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表哥干我的后洞……”

连天横心满意足,抽出黄铜镇纸,提枪刺入,噗呲一声,送进菊穴。

“啊!”何斯至短促地媚叫着,被粗黑大肉棒填满的感觉实在舒爽,分着两腿,想让那造孽的东西进得更深些。

啪嗒啪嗒,淫水牵着丝,勾连在俩人咬合之处,连天横用手指抹了,塞进他口中。何斯至嫌腌臜,不肯吃,连天横便自己舔舐干净,笑道:“你自己的东西,反倒怕起脏来。”

说罢又抱起何斯至,拿了书,边大力操他边指着书上的字,问道:“斯至老师,这段话当怎么读?”

何斯至被干得两眼迷乱,哪里聚焦得到书上的字,勉强读了:“孟、孟子妻独居,踞……孟子入户视之,谓其母……唔啊啊啊啊啊……”实在被插得两眼发白,读不下去,想到舅舅嘱托,只能打起精神,接着念:“妇无礼,请去之……母曰:何也……啊啊啊别干了,表哥,我不行了!”随即两眼翻白,泄了阳精。

那细腻穴肉如丝绸般,越插越滑,连天横加紧抽插了两下,戏谑道:“这个孟子真是病得不轻,这点小事便要休妻。”

“……不准,不准菲薄圣人,有辱……唔,斯文……”何斯至劈手夺了书,滑在桌上。

连天横也就顺势把他抵在桌面,大开大合地肏,桌子抖得厉害,书页也哗啦啦地翻动。良久,连天横自觉要射,便抽出来,一股脑射在他平坦小腹上。还溅了几滴,落在书页上。

何斯至双目失神,拿了书要擦干净,才发现“富贵不能淫”的那个淫字,已经被白浊泡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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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说不许不许,哥哥姐姐也说NO NO NO NO

〇八,晚出宜披踏雪行

见连天横在家安心读书,次次问何斯至,都答表哥聪颖非常,抽背的书也背得极纯熟,连老爷稍微宽了心,还特意交给何斯至一片磨得极光滑的竹篾片,叫他不要手下留情,写错了背错了,或是犯懒了,只管抽他手心就是。何斯至刚领了竹篾子,关上门就被掀在圈椅上,光着屁股,被竹篾片打出一道道的红印,咬牙不语。

连老爷对何斯至是很放心的,看管得也就渐渐松懈了。

连天横有了偷懒之机,便召来一个信得过的下人,叫作小福子的,丢去沉甸甸的两吊钱,嘱咐道:“你去善源布庄,买一匹桃红的织金片纱,一匹绿地八宝妆花罗,一匹鹅黄细绢。不要那些粗使伙计经手,进了店铺,报上我连天横的名字,叫他们掌柜的出来替你挑,要颜色鲜亮的,有闪色花的最好,没有也不打紧,只是不要拿次的糊弄我。你抱了这三匹料子,去八仙窟花里馆,进门就大喊一声:连少爷上回答应宝瑟公子的衣服料子来了!知道了么?多的钱,便拿去自己用,不要让管事看到。”

那小福子听了,似懂非懂。

连天横便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复述一遍。本少爷叫你买的甚么?”

小福子道:“一匹桃红纱,一匹黄的布一匹绿的甚么花……”

“蠢材!”连天横气得骂了句,总算知道他爹看他背不出诗,为何如此窝火了,在屋子里左转右转,随手扯了页书下来,仔细地写上,再嘱咐了一遍,才放他走。

这边莫氏拉着何斯至在后院赏花,关心道:“斯至,今年几岁了?”

“回舅母话,甥儿今年二十有一了。”

“这些日子陪着那混账读书,感觉还好罢?我是不担心他,左右是个混的,你是个正经的举人,明年会试,要进京春闱的,他这般吊着你,我实在放心不下。”

何斯至这才一个激灵,这些日子贪图享乐,流连床笫,竟把正经事给忘了!

莫氏接着道:“斯至,告诉舅母,来年春试,你有几分把握了?”

“我……我有九成把握。”何斯至知道,来年再不高中,连府也是决计不能留的,只能打起精神,把话说得满了,让莫氏宽心。

莫氏果然展眉,握着他的手道:“都说这男儿郎,先要成家才能立业,你已到弱冠之年,不找个媳妇照顾起居怎么行?”

何斯至以为莫氏知道了连天横和自己的那桩丑事,吓得满头大汗,几欲当场下跪。

“斯至,我听闻你母亲怀胎之时,曾有书信寄来,替你订下一门娃娃亲,就在隔壁县的柳家,那柳家女儿是远近出名的小家碧玉,诗也作得,画也画得,配你是天作之合。她亲娘是你母亲的手帕之交,你将信带去给她看了,我与你备下聘礼,好不好?”

“只是、只是过了二十年,甥儿父母双亡,不知他家还肯不肯将女儿嫁与我……”何斯至头脑很乱,一味地推脱着。

“肯,怎么不肯?”莫氏笑吟吟的,“去年三月三,我与那柳夫人在芙蓉浦见面,她还向我打听:‘你那举人外甥娶亲否’,当时你在北宁,我不敢胡答,今年他家女儿还待字闺中咧!”

何斯至听了,更是无言以对。他想,这般成日里和连天横厮混,必定是考不上进士的,倒不如娶了妻,心也定了,连天横总不至于再来撩拨他。就颔首低眉道:“全凭舅妈安排。”

莫氏便叫了连天横来,吩咐他不日启程,陪表弟去隔壁丰谷县,先探门路,择日准备提亲。

何斯至心虚地在一旁乱瞟,对上连天横的目光,对方却很淡然,草草答应了。

等莫氏回房休息,何斯至站在花丛里道:“我就要成亲了。”

“嗯。”连天横却随手折了一朵芍药花,自己在那扯着花瓣玩儿,漫不经心道,“成亲又如何,想玩还不是能玩。”

“我可不像你这种人!”何斯至不知为何,有些克制不住地发怒,“我最后说一句,休要再来胡缠,否则我只能搬出连家了。”

连天横欺身逼近,把他吓得后退一步,笑道:“好,你是正人君子,我是乌龟大忘八,别离我太近,仔细沾了一身又脏又臭的烂泥巴。”

话分两头,那小福子听从差遣,到布庄扯了三匹衣料,掌柜又亲自用油纸包了,小福子抱着料子,刚到花里馆,就拖长了声音嚷嚷着:“连少爷上回答应宝瑟公子的衣服料子到咯”

一时间整个花里馆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来瞧是甚么好东西。为首的一个小倌抽了麻绳,撕开油纸,捧起那匹浅绿的妆花罗来,啧啧道:“从没见过这样的好料子,又滑又细的,倒像是在月光底下看似的。”

旁边有那来嫖妓的读书人,赞叹道:“真乃天上取样人间织啊!”

那小倌又拿了桃红的织金片纱,两只眼睛放光:“这一匹,做罩衫是不错。”

众人都道:“好看,着实好看,又衬那宝瑟的气色,再娇嫩妖俏不过了!只是费了不少银两罢?”

小福子朗声道:“我家少爷给了足足两吊钱呢!”

几个小倌便倒吸几口气,嫖客在旁边听了也暗暗咋舌,为首的那个心直口快的倌儿便道:“两吊钱?我们这样的人,一年到头来也未见得用这么多钱!”当下对宝瑟儿是分外眼红,还有的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勾搭上连大少爷这个冤大头。

一群人私语了半晌,小福子却不见宝瑟儿来,问道:“宝瑟公子却在哪里?”

“他?”有人笑道,“他那个相好的来了,正”被人扯了扯袖子,讪讪地闭嘴了。

“聚在那干甚么?”说曹操曹操到,宝瑟儿听见喧哗,推开门。

小福子循声往楼上望,见一位面如满月的小倌,凤眼桃腮,两颊泛着隐隐飞红,玲珑身材,身姿丰腴,不过十七八岁光景,裹着很素的淡紫衫子,倚在阑干上。见到众人,便款步走下来,一双白生生的脚还赤着,脚踝处系着铃铛,叮叮咚咚的,想必这就是那个宝瑟公子了。

“宝瑟儿,你交了大运了,连少爷送了两吊银子的衣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