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17

樊二虎点亮了灯,只见阿善躺在床上,正一脸郁闷的看著屋顶。

在他身边坐下,樊二虎嘲讽的说:“你不是魅力无边麽?怎麽就不管用了?”――虽然撤了守卫,但毕竟是在寒云堡的地盘,需要处处小心谨慎,所以他还是很低声的说话。

阿善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闷闷的检讨原因:“我明明都趁著酒劲儿,在他耳边说爱他了,他还是把我放下来就走……嗯,不是我阿善的魅力不够,一定是他读书太多脑子都迂了。”

樊二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说:“人家那是谦谦君子的作风!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个色鬼!”

阿善咬著唇,一副忿忿的样子:“我管他君子不君子!我现在想要了,他却不解风情!这寒云堡里,他不和我做,我又不敢去找别人,憋死我了!”

那种羞人的话,阿善居然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樊二虎火冒三丈,却也无奈的说:“你啊,怎麽饥渴成那样?离不开男人似的。”

阿善一副理所当然的说:“因为好久没做了,这是很自然的需求啊。”

樊二虎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你别忘记这是在寒云堡里,还是安分点好,你要是真……需要,自己,自己那个一下……不也行麽?”

阿善皱著眉,一脸认真的说:“不行,那样我根本满足不了。”忽然起身坐起,说:“不然我们一起来,说不定就行了!”

说罢,飞快的吹灭油灯,扑到樊二虎身上来。

樊二虎只觉得屋里忽然一黑,还没搞明白怎麽回事,就被阿善压倒在床上,口腔被湿滑的舌头侵入,身上也被抚摸著。

他脑中一热,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部,忙推拒著阿善,低声说:“你疯了,别忘了这是在哪里!要是惊动了寒云堡的人,不就玩儿完了!”

阿善一边利落的解开两人的裤带,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们不来真的,弄不出多大动静,没事的。”他把身子紧紧的贴住樊二虎,把分身蹭在樊二虎的分身上,用手一起握住前後抚弄。

樊二虎叫也不敢叫,推也推不开,又不敢弄出动静,只能无奈的翻白眼。他虽然平时很禁欲,但在这暧昧的气氛中被如此抚弄,却也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屋里漆黑一片,两人渐渐沈重起来的喘息声格外明显。激情到处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时候,就吻住对方,把声音堵在各自的口中。於是,两人渐渐不停的亲吻,无止境的唇舌交缠。

阿善压在樊二虎身上,向前耸动著身子,两根已经涨大起来的分身就这样激情的摩擦著。阿善一边摩擦,一边用灵巧的手指抚弄撩拨著,点燃更激情的欲火。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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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刺激的举动,让樊二虎也越来越情动。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著月光能看到阿善绝美的脸就在眼前,近的睫毛都能数清楚,和他不时的交换激情的舔吻。阿善紧闭著眼,鼻息粗重,本该狂浪的吟叫却被硬生生堵住,喉中偶尔会发出不满的嗯嗯声。这撩人的声音,加上两人火热的呼吸彼此绞缠的急促喘息声,这些不算很大的“动静”竟然也是淫靡无比。

樊二虎感到阿善火热的胸膛紧紧的贴著自己,随著自己的喘息而起伏,急促的心跳连成一片。自己的分身被阿善握住摩擦撩拨,明明不是真刀真枪的“做”却让他觉得比真做还淫靡。

可能是处於寒云堡这个“危险”的环境,樊二虎虽情动却无法完全的集中,也因此,才有了余裕去感受身上的阿善。

阿善的情欲很旺盛,这样的做法应该满足不了他吧?怎麽让他更舒服?樊二虎这样想著,不知不觉把手伸进阿善的衣襟,抚摸著他那丝缎般光滑的背。渐渐向下摸到了他的腰侧,阿善身子一颤,这里是他敏感的地方。

在腰侧重重拂了两把,樊二虎又向下,两只大手扣上了他光滑浑圆的双丘。在上面轻轻揉捏了几下,一根手指沿著臀逢潜入,摸到了後穴的入口。

“啊……”阿善的身子扭动著,口中泄出低低的呻吟。

他还是後边最能动情。樊二虎一边把阿善的低吟堵进口中,一边按压著穴口,轻轻的伸入一指。紧窒感立刻包缠上来,那湿热的感觉让他回想起自己曾两次进入这个撩人的身体,自己的硕大曾被这里紧紧容纳。

这麽一想,樊二虎也有些情动忘我,喘息著又伸入一根指头,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啊……呜……”敏感的内壁被粗糙的手指来回抽弄著,指上的厚茧弄得阿善有些疼,但这些许的疼痛反而能引发体内另一重的快感。分身的前端已经滴下了淫液,把手弄的濡湿一片,想要放声的吟叫却被堵在呼吸之间,阿善难耐的扭动身子,只想快点释放,早点结束这磨人又甜蜜的欢爱。

樊二虎的手指抽弄的越来越快,还时不时的按压阿善最敏感的一点。阿善经受不住,身子软的像一滩春泥,手上也无力再去抚弄两人的分身,只剩下急促喘息的份儿。

终於,阿善一口咬在樊二虎的肩膀上,後穴紧缩,前端喷出热液。他咬的挺重,饶是樊二虎皮糙肉厚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高潮後的阿善气喘吁吁,冲他抱歉的笑笑。忽然发现他那根还挺著,虽然还没缓过来的身子有些疲惫,还是低下去含住那硕大的阳物,轻舔慢吮一番,直到樊二虎也射了出来。

之後,阿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二人一起享受著余韵。

阿善很满意樊二虎的表现,豪不吝啬的夸奖:“你真是进步的越来越快了!看来这种事还是多做做的好!”

樊二虎苦笑不已,唉!又做了,又做了!还是自己主动把阿善伺弄的那麽舒服。这次自己并不是被激情冲的失去理智才做的,而是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情况下做的。想到自己曾经的决心,想到和阿善越来越说不清的关系,真是想跳河的心都有了!

“只要快活,一切无妨”这本是形容阿善的词句,现在却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什麽“只想要一份两情相悦的真正爱情”,狗屁!果然是近墨者黑,自己已经被阿善影响了!

阿善不知道他的复杂心思,依然发表著意见:“嗯,这样有点像偷情呢,蛮刺激!就是不能叫出来有点难受,其他感觉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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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皱了皱眉,说:“我想起来了,我曾经也和别人这样不真刀真枪的做过,那次我难受的要死,弄得不上不下的!後来……我还觉得愧对那人,直後悔的要死,甚至还把当时最喜欢的麒麟玉坠赔给对方了!”

“啥?怎麽可能?”樊二虎惊讶极了。虽然不喜欢阿善讲他的风月事,但这可是奇闻,绝对要听听。平时只有阿善骗别人东西的时候,绝对没有反赔别人的道理。他这没脸没皮追求享乐的性子,自己没有被弄舒服还会觉得“愧对那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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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骗走江湖18

更新时间: 03/28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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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你快说说。”不是樊二虎爱八卦,而是这事的确难以置信。

阿善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就是我和一个人那个了,然後後悔万分,赔了那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