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笨蛋……放,放手……
“娘亲会挤,教过月儿,”小娃说著,另一手也抓了上去:“月儿给猫猫挤奶奶。”
啊,你叫月儿吗,这名字还真普通……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不要乱挤!哇啊啊……怎麽……怎麽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又瘫倒在了地上,欲哭无泪,胯下,小娃趴在他的肚子前,两只小软手握著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撸动,眼见猫猫的东西越挤越粗大,还越来越硬,最後两只小手都握不拢,小娃眼里好奇更盛,挤得也更卖力了。
“娘亲说,硬硬的,牛牛会疼,所以要快挤。”小娃扭过头,目光里都是同情,“猫猫不疼,月儿给猫猫挤。”
……都到这个时候了,不挤出来也不行了……
他也认命了,全身软麻,只有腿间的家夥硬如木桩,清晰的感觉到小娃每一次挤握。虽然昨晚刚泄了一次,今天他还是硬挺不倒,小娃上上下下撸了好久,奶还是不出来,她的手心都已经磨得豔红。慢慢地她大眼睛中盈满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听到她的抽泣,他一僵,抬起头来看到她缀满眼泪的小脸,再看到她已经磨红了的小手,想来是疼了吧?他心中忽针扎一样的痛,哪怕自己正煎熬著,也舍不得让她再继续,他扭过头去,口鼻顶一顶她的小脸,伸出舌头舔掉她的眼泪,然後探下去,鼻子供著她的小手轻推,示意她不用这样了,松开吧。
“呜呜……奶奶不出来,猫猫好疼吧……”小娃哭起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两只手仍然不停磨擦著他的巨棒:“月儿笨,挤不好,月儿都不好好学……呜呜呜……猫猫不疼,猫猫不疼……”
听著她的话,他楞。
接著,心里的什麽感触好像泄洪一般,汹涌翻滚著,淹没了他数百年空荡荡的心!
她哭,竟然不是因为手疼,而是怕他疼吗?!
他金色的眼中情感翻涌,牢牢的锁住她的小脸,两只瞳孔中盈满了她。而小娃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激荡,她无论怎麽卖力都挤不出奶来,只让猫猫越来越硬,她焦急万分,无奈中,又想到了用嘴去吸的法子。
昨天她吸的时候,就差点出奶了呢。
她小嘴一张,正要下去吸住,突然想到昨天舌头上那微苦的味道,她又犹豫了,头停在了半空。
苦……月儿最讨厌苦了。
她脑中挣扎著,手中的触感越来越硬,筋都绷出来了。她忽然心生愧疚,猫猫跟她玩,给她吃,陪她睡觉觉……她却因为怕苦,就让猫猫疼著吗?她真是坏孩子!
想到这里,她更伤心了,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向猫猫那毛茸茸的脸。
“乖猫猫,”她奶奶柔柔的说:“月儿给你吸,吸出来,不疼疼了。”
她刚才极微的挣扎没逃过他的眼睛,知她怕苦,却还肯给他吸,在他本来已经动荡不已的心智上又推了一把,他还整理不出个好歹,小娃已经俯下头去,颤抖著张开小嘴,包住了他的肉棒顶端。
唔……
他的心中,脑中,彻底成了混沌一片,只顾著享受著又一次快乐。清醒的小娃不如夜里吸得那麽痛快,却足够尽职尽责。向下望去,能清楚地看到她吸吮的动作,两腮一动一动的,配合他感受到的一次次紧抽,她的小手还继续撸动露在外面的柱身,而她那眼泪涟涟的模样,形成一种扭曲的凌辱感,似乎更加剧了他的感官……这场面太过淫荡,连他都愧於再看,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专注在欲望上,逼迫自己能早点泄了,就能免掉小家夥受的罪。
饶是这样,身强力壮的他还是让小娃又苦了小半个时辰,终於,他的欲根突涨,笠头上马眼大开,浓白的精液喷涌出来,小娃正吸得用力,大大的吞掉了一口,那苦苦的味道呛到了她,她咳嗽著吐出圆头,而这巨棒还没射完,摇甩著继续喷出大量白液,大半射向了小娃,小娃“呜”地一声,来不及躲,没有一会儿,就被喷了一头一脸。
小娃今天本来就莫名的全身酸软,此时又竭力给猫猫挤了一次奶,这下算是筋疲力尽了,看到猫猫的棒子终於软掉,小娃心中一宽,扑倒在猫猫的肚子上,累的睡死了过去。
而他撑起上体,回头看著沾满他气息的小娃,那双金色的兽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温柔。
月儿……吗?
他的奶娃娃,他的小宝贝……从今以後,她就是他的,他们相依相守,再不分离。
十世为人吗,那麽,他就找她十世好了。
追忆之五: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一娃,一虎,在林间一起生活著。眼见叶子由绿变黄,每当夜里风起,第二天,树木的茂盛就稀疏了几分。
天气渐寒,晚上小娃紧紧偎著他,还不自觉的发抖。他看著小娃本来圆圆的脸蛋日益消瘦,更显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大的吓人。他的心中,便越来越消沈。
小娃不肯吃他吃的东西,天天只吃果子充饥,身上的肉一天天的掉。马上就要入冬了,到时候还去哪里给她弄野果吃?
本来以为,这次能再也不分开,而看著她这麽瘦下去,他心中苦痛的承认,不能将她留下,至少,不是现在。
他趁夜潜入过人类的村子几次,早听说了村东的寡妇家被拐了幼女月儿,两个月间,寡妇几乎把眼哭瞎。之前他还自我安慰,月儿跟著他,不见得就比跟著个寡妇娘差,然而现在看到月儿的模样,他心中默默叹息。
树上的叶子越来越稀,他知道,分别的时候,到了。
这个晚上,他把小娃环在腹间,仔仔细细地舔遍她的身,将她清洁个干净。小娃尚在没心没肺的年纪,不知道离别在即,妄自咯咯笑著,以为猫猫在跟她嬉戏。
他越舔,心里越苦。有点羡慕起人来,他们至少还能掉上几滴眼泪。
舔净後,他把小娃已经又脏又破的衣服叼了来,让她穿上,然後一口叼住她的领口,将她轻甩在背上。小娃不是第一次骑他了,笑嘻嘻地抓住他颈上的毛,他驮著她,慢悠悠地走下山去。
到底多久才能接她回来,人的寿命究竟有多久?那时,她会不会已经忘了他,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怕他?
无数的念头好像种子在抽枝发芽,将他的心紧紧的缠住。他走的很慢,很慢,真希望这路永远也到不了头,可终於,村庄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是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顿一下脚步,才有了力气继续向前走。在深夜的寂静之中,他无声无息地走到村东的寡妇家,低下头,让背上的小娃滑落下来。
他最後把鼻子伸入她暖洋洋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感觉小娃的双臂温柔地环住他的脑袋,揉著他的耳朵。然後他起身,仍然悄然无声地,慢慢走回夜色当中。
小娃睁著圆圆的眼,看著猫猫巨大的背影逐渐融入黑夜,那粗长有力的尾巴最後一甩,不见了踪影。失去猫猫的温暖,寒冷逐渐刺入她的身躯,她小嘴一扁,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然後放声大哭。
“呜哇!猫猫啊!
随著她的哭声,身後的屋里响起了动静,然後木门猛地被拉开。
马上,一个女人的狂喜的哭声加入了小娃的啼哭。村子当中,越来越多的人家亮起了灯火。照亮了村中的路,哪里,都没了猫猫的身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但是,散了,总还有机会再相聚。
他站在山坡上,耳尖抽动几下,从下面村子的吵闹中,分辩出他的小娃的哭声,听著她一个劲儿的喊著“猫猫”,他眼神柔软下来,转身,庞大强壮的身躯矫健地跃下岩石,向森林深处走去。
不久後,冬雪降下,把村子和山林都渲成一片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