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杭案抬起头,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姐姐不拆礼物,只能我替你拆。给了姐姐机会,但是姐姐没有珍惜。”

他把江颜放在沙发上,江颜的双脚还没有被绑住,趁他不注意,迅速往旁边走,很快就被杭案拽回去,江颜伸出脚踹他,然而被杭案提前预料到,躲开以后把她按在沙发上。

“杭案!”江颜觉得他疯了,吼了一声,身体挣扎得越厉害杭案按她的手劲越大,男女体力的差异让她占据下风,没过多久双脚也被绑住了。

被绑在沙发上之后,江颜筋疲力尽,看到杭案把那个礼物袋打开,盒子里并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他准备的用来捆绑人的东西,还有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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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盒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的时候,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然而江颜没办法接。

“是白姐姐的电话,姐姐要接吗?”杭案温柔地询问她,可根本不打算听取她的意见,因为问出口的时候,他便按了接听键。

白可今正在吃东西,声音含糊地问:“你跟弟弟旧情复燃了吗?话说回来,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我竟一点都不知情。”

杭案把手机放在江颜嘴边,示意她回话。

白可今自顾自往下说:“他们学校法学院今天上微博热搜了,没几分钟又被学校压下来。虽然我没上过大学,也不认识什么法学大牛,但那个老师看起来挺厉害的样子,丑闻缠身,前几天跳楼自杀,热度挺高。”

“你这弟弟怎么在哪里,哪儿就有人自杀。”

后面这句话白可今是开玩笑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颜看了杭案,见他面无波澜,便说:“你回到家了?”

“是啊,给你和弟弟一个独处的空间,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过去陪你。”

江颜不想让她涉险:“不用了。”

白可今大条,没听出任何不对劲:“那行,你好好享受弟弟的身体。”

结束通话以后,江颜凝视杭案的眼睛,问:“那个热搜能让我看看吗?”

杭案迟疑片刻,点开微博,找到相关词条,一条条往下滑让她看,都是那个法律大牛的相关丑闻,受贿、性侵女学生、出轨……

自杀前留下了一封遗书,里面是他的犯罪个人陈述。

江颜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个老师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杭案回视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江颜心一沉。

他没否认,那便说明跟他有关了。

“为什么?”

杭案坐在沙发上,把她往里面挤,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你告诉我,法律代表正义,然而去大学读书半年,我看到的却是更加险恶的人心。入学时我觉得那个老师厉害,主动加他微信,跟他讨论了很多问题,他觉得我聪明,让我帮忙跑腿,后来我们就熟悉起来了。我以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可他却利用所学知识,钻法律的空子,明知故犯。姐姐,连学法的人都不能坚守初心,你让其他人怎么相信正义?”

“他只是个例而已,无论哪个行业,都有人渣,人品和学识是不挂钩的,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过错就否定整个行业环境。正因为你看到的某些学法的人不断触碰法律底线,你才更需要坚守初心,因为你跟他们不同。”江颜跟他讲道理。

杭案笑笑,他现在已经不会相信这些事了。

“姐姐说过自己讨厌前夫,却没有跟他断来往。连你自己都没办法遵守口头承诺,又如何去劝解和约束别人?”

“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抛开私人感情不谈,我有责任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杭案不说话,他表情很是清冷,拿出一块黑色的布蒙住她的眼睛。

江颜嗓子有点干,没再挣扎,而是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不爽。”他回得简短,没有掺杂任何情绪。

“因为我和姚镇有来往?”江颜大胆猜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国庆放假的时候,我回家了。”杭案边回答边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裤子。

江颜并不恼怒,继续问:“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有一些是假的对不对?你从父亲身上学到的并不是对弱者的同情和可怜,而是恶,对施暴者的恶。”

杭案本来在摸她的屁股,闻声停顿了一下。

江颜说:“我后来有去查过,你父亲确实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却不算是一个完全正义的法官。他没进法院工作前,在律所上班,都是帮罪犯辩护,而且他能力很强,几乎都能胜诉和利用舆论帮罪犯减刑,后来被人恶意报复,所以不当律师了,考到法院,慢慢地变成一名法官。你们家被败诉方报复的时候,你才五岁,已经有意识了,而在你八岁的时候,你的父亲判了一个杀人案件,受害者的家人对判决结果不服,找人绑架了你,被警察追捕的过程中,为了逃命把你丢在郊区的山里,两天时间以后警察才找到你。”

说到这里,江颜喉咙一梗,可还是不得不往下说,“那个郊区的森林里曾经有一个村子,后来村里的人陆续搬出去,只剩下两个老人,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想要买一个,那天晚上食物中毒死了。”

这个令人唏嘘的故事以人贩子被判刑而结束,从那以后,杭案的父亲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正直的法官,在同事和其他人里口碑很好。

那对老夫妇的死是意外,警察认为是山里没有电,天太暗,他们没看清楚,错往食物里倒了农药。可场年在山里种植东西和农药打交道的人,怎么会让农药进入食物里,并且误食?

光是农药的味道就闻着不对劲。

杭案反问:“姐姐怀疑是我把农药放进食物里的?”

“你一直跟我强调,弱者要站起来反抗,而当时八岁的你就是弱者。”

从业多年,江颜并不相信因为同情弱者而滋生犯罪的说法,尤其是生活在美满家庭中的天子骄子。在她接触的病人里,确实有同情弱者的,但他们无一例外地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鄙夷弱者和保持冷漠,另一种则是变成和施暴对象一样的人。

当然也有一种特殊情况,单纯想杀人作恶的天才,他们觉得生活无趣,以追求刺激为乐。这种人有个明显的特征,他们只会自己动手,不会帮助别人,手段凶残。即便偶尔兴起帮忙,也只会将那些人推入深渊,并以此为乐。

只有受过类似伤害的罪犯,对别人产生怜悯,才会想要帮助同样的人。

“姐姐既然怀疑我,为什么放弃向警察说明情况,不让他们继续查我?”

杭案脱下裤子,握着肉棒把龟头对准穴口,强硬地挤进去。

小穴干涩,突然被粗硕的肉棒插入,火辣辣地疼,江颜眉头拧成一条线,咬住牙齿抑制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