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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提到过冥塔的居住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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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吸入的麻醉药并不多,他在被运输的过程中还是有模糊的感觉,眼皮很沉重,脑袋很迟钝,耳朵听到的话又被吹走了,最终什么都不记得,他感觉到冷和湿,他被泡在水里,有人在摆弄他的身体,最后一切平静下来,他平躺在床上陷入深度昏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内部的潮水将他冲刷至醒,计江淮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潮湿和酸麻,他动了动手指,摇了摇头,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姿势不对劲,他用力睁开眼皮,眼前是白色的立体吊顶,灯光温和,但依旧刺眼,计江淮低头一看,一个巨大的人盘踞在他腿间,这个体型,这个头发颜色,是左丘章一。
“啊……啊啊……”计江淮发出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喉咙干渴,他躺在床上,全身赤裸,手脚都被皮带拉开,他感觉到下体的潮湿和屁股里的异物感,在他腿间流淌的是润滑液,在他屁股里不停挑动的是左丘章一的手指。
“左丘……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放开我、放开我!”计江淮用力拉扯着双手和双腿,奈何四根皮带非常牢固,他动弹不得。下半身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腿根被拉扯的酸麻和私密处被扒开的难受,在他沉睡昏迷的时候左丘章一就在给他做扩张了,在他身边还摆放着很多硅胶阳具和肛塞,看来要是计江淮再晚一些醒来,这些玩具就要依次插进他屁股里了。
左丘章一用三根手指抠挖着计江淮的后穴,他说:“别乱动,你很久没做了吧。”
计江淮跟和雅分手后就没有兴致了,他很少会自慰,算来禁欲已有一个多月,计江淮害怕地夹着腿,他哆哆嗦嗦道:“别弄了,老师、老师别这样,我不想做……我有女朋友的!”
左丘章一饶有兴趣地抬起头,他那蓝色的眼睛泛着阴森的光,他问:“你有女朋友了?她叫什么名字?”
可怕,可怕,可怕。
左丘章一的蓝眼睛像深渊的凝视,任何情绪都会被吸入绞碎,计江淮视左丘章一为怪物,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他无法理解的,老师像冰冷的机器,像冷漠的野兽,像高高在上的恶魔,计江淮看过老师作为人的生活起居,但却无法认同老师跟他一样是人类。
左丘把手指抽了出来,他拿纸巾擦去手指上的润滑油,然后又拿起一个三节的球形肛塞。
计江淮知道这个巨大的肛塞肯定要插进自己屁股里,但是他变得不理解,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玩的,又肮脏又麻烦,如果只是想发泄性欲,为什么不去找女人、非要用男人的排泄道来凑合呢?
润滑油让硅胶肛塞变得油光水润,计江淮咬紧了牙,他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陌生的沐浴露香味,头发也被洗过了,甚至下半身的毛发也被剃掉了,原来在他昏睡期间感受到的水压其实是有人在帮他清洗。
球形肛塞一节一节塞入计江淮的肠道里,计江淮下意识收紧了肚子,肠道蠕动着要排出异物,左丘章一缓慢持续地用力,将三节软球都塞了进去,穴口肌肉绞紧了底座,肠道再无能力将其推出。
计江淮急促地喘着气,最后一节硅胶球太大了,他感觉到隐隐的撕裂感,他哀求道:“放过我吧,老师,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紧抓着我不放?”
左丘章一纠正道:“我没有放弃你,只是送你回冥塔休息,你想离开冥塔我也帮你了,你要跟乌以沉走我也允许了,是你太笨了,你连逃跑都不会。”
计江淮最后的记忆是他被取保候审,上了于森林的车,车子刚开出去不远就被人蒙了药,那药水气味很淡,以至于计江淮以为那是车载香薰味,从后面勒住他的人力气很大,像在下死手,那块毛巾很厚,完全盖住了他整张脸,药水呛入鼻腔后就变得非常刺激,计江淮忍不住喘息了几口气,就是这几口呼吸让药水迅速起效,他感觉大脑被一层浓雾笼罩,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原来于森林跟左丘章一是一伙的,左丘章一就是于森林的老板。
麻醉苏醒过后有绵长的副作用,计江淮的头很晕,心跳很慢,身体很冷,他轻轻发着抖,问:“于森林为什么要救我出来?是你叫他这样做的吗?你们抓了我,乌以沉会知道的……”
左丘章一告诉他:“给你下药的就是乌以沉。”
计江淮以为自己听错了,左丘章一怎么会认识乌以沉?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乌以沉就是躲在座椅背后给计江淮下药的人吗?不对,怎么会呢。明明乌以沉对他这么好,帮他还债,还给他买好吃的,乌以沉怎么可能做左丘章一的帮凶。
计江淮摇摇头,他喃喃道:“不是乌以沉,你骗我。”
左丘章一反问他:“是谁起诉你借钱不还?是谁又害你被警察抓走?这些你都接受了,为什么不能接受动手的也是他?”
计江淮屏住了呼吸,他的脸变得惨白,乌以沉有理由起诉他诈骗,但没理由把他迷晕,乌以沉不是在找他吗?怎么会迷晕了之后把他交给左丘章一?左丘到底跟乌以沉说了什么?乌以沉知道左丘现在对他做的事吗?
“乌以沉在哪?我要见他!我要他当面跟我说清楚,你不是认识他吗?把他叫来!”计江淮歇斯底里叫喊着,他拽着手脚,脚跟踢着床单,左丘章一没有理会他的挣扎,他拿起一个黑色的龟头套,往里面倒了润滑油后就将其套在计江淮的阴茎上,他把震动一下子开到最大档,“嗡嗡”声响起后,计江淮的声调倏地变了,他发出扭曲的喘息,如一张白纸被揉成杂乱的垃圾。
左丘章一用力往下按着计江淮的腹部,计江淮薄弱的腹部皮肉被手掌和肛塞双重挤压着,竟生出畸形的快感来,计江淮一个多月没尝过快感的滋味了,那龟头套一直抖着他阴茎头上的敏感点,他缩紧了脚趾,高潮在意料之外到达了。
计江淮的眼里出现了泪水和恐慌,他射得很快,大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收紧了拳头,整个人变得脆弱而易碎。
左丘章一对他的早泄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按压的姿势和力道没有任何改变,计江淮混乱的叫喊声 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左丘章一强迫计江淮滋生起不受控制的快感,计江淮越害怕就越敏感,持续的强迫高潮会变成酷刑,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计江淮终将回想起自己泥泞不堪的过去。
计江淮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翻着白眼,气喘吁吁,身体变得燥热,心脏也急促地跳着。
左丘章一对他的抚摸总会引起他的颤栗,他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痛、好痛……呜呜……”
计江淮喊着痛,却还是高潮了,他用力夹紧双腿,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颤栗冒着汗,精液只流出了几滴,稀稀拉拉滴在肚子上。计江淮第二次高潮后变得十分疲惫,他顾不上去追究别的,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唯一说出口的只有不停地喊“老师、老师”,他乞求老师能可怜他、放过他。
两行泪水从计江淮脸上滑落,左丘章一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在他印象里的小江总是哭,做过头了会哭,挨打挨骂了也会哭,甚至无事发生的夜晚里他也会咬着嘴唇流眼泪,小江哭起来很惹人怜爱,眼皮和鼻子又红又肿,他会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缩在墙角蜷成一团,要是强硬将他拽出来,会看到他眼睛里最纯粹的恐惧和无助,那水润的眼珠子会盯着左丘的一举一动,身体抖得像犯了错的狗。
左丘章一把计江淮的镣铐都解开,计江淮的双臂和双腿被拉扯得酸麻,他慢慢收起四肢蜷起身体,他将屁股后面的肛塞缓缓取出,穴口肌肉合上之后,穴道内仍残留着异物的扩张感。
计江淮感到异常浓厚的疲惫感,药效的副作用让他嗜睡,但现在不是个睡觉的好时机。左丘章一脱下自己的衣服,两年未见,他的胸肌和腹肌更加明显,那富有力量的双臂将计江淮拖了过来,计江淮奄奄一息,他央求道:“我想休息一下,我头好晕,好难受……”
左丘将计江淮翻到背面,往他腹部下面垫了枕头,后入式会压到胸口,计江淮只能侧着头呼吸,左丘掰开他的屁股瓣,计江淮的后穴就隐秘于软肉之中,左丘稳妥地戴好套,他先是用前端上下摩擦着计江淮的穴口,又用手指在会阴部按摩,他弯腰按住计江淮的腰,慢慢将阴茎顶了进去。
计江淮产生另一层次的头晕,那是大脑在分泌愉悦的激素,激素麻醉了不应期的不适,他的身体在本能地追求快感。上一次跟老师做爱已经是两年前,虽然久远,但计江淮清楚地记得每一次感受,很大、很激烈、很痛苦。
左丘章一的基因很优秀,母亲给予他高超的学习能力,父亲给予他异于常人的身材体格,他勃起后的阴茎很粗长,是计江淮尝过最长的真家伙,硬度和色泽都像野兽,完全顶入时能穿过计江淮的结肠,而且持续的时间很长,跟老师做到最后会变成单方面的凌虐,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计江淮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老师捧着双腿用。
左丘只插入了一半,计江淮就已经很难受了,他紧紧绞着肠道,脸色因为激动和呼吸不顺变得潮红,他小声叫着,用狭小的肠道艰难地包裹着左丘的肉棒,左丘掐着计江淮的腰往上提,让阴茎和直肠成一道直线,他缓慢抽插着,拖出来时穴口都跟着被拉扯,计江淮在他身下如同一个小孩子,他每一次抽插都顶进更深的秘处,计江淮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都变得红扑扑的,左丘俯下身扣住他的手背,计江淮意识到自己上下都被紧紧控制住时,他慌乱地想要逃走,左丘用体重压着他,将阴茎全部插入他体内。
计江淮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哽着喉咙发不出声音,肠道还没适应这个深度和尺寸,任何运动摩擦都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血管的勃动。
不论理智怎么想,计江淮的身体很喜欢深处被摩擦,左丘直直顶进他的结肠,那里有一道拐弯,每次顶到拐弯的肉壁时,计江淮就会僵硬着身体,随即流下不知所措的眼泪。
持续猛烈的撞击将计江淮的理智撞得支离破碎,他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后背出了很多汗,头发也湿了,左丘的频率很快,根本没给他休息的间隙,计江淮逐渐无力,他半睁着眼睛,只剩下小口小口地呼吸,左丘抱起他的头,用虎口卡着他的下巴往上仰,另一只手则插进他嘴里掰开他的嘴唇,计江淮被掰开了呼吸口,他勉强又喘上气。
“啊……呜呜……”左丘夹住了计江淮的舌头,计江淮只能发出短促的语气声,口水弄脏了左丘的手,更多的是从唇边流下来,他翻着白眼,双手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左丘仍在孜孜不倦地抽插,那汹涌而来的快感如同波涛巨浪,将计江淮顶上高潮的浪口,他下意识地用舌头卷着左丘的手指,左丘咬着他的脸蛋,问他道:“我想吃掉你,可以吗?”
计江淮听不懂左丘的意思,左丘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计江淮打了个寒颤,他点了点头。
左丘直起身将计江淮的双手交叉反押到背后,他抓着计江淮纤细的手腕往后拽,计江淮被拽起了一点高度,他用额头顶着床,看见了自己腿间被撞得甩来甩去的小东西,左丘深埋进他的深处旋转摩擦,计江淮生起一阵颤栗,这种强迫的姿势像野兽在交媾,他毫无征兆地干性高潮了,他的腿根抖得很厉害,膝盖根本撑不稳,他蹬着床单反抗,左丘继续把他往下压,计江淮语无伦次地喊道:“不行了!不要了!不要再弄了,我不行了……”
在他反抗的期间,左丘痛快地射在安全套里,他意犹未尽地拽着计江淮的手腕继续往里顶,计江淮的身体高潮过度,高潮的欢愉和身体的酸痛让大脑变得紊乱,这也影响到了器官的状态,他感觉胃里在翻滚,他哑声了几秒钟,忽然一股来自内脏的恶心感涌上来,他再张开嘴时,一股棕黑色的液体从他胃里被顶出来,他呕了一点胃酸,又吐了一点黄色的食物残渣,这是他肚子里仅剩的东西了。
计江淮从来没试过在做爱的时候呕吐,可能这也是麻醉药的副作用。口腔里尽是胃酸的苦涩,床单也被他弄脏了,味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计江淮清醒了一些,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想到了香水瑶,他那女朋友肯定还在焦急地等他回去呢,他却在这里跟男人做爱。
“呕!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