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某个暧昧信号,叫裴夙身子猛地震颤一下,原本克制地垂落两边捏紧的手急切地揽上宁昭的腰肢,在宁昭的惊呼声中一把扛起人就往床边走。

宁昭被摔在柔软床铺上,摔了个头晕目眩还没回过神,面前阴影落下,被快速剥去自己衣物,急迫压来的裴夙含住了柔软唇瓣,有力的舌撬开齿关朝里袭去,舔弄着敏感上颚,逡巡每一颗齿面,确认着宝藏领土归属自己的所有权,捉着小舌肆意翻搅着,急切吞吃着,激烈水声响彻在唇舌间。

裴夙一边深吻着,一边伸了手掏出自己憋在裤中已久的硬挺鸡巴,圆硕龟头重重弹在宁昭的腿上,涂上了一点晶亮腺液。

裴夙粗喘着道:“阿昭,把腿闭拢。”

“嗯啊……”宁昭被吻得浑身酥软,闭拢了丰腴肉乎的大腿根,努力夹住了那杆火热长枪。

白丝柔滑之中又带着面料的一丝粗粝,富有弹性的柔软腿肉传递温热体温,此刻夹住鸡巴,好似一张绵软又紧致的小嘴咬着硬勃性器,还未开始动作裴夙就已兴奋得瞳孔微张,再也忍耐不了,结实腰腹疯狂动作起来,对准了柔嫩腿心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那杆丑陋涨红的粗硕阴茎在干净漂亮的白丝大腿快速进出着,发出啪啪皮肉拍打的响亮脆响。

“呜啊……”宁昭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红舌耷拉着,滴落细长银丝,裴夙看得眼热,复俯身再度凶狠地吻了上去。

宁昭被身上的人凶狠吞吃着小舌,颤抖的柔嫩腿根被滚烫的巨茎快速挤压磨蹭,前后戳刺的长龙巨茎蹭开了腿心中间那一点窄窄面料,叫流着汁儿的肥软鲍穴和半勃的粉红阴茎都羞羞怯怯地露了出来,时不时被龟头顶蹭撞过,掀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快感,眼中蓄起一层浅淡云雾,喉咙间溢出破碎呻吟。

那里的腿肉最是细腻娇嫩,隔着轻薄丝质面料被硬挺鸡巴摩擦几下就娇气地泛了红,蔓延开火辣辣热度。

“磨得腿好痛,你、呃啊你快点……”宁昭恼道,软软嗓音带着委屈哭腔,眼圈红红的,生气地揪着裴夙后脑汗湿的发。

“好好,我快点,”裴夙讨好地啄吻了下宁昭的唇,“阿昭别生气。”

如蟒蛇般硕大鸡巴恋恋不舍地在嘟嘟的腿肉快速抽插着,待高潮来临之时,裴夙没特意忍住,大量精液从抖动阴茎飚射而出,噗嗤噗嗤尽数喷溅在腿间,在纯白丝袜上汇成小溪到处肆意流淌,滴落在床间,溅落上星星点点的白斑。

黏稠精液糊了一层在轻薄白丝上,又往下浸润渗去,黏哒哒覆在腿面上,触感怪异极了。宁昭嫌弃地皱了皱鼻尖,生动又可爱,叫裴夙闷笑一声,又硬了起来,哄道:“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用腿了。”

宁昭矜持地点点头,主动敞开了腿,没成想裴夙却退了下去,宁昭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眸:裴夙要去哪里呀?

很快的,宁昭知道了答案。

肉乎乎的足掌被拢在了一起,掌心拱成了一个小小的圆,还滴落着浓浊白精的涨红鸡巴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青筋鼓鼓跳动的灼硬茎身在敏感娇弱的足心间狠狠抽插起来。

呜啊,好变态……

宁昭忍不住想缩回自己的腿,却被牢牢握住了足腕。

“阿昭说好了,任我玩的。”

“可是好痒、好奇怪……呃啊……”

逃不开桎梏,白嫩的掌心隔着薄薄丝质面料被迫受着炽热鸡巴的猛烈顶撞,混杂着淡淡酥痒和鞭打疼意的奇怪触感顺着尾椎骨蔓延而上,叫宁昭腰身酥软,口中呼出难以忍受的低吟,忍受着干净玉足被丑陋鸡巴啪啪鞭笞,任其粗鲁地戳弄奸淫。

等到粗长鸡巴终于结束了性事,心满意足地喷射出一股股浓浊精液,噗呲噗呲尽数落在绷直的白玉足背、珍珠似的圆润足趾之间,糊满了黏不拉几的拉丝精液,被浓重的石楠花味包围着,宁昭恍惚自己好似整个人都浸润在腥臭白精中。

“脏死了,变态呜呜……”

禁锢的力道终于松开,宁昭蹬开裴夙,翻身往后躲,裹着肉足的脏污白丝使劲在被单上蹭动,却是无济于事,轻薄的白丝被精液泡得湿透黏腻,贴在肌肤上,是挥之不去的怪异触感。

裴夙眸中晕开餍足笑意,面色浸着情欲的潮红,喘气粗重,细密汗珠自下颔滴落,显得性感撩人,对着宁昭道:“谢谢阿昭的白丝,我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

然后呢?

这就结束了?

面前的人神色真挚,一点都没有继续其他动作的意思,叫宁昭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不理解人类怪异行为的小猫咪似的,圆圆瞳眸写满震惊又茫然,身下空虚许久的花心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被忽视许久的粉红阴茎憋屈地吐着透明清液。

宁昭看看裴夙,又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白丝的长腿,腿心被磨得泛着隐隐疼意,足间浸润着黏腻触感,到处都射满了乱七八糟浊白精液,气得眼圈一下子红了,恼道:“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就是单纯喜欢白丝!”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劲儿涌了上来,搅得心头像吃了未成熟的橘子似的又酸又涩,宁昭坐起身就要往下床离开。

“怎么还醋上了?”裴夙笑道,却见着宁昭拿手背飞快抹了下眼角,这才意识到把人逗过了。

刚还稳端着架子的裴夙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拉住宁昭的手腕重新把人圈回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低声下去地哄着:“我喜欢的是阿昭,和白丝当然没关系。阿昭无论穿什么我都喜欢。我刚就是想逗一逗阿昭,是我说错话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

刚刚自己,原来是吃醋吗?

宁昭却愣愣想着裴夙最开始的话,还未细想个明白,晕红眼角的泪珠被着温热指腹轻柔拭去,又被着急于证明自己的裴夙重新按倒在床上,长腿被抬起,被精液泡透了的薄薄白丝伴随着吱啦裂帛声被粗暴地撕破扯下,被随意扔在一边。

“你、你做什么呀?”

裴夙握住宁昭的手一同按在自己胯下青筋盘桓的涨红性器上,感受着鸡巴的热情硬挺,道:“阿昭不穿白丝,我也一样硬,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宁昭还气着,缩了手回去,拿清凌凌的水润眼眸瞪他一眼,又支起一只腿,露出沾着晶莹露珠的翕张花穴,别扭道:“那为什么不玩这里?”

那一口湿红鲍穴又仿若一支娇嫩的初生玫瑰花苞,羞答答地绽放着花蕊,分泌出诱人的汩汩香甜花汁儿,闪动淫靡水光,羞怯地发出进入的邀请,看得裴夙呼吸紊乱,甚至来不及回答,直接俯身而下,怒涨的粗长鸡巴顶在穴前啪地悍然冲进,猛地贯穿了整口肥鲍。

“呃啊!”宁昭猝不及防被整根闯入,惊叫一声,腰身重重弹起。

里面紧致温暖,汁水充沛,鸡巴一干进去,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就挤蹭而来,蠕动着谄媚舔舐茎身,舒服得裴夙头皮阵阵发麻,暗骂自己暴殄天物居然把小逼留在最后才吃,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般赤红了眼,急切地耸动劲瘦蜂腰啪啪肏干起来,捣出咕啾响亮水声。

顶得又重又急,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的花心,叫平坦小腹都隐隐顶出来了微凸形状,淫糜极了,宁昭腰身微弓,小奶子从两片窄小黑色皮面里挣脱出来,像小兔子一般顽皮跳动,抖出一浪浪乳白肉波,叫裴夙眼馋极了,张唇含吮上去,齿尖轻磨着石榴粒般的奶尖,啃咬嘬吸着,妄图吸出奶汁儿似的。

“好舒服……唔啊!”

烙铁般的烫灼鸡巴狠劲顶撞着嫣红花穴,重重捣在花心处,终于被填满的充实感叫宁昭舒服得腿根直打颤,脸上覆满情潮红晕,夹着裴夙的腰身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鸡巴的激烈奸干,交合处打出细小白沫,淫水四溅。

欢愉快感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席卷全身,眼前炸出一团团烟花,双眼略微翻白,口中溢出快乐的甜腻呻吟,只知道跟发春的猫儿似的放荡吟叫。

直到无尽快感叠加着冲到最顶端,如洪水崩溃决堤,宁昭绷直了小腿,红唇呼出短促高亢的呃唔叫声,粉红玉茎抖抖索索吐出浊白精液。

裴夙眸中晕开宠溺的淡淡笑意,吻了下宁昭的唇,也跟着一起泄了身,大量热烫精液冲击着娇嫩肉壁,大容量水枪一般突突飚射着。

钉在火热鸡巴上的宁昭腰身重重弹起,名为理智的神经被强烈快感冲击着猛地绷断,发出一声急促崩溃的尖叫,在不应期达到了二次高潮,爽得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花心深处如坏掉的泉眼喷涌出大量温热淫水,痛痛快快泄了身,大股大股透明水液从交合处溢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宁昭面色酡红,张唇急促喘息着,浸在情欲的身子轻颤着,时不时还应激地抖一下。

“刚刚阿昭叫得好大声,”裴夙喘着,意味深长道,“估计都被他们听到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