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快清理好了。”宁昭硬着头皮回道,狠了狠心,闭着眼捏起湿了半透的帕子往后穴里塞,红肿的穴口隔着薄薄布料贪吃主人的手指,布料纹路摩擦过刚被过度使用更为敏感的柔嫩内壁,酥麻痒意流遍全身,宁昭喉咙里泄出难耐的呻吟,屁股无意识地摇晃,他咬着下唇又将帕子往深处塞,吸着鼻子将手帕边边角角尽数塞进,才打着颤勉强站起身。
“昭昭,你还好吧?”
宁昭推开门走出来,微红的眼尾缀着晶莹泪珠,水光潋滟,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混不自知自己一脸不自然,走路一扭一扭,臀肉微颤,饶是没经验的路人都能一眼认出,这走路都在发骚的屁股准被男人鸡巴肏开了花。
“我们走吧。”
原本以为,用手帕塞进穴眼就万事大吉了,跟着柏远舟走出厕所的宁昭走了几步,心中就一阵懊悔,后穴不适应外物的存在,穴肉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妄图把那团异物排挤出去,更糟糕的是前几分钟还在夸赞的绣字,在这一刻变成了酷刑,行走之间微硬的粗糙绣线一下一下刮蹭着柔嫩穴肉,不巧的是正挨在敏感点的边缘,滑来蹭去,又痒又麻。
就这么几步路,手帕的作用就已耗尽,穴里的粘液浸湿了手帕,抑制不住地朝外流去,臀间的牛仔布料湿哒哒地黏在皮肉上,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浊精,宁昭觑着主角受柏远舟正视前方目不斜视,好似没有注意自己,他便偷偷向后摸去,在牛仔裤臀尖处触到濡湿的部分,只能用伸手背在后面交叉盖在上面,姿势怪异,祈求着不会出现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模样。
“来这边吧,这里是员工专用通道,现在又是工作时间点,没什么人。”
许是怕岑北麟回来,并行的柏远舟步履偏快,宁昭只能强行迈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着,堵在穴中的绣字便愈发快速地刮蹭敏感点,后穴急切张缩,湿液一次又一次潺潺涌出,就连没被造访的花穴也吐着花露,觊觎着抚慰,宁昭咬紧唇忍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含着哭腔喊:“你、你走慢一点。”
柏远舟身形一顿,放慢了步子,嗓音暗哑:“抱歉,是我想得不周到。”
宁昭摇摇头,带着给人添麻烦的羞惭道:“不怪你的。”毕竟,主角受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怎么可能考虑到难以言说的那一面?
许是运气好,一路走来未见其他人,宁昭暗暗松了口气,终于走到后门,外面是暮色四合显得幽暗的窄巷,窄巷延伸出去正是车流不息的大街。
柏远舟道:“我送你出去,帮你打个车吧。”
“嗯嗯好。”宁昭感激地点点头,和柏远舟一道走出了暗巷,刚走至路边准备招辆计程车,一辆低调的加长轿车滑行在面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英俊脸庞。
宁昭一惊,有些惶恐地喊:“哥哥……”
“小昭去哪里玩了,怎么搞得那么狼狈?手机也不带,让哥哥好找。”宁翡语气平静无波,却似有暗流涌动,眼光淡淡扫过宁昭身后的柏远舟,以一种审视商品般的目光探寻着,“这位是,小昭的朋友?”
“不不,他是这家店的侍应生,送我出来的,我不认识他。”宁昭推了推柏远舟,眼神飘忽,“你、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柏远舟站着未动,不顾宁翡阴沉探究的视线,只向宁昭展出煦煦春风般的温柔一笑:“好,那我先进去了,要是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主角受真是大好人!
宁昭为自己方才过河拆桥般的行为又感到几分惭愧,只是主线里自己的哥哥作为男二炮灰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是加快主角攻受感情进度的头号工具人角色。
主角攻受疯狂一夜的剧情还没安排上,炮灰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的戏码可不能提前了!
“上车。”
宁翡声音冷冷响起。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到后面来,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座椅之上宁翡的俊美面容半隐在黯淡光线中,昂贵西装剪裁勾勒出优越身形,十指交叉放在膝前,食指轻轻敲着,暗示着不悦。
“那我先走啦。”宁昭钻进车厢,又牵扯到备受摧残的穴口,猫似的哼了声,赶紧闭了嘴低下头坐好,又怕黏湿的裤子弄脏象牙白的真皮座椅,只谨慎地蹭着座椅边坐下,才隔着车窗对还等在外的青年摆摆手。
后座车窗缓缓升起,将车内重新封成密闭空间,车身平稳启动,融入车流之中,向家的方向开去。
宁昭先发制人,对着身边的男人讨好笑笑:“哥哥,我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准备玩玩就回去的,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不过哥哥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呀?”
宁翡没有回答,按下了座椅旁的按键,后座与前座司机的空隙徐徐升起挡板,挡住一切窥视,幽深目光才一寸寸从头到尾扫视宁昭:
微乱的汗湿发丝、带着红印的额角、微肿的充血唇瓣、皱皱巴巴的黑色卫衣上了几滴奇怪的白浊液体……
宁昭便听到哥哥隐忍着怒火的一句“把衣服脱了。”
打开双腿主动邀请哥哥检查身体(手指摸穴)
“哥哥……?”宁昭往后缩了缩,对着面前这位一向宠溺自己的兄长感到分惧怕,怯怯问,“现在还在车上,有什么回家说可以吗?”
“小昭今天擅自来到这里,已经惹哥哥生气了,”宁翡声音冷凝,“还不听话,是想被罚?”
宁昭瑟缩了一下,想起那些惩罚。
宁家家风极严,对于坐立行走、待人接物之风都有苛刻要求,宁翡就是在这样条条框框的教育下成长,直至宁家父母因车祸双双去世,宁翡自然而然接过了对刚上初中的弟弟的教导,对待弟弟的态度却违背家风、堪称无底线的溺爱,大事小事全包揽,每个季度各个品牌店送来的衣物、内裤等都要亲自挑选。
生活中更是黏糊到了极点,宁翡恨不得把弟弟天天捧手里带在身边,每天早上把赖床不愿睁眼的宁昭抱怀里解开睡衣换上校服,替宁昭搓洗遗精黏湿的内裤,才前往公司工作,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回来抱着宁昭一同入睡。
转折发生在宁昭的初中校庆,班上的老师安排两人一组跳舞进行舞台表演,和宁昭同组的搭档在排练时太过紧张,牵手之时无意在宁昭手背上掐出了一道红痕,宁昭没当一回事,回家后还嘱咐发现了伤痕的管家不要和哥哥说,那时候宁翡除去接手家族企业外,还在扩展自己生物科技版图,每天忙得只能睡几个小时。
谁知深夜宁昭酣然熟睡时,宁翡归家后来到了宁昭卧室,发现了白皙肌肤上的刺眼红印,震怒不已。待宁昭第二天醒来,便发现早出晚归的哥哥坐在床头,沉着眉眼要求自己脱下全部衣物,只为检查是否有除手背外的其他伤痕。
少年被迫解开睡衣扣子,一件件脱下,在床上袒露出刚刚抽芽发育的青涩身体,任宁翡用居高临下的视线一寸一寸逡巡检视,甚至被要求张开双腿,显示那口粉嫩花穴和白脂腿根完好无损,宁翡这才作罢。
回到学校才发现,校庆简化流程、节目表演取消,领导诚恳检讨校风中形式主义的倾向。
那是宁翡第一次生气。
后面还有几次惹了宁翡生气,例如过了门禁时间还未到家、和同学出门玩没有报备、在外音量嘈杂错过了宁翡电话等,宁昭会被带到宁翡书房中被要求脱去全身衣物,在书桌旁跪在在厚重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而宁翡泰然自若对着书桌上的电脑视频会议侃侃而谈,间隙间扫来淡淡视线,等到跪到宁翡终于满意,又被抱进卧室里困在怀中,亲手按揉着膝盖上药。
跪一跪便揭过去的算是小事,宁翡更生气的时候,会把宁昭关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密室里,里面有家具齐全装潢奢华的卧室和洗浴间,满足基本生活要求,暗处布满了针孔摄像头,以供宁翡在任何时候察看宁昭的状态,却没有给宁昭提供任何和外界沟通的网络工具,每日可接触交流的只有送来吃食的宁翡,宁昭反抗过、哀求过、哭闹过,最后只能在床上翻着杂志,安静地等待着兄长施舍般的莅临,濡慕恭顺地期待着哪天宁翡能消了气、把自己抱出这间四面不透风的压抑密室。
系统有时会提醒他这份有异于常人的对待,但是和任务无关,系统不能给予金手指帮助,只能靠宁昭自己意志来处理。宁昭一面贪慕着绝大多数时间兄长所给予的无限溺爱放纵,一面惧怕着宁翡突如其来的怒火与无情惩罚,逃不开宁翡作为唯一监护人的控制。
故意失联、偷跑夜店,本就踩到了宁翡的底线。如果脱下衣服,后穴被外面的男人肏烂了射满了一肚子脏臭精液这件事也会被发现,宁昭不敢想象哥哥要是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一切会做出怎么样的惩罚,不由地鼓起勇气想先逃过去:“我、我不愿意。”
放在膝前有节奏敲打的指节停住,宁翡平静道:“小昭,想清楚了,再和哥哥说话。”
“我已经长大了,哥哥这么要求我不合适。”宁昭舔舔有些刺痛的嘴唇,底气不足地违抗,“不带手机出去玩是我不对,可回家以后哥哥再骂我吧,我一身的汗,想回去洗个澡。”
随着汽车的行驶,夜色渐深,街边招牌五光十色逐一亮起,色彩变幻划过宁翡的面孔,更显出一种神色晦暗难明的诡谲来。
“是,小昭长大了,”宁翡突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古怪,“是哥哥欠考虑了,不该用以前的态度来对待你。”
语句里蕴含的含义读起来明明没什么问题,却让宁昭有些坐立不安,过度使用的臀肉本就酸痛,他想变个姿势稍微一动,后穴又漫出了丝丝缕缕的温热淫液,带着失禁般的错觉向下流去,狭窄空气中更是弥漫出淡淡的腥味,宁昭不敢再动,只好继续忍受着。
另一边的宁翡好似没有察觉自家弟弟的异样,只点点自己的膝盖,淡声道:“小昭过来,和哥哥抱抱,刚刚是哥哥太凶了,哥哥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