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家的月儿两个月後失而复得,成了村子里的一件传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月儿她娘自丧了夫,又当娘又当爹,靠著家里的一头奶牛和几分薄田,勉强拉扯起独女月儿。然而家中无男人做依靠,她又执意不肯改嫁,日子过得苦,委屈没少受,流言蜚语没少传。月儿5岁上被人拐去了,月儿娘到处求人去找去救,牛也卖了,地也让了,女儿没找回,家底几乎都被掏空了。
谁想著两个月後,寒冬将至,月儿好端端地就回到了月儿娘的门槛前?把个寡妇喜得差点死去。
然而女儿回来的狂喜之後,生存的艰难又压弯了月儿娘的眉。牛没了,地没了,这两个月,家里能出去的,一件也没留下。现在孤儿寡母的,这冬该如何过?
帮人做做针线,打打零活,连一个人的口都糊不了。一场初雪,对寡妇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一大清早,她满面愁容的开门,却发现在门槛前,扔著两只野獐子。
虽满心狐疑,却也不容她狐疑太久,家里粮缸早空,今天的吃食正无处筹措,哪怕著两只野味是鬼送来的,她也必须先喂月儿吃了,再拿自己的身去还孽债。
这天,月儿吃上了香喷喷的肉汤,而两张完整的皮子,也为她换来了过冬的棉衣。
自那之後,隔三差五地,寡妇门口就出现各色礼物,从野鸡、!子,到价值不菲的灵芝,野参……寡妇也想知道是谁送来这些东西,有几次彻夜守著偷看,却一无所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寡妇家的美事逐渐在村里传开,没多少替她高兴的,倒更多嫉妒她的。话也越传越难听,甚至牵连了月儿,什麽月儿是被山鬼拐了的啊,或什麽月儿早没了,现在回来的黄大仙幻化的啊……
人言可畏,寡妇生活也许过的好了些,但是心里却感到更加难了。看著月儿一天天,一年年的长大,在村里到处受到欺侮排挤,在这当娘的心里,好像是割了口子还撒了盐。
时光啊,荏苒啊……一转眼,月儿十六岁了,原来的小肉丫头长得高挑窈窕,眉目如画,寡妇却满头银丝,一身疾病,连床也不怎麽能下了。
大清早,月儿拉开木门,一眼看到了门槛前放的一棵首乌。她早见怪不怪,例行性地周围张望一眼,便把首乌拾起,拿回屋给娘亲看。
“娘,你看,恩公又来过呢。”
寡妇虚弱地躺在床上,眉间露出一丝喜色,听月儿说著:“正好娘的药吃完了,拿这首乌,还能再给娘抓上几副。”
寡妇一听,脸上的喜色又隐了去。
“月儿,我已是不中用了。”寡妇颤巍巍的说:“这首乌你换了钱,攒了你的嫁妆……才是正经。”
月儿听了这话,心中一酸,背著娘亲,眼中就要掉下泪来,她忙忍了,回过头来,仍是笑靥如花:“娘竟胡说,大夫说了,只要坚持吃药,过了今年冬天,明年开了春,娘就能好起来呢!月儿要等著娘好了,亲手给我办嫁妆。”
寡妇看的出她是强颜欢笑,又不忍多说让她徒伤心。想著如果自己去了,那个神秘的恩公应该不会撇下月儿不管。她便没再开口,见月儿背上藤筐,拿著首乌便要出门。
“娘,我顺便去林里捡些柴,恐怕过了午後才回来,你在家等著别急。”月儿回头笑著道,那笑比春花更暖人心,寡妇心中一暖,见她已合了门,出院去了。
追忆之六:平地遇淫棍
在村里常驻的收野货的店面中,月儿拿这上好的首乌,只换到了价值几副药的钱。而十几年间,月儿和娘亲早已被迫接受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实在不算什麽罕见事。
她把钱放在药店里,说了午後过来拿药,便出了村,向山上林子里走去。
村中早有传闻,说这山林中有猛虎,除了有些本领的猎户,鲜少有人敢深入林间,她倒运气极好,连狼群都没撞见过。她十分喜欢这山林,在这里,不会有人的欺负她,嘲讽她,她可以安安静静地打发时间,给家里拾柴,采果子,有时还能找到些草药。今天她捡了不少干柴,还摘了些野梨子,把藤筐装了大半满。正午时分,她沿著熟悉的路到了林间溪流边,走出了一身香汗,她便将筐子放到一旁,掏出帕子在清亮的水里浸湿,擦了擦脸和颈子,又把鞋子除下,把一双白白的小脚伸入水里嬉戏乘凉。
“呦,这不是寡妇家的丧门女儿吗?”身後突然响起嘲笑,月儿俏脸一沈,扭过头去,见到村里猎户的学徒李二和梁山,结著伴,一脸讥笑地走了过来。
她不出言搭理,这种村民的冷嘲热讽,她三五日就会体会一回。小时她还大哭或反击,现在大了,知道越理睬这些人,他们就越趁了意。若冷冰冰的不理会,他们反倒觉得无趣,也就不继续招惹她了。
李二两人见她冷著脸不回话,心中不爽,走近了来,继续说著:“一个妇人家,天天往这林子深处跑,这麽不安分,该不是来这里会情人的吧?”
两人相视,嘻嘻笑起来。村子里对这疯丫头的流言都传了十几年了,说她当年被山里的妖精拐跑,迷了神窍,後来送回村子,专为吸人精气,村里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是因她而死,连她自己的亲娘也不放过……还说她经常夜里跑入林中跟精怪鬼混,然後第二天清早,她家门口就会出现野货,是她侍奉精怪过夜的报酬……这丫头的名声早就臭了,所以都过了及笄之年,还没人上门去说亲,谁家愿意娶个不干不净的媳妇呢?
他们的话说的难听,若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此时早就该跳起来,哭著跑去寻死觅活了,可月儿还是板著小脸,头都不回。
李二和梁山都是二十上下的岁数,又跟著猎户学了点本事,在村子里颇是得意,现在却被个寡妇的下贱女儿蔑视了,两人气便不打一处来,见月儿的藤筐放在一边,梁山上去就是一脚,把筐踢翻,看著里面滚出来的木柴和野梨骂道:“怎麽,你的山中情人又给你送礼了?你今晚又要来给他们陪睡了?”
“干什麽!”月儿不禁怒了,伸手要去捡回那几个野梨,梁山故意几脚把梨子踢得更远,月儿没有穿鞋,此时小脚被她藏在裙下,不便起身,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辛苦采来的梨子都给踢开。
她脸上染怒,瞪上梁山,却不知,一边的李二早瞥见她裙下半掩著的雪白小脚,看的发愣。他心想这丫头果然是个浪荡货,光天化日露著脚,不知是要勾搭谁,而那小脚白生生的,勾的他移不开眼。这时,那脚忽缩入裙底,李二醒神,发现月儿发现了他的窥视,脸上怒中又透了羞,瞪他。
抛开其他,这丫头生的是极好的,眼似春水,腮如娇杏,乌油油的头发衬得皮肤细腻润白,村里没一个姑娘比得上她。她这般容貌身段,既然已经饶给了山里的精怪,何不让他也沾些便宜?这麽想著,他便面露淫笑,上前几步,嘴里道:“怎麽,那小脚能晒给山中情人看,给我们兄弟看看,又有什麽了不起?”说著,他便蹲下,伸手去揪她的裙子。
月儿从未想到他敢如此孟浪,又慌又怒,喊:“你做什麽!”一个耳光就打了上去,李二全无防备,顿挨了个正著。
她手柔若无骨,打人根本不疼,伤的倒是李二的自尊,他怒起,一把扭住了月儿的两只胳臂,不顾她的挣扎斥骂,将她拽倒在地,骑在了她的腰上。
“臭娘们,你的骚穴早就被妖精捅得烂了!现在我们还愿意玩你,是你的造化!”李二恶狠狠的骂著,抬头对梁山喝道:“愣什麽!还不把她按住!”
梁山这才反应过来,看著月儿怒的小脸豔红,媚态横生,也生了色心,他笑著跪在地上,将月儿的两手按在她头顶,等著欣赏活生生的一场春宫。
“不!你们,你们敢……快放开我!”月儿此时才知道慌了,惊叫起来,而这里人迹罕至,哪怕她叫破了天,也不会有人听见。她眼见李二伸手抓上她的领口,往两边一扯,她胸前襟口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绸兜衣。薄薄的布料下酥胸俏挺,两点茱萸隐约可见。
李二登时两眼放光!他也是经过几个妇人的,比她奶大也有,却没见有一个似她的这样好看。一边的梁山也看的呆了,两腿间的物什颤巍巍抬起了头。他见李二双手罩上月儿一对椒乳,用力捏揉,心里嫉妒这好事怎麽不能先轮到自己。而被他按住的月儿已经惊恐万分,哭了起来。
“不要!别碰我!你们这些……你们竟敢……”
她的惊叫只让李二兴致更高,手中的绵软触感令他神魂颠倒,他迫不及待地压上她身,脸埋入她的胸口,隔著兜衣不住乱啃,将那雪白的布料染的片片濡湿,月儿身上香甜的气息将他包围,让他似飘上云端,口中软乳如嫩豆腐般,顶上还立著硬硬的一颗小珠,他的舌攀上乳峰,隔布乱舔那颗小珠,把它来回乱拨,月儿尖声哭叫起来,而一边的梁山也忍不住了,从她头顶处俯下身来,一口叼住她另一枚乳珠。
“呜呜!不要!不!放开我!不要!”
月儿被折磨的脸泛红潮,青丝散乱,乳峰处的兜衣已被他们舔的湿透,紧贴著粉粉硬硬的两粒小点,颜色和形状都透了出来,景色香豔至此,李二再也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从她身上爬起,双手胡乱的去松裤子,衣服之下,挺出一根发黑的肉棍。
月儿吓得呆了。那,那是什麽!她长这麽大,从没见过这等丑陋的东西!
追忆之七:山神老爷怒了
李二见她杏眼盯著自己那处,不禁洋洋得意,开口道:“浪货,别急,哥哥这就让你欲快活!”他说著,从她腰间起身,手向下去拽她的衫裙。
“不!住手!别碰我!”月儿惊恐地大叫,双腿没了箍制後开始用力乱蹬,胡乱一脚,踢在李二的腰上。李二吃痛,捂著腰,破口大骂:“臭娘们!”抡起巴掌扇去,结结实实打上月儿的嫩脸,李二的力气非同小可,一下就把月儿给打懵了。
她丧失了抵抗的力气,李二嘴里骂骂咧咧的,继续开始扒她的衣服,他又撕又扯,把好好地裙子弄得破布一般,终於她两条白嫩的腿全露了出来,腿间一根毛都没有,竟是个天生的白虎。
李二和梁山惊叹地看著她的腿间,她那处形如馒头,雪白,饱满,缝处润红,紧紧的合著。一看就是难得的极品!李二急切难耐,扳住她的腿搭在臂上,腰就往她那处凑上去。
月儿被李二那一巴掌打的浑浑噩噩,却没有晕,眼前的景色都迷蒙起来,声音也离得好远,但她分明看到李二已把她下身扒的精光,掰开她的腿,腰下那丑极的棍子向她的腿心顶来。她不知男女之事,而在此刻,忽本能地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何种耻辱。她想尖叫,想狂踢狂打,想去寻死……身子却全都不听使唤,她迷离的眼中淌下泪来,无法承受自己将被玷污的命运,头向旁一偏,昏死过去。
李二的肉棍眼见就要触及到她,突然,从林间传来一声惊天咆哮!那声音饱含愤怒与威慑,惊得林中鸟飞兽散,李二和梁山吓出一身的汗,眼睁睁看著一只威风凛凛的巨虎跃出了树丛,一双暗金的瞳孔中杀机毕露,盯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