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惊醒了宁昭有些混沌的意识,紧张得后穴绞紧了,还埋在穴肉中半软的肉茎飞快地再次膨胀勃起,戳在股间。

这时候还……宁昭瞪了岑北麟一眼,却不知此时的他黑眸被泪水浸湿得通透,哭得鼻尖发红,脸颊晕着绮丽红霞,黑发被汗湿黏在颊边,狼狈可怜,叫岑北麟下面更精神几分。

宁昭正侧耳听着动静,身体一空,竟是整个人被抱着腾空了起来,背靠在岑北麟结实的胸膛间,两只腿向两边打开,搭在他的臂弯之中,动作变化之间硬挺挺的粗壮鸡巴摩擦着穴肉,站立抱肏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进到从未设想过的可怕深度,生出捅穿肚子似的危险感,叫宁昭禁不住害怕地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耳边响起岑北麟的低低笑声。

“昭昭,如果这时候进来的人打开了隔间门,他会看到什么呢?”

此刻的宁昭双腿大开,被岑北麟以大人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对着门外,若是厕所门被外力强行打开,站在外面的人就能一眼看到他张开双腿,红嫩嫩的穴肉贪婪吞吃粗长鸡巴的淫贱模样。

宁昭浑身绷紧了,害怕地直发颤,惴惴不安听着外面动静,堵在穴里的肉茎又开始动了,按着一定节奏往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撞,缓慢地碾磨挤蹭,弄得人不上不下,恨不得自己摇起屁股吃快些吃重些,耳垂被含在湿润的口腔里,被重重地舔弄、啃咬,宁昭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唇才把呜咽声咽了下去。

“昭昭?你在这儿吗?”

微沉的熟悉声线在宁昭耳边宛如惊雷般炸开是哥哥宁翡!

如果最疼爱自己的哥哥看到了隔间的景象,震惊之下,会不会用看待街头最下贱的婊子般冷漠厌弃的视线注视自己?

他情不自禁哆嗦起来,后穴骤然收缩,夹得岑北麟轻嘶一声。

像是注意到了动静,脚步声一顿,而后向这边走来,皮鞋鞋底叩着大理石砖发出清脆声响,哒哒有节奏地由远及近,一下一下,宛如踩在心弦上。

“昭昭?”

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与哥哥一门之隔被主角攻插入(内射/手帕塞穴)

要被发现了!

惧怕之下,宁昭使劲儿去掐岑北麟坚实的臂膀,想要人停下来,手指抓出一道道血痕,刺痛之下岑北麟却显得愈加亢奋,压抑着粗气一下一下缓慢顶着,黏糊的水声有节奏地回荡在隔间。

一门之隔,哥哥西装革履,担忧地等在外,而宁昭被困在陌生男人怀里,牛仔裤半褪,露出被打得红烂的屁股任人顶弄,脸色潮红,紧紧咬着艳红的唇瓣害怕发出一点声音。

“先生,您现在是要使用卫生间吗?”

一道清凌凌的声音突地响起:“过会儿会有工作人员排查卫生间的换气系统,这里暂时停止进入了。如果您需要使用卫生间的话,走廊左转尽头还有一个。”

宁昭愕然睁开眼眸,听出是主角受柏远舟的声音。

空气陷入了沉寂,成熟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响起:“这间隔间关着门,有些动静,像是有人。”

“先生是听到了水声吗?”柏远舟回道,“那个隔间里的马桶抽水系统出了点问题,经常自顾自抽水,所以我们将门锁上了,避免客人误用造成不便。”

外面进行着对话,岑北麟没有一刻停止过动作,抱着宁昭的手臂红痕道道、肌肉鼓起,恨不得把人揉嵌进肉身似的往下按,挺起粗硬肉茎蛮横地往上顶,动得极慢,让酸麻肉壁感知到虬长鸡巴是如何破开捣入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完全全撑开,进得极深,每一下都抵进令人恐惧的最深处,才肯恋恋不舍地撤出,宁昭被磨得几欲崩溃,仰着脖子,眼神涣散,发出无声的嗬嗬声,艳若桃花的脸上淌着清泪。

“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老板人呢?”

“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您可以去问一下前台。”

停留许久未动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终于朝门外而去,待到外面厕所门关响的一瞬,岑北麟将宁昭一把按在隔间门上,憋了许久的肉茎大幅度地猛烈抽插,速度快得像出了残影,伸了手帮宁昭捂住额头抵住坚硬的门板,宁昭被顶得身体耸动,手无力地按在门上,额头一下一下撞进岑北麟滚烫的掌心里,不疼,只听得岑北麟的手指骨节把门板撞得咚咚巨响,宁昭一面哭叫一面害怕门被撞垮,带着两人跌出门外。

“慢点,慢点!啊”宁昭避无可避,快感如迅疾浪潮般阵阵涌来,稀薄的理智还在担忧哥哥随时可能回来,只能撅着屁股崩溃求饶,受到的却只有毫不留情的对待,满满埋在穴里的鸡巴痉挛抖动着,大量白浊喷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数灌进后穴中,射得宁昭小腹撑起微微幅度,只能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泣音,可怜极了。

“笃笃。”

隔间门被敲响了。

被发现了!宁昭瞳孔收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岑北麟推开,岑北麟一个不察,往后退了步,鸡巴从艳红后穴里拔出,穴肉还挽留着发出“啵”的一声,被堵在穴中的淋漓汁水失去了堵塞,喷涌而出,乱七八糟糊了一屁股,又往腿缝中蜿蜒流去。

“岑老板,”柏远舟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很抱歉打扰了,不过您手机打不通,副店长在找您,好像是市监局来人了。”

不是哥哥。宁昭微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刚才自己放荡的尖叫呻吟不由露出羞惭之色,缩在最边的角落里赶紧把牛仔裤提上,夹着屁股试图遏制住后穴里失禁般外流的精液,后穴无力地收缩几下,被彻底肏熟享用后,怎么也含不住穴眼里的液体。

“知道了。”岑北麟神色透着餍足,懒洋洋对外面回道,又转而对宁昭道:“昭昭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过去说两句就回来接你。”

宁昭只想赶紧打发面前这个高大男人离开,没有呛声,只憋着泪点点头,腿弯被长时间圈锢着,使不上力,踩在地面上不适地轻微战栗着。

岑北麟再三叮嘱了两句,离开了。

宁昭等了两分钟见没人回来,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推开微掩的隔间门,刚往外迈出一步,便停住了。

隔间外,正站着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眉眼温润,担忧望来的侍应生,正是主角受柏远舟。

“啊,”宁昭往后躲了躲,“你怎么还在这里?”

“确定店里的客人人身安全,是我们侍应生的职责。”柏远舟轻声道,语气透着懊恼,“我很抱歉,刚才在走廊上我以为你和老板认识,便没有阻止老板,后面又觉得不对劲来,但只能做到这些了。”

主角受也太好了吧!!

和刚才恶劣又粗暴的主角攻相比,主角受在宁昭眼里全身散发圣光,就像是小天使一样在人间播撒善良,宁昭被感动得眼泪汪汪。

“需要带你从后门离开吗?”

宁昭拼命点头,又突然担忧问道:“这家店居然是岑北麟的……要是他知道你带我出去,会不会迁怒你啊?”

“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做的兼职,今天本来也是最后一天。”

这下宁昭才放下心来,哭得满是泪痕的狼狈脸颊露出一个雨霁云消的笑来,他往柏远舟走了一步,又局促地夹紧了双腿定住了,蹙着眉眸中流露出几分无措轻轻一步,一大汩黏稠腥液又从后穴里挤了出来,濡湿了内裤向下流去。

“怎么了?”柏远舟一愣,又从宁昭柔软黑发中探出的烫红耳尖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他的脸上也浮上一层红意,清咳了一声,从衣服内侧的兜里拿出一张叠好的青竹色方帕递过来,别开脸向下看去,望着大理石地砖的花纹,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我自己用的,很干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稍微……清理一下。”

“不嫌弃的。”宁昭强忍羞意,感激地道了谢,从柏远舟手掌间取走方帕。

竹色方帕的一角还以银线绣着一个仿宋“柏”字,绣脚略微不平整,似是柏远舟自己绣的。宁昭一边感叹着主角受的心灵手巧,一边回了隔间略略掩上门,扒下裤子,微弯下腰翘起屁股,手指往后伸,用手帕擦拭着泥泞后穴流出的淫液,只是黏稠精液一股又一股涌出,总是擦不尽,宁昭有些着急,用力没留心,略显粗糙的棉质布料重重擦过红肿娇嫩的穴口,带起火辣辣的疼意,惹得宁昭吃痛叫了声。

“昭昭?可以这么叫你吗,”柏远舟迟疑且紧张的话语传来,“需要帮忙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岑老板随时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