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躲躲闪闪的态度,樊二虎更加好奇,继续问:“你说清楚,你为什麽後悔?你不骗人家东西就算好了,还会倒赔别人?”
阿善目光游移,犹犹豫豫半晌才说:“因为……因为……那人才十二三岁吧……”
噗――――――――――――――!
樊二虎差点吐血身亡!双手卡住阿善的脖子,真想狠狠的收下去:“你这没良心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人家那麽小,知道这种事是在干什麽的麽?你就把人家染指了!!你简直是禽兽!”他气的青筋直冒,还是太低估了阿善的风流本性了,不,不能说风流,简直就是轻浮放浪了!
阿善也觉得自己行为过分,有些底气不足,却还是色厉内荏的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而且我都後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当时的情况是……唉……一言难尽啊!”
那天,阿善在林中一个小池子里洗澡,这个池子处於山林的深处,很少有人发现,阿善在里边洗洗身子玩玩水,开心的不得了。
这时,忽然闯进来一个年约十三的小少年,看见阿善嬉水的美景,居然呆呆的问,你是仙人麽?阿善见自己的衣服藏在石头後边,兴起了逗弄一下这个单纯少年的念头,就回答自己是神仙,羽衣被凡人偷去,回不了天庭,只能困在这一池凡水里。那少年居然信了,问怎样才能帮他。阿善说,这事你帮不了,要麽你进来一起洗吧,算是陪我开心解闷。
那少年脱了衣服下水和阿善一起嬉闹。结果闹著闹著,那少年居然起了反应,稚嫩的青芽颤巍巍的立起,看得阿善叫苦不迭。他本意不是这样的!他只想逗弄这少年一下,没想要逗出火来的!他知道自己的身子魅力无穷,但不至於到了让这少年看著看著就起反应的地步吧?阿善第一次为自己的轻浮举止感到後悔。
少年面对自己的陌生反应,羞窘无措的快要哭出来了,阿善只得把他抱上了岸。
眼下怎麽办?这少年明显是完全不晓得“情欲”是怎麽回事的绝对青涩的雏!面颊通红呼吸急促,连声问:自己是不是病了。他目光含泪,雪白的身子在草地上不安的扭动,腿间的分身耸的高高的,却不晓得怎样做才能摆脱目前的状况。
阿善也犯了难,那分身小巧可爱,却明显满足不了自己;若是反过来――他却实在对“干男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再对上少年被眼泪润湿像小鹿般惊慌无措的双眸,更是被勾起了鲜少的罪恶感,只有怜惜,没有欲望。
最後,他低下头,用嘴和手帮这少年达到了数次高潮。事毕,少年像春泥似的身子软成一滩在草地上气喘吁吁。阿善被这少年不知掩饰的呻吟叫喊也弄的有点“起火”,想要下水去降降火。却被少年拉住,非要凑过来帮他做“一样的事情”。
少年伺弄的很用心,但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是光靠“用心”就能办好,还是需要一定的经验和技巧的。阿善被弄得硬了起来,却没办法达到高潮,还时不时被牙齿刮一下,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的要死要活,後来还是在自己手指的帮助下,草草的射了精,结束了这场“折磨”。
此时的少年已经是累得再难动弹,窝在阿善怀中沈沈的睡去了。
阿善看著他纯洁的睡颜,懊悔不已。这少年明显连初精都不曾有过,就这样和自己一个陌生人“那个”了。自己是随便惯了的人,怎样都无所谓,但这少年却未必是这样的人,若是此後对他的人生有什麽影响,自己就罪过大了。眼下这少年年龄还小,不懂这事是在做什麽,倘若等他长大,明白了这种事的意义岂不是要恨死自己?
阿善越想越後悔,若是此时少年的家人找上来看到这副情景会怎样想?自己会不会被当成勾引无知少年的狐狸精?干脆――遛吧!
阿善下了个极不负责任的决定,把少年的衣服往他身上一盖,歉疚的看了看他,又找出自己的衣服,拿出一个麒麟玉坠子放在少年身边,算是一点补偿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稍微好过一些,然後咬了咬牙――离开了!
听完事情的全过程,樊二虎依旧面色阴沈的问:“你就这样把一个孩子丢在深山老林里,自己一个人走了?”
阿善耸耸肩:“他虽是孩子,却是武人的打扮,看那样子武功应该还不弱――至少内功比我好很多,不然也不会被逗出火来就一次又一次的要,弄得我舌头都是麻的。”
“这和武功高低无关,他还不懂事,你就……唉……”樊二虎也是无可奈何。
阿善撇撇嘴:“好啦,我知道是我错了!那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现在那孩子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了吧?唉……当时忘记问他名字了,不然行走江湖的时候也好避开。真不想再和他碰面了。”
樊二虎叹了口气,说:“阿善,你也该收敛一下了,这样下去你还敢继续混江湖麽?你算算你要躲著多少人,光我知道的,易主子,君公子,以後还要添个江公子,还有那少年,这样下去,你迟早有一天会被逼得走投无路的。”
枉费他苦口婆心,阿善却没有那份“危机意识”,不在乎的说:“江湖这麽大,哪儿能说遇上就能遇上?看你说得那麽吓人,你别忘了,我至少是你东家,我要被逼得走投无路,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樊二虎搂著阿善,不晓得再说什麽好。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自己还比那些人幸运呢。那些名声显赫的大侠们,哪个不是被阿善骗了一家夥就被甩掉了?而自己,只被骗了一块坠子,算起来损失最小,却能跟在他身边。阿善这个没长性的人,面对骗吃骗喝的对象,总是骗完就跑,而自己是他的夥计,不是“骗吃骗喝的对象”,反而能长时间的跟著阿善,这,算不算是一种幸运?
日後阿善若真的被追债,自己就陪著他亡命天涯。最好阿善厌倦被四处追债的生活,自己就陪著他隐居起来,在深山打打猎,再开垦块地……那样的生活,也不错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6 回复此发言
--------------------------------------------------------------------------------
45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行骗走江湖19
更新时间: 03/29 2007
--------------------------------------------------------------------------------
寒云堡众人敏感的发现自家堡主的日常生活习惯有了些许的改变,平日里的堡主在处理完事务之余会调琴弄笛修身养性。而自从解了林公子的禁制之後,就时常去那个小院子里打发闲暇时光。
樊二虎也因此郁闷的不得了。江隐几乎天天来找阿善,两人要麽吟诗作赋要麽讲古论今,兴致来了还会一个抚琴一个弄笛的合鸣一曲。那些高深的学问他听不懂,却看得明白这两人的气氛――简直是和乐融融!玉音公子给人的感觉也变了些,不似初见时那麽淡漠了,甚至偶尔还能见他云淡风轻的笑一下。
这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的叹息。不知是叹那个前一晚还在自己怀中“亲密无间”,现在却和别人吟风弄月的小骗子;还是叹可怜的玉音公子,您的笛子为什麽不是竹子做的?为什麽非是玉做的?还是那麽上好的羊脂白玉,要不也就不会招来这个别有用心的小骗子了!
江隐知道底下的人在如何议论,甚至“破镜重圆”之类的词也听到过。不由得有些无奈,好像所有人都认定自己曾经负过林子骞,现在两人又和好了。他也懒得解释,毕竟婚礼那天林子骞那悲痛欲绝的哭泣太深入人心了。
和林子骞相处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话会比平时多一些,心境上也不似往日的心若止水。他一直以为这是知己相交的感觉,不是外人以为的那种,可是,自那一日之後,他有些迷茫了。
那一日,他抱著喝醉的林子骞进了内室,林子骞用熏然的语气在他耳边表白著爱语。虽然早就明白他的感情,也听过许多次由他口中说出的“爱”字,但在那一天,室内幽暗,怀中人熏醉,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气氛中说出的“爱”字,却仿佛有一种蛊惑的力量,让他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跳如鼓,气息微乱,他把林子骞放在床上,面对自己的异样有些茫然。此时,听到了屋外的对话:
“可是,你家堡主趁人之危怎麽办?”
“什麽叫趁人之危,他们本来就是……”
江隐猛地回过神来,虽然林子骞说过爱自己,但自己居然对一个醉酒的人产生了暧昧的心思,这种心神不受自己控制的陌生感觉让他有些害怕。
他转身走了,甚至觉得有点像逃跑。
那日之後,他不得不承认,林子骞这个用奇怪方式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已经闯进了他的生活。这才几日的光景?这种脱出常轨的感觉真的不太妙,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去找他……
这日,“林子骞”和江隐又坐在院中闲聊,樊二虎依旧“不长眼色”的随侍一旁。
“江隐,能把你的笛子借我吹一下麽?”阿善说。
江隐没有犹豫的就把笛子递了过来。阿善一边吹一边在心中欢呼,经他的观察,江隐好似有些洁癖,这支玉笛别人碰都碰不得,而现在居然肯让自己吹,看来离目标达成之日不远了。
一曲终了,江隐说:“你心思不专。”
好耳力!阿善暗中赞赏,却幽幽的一声长叹,说出了刚想到的一套台词:“刚刚吹笛子的时候,我想起了一段往事。”
“什麽事?”江隐问。
阿善的目光悠远,似是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在青城派学艺的时候,有个大我四岁的师兄,他有一只竹笛,吹的悦耳动听,有不少的师姐师妹偷偷的爱慕他。我也是喜欢音律之人,就求他教我,一年之後,我吹的比他还要好了……我爹知道後很高兴,就弄了一块碧玉,请专人做了一只玉笛给我。那只玉笛通体碧绿,隐隐透明,我一看就爱不释手,睡觉都抱在怀里。结果,还没两天,一个平日里对我颇有照顾的师姐来找我,求我把笛子给她,那个吹笛子的师兄的生辰就快到了,师姐想送他当礼物并表白心意。我真的很爱这支玉笛,可是看到师姐恳求的样子,就答应她了。然後……他们成一对了。”
“後来,我写信给我爹,让他再给我弄一只玉笛,我爹回信来责备我,他说那只玉笛价值不菲,他为此花了不少的心思,而我就那麽轻易送人了,他很生气,还说我家虽然有钱也不是让我这麽糟蹋的,他不会再给我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