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喉间的红肉多么娇嫩,平时喝一点儿热水都会被烫得难受,现在却成了男人发泄欲望的器具,成了鸡巴套子,用来吃饭说话的嘴也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被凿顶得肿胀僵硬,火辣辣地发烫。
许昊快要把他半辈子的眼泪流尽了,呜呜地挣扎,终于获得解放,又吃到了一肚子的精水,还有一部分被余飞射到了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接着,余飞又把软下去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勉强含着,含糊地哭着说:“呜,不、不能再吃了……”
余飞语气很温柔地说:“放心,不操了。”说着,把鸡巴往深处挺了挺,然后松开闸门
哗啦啦的水声响在许昊嘴里,他不明所以地下意识吞咽,热乎乎的……量极大的尿液哗哗地冲刷着他的舌头、喉咙,被他咽下肚里,又多尿得又快,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咽下,多的就溢出来,热气腾腾地浇了他满身。
尿到一半,余飞就抽出来,朝着他的脸、头发尿,尿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反应不过来,张着嘴慌忙去接,一身骚味儿地追着鸡巴喝热尿,但还是有很多流到了他身上,溅得地板上都到处都是。
等余飞尿完,晃着鸡巴都抖水。许昊一身狼藉从床上摔下来,躺到地上,双腿直发抖,中间的逼和屁股上沾满了尿,还有他在口交中被鸡巴操出来的淫水,和在楼下被玩出来的各种骚贱的分泌物。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直到现在,还没能清理身体。
、气氛僵硬,迷奸壮受,玩弄骚点,攻给受腿交
余飞大概是不记得了,其实他们之前是见过一面的。那天是一次偶然,许昊爸爸和余飞妈妈初识没多久,一起约会,顺便带来了两个孩子。
许昊怕自己在一旁待着尴尬,主动走远,余飞则是排斥反感,一开始就不肯见面,只是在周边玩。结果玩着玩着,他百无聊赖,想要去找司机赶紧回家,却怎么都找不到方向了。
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许昊。而余飞对他不讨厌的人一直都很好脾气,向许昊问路时也轻轻柔柔的。
许昊记得很清楚,那天,余飞像个小王子,惊为天人,精致矜傲,慢慢地抬起眉眼,语气如一阵春风。许昊登时脸红心跳,又自惭形愧,感觉自己站在他旁边,比平常还显得粗笨难看。带路时,许昊连呼吸都轻轻的,又特地配合余飞的步调,情不自禁地想要捧着小王子,给他最好的待遇。
他同手同脚的,领着余飞到了目的地,正好撞上父母两人,上前乖乖叫了声“爸爸,阿姨”。闻言,余飞一下子变了脸色,分外凶恶地瞪了他一眼,质问:“你早就知道我?故意来套近乎?”
许昊呆住,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后来他才知道,余飞年纪小,余家生意全靠妈妈支撑,自然少了许多陪伴他的机会,导致他自小便很黏人,患得患失的,一有空就缠在妈妈身边拼命汲取难得的亲密与爱,分外憎恶一切分走妈妈的时间的人。
所以他排斥新的家人也在情理之中。
许昊也因此十分疼惜他,又隐隐愧疚,觉得自己很亏欠他,父母的婚事也因为余飞的激烈反对,往后推了整整一年。而余飞,自然早忘了这件小事。
可是……这次被余飞这样无情的对待,许昊也真伤心。他又被余飞扇了耳光,肿了脸颊,戴着口罩不敢下去吃饭。这种被余飞任意践踏尊严、不被重视的感觉,也真是难受。
他以为……他以为,经过了这些日子,余飞起码会慢慢对他好一些的,可是今天这一遭,打得他脑子嗡嗡的。
许昊一难过,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往后几天都小心避开了余飞,特地一大早就出去,然后无精打采、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园里坐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去。有时候他没把握好时间,出去或回去时正好遇到余飞,余飞便冷冷地看着他,很不高兴,像一条被挑衅了的、斗志昂扬的小狗似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许昊被那声哼刺得很痛,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在房间里惨淡地想,我一点儿都不想和你对立啊。
他不想惹余飞生气,接下来的几天就不怎么躲了,只是装作没看到,也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跟着余飞身后问东问西的,沉默了许多。还好,平常父母也都会在家,让他们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没那么僵硬冰冷。
只是……余飞慢慢地没了什么生气的样子,反而恹恹的,似乎有点消沉,不怎么出门玩,直到某天收到了什么东西,才有了点儿精神。
这些天里,许昊比余飞还要难受,他跟在余飞身边久了,一会儿不黏着余飞就不舒服。忍了这么久,他对那天的感觉也淡了许多,反而讪讪的,有点儿后悔自己使性子,搞得现在实在尴尬,连说句话都不敢。
看到余飞忽然心情变好,他更是心里痒嗦嗦的,想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咬着唇用力忍着,最后还是偏过脸,盯着地面假装不在意,心里纠结地想,要不要明天就去找余飞道歉?如果他态度好一点儿,余飞应该会原谅他吧?
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去道歉,当天晚上妈妈说要喝点儿花茶,余飞去泡,回来时端了三只杯子。
余飞自己是从来不喝花茶的,觉得有怪味儿。三杯茶,一杯给妈妈,一杯给爸爸,还剩一杯……许昊受宠若惊,几乎可以说是诚惶诚恐,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惊喜,席卷了整个身体。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声音都紧张得变调了,听在耳朵里,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过分:“谢……谢谢。”
余飞没理他,径自走到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许昊还是立刻喝了,双手捧着茶杯,被烫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还硬着头皮夸:“好、好喝……”他三口两口就喝完了,然后期期艾艾地主动示好,“我能再喝一杯吗?”
余飞这才斜着他那双大而凛锐的漂亮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倒也没拒绝,提起茶壶给他倒上了。
许昊仍是一饮而尽。
那天他罕见地觉得分外困倦,早早就上床睡了,也就不知道,当晚余飞堂而皇之地进了他的房间,把他剥得赤条条的,摆出了无数种淫乱姿势。
余飞憋了一肚子火,又不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能恶狠狠地骂:“胆子肥了,反了天了!居然敢冷落我?”他伸手直捣黄龙,把两根手指戳进许昊的逼里,“贱货,想你大鸡巴哥哥了,是不是?”
说着,自顾自抽插起来,在逼里搅得天翻地覆,不时还故意搔弄逼里的肉壁。他其实不太懂什么敏感点,道具什么的也是在网上发帖子,说自己有一条很健硕的肌肉狗,问怎么样才能把他给驯服,然后照着回复去买的。深一些的性爱知识和技巧,他是一个不懂,全靠在许昊身上胡乱实验。
也是撞了巧了,许昊逼里的骚点很浅,手指头一弯曲,刚好能挠到。余飞刚插进手指时,许昊就忍不住皱眉,当余飞开始搔刮肉壁时,他更是舒爽,在睡梦里无意识地收缩小逼,像伺候鸡巴那样服务起手指来。
可惜手指无法感到快感,余飞只觉得他实在是骚浪淫贱、下作不堪,什么东西塞进他的逼里,他都能当做鸡巴老公伺候。
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余飞索性逮住那块敏感肥厚的肉,狠狠地用手指夹住,提拎起来,等它从指缝间滑落,就立刻再来,时不时还顶着肥嫩的肉块用力揉按,搓个不停,动作之快,简直要搓起火了。
而许昊的逼并没有起火,反而喷出了骚水,又热又粘稠,咕噜噜的一大泡,全热淋淋地浇到了余飞的手上,被带着涌出逼口的时候甚至鼓出了一个小泡。
同时,许昊在睡梦中感到一阵酸胀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低低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余飞冷笑:“臭婊子。”神色一狠,他又插进了几根手指,猛然疯狂地抖动,把又肥又大的逼肉抖得上下翻飞,凌乱不堪地大幅度晃动!
许昊在梦中又重新遭遇了一次强奸,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坏了,惊恐无助地叫:“不要抖我的逼呀啊啊啊啊!要被抖漏了呃!!!”
他的手脚在床上微动,但因为花茶里的药加得足够多,他还偏偏主动喝了第二杯,因此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抬不起来,只能毫无挣扎之力地在梦中被强奸,被飞速凶猛地插着抖逼,淫水飞溅。
余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看的薄唇里吐出冷冰冰的话:“你有什么资格叫停我?贱逼,贱逼!好好地敞开腿乖乖挨操不就行了,非要犯贱!我让你躲,让你躲!”
说着,他冲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飞快攻击,手臂在空中都晃出了虚影,异常激烈!手指在逼里进进出出,用力戳着骚逼,刮着敏感到极致的骚点,按得骚点每次都来不及回弹到原位,就再次被狠狠地顶下去!
许昊差点儿疯了,濒死了似的,没了平时清醒时的忍耐,叫得几乎能让整个房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救命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好爽啊要被奸成破逼烂逼了呀呀呃呃呃噢噢噢噢嗯噢!!!”
“不要操那里了呃求求你了呜!慢……慢一点啊呃呃呃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