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长梦见一个黑衣老翁,自称是居住在净水湖的河神,要求村长送两名年轻女子给他,他便能保佑船舶平稳通过净水湖。
村长选了两个年轻女子扔进湖里,接下来一年沉船事故果然大大减少。之后祭河神变成村子里的传统,每年都要选出两名女子扔进湖里。
村里的年轻女人越来越少,他们便坑骗过路的女子,甚至全村集资以买侍女的名字买人。
这两个姑娘就是这么被骗进来的,所幸最近有个外乡人投宿,与这姑娘乃是旧相识,一时心软偷偷将她二人放走。
可她二人为祭祀河神,已经许久未进食了,刚走出不远,就碰到了马车,直接被吓晕过去。
什么河神,钟黎宁心里冷笑,现在这些妖魔鬼怪都喜欢给自己起个仙啊神啊的名字来祸害小姑娘吗?
将两个姑娘抱上马车,找地方安顿了。钟黎宁眨巴着眼睛看向福顺,笑眯眯道:“姐姐,咱们又要干活啦!”
【作家想说的话:】
学习福顺的说话技巧,不管老婆说了啥,先来一句老婆说的是!
女装安排上!上次没来得及搞!这次一定要搞了!
第五十五章 仙果
穿上红衣的福顺较往日更添了几分艳丽,钟黎宁新鲜得很,围着他转了好几圈,越看越心痒,双手一伸勾上了福顺的后颈,踮起脚亲了上去。
“美人,穿了嫁衣是要嫁给本王吗?”钟黎宁粗着嗓子,故作深沉道,“本王允了,今晚就洞房吧。”
“嗯……阿黎……”福顺面色微红,摁住了钟黎宁悄悄伸进他衣襟的手,“快五更了,先做正事,之后我们再……再……”
刚刚那两个姑娘帮着改了改,他们才得以换上这身红衣,又化完妆,描上额头那奇怪的符号,花了不少时间,确实是不能再耽搁了。
钟黎宁看着窗外的天色,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能是她脸上的表情过于哀怨,福顺忍不住笑起来,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这才把钟黎宁安抚下来。不过两人嘴上的口脂全花了,只能匆匆忙忙又涂了一遍,赶紧跑去关那两个姑娘的屋子。
钟黎宁和那个叫桂香的姑娘身高体量差不多,脸上妆又化得极浓,还能稀里糊涂蒙混过去。可福顺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太过显眼,钟黎宁只能在他身上加了层障眼法。
两个人在屋里等了没一会儿,就见一群人冲进来,当头的是个戴面具的人,面具的额头上也画了那个奇怪的符号。那群人将福顺和钟黎宁绑起来,推到湖边。
趁着那个面具人跳来跳去做法的空档,钟黎宁回头看了眼脚下。这净水湖枉称净水湖啊,水竟然是黑的,风吹过都不起涟漪,死气沉沉的。
漆黑的湖面忽然有亮光闪过,钟黎宁视线一凝,水里有东西游过去了。
做完法,福顺和钟黎宁被一条竹筏拉到湖中扔了下去。
四周一片漆黑,钟黎宁吐掉嘴里的布,挣开缠在手脚上的绳子,飞快撑起一束光,找到福顺,游过去堵上福顺的嘴,为他渡气。
求生的本能让福顺的吻异常急切,钟黎宁边用唇舌安抚,边解开福顺手脚上的绳子,抱住他的腰,与他紧贴在一起。
二人缓缓下沉,钟黎宁手背上有滑腻的触感一闪而过,好像是鱼,但又比鱼更长一些,钟黎宁想起在岸边看到的亮光,心中警惕。
忽然,二人腰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接着被迅速拖向深处。水流从身上快速滑过,不过片刻,二人冲破湖水,被甩了下去。这湖水下竟有一片空地。
福顺紧紧抱着钟黎宁,大口大口地喘气。钟黎宁睁开眼,先扫了一眼确定福顺没有受伤,又向旁边看去,正见一个黑衣的男子站在一棵树下。
男子面颊上覆盖着黑色的鳞片,额头上的花纹与她们被画上的花纹一般无二,本该是腿的地方伸出了一条巨大的尾巴,似鱼又似蛇。那尾巴布满黑鳞,比几百年的老树还要粗壮,但极为灵活,直接卷到福顺的腰上就要将他拖走。
钟黎宁连忙拽住福顺的手,一道狐火打到黑色尾巴上,却被男人轻易化解了。
“小小狐妖,不知好歹,竟然敢到我的地盘撒野。”男人似乎被激怒了,甩开福顺,与钟黎宁缠斗起来。
“福顺,躲好了,”钟黎宁一声大喝,为福顺撑开一道屏障,转身迎了上去。
空地中一时飞沙走石,幽绿的狐火此起彼伏,钟黎宁的身影几乎要消失在狂甩的黑色巨尾间。
“阿黎!”福顺本来躲在屏障后面,眼见钟黎宁快要被尾巴打中,情不自禁惊呼出声,向前迈出几步,走到了屏障之外。
钟黎宁一扭身,险险避过巨尾的攻击。福顺刚要松一口气,腰间一紧,他便被早有准备的黑色流水卷到了男人身边。
“别动,不然这美人可就没命了,”男人掐住福顺的脖子,挑起嘴角轻声说道。
“福顺!”眼见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福顺的侧脸,钟黎宁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们二人竟是这种关系?”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笑得越发得意,“既然如此,那你便先看着我和这美人玩吧。”
男人吹了口气,将投鼠忌器的钟黎宁圈在黑色水流形成的牢笼之中。察觉到手中的美人似乎不太老实,男人的指甲忽然暴长,像利刃一样抵住福顺的侧脸。
男人贴在福顺耳畔黏黏糊糊地舔着,低声笑道:“若是弄花了美人的脸,倒要叫我心疼了。”
福顺眼眶通红,恨恨地瞪着男人。
男人的表情堪称愉快,特意揽着福顺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钟黎宁面前。
“不许碰他!”钟黎宁双手攥住如钢铁一般的水流,指甲陷进了手心。
“放心,一会儿就轮到你了,”男人轻佻地睨她一眼,将福顺摁到地上,俯身压了上去,刚要张嘴,却被一阵白光晃到,接着便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福顺从男人额头上把玉璧取回来,刚从男人身下出来,就被冲过来的钟黎宁抱进了怀里。
钟黎宁急切地舔吻着福顺身上被男人碰到的地方,确定没再留下讨厌的味道才停下来,转身踩到男人身上,拽起他的头,重重地打上男人额头的花纹。
男人一声痛呼,全身都颤抖起来。
福顺压住男人,让钟黎宁狠狠出了口恶气。男人这时候已经气息奄奄了,连求饶的声音都微不可闻。
“阿黎,先停一下,留他还有用,”福顺捉住钟黎宁的手,牵到嘴边轻吻一下。
钟黎宁抿着唇停了手,气哼哼地道:“他居然敢碰你!还舔了三下!他找死!”
“好了,”福顺笑起来,摸摸钟黎宁的头顶,“你都打他那么多下了,还没解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