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钟黎宁吐出两个字,满是未消散的火气。
“那我们先问他,等问完了,把他的鳞刮了再抽掉筋,一寸寸烤熟喂鱼吃好不好?”福顺温柔地抱着钟黎宁哄她,丝毫不在意被两人踩在脚底下的男人抖得像是要抽风了。
“哼,”钟黎宁勉强消了气,踹了男人两脚,不耐烦道,“化原型。”
男人闭着眼装死。
钟黎宁当即一道狐火直冲男人额头的花纹,男人惨叫得破了音,直接被打回原型。
原来他真身是一只黑色的蛟,不过寻常蟒蛇大小。那吓人的巨大尾巴,乃是树根所化,只是借用,非他本体。
“这树是不是仙树?”钟黎宁掐着黑蛟头顶的独角问道。
“是是是!”黑蛟疼得几欲昏厥,可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回答。
“阿黎,仙果找到了,”福顺仰头观察一会儿,果然见最高的树梢上有一颗莹白圆润的果子,散发出如玉般的光泽。
“你为什么守着仙果不吃?”钟黎宁有些好奇地问。
“我要是能吃早就吃了,哪里还会被你们这样欺压……”黑蛟彻底放弃挣扎。
仙果几百年才结出一个,其中蕴含的灵力不言而喻。寻常小妖吃了大概会直接爆体而亡。非得妖力深厚,意志坚定的大妖才能消化这仙果,但即便是大妖,只怕也会被磨掉半条命。
这黑蛟自三百年前见了这仙果,眼馋至极却分毫不敢妄动,索性将净水湖变成了自己的地盘,守着这仙果,顺便在周围沾沾仙树的灵气,慢慢竟也成了大妖。
水中生活寂寞,他便时常掀翻船只取乐,他又好色,时常向村中索要年轻女子,玩腻了就吃掉。如此这般已经过了百年,没想到今日竟踢到了铁板。
钟黎宁把想问的问完,也不再与他废话,直接一道狐火结果了这黑蛟。
福顺轻轻挑眉,笑着问:“不刮鳞抽筋了?”
钟黎宁摇摇头,嘟囔了声“麻烦”,转头牵过福顺的手,又认真舔了两遍,叮嘱道:“洗干净了,你可不能再碰这脏东西了。”
福顺含笑点头,钟黎宁将黑蛟的独角掰下来。二人顺着水流一路上浮,那黑蛟既死,净水湖的水也变回了它本来的澄澈。
钟黎宁将角搓成灰,撒在刚刚做法事时他们站的地方,心里默默祈祷那些无辜的女孩下辈子能平安幸福。
当天晚上钟黎宁便化作仙人给村长托了梦,道明已经铲除恶蛟,让他及时忏悔自己的罪过,为枉死的女孩超度。
转天村里人发现原本漆黑一片的净水湖竟然清澈见底,连连惊呼,奔走相告。
村长想到昨晚的梦境,慌乱拉着村中人到湖畔又叩又拜,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请了一群人在湖边进行了七天七夜的超度。
【作家想说的话:】
小狐狸:敢碰我老婆!找死!
俩人每到干活的时候就分工明确,小狐狸负责打架+吸引火力,小太监负责趁敌人不备一招制胜。
第五十六章 良药(h)
夜深,窗外一片静寂,钟黎宁拿着仙果来回把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福顺铺好床,回到桌边拉过钟黎宁的手,轻声问:“阿黎,还不睡吗?”
钟黎宁回过神来,看着一身亵衣,青丝垂肩的福顺眨眨眼睛,故作苦恼道:“夫君,我心里满是那日的红衣美人,根本睡不着。”
福顺闻言面色微红,低声嗔道:“阿黎……”
“夫君,你那天答应我的,正事做完之后就给我,”钟黎宁拽着福顺的手晃了两下,“妹妹好辛苦,腰也疼,腿也疼,全身都疼,要姐姐亲亲抱抱才能好。”
福顺在钟黎宁灼灼的目光中迅速败下阵来,拿过她早就捧在手里的红衣,快步躲到了屏风后面。
不过片刻,钟黎宁便见一个红衣美人从屏风后款步走出,红衣如火,青丝如墨,莹润的肌肤在暖黄烛光的映衬下更显柔和。美人眸中波光潋滟,如清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盈满了说不出口的脉脉情意。
“姐姐,来,”钟黎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牵着福顺的手引他坐到桌边,又斟上两杯酒,“姐姐与我擒了那恶蛟,劳苦功高,妹妹无以为报,就敬姐姐一杯。”
福顺本以为钟黎宁要拉着自己上床去了,没想到钟黎宁却一本正经起来,懵了一会儿,接过酒杯就要饮下。忽然身上一凉,耳畔传来钟黎宁含笑的声音,“哎呀,抱歉抱歉,妹妹一时手滑,竟弄脏了姐姐的衣裳,真是该罚!”
薄纱一样的红衣被酒沾湿后完全贴到身上,钟黎宁抬手挑起福顺的下巴,指尖从下颌顺着水渍一路下滑,在胸口的红蕊处反复游移。
福顺高高地仰着头,微微启唇,胸口一阵起伏,像是要躲开指尖的逗弄,又像是要凑上去与它嬉戏。
钟黎宁一笑,俯下身去,勾住他的舌尖翻搅,手则直接罩上他的胸口,将那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尖来回转动。
凛冽的酒气中带着一丝隐秘的甘甜,在屋中弥漫开来,福顺合上眼,像被熏醉了似的呻吟出声,脸上越来越红。
钟黎宁的吻渐渐滑到胸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舌尖点上福顺已经硬挺起来的红蕊,福顺一声闷哼,抱住了钟黎宁的后颈。
绕着那小点舔了几下,钟黎宁启唇,将那红蕊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胸口敏感处被含进一处温热之地又吸又咬。明明是柔软的纱衣,可一旦被不怀好意的舌尖顶着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就变成了比麻绳还要粗糙的质感,小红豆被磨得又痛又痒,福顺不禁颤抖起来。
“阿黎……啊……不要……不要衣裳了,你进来……进来好不好?”福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地讨饶,他觉得那处已经被磨破了,一跳一跳地发着胀。
“姐姐,你知道吗?”钟黎宁蹲下身,手肘支在福顺腿上,撑着下巴仰望着他,看起来小小一团,着实让人心里发软,不过她说出来的话就不一定了,“我刚到水下时就一直在看姐姐了,打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姐姐被水打湿的样子,扰得妹妹差点被那黑蛟打到。”
钟黎宁起身,将福顺打横抱到床上,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高高翘起臀部。
“我就在想啊,这衣襟还要再扯大一些,最好能敞到胸口。这小奶头怎么如此不知羞耻,把衣裳都撑起来了,真是骚得要命。还有这屁股,怎么能这样翘呢,又圆又滑,比新出锅的馒头还松软,让人只想捏上两把,实在是有伤风化,该罚!”
钟黎宁边说,边伸手揉上了福顺柔软的臀肉,连掐带拍,又重又快,倒真像是在罚他。
“唔……是,是我的错……嗯……”福顺双眼迷离,乖乖趴在钟黎宁腿上任她施为。
“那姐姐知道哪里错了吗?”钟黎宁拿过一旁的酒壶,将酒全倒在福顺身上。
福顺全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屋里的酒香顿时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