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硬胀得足有小红枣大,正抵在龟头的四边棱角处上下磨弄,每磨一下小肉屄就颤抖着吐出一口骚水,很快就把私处弄得水光淋淋,啪嗒啪嗒的响声混着他的淫叫声简直不绝于耳。

“嗯……嗯啊……好舒服……再重些……”

后来大概是嫌这根暂时无力再度勃起的鸡巴磨得小屄不够快活,男人有些委屈地呜咽了一声,肥屁股一拱一拱地坐上了被自己压得倒伏在对方小腹上的鸡巴。

小肉屄催促似的夹住了整根粗长肉棒,从阴蒂一路厮磨着滑坐到会阴部。唇瓣完全地朝着两边摊开,尿道口袒露在外,就连更隐蔽的小阴唇都被鸡巴上的根根青筋按摩得舒服地直哆嗦,蝴蝶展翼般展开了两只软薄的小花瓣,渴求地迎接着每一次让它快乐到战栗的猛烈磨擦。

“呀嗯……好爽唔……唔……又、又要喷了、啊”

在骚媚得让人面红耳热的浪叫声中,小肉屄颤抖着潮吹了好几次,喷出来的骚水像尿一样多,只是黏稠得厉害,浓烈的腥味里又带了一丝甜,叫人忍不住想要伸舌舔一舔。

王惠生眼神都还涣散着,似乎是为自己私处的黏腻触感感到一丝不适,他下意识摇晃着屁股又往上坐了坐,正好将自己刚刚潮喷之后无比敏感的小肉屄坐到了少年生长旺盛的茂密阴毛之中,顿时被那粗硬体毛刺得惊叫了一声:“好扎……呜……痛……”

颜九龄黑着脸低头看去,只见那颗被夹在阴唇顶端的肥阴蒂早已被磨得红肿不堪,正一抖一抖地呼吸般上下跳动。

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刚一抚上去,这颗骚豆子就淫贱地四处颤晃,屄口剧烈收缩了一下,像一张小嘴一样吐出了一大股汁水。

也许是这汁液中混杂了一部分颜九龄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的缘故,流出来的竟不再是之前半透明的黏稠骚水,而是乳汁一般的白浆。颜九龄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浑身血液都竞赛似的往头脸上跑,眼前都弥漫上一层血红。

“贱婊子……都喷了几次了?也不怕把屄磨坏!”

颜九龄猛地伸手掐住这颗潮喷后还风骚乱颤的骚豆,用了十成力气狠命一捏,指下的触感饱满又滑溜溜的,好似捏住了一颗水润多汁的朱果,叫他接连又是数记毫不留情的掐拧搓弄。

“呀啊啊!少爷……啊……不要……呜呜……”

颜九龄根本不管男人的痛哭尖叫,一边掐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他原本就为自己先前的失态感到丢脸,正僵硬着不知该如何找补,怎料下一刻这不知廉耻的骚货就开始自己夹着鸡巴自娱自乐了,还玩得如此放荡,这哪里是来伺候人的,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角先生供他磨屄发骚!

王惠生听明白大少爷是为自己大胆骚浪的动作而生气,便强忍着从阴蒂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与尖锐刺激,怯怯地抬眼望着他,结结巴巴地嗫嚅解释:“软、软了……只能这样弄……啊!”

话还没说完,整只嫩屄都被少年纤细白净的手掌罩住了发狠地揉搓。阴唇被手指挤得突起,肉蒂被夹着来回滚动着挤压,内里的小硬籽受到暴力压迫,像是要被挤爆一样刺痛难耐。

最脆弱娇嫩的部位被人像对待一块无知觉的死肉块一般发狠虐玩,他难受得简直像死过去了一回,双腿踢蹬着又哭又叫,“啊啊!好疼!要被拧掉了呜呜啊啊……别掐了……”

颜九龄白皙的脸色变得青红交加,仿佛打翻的调色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大声说道:“我!我马上就会硬!还不是……还不是要怪你那么骚!贱货、婊子!急什么……反正总会喂饱你的……”

继而便是一些叫人听不明白的颠三倒四的羞辱人的肮脏话,一看就是少年人羞慌得失了方寸,迁怒地要折磨男人用以补偿自己因为早泄而丢失的脸面。

“少爷……呜少爷饶了我吧……”

王惠生呜呜哭噎着抽泣,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少爷还是头一回开荤,经验不如身为风月老手的颜老爷丰富,这些在他以往不过是些调情前戏的小手段,就已经让大少爷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去看颜九龄,颤声为自己求饶:“惠生……知错了,我再不敢了……呜呜……您就饶了我这一回……惠生一定好好伺候您……”

颜九龄见他像是实在受不住了,这才冷凝着脸色松了手。男人连疼得发抖的屄穴也不敢捂,一边抽抽嗒嗒掉着眼泪一边爬到颜九龄胯下,哆嗦着将那根半软的粗大肉棍握在手里,低头含住了龟头,用上了嘴唇跟舌头轻轻地吸吮。

他怕再惹怒大少爷,也不敢再用那些也许有些过分的下流功夫,只用嘴唇包裹了柱头,舌面摊平了一重一缓地交替舔舐着马眼,时而绕至稍靠下一点的冠状沟用舌尖轻点着刮搔,手指轻柔按摩着根部两颗饱涨的睾丸。

等听到大少爷舒爽地喘息出声,鸡巴也重新抖擞着硬挺起来,他才收回已经含得发酸的嘴巴,擦了擦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少爷,这回换个姿势好不好?”

见颜九龄不置可否,他便把身子扭过去,膝行了几步,凭感觉停下来,上身趴伏下去,一只肥软多肉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把两腿间夹着的一口开壳软蚌般的湿淋淋肉屄整个儿暴露在颜九龄面前。

一股扑鼻的淫香味霎时间充斥了颜九龄的鼻腔,使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头滚动着咽下了一口口水。

“少爷……”正犹如一只等待交媾的母狗般温顺跪伏的男人艰难扭过头,眼睛被先前的泪水洗炼得闪闪发亮,红肿得惹人怜爱。“可以……进来了……”

颜九龄不等他说完就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握住自己硬涨得几乎爆炸的鸡巴拨开阴唇粗暴地往里塞。

这个姿势使得原本紧窄的屄口变得略微宽松,鸡巴很轻松就插进去了半截,只是再往里插进时,龟头却被前端肉壁上的一些粗粗的粒状物磨擦着挤压刺激,颜九龄爽得连连抽气,脑子像被融化般晕乎乎的。

他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真像是一条被母狗的淫味儿勾得发情的狂乱公狗一般拼命挺胯抽插肏干,小腹将那只肥屁股撞得啪啪直响。颜九龄眼前翻涌起一波接一波的蜜色肉浪,他只觉得阵阵气血上涌,打桩一样狂插猛肏了百来下,这才有余力略停下来,粗鲁揉捏着肥嫩的臀肉哑声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磨鸡巴……唔、爽死了……”

“惠生……呜啊、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像是灌满了蜜水,又娇又软,小肉屄里的水越肏越多,全靠鸡巴当塞子才堵住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夸张喷涌。

他被这根又粗又长、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年轻肉棒弄得十分舒服,屄里每一处骚肉都被肏得服服帖帖,不住蠕动着咂弄粗壮肉柱。

见颜九龄停下,他反倒不满地主动往后凑了上去,一下子将刚拔出一点的鸡巴又吃了回去,生怕它再跑掉似的用力缠绞着往里吸,“再、再深点……里面更好……唔……您试试就知道了……”

“啊……”颜九龄的喘息声猛地变了调。

他并不曾体会过在后入体位下被这口软嫩多汁的水屄吞吃嘬吮的美妙滋味,现在那些磨人的小肉粒可不光是挑逗龟头了,包括包皮系带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粗粝的颗粒汹涌挤压。

鸡巴如同被长满柔软尖刺的海葵裹入体内疯狂蠕动着吸吮,那种剧烈的快感叫颜九龄眼前都闪起了眩目的白光,意识仿佛短暂地丧失了几秒,好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从高空一寸寸回落。

他的心脏砰砰跳得激烈发痛,整个人都汗涔涔地好似刚从水里过了一遭,脸色红得吓人,尤其是颧骨,简直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那样艳红如妆。

太爽了。太恐怖了。

父亲……当初是怎么中风的呢?颜九龄在这窒息、致命的快感中恍然想。

真的只是因为年纪大了,一时兴奋过头才马上风的吗?还是……其实是被这妖精榨干了阳气,心甘情愿地死在了这具兼具阴阳的妖异身子之上,死在了这口万中无一的名器牝穴里头……

“……名器?唔……”被干得迷迷糊糊的男人隐约从大少爷嘴里听见这个词,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呆呆的,讨好的傻笑,“老爷……唔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嗯唔……再动动呀……里面痒……要、要鸡巴……挠挠……”

手指不受控制地打起颤,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宛如鲜血沸腾一般的极致亢奋。

颜九龄连红血丝都没完全消退的眼珠子动了动,迟钝地转向这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肏的骚婊子。

他一根根收紧了抓在男人腰间的手指,慢慢地将鸡巴整根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次捅进又拔出,速度渐渐加快。

肏屄的声响越来越大,鸡巴进出肉屄的动作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从屄口直捅到最深处,龟头顶着花芯绕着圈厮磨,没有一处是肏不到的,就连本来被拧得刺痛红胀的阴蒂都开始重新享受起被茎身青筋突起跟阴毛飞快磨弄的舒爽快感。

快美滋味四处流窜,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专心致志地尝起了这根从各方面都叫自己极为满意的大鸡巴,叫声越发淫浪骚媚:“好舒服……唔……啊啊……好会肏……”

贱屄、贱婊子,只会对着鸡巴敞开屄等着挨肏打种的烂屁股骚母狗,活该被男人肏烂骚屄一辈子都要捂着烂屄淅淅沥沥漏尿……

少年的脑子里宛如狂风席卷一般混乱,拼命搜刮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贱、最肮脏的词汇,无声地咒骂羞辱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父亲拥有,现在却在自己胯下浪叫发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