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浮在缥缈云端的游神倏地被拽了回来,身子一僵,伸了手抱住裴夙的后背,往他宽阔赤裸的胸膛里拱,鸵鸟埋沙似的假装没有听到他的问话,拒绝深想被几个醋精听到动静的后果。

裴夙回抱住人,亲了亲宁昭汗湿的发,吓他:“完了,做了坏事的小猫咪要被其他饿狼叼走狠狠惩罚了。”

“怎么是我做坏事呢,”宁昭争辩道,“是你的错,你勾引我过来的,你做的坏事。”

“怪我,都是我的错。”裴夙闷闷笑了声,深邃的眉间浸着浓重情欲,“甚至打算做更坏的事再来一次,叫他们好听得更清楚些。”

吓得宁昭脸色一个激灵,不敢想象隔着墙的那几个憋疯了的男人会醋成什么样,不由生了怯意,翻身就从裴夙的怀里往外逃。

绵软圆臀高高翘起,随着外爬的动作抖出肉浪,堵在穴里半软的鸡巴啵一声抽离了出去,被肏得合不拢的蔷薇色洞口翕张着,腥臊淫液混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汩汩涌出,顺着大腿直往下淌,滴落了一路,看得裴夙眼底欲火灼烧,鸡巴灼热如铁高高翘起。

宁昭不过跪趴着爬出了几步,就被握住了纤细足腕,哀叫着一寸寸被拉了回去。

怒张勃发的虬长肉茎重重堵回小逼,裴夙伏在宁昭赤裸后背上,像骑小马一样骑在湿软小逼上啪啪奸干,有力腰身如不知停歇的打桩机癫狂耸动着,饱满囊袋啪地拍在绵软臀肉上,拍出一片绮丽薄红,叫宁昭避无可避地重新坠入情欲漩涡中,摇着屁股呼出一声声娇软甜腻吟叫,回荡在燥热空气中,传递进隔墙自渎的几个男人耳间。

扣裙710588590追更本纹

番外5P(车震/限制射精/前后被同时奸穴/双龙入洞/跳蛋)

信号灯中的红灯缓慢倒数着秒数。

裴夙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焦躁地叩着,耳边是后排传来的一声声软绵呻吟,额角青筋凸起,面色覆着冰霜,冷声道:“你们就不能再忍忍?就只剩二十分钟的路程了。”

“好好开车,别分心。”副座的沈方絮温润眉目也难得地罩了乌云,拿了一本杂志勉强盖住自己失态隆起的下体,又语气淡淡提醒后面道,“别太过分了。”

后排的宁昭委屈道:“是南佘腾突然说给我口,又让宴盛昀也一起来……呃啊!”就是一声短促尖叫,尾音微颤,熟悉宁昭情事反应的人一听就知道,是被鸡巴顶到了骚心,弄得舒服极了。

从后视镜看去,能看到面容昳丽的少年脸上浮着三月桃花般的艳粉春意,原本整齐的衣衫解了大半扣子,露出颤抖的圆润肩头,晕着几枚胭脂色吻痕,衣衫下摆延伸出一双赤裸的雪白长腿,分开了坐在衣着整齐的宴盛昀怀里,艳红后穴吞吃着粗长鸡巴,交合处溢出透明黏液往下拉丝滴落,淌在皮质车座上反射水光。

朝着两边大敞的赤裸双腿打着细细的战栗,南佘滕脊背隆起,像一只正在进食的猛兽一般埋首其间,叼住勃起的粉嫩鸡巴细细舔吮,舌尖扫过每一寸沟壑,舔走马眼流出的腥甜清液,像品尝美味佳肴般含着玉茎龟头吃得咂咂有声,凶戾长相满是痴迷神色,故意用着口腔软肉挤压着粉茎,试图嘬吸出更多香甜淫水来。

宴盛昀兴奋地瞳孔微缩,底下性器涨红狰狞,撑圆了窄小肉穴的褶皱,啪啪疯狂进出肏干着,饱满囊袋一下下撞在臀尖,拍出一片绯红,道:“两个月没做,阿昭变得好紧,咬得我好爽。”

屁股摇摇晃晃被恶意顶撞着,前面娇嫩阴茎又被着温热潮湿的口腔狠厉嘬吸,快感一波波如浮水漫延上周身,宁昭很快就哭叫着泄了身,粉茎喷出一股股浊白精液射进口腔中,南佘腾的喉结不断滚动,咕噜咕噜贪婪地大口吞下,待射得差不多了还不死心继续吸吮着。

待确定再也没有更多精水喂给自己后,南佘腾眸中闪过遗憾,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口中半软的粉茎,舔了舔唇上的一点浊白,对着前排解释道:“阿昭前段时间用跳蛋玩被我发现了,我拿走了,就一直生着我的气,除了游戏的事再不肯说别的话,今天比赛结束了,就想帮着阿昭口出来,让阿昭消消气。”

宴盛昀朝上耸动着有力腰腹,肏干顶撞湿热后穴,道:“阿昭自己说的,这个赛区的比赛结束前这两个月都好好训练不准色色,下面的小逼馋了也不找我们,倒自己玩。”

“呜啊、那是……”宁昭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们一做起来没个完……嗯啊,还怎么、怎么训练……”

“阿昭说不准做色色的事,我可是连手渎都戒了,都把精液存着准备着今天交公粮。”宴盛昀语气颇为委屈,“结果阿昭自己玩上了,吃独食不叫我们。”

宁昭羞恼道:“我又、我又没让你们不准撸,怎么能怪我头上!”

宴盛昀不假思索道:“不行,我要把精液都上交给老婆!”

埋在湿软后穴里的烫灼阴茎又是激动的一个深顶,狠狠摩擦碾过前列腺点,快感猛地蹿起,宁昭浑身绷紧了尖叫一声,嫣红花穴痉挛着收缩,吐出一汪透明花液,另一杆怒张勃发的紫红性器堵在了小花面前,撑开蔷薇色小口一点一点顶进。

“不要、等等”宁昭腰身重重弓起,濒死般拼命呼气,“现在别、呃啊!”

开过荤尝过性事美妙滋味,又因着要打比赛而被迫素了两个月的几个少年都要憋疯了,哪肯轻易放过。

平日里闷不吭声,最听宁昭指使的南佘滕,此刻也如陷在了发情期的野兽般失了理智般,小麦色手臂隆起肌肉,指间掐着宁昭白腻的大腿掰到最开,挺动着腰胯,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往小逼里侵入。

这款价值不菲的SUV主打车厢空间宽敞,但后座对于挤在一起的三个人来说还是过于狭窄了,宁昭的腿弯挂在南佘滕的臂膀间,娇嫩的粉花艰难吞吃着蟒蛇般的粗硕鸡巴。

素了两月,只偷偷用手指和跳蛋浅尝辄止的小逼本就紧得不行,耳边是时不时传来鸣笛声响,提醒着现在还在车流不断的道路上,虽然车窗玻璃上都贴了严严实实的防窥膜,宁昭依旧忍不住吊起了心,小花死死绞缩着鸡巴阻碍前进,害怕有路人瞧见拍下发到网上,议论着最近那个小有名气的队伍,比赛刚结束拿到冠军,队员们就在车里淫乱地厮混在一起。

南佘腾艰难地往里进了一半,几乎要被夹射,忍得额上浮满了细汗,道:“阿昭放松些,太紧了。”

宁昭哭着骂他:“还不是你非要进来!”

尾音带着细微颤抖,又软又娇,叫车里的人火气不断下涌,呼吸愈发粗重。

宴盛昀埋住不动的鸡巴也憋得难受,湿漉漉的舌尖轻柔地含着宁昭的圆润耳垂,含糊说话讨好哄道:“太想阿昭了,没忍住,都是我们的错。”

潮热呼吸直直往敏感的耳里钻,宁昭控制不住地软了腰,眸色潋滟,微张的红唇间哼出一声软软呻吟,身下紧紧咬着鸡巴的两口小穴也有了松软的迹象。

车辆骤然启动,压在红灯转绿灯的那一秒冲了出去。

宁昭坐在两人之间,猝不及防一个摇晃,身体失了力朝旁边跌去,小逼将只进了半截的火热鸡巴整根吞了进去,紧致壁肉被破竹般节节捣入,瞬间被贯穿,撞进最深处。

“呃啊!”宁昭天鹅般的纤长颈项高高扬起,绷出脆弱弧度,喉间呼出一声极尖锐的哭叫,眼睫紧闭,晶莹泪水簌簌落下,滑落布满红晕的脸颊,衣摆底下勃起的粉嫩阴茎硬生生地被这么插射了,抖抖索索着飚射出浊白精水,到处飞溅。

前后两个男人看得耳红脸热,不约而同开始律动起来,不顾还在宁昭身子还沉浸在刚刚射精的余韵中,就迫不及待地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啪啪肏干起来。

宁昭被迫夹在两人宽阔的胸膛之间,逃无可逃,前后两口紧窄小穴坐在两根矗立的火热鸡巴上起起伏伏,欢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薄弱神经,撞得几乎失去神智,只能发出一声声猫叫春似的甜腻呻吟。

被薄汗浸得半透的衬衫半敞着,好似凝固的牛乳般的小奶子颤巍巍地跳动着,雪峰顶尖点缀的小浆果跟着轻晃,勾引着南佘滕赤红了眼,俯下身用齿间咬住轻磨,舌尖拨弄着奶孔急切吮吸。

“唔啊,好爽”

几处敏感区都被前后两人齐齐攻击,灼硬鸡巴疯狂耸动,交合处淫水四溅,电流般酥麻快感游走全身,宁昭被刺激得挺直了腰身,又像是被舔得爽了,主动挺起小奶包喂给面前的男人吃,叫南佘滕受了鼓舞般吃得愈发起劲,前后两人腰腹抽动的频率也加快,撞出连成片的响亮拍打声。

“慢些、慢些……”宁昭哭着,又去推胸前南佘滕毛绒绒的头,“咬轻一点、嗯啊!”肩头裸露的肌肤浮起云霞般的艳丽红晕,身体颤抖着,挂在小麦色臂膀上的雪白小腿绷直了漂亮线条,微弓的透粉足背凸起淡青色经脉,白贝足趾蜷紧了。

开车的裴夙瞥了眼后视镜,视线凝在如月光一般不住晃动、布满细密汗珠的雪白长腿,喉结微动,低骂一声,压着最高限制车速往家里疾行驶去。

沈方絮也忍得难受,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提醒道:“别让阿昭射太多次了。”

“确实,阿昭太敏感了,稍微摸摸肏两下就射了。”宴盛昀应了声,拽下了自己胸前带着队徽的纯黑领带,抛给另一边的南佘滕。

“不要,我不要绑起来,呜……”宁昭顷刻间明白了他们的打算,剧烈挣扎起来,哭着又踢又踹。

宴盛昀脸上被挨了一巴掌,浑不在意,抱紧了怀里的人,牢牢困住了宁昭的手臂,解释道:“不绑起来的话,阿昭射太多了会难受的。”

南佘滕结实的胸膛间也受了宁昭胡乱踹来的好几脚,也不吭声,只默默地把纯黑领带一圈圈细致缠绕在娇嫩的粉红阴茎上,圆形队徽绑在在正前方的位置,就好似打上了队伍公有物的标志,又在底端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堵住了翕张流着透明腺液的马眼,保持在一个让勃起的粉茎不会太难受,却也射不出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