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低笑一声,低头看他那半轮耳廓,形状秀巧,颜色莹白,耳垂那处是一颗圆滚滚的肉,没有耳洞,恰似一粒肉珍珠。忍不住用口衔住了那可爱的耳垂,又吸又舔,含含糊糊道:“小东西,我疼你还来不及!”
大手扣住宝瑟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两片桃花瓣似的嘴唇被啃得越发娇嫩鲜艳,香唾顺着嘴角流下,宝瑟儿害怕酒水污了一身好衣裳,求道:“好哥哥,我们去卧房里弄。”
话音未落,就被连天横扛在肩头,霎时间天旋地转,宝瑟儿害怕地大叫一声,捶着他的后背,整个身子就这样大喇喇地被扛着,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一时间楼上楼下的嫖客、小倌、龟奴都齐刷刷朝这处看,偷笑者有之,拍手者有之,吹哨起哄者有之,整个花里馆比闹洞房还热闹非凡!
饶是宝瑟儿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这样的拱火,连天横抱他进了自己的卧房,被粗暴地扔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他衣裳。
“你……你真好意思!”宝瑟儿的脸蛋被臊得红扑扑的,有些薄怒。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实在惹人怜爱,连天横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逼他抬起头来,和自己碰嘴、接吻。
“唔唔!”宝瑟儿衣衫半褪,缠在腰际,露出半边圆溜溜的臀瓣,两节嫩藕似的白手臂攀着连天横肌肉虬结的后背,几颗顽皮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男人的腰侧。
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宝瑟儿推开他,斟了杯助兴的药酒,兀自含了,唇对着唇,哺进这人嘴里。连天横仔细咽了,顺手在梳妆盒上取了两只玛瑙乳夹,牢牢地夹在宝瑟儿稚嫩的奶头上。
“啊!”宝瑟儿被夹得又痛又激爽,短促地媚叫了声,艳红的玛瑙衬着白皙的皮肤,挤压着乳尖,好似两朵红梅开在皑皑雪地里,显得梅花更娇,白雪越纯。
连天横接着解他的衣裳,剥得一丝不挂时才发现,腰间不知何时打了一条细细的银腰链,垂到股缝里,波光粼粼的,被肥美的屁股肉夹着,拉出来时,那段已经湿漉漉的,牵出一根黏黏的淫丝来。
再掰开他肉嘟嘟的屁股蛋,那里果然藏着一眼红彤彤的小穴,冒着晶莹的淫水,正等着男人的鸡巴来肏。连天横爱死了这具身子,还没被插就能流水,又兼具一身好皮肉,不似其他人般消瘦干瘪,天然的玲珑丰腴,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宝瑟儿高高地撅着屁股,自觉十分难耐,悄悄儿将右乳的乳夹摘了,自家用两个指头揉搓。连天横拿开那垂着的细银链子,手指插了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吸附上来,这一口好穴是被调教得烂熟的,最会取悦男人。他中指奸淫一阵,又加了根食指进去,听得穴里汩汩的有水声出,便知道是时机成熟,再也按捺不住,握着男根,坚定地插进了那销魂的嫩穴儿。
“呜呜呜呜呜……”宝瑟儿舒服得两手抓着褥子,皱成一团握在手里,不知羞耻地晃了晃屁股:“再深点儿,啊啊啊,到了,到那里了……”
连天横鼻子里哼了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狂耸乱顶,每顶一下,穴肉就缩一下,他使坏地在那个硬硬的点上重重地碾,打着圈儿地碾。直肏得蓬蓬的阴毛都被淫水沾湿,变成一缕一缕的。
两个卵蛋足有鸡子般大小,此刻正涨得发痛,随着下流的动作,有力地拍打在饱满的臀丘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瑟儿被身上强健的男人像马儿般骑着,被肏得已然带上哭腔。穴儿内水声咕啾咕啾,银链子被晃得叮叮当当,再加上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自己恬不知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香甜糜烂的艳曲。
渐渐的,他感觉这些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被一片隔膜所遮盖,那隔膜越来越薄、越来越薄,形成一道耀眼的白光。
竟是被活活肏射了。
*元 王实甫《十二月过尧民歌·别情》
* 宋 欧阳修《望江南·江南蝶》
*宋 贺铸《醉中真(减字浣溪沙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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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下章接着来,今天先放两位演员睡觉
〇五,明眸剪水玉为肌
那宝瑟儿虽阅人无数,每回却免不得要以手套弄才肯出精,今日竟这样泄了身子。一张标致漂亮的小脸贴着褥子,微微张着口,懵懵懂懂,鬓角被香汗浸湿,手里还牢牢攥着床边的穗子呢。
“心肝儿……”连天横丢了魂地低吼,抽身出去,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甩在宝瑟儿雪白的脊背上,再看那隐秘的穴口,被插得软烂泥泞,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宝瑟儿翻了个身,仰躺着,伸出手,要他低头亲吻,连天横便压住他的嘴唇,款吮慢碾,舌头交缠,淫戏了一会儿,弄得他两瓣红唇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溢出,又俯下身去,握起他的大腿,嘴唇摩挲着腿根的软肉,整张脸几乎是贴着他的右腿内侧,张嘴轻咬了一口,犬齿刺进肉里,两条腿粗粗的,吃起来软弹可口。
宝瑟儿推他的头,娇声道:“痒痒……”
连天横不顾他撒娇,吃了一会儿,把他掀翻过去,两个拇指按在圆润的腰窝里,那杨柳腰虽细,只是骨架小,颇有些温软的脂肉,又埋头到双腿之间,掰开嫩臀,把淫水啜吮干净,满口的滑腻,香馥馥、甜丝丝,吸得滋滋有声。吃饱了屁股外流出的骚水,柔韧的舌头便照着鸡巴的动作,探进那幽穴,里面的媚肉一环一环蠕动,口感紧致鲜嫩,用舌头上下扫荡,玩得够了,又用力在那瓣屁股上咬了口,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
连天横最爱的就是这两团屁股,肥肥的,像发好的白面团,他也暗暗纳罕:上头是一把柳腰,怎么屁股生得这般饱满挺翘。掐一把,留下可怜兮兮的红痕;大掌包着两瓣,白生生的臀肉还会从指缝中溢出来;若是狠心掌掴,就会被打得臀浪层层,左右颤动不已。
宝瑟儿难得被客人用唇舌侍候,快活得从高潮的眩晕中被唤醒,花中的老手了,竟也羞得躲在枕头下,舒服得双手握拳,轻轻捶床。
两只拳头却被连天横夺过来,包在掌心里,对着嘴吹吹,戏谑道:“不要捶,仔细捶坏了,倒叫我赔你一张绣床。”
宝瑟儿气还没喘匀,雪白的胸前起起伏伏,媚眼泛红,把手抽将出来,翻身跨在他健腰上,哼哼唧唧的,用屁股蹭他的鸡巴:“也难为你不嫌脏……”
连天横两手稳稳托着他腰,欣赏他这副惫懒的模样,红玛瑙的乳夹掉了一只,另一只还松松地夹着尖尖,就叼住那边的乳头,用力吸着,牙齿顽劣地咬住向外拉扯,把那红樱咬得肿大,乳孔微张,连天横用食指点了点,调笑道:“这小东西是要喷奶水么?”
“我又未曾怀胎,哪里来的甚么奶水?”宝瑟儿勾着他的脖子,香汗点点,娇喘微微,下面那根小茎擦着连天横硬邦邦的下腹,也变得笔挺挺的了。他坐在连天横身上,大喇喇地岔着双腿,撒娇道:“我背对着你,你从后面来,好不好?”
连天横哪里会说不好,只见那宝瑟儿撅着屁股,弯膝爬到他身上,背着他,扶着那根黑紫的东西,很小心地往上头坐,可是骚水太多,龟头一碰到就错开了,抵在臀缝里。连天横两手枕在脑袋后面,饶有兴味地看他弄。弄了三四次,仍旧不得法,不是滑开了,就是塞不进去。宝瑟儿渐渐地有些蹲不住,回头,双眸含水地瞪了他一眼,央求道:“……你帮帮我!”
连天横道:“叫甚么?”
宝瑟儿是个惯会调情的,佯嗔道:“你让我叫,我偏不叫。”
“真不叫?”
“哼……”他蚊子般细细呻吟着,坐在他胯下,扭动臀瓣蹭着,委屈道:“后面……后面好痒……”他别别扭扭的,“你进来、你进来我就叫。”
连天横一根鸡巴狰狞地竖着,见淫水已经干了,正忍得十分辛苦,便朝那肥臀儿一顶,尽根而入!
“啊啊啊!”宝瑟儿仰着纤细的脖子,叫得近乎破了音。这一下毫不留情,肉刃破开了身体,插到最深,他甚至觉得肚子都被顶开了。
那根东西足有小驴的那么大,平时欢好都要小心翼翼,哪里禁得住这般粗暴。
连天横就稳稳地扶着他后腰,将宝瑟儿抛上去,又坐下来,啪啪地乱撞,那团鲜蜜桃儿般的屁股颤巍巍吞吃着巨根,触目尤为刺激。
宝瑟儿仿佛坐轿子,上上下下,颠簸非常。又好似被一个浪头抛向另一个浪头,随着被插入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吟叫着,又是害怕,又是激爽。后穴完全被肏开了、肏熟了,菊心抓着那颗鸡蛋大的龟头不放,誓要吮出男人的精元。
连天横深深浅浅插了几十下,直插得水花飞溅,便就着这个姿势,鸡巴还深深地埋在宝瑟儿身体里,一把将他转过来!那后穴中最要命的一处被碾着,身子被旋转了半圈,宝瑟儿尖叫不已,却被捏着下巴堵住嘴,只能流着泪,鼻子里呜呜的。
这便是欢喜佛的姿势了。宝瑟儿的小鸡巴被插得一颠一颠,连天横大汗淋漓,克制着喘息,给他握住捋了捋,故意道:“你瞧,它是在点头呢。”
宝瑟儿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抽泣着求饶:“好哥哥,呃啊……亲哥哥,我不成了,要去了,呜啊啊啊……”
“这会子怎么又亲哥哥好哥哥叫得起劲了?方才求你叫你不叫。”连天横一身大汗,被温软的穴肉裹得舒服,眯着眼打趣他。
“亲汉子……小母狗快被肏死了……呜呜呜把我插烂罢……要相公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是要你怀上我的种么?”连天横这般插了几百回,觉得稍稍尽兴,精囊抽搐了两下,那里已经鼓胀,便放开精关,抵在最深的菊心里,突突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