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本性是好的,想再给你一个机会。”

这也是她把录音笔丢了,却没有向警局检举,而是让他们放弃追查的原因。

杭案往外拔出一小截柱身,又狠狠往前顶,全根没入,撕裂般的痛感直击脑海,江颜大腿抖了抖。

她往后扭头看他:“你把眼罩拿开。”

杭案下体停着不动,抚摸她的脸蛋:“你猜猜我为什么来找你,猜对了也许我会考虑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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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时间里,江颜有在偷偷调查杭案的过去,虽然费点劲,但还是有收获的。

她大致知道他这种性格背后的成因,但是还不太确定,不过眼下的情况,似乎跟他坦白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因为姚镇跟我还有联系。”

“还不够准确。”杭案慢慢揉搓她的臀部,掐了一把,“和之前一样紧致,姐姐,你保养得真好。”

他不是胡乱揉的,有技巧,像按摩一样,相处了一年,对对方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穴口附近被他揉得酸酸的,减缓了不少痛感。

江颜忽视生理上的感觉,娓娓道来:“你确实是一个同理心很强的人。八岁那年你受了伤害,那对老夫妇迷信,从人贩子手里买到你以后,应该对你实施了一些伤害,让你不得已反抗,在他们的菜里放了农药。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心理阴影,所以你讨厌施暴者,同情那些被伤害的人。”

“你认为生活在家庭和社会环境里受到伤害的人,都应该愤恨和反抗。”江颜静了片刻,大胆猜测,“我想也许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因为你调查过我,知道我父母亲的事情,却没想到我没受到影响,也没有想着去报复那些人。”

“或许……”江颜陷入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点猜得对不对,“我身上有个点吸引你,让你认为我很美好。你喜欢受过伤害却依旧坚强勇敢的人,欣赏的同时你并不愿意相信,会有人真的能做到这么大度,在这种双重矛盾下,你有了想要取代姚镇的想法,因为你觉得他不配。”

“暑假我们分开那时,你对我失望,加上去了大学,转移了注意力,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直到……”

江颜顿了顿,思索片刻,把这几件事都串联在一起,就在这时,杭案突然动了一下,撞得江颜眼冒金星。

然而只有这么一下,他就停住不动了。

江颜缓了下,接着说:“直到你们学院那个老师的事情,让你再一次联想到了我。”

噗的一声,杭案拔出肉棒,小穴里发出了令人尴尬的放气声,杭案双手的指节抵在穴口周围,慢慢转圈按压,放松她的肌肉。

软肉被他按得很舒服,原本刺疼的逼肉开始分泌出淫液,逼口和肉棒的连接处逐渐变得湿滑,杭案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穴口的软肉,江颜被刺激得弓起腰部。

杭案的指甲陷进去,扣弄她的逼肉,酸麻痒多种感觉同时刺激着脑海,江颜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连后背都酸胀无比,打完哆嗦以后,杭案又停下来。

他好像是故意的,每次抚摸和抽插都是为了奖励她猜对,江颜身体酸得不行,牙齿颤抖:“你不想用对付别人的办法对付我,一是因为我没做过实质性的伤害别人的举动,二是因为我怀疑过你,并且和警局那边有联系,一旦出事,他们很快就会怀疑到你头上。”

杭案浅浅地插了一下,紧接着啪啪两声,拍打她的屁股,几秒钟的时间江颜的臀部就红了。

麻麻辣辣的酸爽感让江颜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没想过要让你死。”杭案很不高兴,在原来的位置上又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

痛感消除以后,一缩一缩的逼口被他按住,往两边拉开,鸡巴重重地顶上去。

江颜身体弓起来,喉咙处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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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很不喜欢这种对话的方式,她就像一只卑微的动物,被杭案支配着。

之前那一年里他也是这样,如果不高兴了就喜欢用上床解决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江颜忍不住发怒:“你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姐姐刚刚拒绝了。”杭案又动了一下,磨得江颜酸胀不已。

江颜咬了咬牙,抑制爽感,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跟他说话:“所以那个老师的死跟你有关吗?”

杭案不吭声,他俯下身去舔她的耳朵,手指贴在她的阴核上轻轻揉弄,酥麻感不断从下体窜上来,往脑海聚集,江颜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发抖。

“姐姐,你心里都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杭案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舌头伸进她耳廓里调弄撩拨,江颜痒得脖子缩成一团。

“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姚镇有做过吗?”他屈起指节,拨弄她的阴蒂,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尖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江颜身体紧绷,连呼吸都变轻了。

江颜忍着舒爽感,不吭声。

杭案哑声问她:“姐姐应该是不会跟姚镇做的,既然喜欢我比喜欢他多一点儿,为什么不找我呢?”

手从阴蒂上挪开,温热的掌心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游离。

下体像是蚂蚁在爬一样,却没有一个具体的点,江颜难耐得夹了夹腿,杭案强硬扒开。

江颜身体一软,腰部往下陷。

杭案抬起她的臀部,这种姿势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翘更圆。

“那对老夫妇从人贩子手里买到你之前,曾经买过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去了两天就死了,他们那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你转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恶趣味的话,说出来的语气却是一本正经。

江颜很想知道,往后偏头,轻轻张开嘴,好在杭案并不是故意玩弄她,他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里面找到她的舌尖,含住勾弄吸吮,不一会儿两人的嘴唇都变得湿湿黏黏的。

亲够了,他舔了舔她的嘴皮,轻声说:“那对夫妇很迷信,不知道年轻时发生了什么事,我被丢到他们家里的时候,他们在我的蛋蛋上抹了点草药,用碗接住拿去煮菜,然后准备用剪刀剪掉。我当时害怕极了,好在我急中生智,拖延了点时间。那个老奶奶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以为我递给她的是那个药里的草药,直接往菜里面倒。”

后面的话不需要他说出来,江颜都猜到了,他们误食了加入农药的饭菜,所以当场毒发身亡。

江颜没有想到是这种原因,她没有去问具体细节,而是问他:“当时很害怕吗?”

杭案停下手,好一会才说:“怎么会不怕?八岁早就有性意识了,我不仅怕自己死掉,更怕这东西没了。”

他说着突然用力往前一顶,快速抽插了几下:“要是当时被剪断,姐姐现在就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