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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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说到这里,阿善苦笑了一下:“後来,我难过的哭了。不过虽然难过,却不曾後悔,一只笛子成就了一对有情人,也算很值得了。”

江隐没有说话,只是拿过笛子吹了起来,安慰似的轻柔曲调回响在小院里,樊二虎却眼尖的发现,阿善在江隐专心吹笛子的时候,朝天翻了翻白眼。

果然,晚上入睡前,阿善在抱怨:“还是天诚好!我刚一夸他的玉佩好看,他就知道给我系上,江隐居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真是木头!”

樊二虎白了他一眼:“这和那不一样!且不说这支玉笛价值连城,单说它是江公子的随身兵器,就怎麽能轻易给你?”

阿善在床上翻滚:“可是阿冉都把他的兵器给我了啊!”

樊二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阿冉”就是锦绣公子君冉,说:“他给你那把剑,是让你去碧云宫有个信物,也是让你路上防身,若是没这些事情八成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给了你!”

阿善坐起来,拥著被子,语气坚定的说:“不!我若真的开口要,就算什麽事都没有,阿冉也会给我的!”

樊二虎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你魅力无边。”

阿善说:“眼前这种情况,若我真的表明意思,江隐未必不肯给我,但是以‘林子骞’的性格来说,是不能直说的!最好江隐能自己明白我的心思,然後主动给我!可我白天都说的那麽明显了,他怎麽就不明白呢!”

樊二虎说:“是人家压根不会想到你贪图的是那支笛子!哪儿有那麽好的事,你不说还让人家自己送上来?”

阿善咬了咬唇,说:“果然!男人还是要做过之後才会对心上人的心思比较开窍!我再努力努力,就不信搞不上他!上手之後等於确定了关系,我也好暗示的再明显一些了!”

樊二虎头上的怒火!!的烧!这种话非要在我面前说的那麽自然麽?怒道:“你就不能换换别的方法?那个玉音公子看起来是洁身自好的人,你就忍心那麽害人家?”

阿善白了他一眼:“反正他在上面,又不是吃亏的那一个!”

樊二虎彻底怒了:“不要以为在上面的就光占便宜不会受伤害!他对你的感情会因为关系的确定而加深,你却是在骗他!而且,你原先也说过只要你快活了,就不是吃亏!所以,吃亏的反而是他不是你!无关你在上在下,你这麽做就是不对的!”

阿善看著樊二虎,仿佛不认识他似的,愣了好一阵子,才开口:“二虎……难道你……你…你喜欢…”

樊二虎心头紧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有些本能的害怕阿善下面的话,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你喜欢上江隐了?”

轰――――――――!瞬间,怒火燎原!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人先奸後杀再大卸八块再就地掩埋再挖出来鞭尸!

樊二虎的指节咯咯作响,咬牙强忍著冲天怒火,用理智压抑著自己的音量,一字一顿的说:“闭上你胡说八道的臭嘴!”

阿善看起来很无辜:“可是,你一直在替他说好话啊,哎呀,你头顶冒烟了,干吗这麽凶巴巴的啊,看起来真吓人!

凶巴巴?也不晓得谁害的!樊二虎自认自己是个脾气不错的人,原先不管在易府还是在老家都听别人说过自己“敦厚,老实,脾气好”,可自从跟了阿善之後,怎麽就跟吃了火药似的,时不时都想跳脚骂街一番呢?真是无语问苍天。

作者: 逃东逃西 2007-5-23 07:1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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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回复:行骗走江湖 BY 穿心莲 小受是风流YD受~~~

行骗走江湖20

更新时间: 03/3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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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善气得睡不著,樊二虎在床上翻来覆去。後来被阿善一声怒喝“你再翻煎饼就给我出去睡!”定在床上,再也不敢动。

睡不著,也不敢再翻身,樊二虎只能无奈的数绵羊。三更天左右才有了蒙胧的睡意。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睁开眼,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飘进屋中。樊二虎一惊,刚想叫,那人已经察觉了他,鬼魅一般倏然飘到近前,出手疾点几下,樊二虎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已经不能动了,张口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善睡得不实,此时也已经醒了。刚叫了半个字“谁”,就被如法炮制後扛上了肩。月光下,那人的额角有一条伤疤,他对樊二虎低声说:“明早叫江隐绑著冯逸去玄灵教登门道歉。”

阿善被那人扛在肩头,一路飞檐走壁出了寒云堡,不由得暗暗叫苦。肚子被咯的生疼,身体完全动不了。看来这人是玄灵教的人,而且看身手,地位应该还不低。他的目的是绑了自己要挟江隐,没办法,谁叫自己是江隐的“爱人”呢,而且武功低微无力反抗,拿来做人质真是再好不过了。怎麽办?他只想骗支笛子而已,不想卷进他们两方的纷争啊!

而且,江隐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才刚刚让他相信自己和玄灵教毫无瓜葛就出了这样的事,江隐一定以为自己去接近他是出於玄灵教的授意!到时他根本不愿救自己,玄灵教的人会不会“撕票”?

阿善定了定心神,不想那麽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人扛著他来到了玄灵教,一路经过亭台殿阁,最後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大殿。殿中一人背门而立。

阿善被扔到地上,那大汉抱拳施礼:“教主,属下复命,林子骞已带到。”

那人转过身来,说:“辛苦了,简护法。”声音清脆,竟是少年人才有的声音。阿善暗暗称奇,他对玄灵教不太了解,只听说过教主好像姓李,竟不知是个少年。

少年走到近前,撩开遮在阿善脸上的散发,说:“这人就是林……”话音嘎然而止,阿善对上他的脸也是一愣,觉得有些眼熟,这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吧?清秀俊逸,在哪儿见过?

那少年看著他,脸上的表情似羞似怒,最後一咬牙,说:“简护法,把他押进地牢!”

阿善被拖进地牢,双手被铁链锁著,身子吊在石壁上,苦不堪言。

少年一脸阴沈的走进来,看著阿善,恨恨的说:“原来你叫林子骞,你都忘了我是谁吧?对了,你根本不晓得我的名字,我叫李韶枫。”

阿善一脸茫然的看著李韶枫,不断的搜寻脑中的记忆,还是想不起来。

李韶枫咬牙切齿的说:“我那时年幼,竟把你当成了神仙,哼!有你这种无耻下流的神仙麽?一开始的确是我……但我那时根本不懂事!你却……你却……然後,你趁我睡著的时候,蒙上我的眼睛,把我压在地上……我以为你又在闹著玩,就没有反抗……後来,你……你从後边弄我……我疼的实在受不了想要反抗的时候,却已经没了力气!你欺我年幼根本不晓得你在做什麽事,就把我……把我……”

阿善听他说前两句的时候已经想起来他是谁了,可後来的话却让他难解,怎麽可能?自己明明在他睡著之後就离开了,怎麽可能再去蒙上他的眼睛对他施暴?

李韶枫隐隐红了眼圈,接著说:“你……你弄了我一次又一次,我怎麽求饶你都不放过我……後来,我疼昏过去,醒来就看见你留下一个玉坠子……你什麽意思,以为我是卖的麽?”

阿善已经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必是在自己走後,有人强要了这少年,还蒙著他的眼睛,他却以为是自己干的!冤枉!天大的冤枉!他阿善再怎麽寡廉鲜耻也不会强暴一个孩子啊!这是原则问题!

阿善穴道被制口不能言,全身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只有头部,他只能摇著头,希望李韶枫能明白他的意思。

旁边简容一巴掌扇过来,嘴角立刻见了血。简容怒道:“你这野男人,竟还敢抵赖!教主当年才十三岁,被你弄的血流满地,你简直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