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腰肢绷紧,被他插得又疼又爽,反复折腾了那么一会,她慢慢就来感觉了,但杭案就是故意不给她。

“被那对老夫妇买下的上一个孩子,就是这样死的吗?”

“不知道。”杭案说,“我看到他们厨房里用草条吊着一块东西,很像小孩的性器。”

江颜听得头皮发麻,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都能想到多么的残忍血腥:“那时候你把农药递给他们,他们吃了放农药的饭菜死亡,这件事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导致你后来憎恨那些作恶的人。”

“或许吧。”杭案轻飘飘道,“小时候我以为我父亲是一个正直的法官,但也许就是姐姐说的那样,他也有自私和坏的一面,去了法院工作以后,虽然是公事公办,可是我并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他对别人的怜悯和同情,相反有时候是嘲笑。十岁那年,有个离婚案件是他判的,因为那个母亲没有收入,孩子判给了父亲。那个母亲走投无路,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家的地址,在我们家门口跪了很久,我父亲报警让警察把她带走,后来那个母亲绝望自杀,我父亲知道后,他没有愧疚之心,只是冷漠地认为是那个母亲自己的原因。”

“姐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你会包容别人,无论再坏的人,都始终相信他们是好的,愿意给他们第二次机会。你的病人就算真的是坏的,你也会负起责任尽力治好他们。”

“你可以选择变得跟他们不一样。”江颜说。

“当一个人的身边都是黑暗的时候,是没办法为自己打起一束光的。”

江颜缄默不语,她在消化杭案说的这些事情。

杭案见她出神,把鸡巴往外拔出一点,又狠狠地捅进去,破开细嫩的软肉,一下接一下顶入蕊心,在湿热的花穴里来回插弄,穴肉禁不住这种刺激,收缩着,反而把肉棒绞得更紧。

杭案闷哼一声,拉开幅度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小穴适应了肉棒之后,不停蠕动出水。

快慰感渐渐堆积,江颜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性爱上,抓住沙发,难耐地夹住腿。

积累了半年的欲望,被这种粗暴性爱的迅猛攻势激发出来,江颜很快就泄了。

穴肉在收缩着高潮的瞬间,杭案被夹得头皮发麻,低喘一声,抓着她的双腿用力往旁边扒开,狠狠往里抽送,几十下以后,拔出来抵在她屁股后面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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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高潮过一次后,杭案把她屁股上的精液擦干净,坐在沙发上,将她横抱在自己身上,头埋入江颜的脖颈,嗅她身上的味道。

江颜手贴在他胸膛上:“把眼罩拿开。”

杭案没动,像狗一样疯狂吸鼻子,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花穴里的水没有清理干净,裤子也凌乱地挂在腿上,江颜觉得很不舒服,再次催促他:“拿开眼罩,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杭案充耳不闻。

“你不敢吗?”江颜故意问。

杭案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姐,激将法在我这里起不了作用。”

“杭案,你这样做我会生气。”

“生气就生气吧。”杭案已经无所谓了。

客厅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江颜不开口,杭案也不说话,她把江颜的衣服往上撩,推到胸部上面,熟练地绕到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内衣塞进衣服里,释放出奶子,用手抚摸。

“还是很饱满。”他夸赞道,用两个指节夹住乳头,“听说女人生了孩子胸部会下垂,姐姐要是怀孕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么硬挺了?”

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江颜急声道:“下垂和怀孕没有必然关系。”

“姐姐别骗我。”杭案用力揉搓,他的手长,几乎可以包住江颜的一个奶子,奶子在他手心变硬又变软,被揉成各种形状。

奶子的刺激感远远没有下体强,可刚才泄过一次,时间不长,江颜爽是爽了,却还有点意犹未尽,被他这么一摸,胸部很舒服,下体又开始瘙痒起来,不仅是小穴痒,渐渐的还扩散到周围。

江颜难耐地夹了夹双腿。

“又想要了?”杭案轻易轻笑了声,看出她的煎熬,把手从胸部上挪开,摸上腹部,然后一路往下移动,伸进腿心里摸大腿内侧,手背有意无意撞到逼口和阴蒂,逼口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开始往外吐水,江颜双腿抖了抖。

“好骚。”杭案说。

江颜难为情地抿住嘴,尽管这是正常的心理反应,可这种情况下她想要,还是会觉得羞耻。

杭案哪儿都摸了,就是故意不摸阴唇,江颜心痒得厉害,口干舌燥:“你是怎么引诱那个老师自杀的?”

杭案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唇:“等你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移开手指,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在肉缝里上下滑动,剧烈的刺激令江颜忍不住颤栗,腿夹得很紧。

杭案放缓速度:“放松。”

江颜吞了吞口水,没把腿打开,杭案抚摸她的阴蒂和穴口,等她舒服得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脸颊上也浮现出情欲特有的潮红了,指节才放在肉粒上转圈打刺,按压。

他是有目的性的,刚开始动作比较轻,江颜被揉得欲仙欲死,宛若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爬行,呼吸声逐渐变重。

杭案观察着她的反应,慢慢加大力道,专门刺激她最敏感的那片区域,江颜咬着牙齿,身体抖个不停。

“舒服就叫出来。”

“嗯……”江颜抑制不住唇齿中的叫喊,在他连续刺激两分钟后,腹部震颤,在他手里喷出一股淫水。

第二次高潮以后,她全身软绵绵的,气都喘不匀。

杭案把她的眼罩解开,她眼睛里一片水光,眼角湿红,他喉咙滚了滚,低下头去吻她,碾磨她的嘴唇,吸吮她嘴里为数不多的唾液。

江颜被他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她,把她的脚烤拿开,让她叉着双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刚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支撑他们活下去的无非就两种东西,信念和物质,物质的富足可遇不可求,也满足不了精神,当精神崩塌的时候,只要遇到点刺激,就会绝望,失去活着的信念。”

“做坏事的人都会有愧疚感,想让他们死,其实不难,真的不需要自己动手,摧毁他们的信念就好了。”

“对了姐姐,我上学期每门课程表现优异,申请了转专业,成功了。”

“什么专业?”

“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