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日贺礼,白丝大腿被男四射满精液(腿交/足交/奸逼)

咔一声极轻的关门动静。宁昭走进房间,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猛地拉扯进炽热怀抱。

宁昭低呼一声,惊慌道:“谁?”

“是我。”

熟悉声线伴随着炽热呼吸吹拂在敏感耳侧,叫宁昭身体抖了下,挣扎的力度减弱,撒娇似的埋怨道:“裴夙,你吓到我了……”

黑暗里,裴夙哼笑了声,放开了人,而后道:“还不是这几日阿昭一直在躲着我。”

宁昭转身去把灯打开,看到面前一副做足了算账架势的少年,有几分心虚道:“我没有躲着你呀,大家不都是天天见面一起打游戏吗?”

“是吗?”裴夙挑了挑半边眉宇,抱着臂,好整以暇问,“那怎么都不回我消息?”

“还不是你”宁昭下意识提高了声线,又骤然意识到一墙之隔还有别人在,急急压低了声音道,“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怎么回……”

说着说着,白嫩脸颊已经浮上艳若桃李的一层薄粉。

裴夙舔了舔唇,脸上写满无辜:“是阿昭承诺的,我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我只是想把自己想要的礼物发给了阿昭。”

宁昭瞪他,指责道:“那也不能、不能让我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呀。白丝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兔女郎的服装。”就想起来前几天收到的快递,不由升起羞恼情绪。

那甚至不能称作衣服,只能说是一块布好吧!

“是我的生日也不行吗?”裴夙语气失落道,“当初阿昭信誓旦旦只要我加入进来,我想看什么,阿昭就穿什么,结果进来以后训练占满了时间,也就算了。本想着这周末是休息时间,还正好赶上了我的生日。进队以前说是我的粉丝,喜欢我,什么都肯做,现在……”

“好了好了,别念了。”宁昭没顶住裴夙示弱的语调,红着脸打断道,“答应你了行吧。”

裴夙眼神骤然亮起,一扫刚才脸上的颓疲,勾唇笑道:“那就说定了,我把订好的酒店房号发给阿昭。”

“怎么还订了酒店?”

“阿昭自己不清楚?”裴夙捏了捏宁昭白玉耳垂,似笑非笑,“这儿的隔音那么差,做些什么稍微大点声,就招来一群野狗趴在阿昭的门前。”

宁昭眼神乱飞:“我突然觉得,大家一起过生日才算是热闹,要不,还是大家一起聚着吃火锅吧,我们好久没吃火锅了。”

“真想吃火锅?”

宁昭咬着唇,视线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人。

裴夙揉了揉宁昭的乌黑软发,道:“行了,知道了。”而后拿起了手机,利落地把订单里的酒店给退了。

宁昭一愣:“真退了呀?”

“退了啊。”裴夙坦坦荡荡地把手机递到宁昭手里面给他看,“阿昭不是想吃火锅了吗?大家在小别墅里一起吃火锅也挺好的。”

又微弯了弯腰凑在宁昭眼前,咫尺之间鼻尖近乎相抵,灼亮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宁昭,含着几分促狭的笑意,道:“再说了,虽然想和阿昭单独相处,但在酒店里我也不敢保证不对阿昭做什么。第二天是周一,被教练排满了训练计划,闹得过分了,教练得气到喷火。”

宁昭本因着拒绝了人升起了些微愧疚之心,听到后半句话,那一点内疚立刻烟消云散,立刻往后退去,像个竖起耳朵的小兔子似的警惕道:“我就知道……!”

和着几个男主共住训练的日子,平静底下暗流涌动。和着这个多亲了会儿,就被那个哄着互相手淫以作排解,接着被另一个拉进房间夹紧了腿帮忙解决,最后一个问完前面都做了些什么,醋得生闷气,得要更亲密的接触才会被放开,周而复始,形成了个恶性循环。

好在不过不管怎么闹,几个男主都没有越过某个界限,以免打破了现在局面暂时的平衡,让宁昭得以在几人明争暗斗的夹缝中有所喘息。

“阿昭好聪明,都识破了。”裴夙摸了摸宁昭柔软的发顶,“酒店也退了,阿昭就别再变着法儿早出晚归来躲我了,回我的消息,好吗?”

宁昭才哼哼唧唧道:“知道啦。”

等到裴夙过生日那天,教练带头攒局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吃火锅分蛋糕,难得允许他们喝啤酒。堆在桌旁的几箱啤酒很快见了空,在座的人都喝得酣畅淋漓,面色绯红,只有宁昭顾忌着等会儿要做的事,尚保持着清醒。

等到酒局终于散去,各自往自己房间走,宁昭回了屋,忍着羞意换上裴夙之前寄来的衣服,听得外面走廊没动静了,才轻手轻脚地去往裴夙的门前,轻轻叩了叩。

脚步声渐进,门应声而开,裴夙的眸中还晕着迷蒙醉意,晃了晃神,一愣:“阿昭?”

宁昭紧张地没敢说话,抓紧了披肩,低头从裴夙的臂膀下钻了进去。

裴夙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酒醒了,关了门,转身过去,便见着宁昭低着头,柔软黑发露出红翡般的通红耳根,严严实实包裹身上的宽大披肩从肩头滑落。

“生日快乐。”宁昭局促站着,控制不住地慢慢红了脸,低声道。

站在裴夙面前的少年脸颊晕着一抹胭脂红晕,纤长黑睫似受惊的蝶翼般细小震颤着,不敢看人,贝齿紧张地咬着红唇,纤长颈项到裸露的肩头都覆着一层淡粉。

往日被藏得严实的小奶子跳进了视线中,雪白的浑圆如连绵起伏的雪峰,此刻被亮黑色皮质紧紧束缚着,半圆之间挤出一道小小沟壑,似是等待着恩客拿出一沓厚厚的红钞带着调笑塞进去,腰身细窄,胯部之下一点三角布料勉强包裹着鼓鼓肥鲍,过于狭窄的遮盖连粉红阴茎都藏不住,从旁边怯怯了露了半个头出来,穿了更比没穿还要淫荡色情。

往下是那双裴夙为之心神荡漾的修长直腿,正在炙热燃烧的视线中羞涩地闭拢了,身上这一点布料完完整整地展现出了长腿的美貌,轻薄白丝紧紧包裹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延伸勾勒出流畅漂亮的线条,足背紧绷弓起,生出一种清纯无辜的矛盾纯欲魅惑。

久未等到回应的宁昭疑惑地抬起头,露出一双水润润的无辜黑眸,有几分迷茫地轻声唤道:“裴夙?”

裴夙如梦初醒,喉结滚动,冷峻脸阔及耳后都红透了,磕磕巴巴道:“阿昭、你……”又退了一步,不自然地微侧过身,想挡住自己起了反应的下体。

宁昭却紧追一步,问:“客人是对点的礼物不满意吗?”

“满意的,”裴夙被追着,狼狈往后退,直到脊背被抵在墙上退无可退,有些慌张道,“阿昭穿上去,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一万倍,我、我很喜欢。”

“那你退什么?”宁昭又靠近一步。

距离极近,含着微醺酒味的甜甜呼吸暧昧交缠,叫房间温度一点一点攀升,裴夙闭了眼,涨红额角忍到青筋爆起,声音低哑,道:“我怕我忍不住。”

“是吗?”宁昭歪了歪头,曲了一只雪白长腿挤进裴夙双腿间,覆着柔滑白丝的软腻大腿不留一丝缝隙贴住了地某处炽热坚硬凸起,轻柔地缓慢蹭着,问,“现在呢?”

裴夙浑身如拉满的弦一般绷紧了,额上是涔涔细汗,紧闭的眼睫挣扎似的剧烈颤动着,呼吸急促粗重,血液里好似有滚烫岩浆灼烧,齐齐往下奔涌,喉结滚动,低声求饶道:“阿昭,别玩我了。”

坚硬如赤铁的下体又被着柔软腿肉恶意地顶了顶,裴夙喉间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那声喘在耳侧,潮湿热气直直往耳里钻,吹得宁昭腰身一软,底下素了多日的馋嘴花穴抽搐着吐出一汪蜜液来,腿上蹭人的力度也小了。

宁昭凑在裴夙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狡黠笑意,藏着勾人心的小钩子:“那……要不要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