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欣赏着他僵硬的表情,在桌下用靴尖顶了顶他的小宝贝,打着转地逗弄,又碾在他的玉囊上,好玩得紧。
连老爷见他出汗,关切道:“恐怕这屋子里头太热了。”教人把窗户打开通风,又亲自打开提笼,笑道:“斯至,这些菜色都是你娘亲在家时最爱吃的。”
何斯至被人拿捏着最要紧的一处,后背一阵阵地发麻,那靴子十分顽劣,碾着碾着竟然把他弄硬了。
“舅舅有心了……唔!”
连天横知道他硬了,便故意加重力道,摩挲着茎头。
“怎么了?”连老爷皱眉道。
“无……无妨,只是甥儿刚刚突然有些腹痛。”何斯至捂着下腹,整理了一番衣裳。
连天横夹着菜,插嘴道:“爹,你就别老是待在这儿了,表弟吃饭都不敢大口地吃,束手束脚的。”
连老爷又是一瞪,“畜牲,以后跟着斯至读书,要日日如此,不可懈怠!”
“好好好,我读就是了……”
等连老爷走后,何斯至腾地站起来,满脸通红道:“你疯了!方才、方才……”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师却硬成这般。”连天横越过桌子,大手隔着衣服握住,带点粗暴地摩挲着,顶端的淫液居然浸透了春衫。
何斯至只觉得羞愤欲死,却不敢动:“你快撒手!”
连天横便绕过桌子,把他逼到墙角,蹲下来钻进他前摆里,扯下何斯至的亵裤,唇舌包住玉茎,给他前前后后地口含起来。
何斯至后背抵着墙,衣服里钻了个人,鼓起一大片,却甚么都看不见,只觉得那股陌生的快意快要把他逼疯了。起初他还呆愣着,当他知道连天横在用嘴给他含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松动了。
连天横口腔湿热湿热的,裹着他的小东西,不一会儿就出了精,便钻出来,吐了舌头,把满嘴的清液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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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连和我读英语一样,昼夜苦读,读到abandon v.放弃;离开;停止
行,那我就放弃吧,886
〇七,君子可欺之以方
用过中饭,午休了一会儿,连天横便兀自在书房里脱了上衣,一只手臂换起药来。何斯至跨进门,吓得捂住眼睛:“你……你干甚么!”
连天横心道,干都干过了,居然还一副处子的情态,“表弟来得巧,替我涂涂后背上的伤。”
“我、我教外面的人来。”
“他们懂得什么,粗手粗脚的。你让他们来弄,不如不涂了,随它烂去罢。”
何斯至无奈,只能拿起药膏罐子,站在他身后细细地涂抹。蜜色的肌肤上横亘斑驳着十几条鼓起的伤口,深浅不一,显得十分狰狞可怕。那流畅的背肌在发热,纤细的手指沾了药膏抹上去,触感很是粗糙,何斯至又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晚,如遭电击,连忙抽手。
“怎么了,表弟?”连天横不知何时把他抵在墙上,圈到怀里,居高临下地问。
何斯至想推开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动,急急地哀求着他:“不要胡来,你身上有伤……不宜、不宜做那种事……”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都垂到土里了。
“那你用嘴帮我吃好不好?”连天横右手握住他瘦弱的肩头,轻轻摇了摇,低声蛊惑道:“就一次,像我方才那样,我都帮你吃了,你不能白白占我的便宜。”
何斯至抬头,怒目而视:“那是你自己要……”话到一半,又自己心虚似地咽回去了,他是读书人,口里说不出那般下流的话。
连天横吃准了他的老实,乘胜追击道:“我是自己要给你吃的,不过你敢说没得趣?那么快就射了哥哥一嘴……又浓又甜的,那个味道”
何斯至哪里听得了这等淫言秽语,捂着他的嘴巴,教他休要再提,仔细被外头的人听见,被逼得急了,忸忸怩怩,声音细如蚊蚋:“就一次,下次再不许了!只许用嘴,不许用旁的……”
连天横缓缓展眉,大获全胜,仰坐在圈椅上,得意得忘了形,不当心碰到了手臂上的鞭伤,疼得嘶嘶抽气。何斯至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关上,又把门上了栓,寡妇上坟似的,弯了膝盖跪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你……手不打紧罢?”
连天横右手岔开,五指插进他鬓发里,漫不经心道:“小伤而已,来罢。”
何斯至便犹犹豫豫地,解了他的腰带,连天横的胯下早就顶起了一个谷堆。将下摆掀开,那根独眼的东西就急吼吼地跳出来,在黑漆漆的屌毛里精神抖擞地挺着。何斯至还是第一次清晰地看见其它男人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秀气的东西大相径庭,这根东西奇丑无比:冠头上翘,张紧如鼓面;马眼翕张着,吐出一滴露水来;柱身膨大,青紫筋络缠绕其上;根部垂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让人望而生畏。
连天横见他看痴了,便拿着鸡巴轻轻抽在表弟脸上,何斯至瘦削脸颊上被抽出一道印记,这才回神,拿着这根阳具,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没有怪味,才放心地吃进去一个头,他嘬着那形状圆润的龟头,努力向里吞吃,抵到上颚,才吞下三分之一,便再也吃不进了。回忆着连天横给他口交的样子,前后动作,模拟鸡巴插穴的动作,迅速地摆头。
“唔……”连天横被那张温软的小嘴包着,舒服得直叹气。按着表弟的头,把大屌狠狠钉进娇嫩的喉咙里,享受着窒息般的收缩。不顾何斯至的挣扎,捧着脑袋死命地在小嘴中抽插。
撞了不知多少下,何斯至只觉得命不久矣,掩着嘴猛咳,连天横才放开他,叫他接着舔。这下何斯至不敢整个吃下去,只敢用温软舌面舔着茎身,迟疑了一会儿,整张嫩脸埋进了那丛乌黑刚硬的屌毛里,捧着深红双丸,含进嘴里侍候,感受其在口腔中鲜明地抽动。
连天横大手抚弄他纤细的脖颈,钻进领子里,捏着右乳头,将其玩得又硬又挺。靴子把何斯至的玉杵踩在地上,慢慢地碾。
何斯至完全硬了,后穴也痒痒的,有骚水渐渐分泌出来,自那夜被表哥破了童身,每晚都瘙痒难耐,穴中如同蚁噬,只得点灯读些圣贤书,压制汹涌的情欲。
穴内的水儿把后摆都弄得湿透了,何斯至这头跪着吃鸡巴,那头不得不分心,努力缩着后穴,不教春水流得更多。
连天横讶异道:“表弟的衣裳怎么湿了,让哥哥看看。”抱他起来,摸到那穴口,惊道:“夜里玩火,尿裤子了。”再撩开下摆,啧啧道:“竟是从这处流出来的,成何体统。”
“你不要说话……”何斯至骑虎难下,想把他推开,却不敢用力。正在挣扎着,后穴被塞进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刺激得他又胀又痛。慌里慌张道:“甚么东西?这么冰!拿走、拿走!”
“表弟的菊穴丽水频出,只能被好好堵着,否则流出来把地上打湿了,让外面的下人闻见你骚哄哄的味道,一个接一个的,用大鸡巴轮番肏你,把你肏成男人的精壶……啧啧啧……”连天横把桌上一条黄铜的镇纸缓缓顶入他小穴中。
何斯至脑海里浮现出这幅淫乱的画面,含着泪疯狂摇头:“不行……我不要他们肏……我不要……”
“那你要谁来堵你的骚水?!”连天横啪地打在他臀尖,把他打得像虾米般弹了一下,呜咽道:“我、我要表哥来……”
连天横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说,只许用嘴,不许用其他的吗?为甚么出尔反尔?”
“我、我、我不知道……”
连天横抱着他的腰,哄诱道:“好孩子,不怕,你求表哥肏你,干你的后洞,表哥就用力地肏,把你干死,好不好?”
这话太羞耻,何斯至长到这般年岁,哪里说过这样的荤话,十分难以启齿。可后穴实在空虚得厉害,再不被那根驴屌插入,便难捱至极。咬咬牙,道:“求表哥、求表哥肏我……”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