

他漫不经意地收回手,又拿出一根假鸡巴,塞进许昊的逼里,不给任何适应,就立马调到了最大档。

许昊如遭电击,僵硬了一瞬间,然后猛然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吐着舌头,眼珠在眼皮子底下不安地晃动,嘴里的骚叫都是抖的,恐慌又淫贱:“什么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呃呃啊!!呃!呃!救、救命啊噢噢噢噢噢噢!!!”

他凌乱地大叫,下半身却很诚实,高高地挺着逼,屁股都挺到半空中了,糜红的逼肉紧紧地咬吸着颤动不已的假鸡巴,逼里嗡嗡的巨响着,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飞又趁机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捅了两下,然后抓起他,把他摆成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拍了照,又把他倒立起来,抽出按摩棒,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扛着许昊的腿一顿猛操,操得许昊几乎要翻倒了,再把许昊提拎到窗台上,让许昊的上半身无力地撑着,仿佛一个清醒的人靠着窗户在远眺,底下却被一根大鸡巴凶猛地强奸,操得整个身体摇摇晃晃,胸前被抓的更加肥腴的奶子像两只兔子似的,上下直跳。

这还不算完,操过一阵,另一根假鸡巴又塞进了许昊的屁眼里,嗡嗡作响。屁眼毕竟不是天生的性爱之处,许昊也才只被操过一次屁眼,还没学会如何获得快感,他觉得难受,下意识地排斥屁股里的按摩棒,余飞便把他的一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欣赏他迷迷瞪瞪地把假鸡巴挤出体内,等他排得差不多了,再猛然一踢,把假鸡巴踢回屁眼里,激得许昊抱着椅子直扑腾,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拿椅子泄欲,抖着胯狂日。

这一次他连许昊的鸡巴都没有放过。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许昊的鸡巴不容易硬,硬了也会很快射出来。余飞便故意折磨这根可怜的肉棒,把它浸在温水里,等它微微硬了,再忽然扶着肉棒插进还冒着气泡的雪碧里,又痛又爽,许昊被刺激得捂着鸡巴倒在地上打滚儿,龟头红通通的,止不住吐出两口前列腺液。

而鸡巴最经不住玩弄,余飞用手搓了几下,又勉为其难地玩了几下蛋,就不想再碰,转过身想去拿别的,结果睡梦中的许昊胆大包天,只凭感觉行事,竟然主动跟上去,误打误撞把鸡巴插在了余飞的大腿根处。

余飞冷笑,把许昊推坐下,恩赐一般把许昊的鸡巴夹在腿间磨了一会儿,许昊爽得嘴都合不拢了,控制不住地射了他一腿。他便强硬地让许昊舔了,舔完,又坐上去,用腿根夹着鸡巴磨,把鸡巴磨得通红发肿,兴奋地连射了好几回,直到硬起来都很慢很难的时候,才又用手握住,不紧不慢地玩弄。

而这时候,对鸡巴的抚弄已经从快乐变成了痛苦,许昊射累了,而且感觉鸡巴痛得厉害,鸡巴上却还源源不断地有着快感,无法停止,狠狠地折磨着他,难受得他忍不住哭了,蹭着床单求饶:“骚鸡巴不敢了……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敢了啊!!!”

余飞说:“你有什么不敢的?敢躲我,敢无视我,还敢磨我的腿,反了天了!”

余飞眼神狠厉。

他有的是时间,斯条慢理地使着他的手段,又拽起许昊,骑在他脸上操嘴,操够了再把许昊按在墙上从背后操,甚至让许昊两条胳膊撑在地上,他在后面插着逼扶着许昊的两条腿,控制着许昊在地上爬,鸡巴在逼里往哪个方向戳许昊就得往哪个方向爬,出错了就会被一阵狠捣,操得直拱。

他摆明了是要许昊难堪。而许昊昏昏沉沉的,又被折磨了鸡巴,怕得不行,下意识地积极配合着他,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手淫,然后被透明人强奸,那透明人拽着他摆出各种淫乱姿势,操得他吐着舌头一颤一晃的,高潮了一遍又一遍,被快感逼得要快疯了,又快要死了,像块只知道撅着逼挨操的死肉,淫肉被玩得又烂又贱,松松垮垮的,成了鸡巴的形状,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在外冒着骚水。

他虚脱无力地求饶,却只换来残忍的操弄,只能无望虚弱地喃喃自语:“骚逼不敢了啊……嗯噢……要变成肉壶了……成婊子了……”

而现实中,余飞把他当做飞机杯或者鸡巴套子似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还留意不射进许昊的逼和屁眼里,有想射的欲望就抽出来塞进许昊的嘴里,逼他咽下去。

而他没想到的是,兴许是因为睡前喝了太多的水,在他把许昊抱在腿上,把尿似的对着窗户外激操的时候,许昊居然流着口水忽地奋力挣扎起来,又被他按回鸡巴上坐着,然后许昊就高潮了,啊啊地吐着舌头狂颤,尖叫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身体一阵哆嗦,后面紧吸着鸡巴,而前面只会断断续续往外流精絮的鸡巴哗哗地放出了一泡清尿。

尿液尿到了床单上,热气腾腾,哗哗的,一听就知道憋了很久,冲刷力极大,尿水飞溅,甚至蹦到了许昊的肚子上。

余飞简直可以说是惊喜,猛地把许昊的脸按在尿水里,后面一阵猛日,抽出鸡巴,激烈地射在了许昊的尿迹上。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他一松手,许昊就像被玩坏的娃娃,疲软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腿合不拢似的大敞着,微微发颤,中间露着被操得肿胀红艳的逼和屁眼。

余飞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留下一个针孔摄像头,离开了,满意地等待着明天许昊醒来时的惊慌失措。

10、剃阴毛,扶手磨逼,抽打,被骑着满地乱爬

不出所料,许昊醒来时吓傻了。他向来不睡懒觉,六点半就起床去跑步,顺便买早餐,但这天他被折腾久了,睡到十点多才醒。

刚醒的时候他还很迷茫,只觉得全身酸痛,一动才觉出底下两个小穴都麻嗦嗦的,酸胀湿软,而他的手居然还插在逼里,拔出来之后,指头都被骚水泡皱、泡胀了,一没了堵的东西,逼里像尿了似的,喷出一大股骚水。再一看床铺,更是湿了一大片。

许昊下意识摸了下,意识到是什么之后羞得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自从上幼儿园之后就再也没有尿过床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还记得昨晚那个梦,梦里是他被强奸,但迷迷糊糊地知道是余飞又在逗他,所以半推半就的,被翻来覆去地日。

做了这种淫梦,还在现实里弄成了这样,甚至手还一直插在逼里……许昊不知道自己的手是被余飞塞进去的,满心羞愧,连忙收拾,跪在床上把床单扯起来,浑然不知后面有个针孔摄像头,撅着肥软的两团屁股,把沾满亮晶晶黏液、湿软红肿的小逼和屁眼全给露出来了,逼口还被撑出一个洞,直到现在还没合拢,露着里面湿哒哒软绵绵的红肉,挂着黏稠的阴精。

他一整理,手臂伸长腰塌下去,屁股撅得又高又浪,臀肉白嫩丰腴,逼肉红艳,偏偏还一副羞耻惭愧的样子,慌张又无措,让人很想欺负。

余飞隔着屏幕欣赏,不紧不慢地录着视频。他已经起了,坐在客厅沙发里,妈妈在一边看电视,而他看着手机。

妈妈随口问:“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余飞淡淡地说:“看笨小狗。”

而许昊那边可没他这么悠闲,许昊慌忙收拾,把床单被子都抱起来,又怕家里人和保姆司机他们看见,只好偷偷摸摸,跟贼似的,藏在卫生间里亲自手洗。洗完,又特地绕远,从不常走的门出去,把它们晾到晾衣绳上。

床单又大又沉,洗起来特别费力,他流了一身汗,等洗完澡,已经是中午了。

他这才有工夫好好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房间里,有一块还算大的落地镜,他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向着落地镜的方向张开两条腿,用胳膊抱住,又用两只手扒开逼,掰开肥嘟嘟的阴唇,往里看。

逼口还张开着一个小洞,他没穿衣服,不禁觉得很冷,逼肉下意识地一缩,骚红色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显然被鸡巴顶着磨了无数次,十分湿软。

许昊觉得逼里胀胀的,又有些痛,很想仔细看看,但阴毛蜷曲,他又体毛旺盛,黑黢黢的不容易看到。想了想,他便拿了手动刮胡刀,在逼上打出泡沫,到卫生间里,挺着逼把逼毛全给剃了。

之前余飞就嫌弃过他逼毛又黑又多,说只有性欲旺盛、欠干的骚烂逼才会长这样,而许昊的逼又是天生的熟妇逼,颜色红紫,阴唇皱巴巴的、非常肥厚,平日里都包不住骚阴蒂头,更是被他百般羞辱。

而且余飞很少用手碰他的逼,像在菜市场挑菜似的,看不上眼,偶尔才用指尖掐起一块逼唇,拉长,随意晃了晃,打量一番,撇撇嘴,然后啪地把逼唇摔到阴蒂上,十分嫌恶,再拿许昊的嘴或者奶子擦手。

余飞说:“别人都是粉逼、嫩逼,就你长着一口没操就咧开的烂逼,是不是上辈子掰着腿被男人操了太多次?还是逼太肥了,腿根天天磨,给磨成了黑逼?看上去操不了几次就会变成松垮垮啊,这么烂的脏肉,哪根鸡巴愿意操?只能用来擦鞋。”

许昊当时信以为真,连忙收紧逼,被操得快要仰倒,却还在努力敞着逼吃鸡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松的。”

但余飞还是以这个为借口,一脸鄙夷,骂他是块没人要的臭抹布,把他按在楼梯扶手上磨逼。

余飞质问说:“口口声声喊着弟弟,结果你就给我操这样的熟妇逼?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声对不起啊?”

许昊呜呜地哭,只能一边磨,一边说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扶手是木头的,又硬又冰,硌得小逼直抽抽,许昊却不得不抱着余飞的一条胳膊,淫贱地骑着扶手光屁股蹭逼。阴蒂受不了刺激,过电似的直打哆嗦,没一会儿就磨成了通红的肉条,每一次蹭逼,都被摩擦很大的扶手表面挂住,被拽得骚长糜烂。

他骑得胯下一片骚水,又被余飞拽着,跌跌撞撞地用屁股当布,蹭着淫水,把扶手整个儿地擦了一遍,最后捂着酸麻的逼摔躺在地上打颤儿,摆出母猪似的高潮脸:“噢噢噢噢噢!骚豆子要磨、磨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呃呃呃……!!!”

而余飞在一旁踢他,他只能一边高潮抽搐,一边抖着逼往台阶上马不停蹄地爬,嘴里嗷嗷叫着,像被主人踢了的狗,惊慌失措。爬到高处,再被迫骑上扶手滑下来,磨得逼门大开,整个人濒死似的又弹又扭,张着逼直往地上扑,一落地就连脸都不敢要了,神志不清地往门的方向爬。

余飞则跟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不急不躁,评价:“逼都烂开花了。被玩成这样,哥哥以后可得小心,说不定之后坐个板凳,压到了逼,都会马上吐着舌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