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男人悄悄望了他一眼,似乎是怕他生气而不敢开口,睫毛颤得厉害,分明是一副胆怯不安的形容,却看得颜九龄口干舌燥,牙根都痒痒起来,不由逼问:“到底是什么药?”

“是、是老爷以前给惠生寻来的,名唤‘媚骨春’。”

媚骨春……媚骨生春,滴滴含情,只听这香艳的药名,颜九龄就已经明白这究竟是味什么药了。

他脑子里轰然一响,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住一只叫自己肖想了多日的大奶子狠狠一捏,一边又重又狠地乱揉一边粗喘着骂道:“荡妇!自己吃药也要来勾引人!”

“呀、啊嗯……”

王惠生并不像以前那样哭叫着要躲,反而格外顺从地将胸脯送到颜九龄手上任他动作粗暴地又抓又揉,只有被捏痛了才颤巍巍呻吟两声,乖得不得了。

颜九龄胯下早已硬挺着翘起老高,本能地夹在两人相贴的腰腹间顶顶蹭蹭,男人红着脸去摸这根尺寸惊人的粗壮肉柱,可怜地望着一脸狂暴欲色的少年哀求:

“少爷,惠生自知此生已别无依靠,只有仰赖少爷鼻息方可存身。求您垂怜,不要赶我走,惠生,惠生定会像伺候老爷那样,一心一意服侍少爷……”

13(最珍贵的遗产/纯情少男的榨精初体验)

距离颜九龄借着检查的名头把这具结实丰满的身子差不多扒光了里外上下摸过一遍的那次,已经过了好几个月。然而那副刺激得人血管贲张的绝妙美景却不曾有一日褪色,反而在少年的每一次春梦之后都变得愈发鲜活诱人,终于在今天好似重新从梦中走出来一般,赤裸地、温顺地呈现在他眼前。

“少爷,”宽大的手掌捧起两团饱满的蜜色乳肉,几乎要将这对本就比正常男子胸肌硕大了不少的胸脯挤成两只圆滚乳球,乖巧地递到颜九龄跟前,“您还要玩玩这里吗?”

颜九龄隐忍得鼻息咻咻,眼睛赤红如血,简直要被这对骚奶子勾得发狂,鸡巴硬得都快贴上小腹了。

他是还想再玩玩奶,最好能咬上几口,看看这么大的奶子里头是不是也盛满了奶汁,可是鸡巴硬得发疼,又叫他惦记起上回被自己摸得发了大水的小嫩屄。

颜九龄揉了两把胯间,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不舍地移开眼,不再看这对蜜色大奶,哑声吩咐:“先不玩了,把腿张开,给我看看。”

男人便听话地放下奶子,由着两团丰硕乳肉被坠得一弹一弹的,把身子往后仰去,脚掌贴在床榻上,有些羞怯地慢慢张开腿,将自己腿心处那朵娇嫩肉花整个儿袒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炽热视线里。

他身上体毛不多,私处更是宛如幼童般光洁,可是并不显得幼稚。阴茎的尺寸倒还符合他高壮的身材,勃起之后算得上粗长,但是没有男子性器该有的精囊,阴茎根部往下就是一条成人食指长的嫩缝,横亘过会阴部,小得有些可怜,颜色却正由处子的粉白幼嫩过渡为熟妇般的糜红,显出另一股香艳至极的风情。

颜九龄鸡巴更硬了,凑过去拿手指拨了拨那微开的屄口,不放心地问:“怎么这么小,能肏吗?”

“能的。”王惠生巴巴地点着头,生怕颜九龄嫌弃,便有些着急地自己用手把屄掰开给他看。

这口屄确实长得好,虽然小,但该有的都有,外阴鼓鼓囊囊的像只小馒头,内里红肉水莹莹的,阴蒂、尿道口跟小阴唇都发育得十分不错,颜九龄的手指不过在屄口处来回刮搔了几下,竟被小肉眼儿裹住了一吸一吸地往里吞,把手指都含进去两段指节。

颜九龄眼都看直了,嗓音又哑又颤,“上次捅都捅不进去,这回倒知道自己吸了……”

“我、我……来之前,用角先生……弄过了……”男人羞耻得眼角含泪,身子都有些发颤,却尽力向对方敞开了下体,“很软的……里头也湿……很容易就能弄,少爷,您试试……”

“骚货!”颜九龄把整根手指都捅进去用力翻搅,有些生气地抬高了音量,“回去都给我烧了,以后不准让那些东西碰,屄里只能吃我的鸡巴!”

“啊、啊……可是……不那样,进不去……”男人被那根在自己蜜穴里来回搅弄的手指弄到敏感处,小屄一下子夹紧了,阴蒂硬硬地挺立起来,骚乎乎地主动顶上了指头,“揉、揉揉……豆豆……唔啊……”

……药好像吃得太多了,王惠生心里暗自懊恼。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湿润多情,无尽的热浪在体内着火一样四处蔓延,肉道深处像是突然多出了一汪泉眼,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春潮,那些手指碰不到的媚肉泛起瘙痒,馋极了似的一夹一夹的……阴蒂也难受,里头像是灌满了汁水,又胀又热,要是、要是能被人揉揉就好了,用指头捏住整颗肉豆子好生搓一搓,把那些恼人的水都挤出来……可是里面的就不能用手指了,要更粗更长的才行……

颜九龄到底缺乏经验,虽然凭着本能又插又揉,把这口骚浪水屄弄得滴滴答答淌汁,可舒服又不彻底,里头总是空虚。

男人软声呻吟着,挺着屄往前迎合,服过“媚骨春”的身子骚浪敏感远胜以往,手指却长度有限,直径又细,怎么都不能让他满足。

他含着哭腔唤了一声“少爷”,大着胆子直起身,跪行了几步坐到颜九龄怀里,自己握住他胯间硬立的一根雄伟肉棒,抬着屁股就要往上坐,“少爷……呜呜……真的可以弄了……我想吃……”

颜九龄被他勾得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也没心思再玩,抓住那两团肥软臀肉猛地用力往下按。

这小嫩屄其实入口很是狭窄,不过屄水多得足以润滑,因而入起来不算困难,只是屄口四周的皱褶细微,而且数量极多,好像无数条小触手,鸡巴刚一顶进去一个头,那些小褶皱就像碰到猎物般开始绕着圈缠绕蠕动,颜九龄都不需要自己动,鸡巴就被吸进去一小段,不由忿忿地嘟囔了一句:“骚得要命……”

鸡巴越进越深,到捅进差不多一半的时候,他忍不住抽插了两下,直到往外拔时才发现,原来小屄肉壁上也有许多褶皱,并且抽插时也不会完全展开,而是一层一层朝深里堆叠至花心处。每一层的肉褶都软软地卷在一起,那一圈套一圈的软肉环缠绞住鸡巴拼命地吸吮蠕动,并不是从同一方向,而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收缩挤压。

颜九龄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蛇窟,鸡巴成了被千百条缠绕交媾的淫蛇争先抢夺的猎物,最敏感的龟头连带着微微凹陷的冠状沟被无数条湿热小舌同时热情舔舐,快感强烈到近乎恐怖的程度,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发软,只有勃起的鸡巴越来越坚硬、挺拔,激动得突突直跳。

到后来颜九龄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几乎不似人声的嘶哑粗喘,秀气十足的一双丹凤眼睁得滚圆,红得简直要滴血,他感受着从眼角传来的一阵阵湿润热意,用干涩得发疼得嗓子勉强出声:“你、你别咬这么紧,唔、啊啊……”

“少爷……您怎么哭啦?”

男人脸上跟眼睛都是水汪汪的红,两条结实有力、肌肉隆起的臂膀将少年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那两团大得夸张的丰软乳肉晃颤着起伏,一点点地摩挲着少年细腻柔嫩的脸颊,最后将一只艳红挺立、乳晕硕大的奶头抵上那双打着颤的薄削红唇,好像母亲在以喂奶的方式哄着哭闹的不听话孩子。

“少爷……”男人周正英气的脸庞上缓缓地浮现出一丝烟雾般氤氲的媚意,他低着头,眼神怯懦地望着颜九龄,“不、不舒服吗?”

他似乎是由于不安而小声发问,嗓音沙哑而低醇,尾音打着好几个颤,听得人遍体发酥。

颜九龄背脊都激灵了一下,羞恼地叼住那只骚奶头狠狠一咬,拿尖利的犬齿碾磨着不放,口齿不清地骂:“贱货!骚死了!没吃过鸡巴吗?咬得我动都动不了!”

他边骂边凶猛地往上耸胯狠肏。鸡巴硬生生破开前端一段软肉囊一般弹软湿滑的肉道,整根粗壮茎身紧贴着肉壁重重磨擦而过,拼命无视掉软肉口勒紧一般的挽留,又用力往外抽拔出一截,再度狠凿进去。

不过就这样简单而迅猛、毫无技巧可言地抽插了十来下,不知是碰到了哪里,王惠生的身子突然一颤,盘在他腰间的两条健壮大腿倏地绞得死紧,脸上现出几分夹杂着痛苦的欢愉之色,眼泪合着口水一起淌了下来,眼珠都微微地翻着白,丰厚肉唇不自觉地张合了几下,胡乱又极娇软地浪声叫道:“嗯……咿啊啊!大鸡巴……呜呜磨到了”

颜九龄感觉正裹着自己鸡巴吞吐吸吮的一腔软肉猛地一哆嗦,继而开始痉挛般猛烈收缩,一寸寸蠕动着往里挤压。

他被这阵爽得人头皮发麻的剧烈快感刺激得脑子昏胀,一声难耐的喘息还卡在喉咙里,龟头处却又陡然一湿,一大股温热水液决堤似的喷涌而出,高压水枪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击打着马眼,使得那本就被快感催发得微张的小口更加难以合拢。

颜九龄嗓音嘶哑地叫了一声,腰眼酸麻得要命,他本能地屏住气,脸色憋得紫红,眼珠暴凸,眼白被骇人的红血丝侵占了大半,但到g底没能守住精关,下腹肌肉一跳一跳地抽搐,精液仿佛失禁一样喷射而出,脆弱的精眼甚至都被冲刷得微微发痛。

“啊……哈啊……呼……唔……”

颜九龄从未体验过这种几乎毁天灭地的快感,不仅射精后的鸡巴疲软酸胀,身体也像是不眠不休连续高强度劳作了三天三夜般疲累,眼睛酸涩,太阳穴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软在王惠生弹软丰满的胸前无力地喘着粗气,身体仍因为未散的高潮余韵而不时轻颤一下,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这是哪里来的专门缠着男人榨精的妖孽……他都没来得及正经抽插几下,这骚屄就先自顾自地喷了,还连累得自己坚持了一刻钟不到就泄了元阳……

“唔嗯……哼……”

颜九龄气喘吁吁地暗恨不已,一时间浑身力气都散尽般不能动弹,这惯于床事又被肏出了淫性的骚贱婊子却显然还没吃饱,脸上还是迷醉的酡红,眼睛迷蒙地半眯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夹着半软的鸡巴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