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脸上露出些迟疑。
“怎么了?”宁翡语气微微沉下来,“小昭生哥哥的气了,连抱一抱也不肯了?”
“不是的……”宁昭咬咬下唇,动作缓慢地半站起来,忍受着动作间穴肉的酸麻刺痛,一点一点向宁翡挪步,离了半臂的距离,伸出手松松地揽在宁翡肩颈,松松抱了下,半撒娇道,“小昭没有生哥哥的气……啊!”7衣伶五芭芭 五9伶
再也忍耐不住的有力臂膀揽上宁昭纤瘦的腰身往大腿按,红肿敏感的穴口重重撞在宁翡大腿结实的肌肉上,剧烈的痛意传遍全身,宁昭尖叫一声,不堪折磨的穴口崩溃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止都止不住,渗透了层层布料浸湿了最底下的贵重西裤,浓郁的腥甜味儿在密闭的空间扩散开来。
“撒了谎,还带着一身野男人的精液味儿来抱哥哥,”宁翡脸色阴鸷,“不敢让哥哥检查,两个穴都被男人肏烂了是不是?”
“不是的!”宁昭带着哭腔一抽一抽地解释,“不是、不是两个都被,前面没有被……”
见宁翡只沉着脸坐着未动,宁昭见事情瞒不住了,只想让宁翡没那么生气,便主动解开牛仔裤,抓着宁翡的手往自己内裤里塞,怯怯道:“前面没有被用过,哥哥可以摸摸,干净的。”
绝口不提脏臭后穴的事,只避重就轻说前面,企图让哥哥怒气能消一些。
宽厚的手掌撑起鼓鼓的内裤,最先摸到湿湿滑滑、一手就能掌握住的精致玉茎,宁翡的指腹微微摩挲了下柱身、捏了捏糊满精液的龟头,问:“这里有人摸过了吗?”
宁昭喘着气摇头。
“这么多精液,那就是被男人肏射了?”宁翡语气如坠寒冰,“射了几次?”
宁昭嗫嚅着说话。
等到男人不悦地唤了声,宁昭才猫哭似的承认:“两、两次。”
宁翡意味不明地哼了声,指尖继续往下探去,却被养得肉乎乎的柔嫩大腿根夹得紧紧的,插不下去。
“把腿打开。”
宁昭想往后退开些,腰后还被有力的手掌牢牢掌控,动弹不得,只能自己把腿打直、主动地向两边一点一点岔开,好似他在向兄长张腿露穴、主动邀请肏干般,不由对自己刚刚的提议升起一丝羞赧与悔意。
“再开。”
“哥哥……”哀哀的求饶没有得到半分的让步,宁昭只得红着眼圈,自己架住大腿,抱着尽力往外掰,帆布鞋鞋头踩上两边的座椅,两只颤抖的大腿几乎拉成“一”字,受外力牵扯,中间花穴羞羞怯怯地被迫张着口。
整只手掌顺利地往下探去,包裹住豆腐似的颤颤巍巍一碰就要碎掉的肥厚花苞,指腹不带怜惜地重重揉搓着,摸着外层糊着一的层清黏水液,宁翡沉了神色:“小昭骗我,那么多水,还说没被肏过?”
“没有骗哥哥,”宁昭急急解释,“都是、都是我自己流出来的水……”又忍着羞意道:“处子膜都、都还在,哥哥可以检查。”
宁翡未置可否,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肥厚的花苞外唇,自后到前仔细抚摸着花穴口,摸索着有无红肿,指腹刮过敏感花蒂,引得宁昭浑身一颤,抑制住差点呼出口的呻吟,花心却诚实地再次吐出潺潺幽甜花露,流进灼热掌心中。
“流了哥哥一手的水。”
不带任何感情的描述让宁昭却要哭出来,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并拢的两只手指戳开了从未被造访的粉嫩花蕊,往里捣进,宁昭下意识挣扎了下。
“躲什么,不是小昭自己说让哥哥检查的吗?”宁翡语气森冷,“还是说,哥哥比不得外面的野男人,碰不得小昭?”
在车上被哥哥用鸡巴检查处子膜(前穴破处)
“不是的……”
“不是就把腿抱好。”宁翡的声音微低,透着凌厉。
宁昭只好委屈地抱着大腿往两边分,以证明自己是心甘情愿让哥哥摸自己的花穴的,长翘睫毛上凝着泪花,欲掉不掉,可怜巴巴地望着兄长,似是等待着平时最易得的一句夸奖与温柔摸头。
这次却落了空。
唯一的回应只有卡在花蕊入口不动的两指,继续往里探去,狭窄的花口被迫又撑开了些,酸麻感密密麻麻如蚁啃噬,从未被外物造访的柔嫩花肉温热紧致,此刻正温柔吸吮着指尖,怯怯讨好着、又阻碍着,像个新婚夜里的新娘,半推半拒拿捏着身段。
宁昭微张着口轻轻喘息着,玉茎控制不住地支了起来,没有聚焦的视线摇摇晃晃落在虚空处,长睫颤颤,好似受骤雨淋湿、振翅难飞的脆弱黑蝶,只能无力地落在人类的手心,任由掌控。
川流不息的道路上,偶有汽车鸣笛声尖锐响起,提醒着他们尚身处外面人来车往的繁华大街上,车头上显赫的车标总引得附近投来若有若无的窥视视线,宁昭偶一转头,甚至能看见贴了暗色车膜的窗外有路边行人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们,忍不住疑心着那道镜头会不会穿过车玻璃,拍下他坐在高大男人怀里密不可分的纠缠身形,偷传给朋友、发在网上。
车身平稳的运行猛地一停,宁昭身体一倾,花穴夹着的手指也跟着往前骤然捣进,一下子破进了深处,坚硬的骨节刮蹭柔嫩内壁,宁昭战栗着叫了一声,泪水如断线珠串不停歇地往下滚落,花穴死死绞紧了入侵的异物,推挤着,腰身微微弓起,抱住大腿的手几乎支撑不住,宁昭带着哭腔呻吟着:“好痛、好痛。”头却往宁翡宽阔的肩膀上靠,做出想逃离却又忍不住依靠的乞求姿态:“哥哥出来好不好,真的好痛。”
宁翡朝车外看了眼,一辆右边的车想变道到他们正前方去,距离拉得不过就斜了过来,抱住宁昭后腰的手反复顺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是一个意外,哥哥不动了,放松些。”
即使是晚六点下班高峰期行驶在马路上,前后左右的车都恨不得离他们的车两百米远,生怕挨得近了、方向盘一抖导致不小心刮到蹭到,收到天价维修费的报价单。加上宁家聘用的司机都是驾龄十数年的老手,开车四平八稳,遇上不长眼的愣头青司机不打灯就想别过来的情形实属少见。
宁翡却不见被打扰的愠怒,语气自然得像在陈述一个寻常事实:“要是刹车再急些,哥哥就该把小昭穴里的处子膜给戳破了到时候,小昭该怎么办?”
宁昭顺着宁翡的叙述往下想去,不由打了个寒噤,若是真的被哥哥捅破了处子膜,殷红血液会混着淫液从穴里流出,弄脏哥哥的手指,滴落在两人衣物间甚至干净的车座椅上,成为兄弟相奸不可磨灭的罪证。
坐在大腿上的身体轻轻一抖,宁昭凑近了,仰头亲亲面前成熟男人的下颔,讨好道:“小昭不知道。”
“把问题又丢回给哥哥,”宁翡轻哼一句,显得很受用,“小机灵鬼。”
层层叠叠的花蕊复放松了,颤颤巍巍松开了些对手指的挤蹭,两指复又往里钻进些,不知碾过哪里,快感袭击遍全身,花穴痉挛喷出一股淫液,挺立的玉茎马眼流出一股股腺液,敏感处又被指尖恶意地按住揉了揉,宁昭绷紧了脚趾,泪水模糊了视线,呜咽着惊恐道:“不行,那里……别按”
宁翡一边伸臂紧紧箍着宁昭些微挣扎的腰背,眼眸盯着怀里人的反应,眼尾染着欲色的红,一边捻磨着花穴敏感处,时轻时重,待少年鼻息急促、身体颤抖到了极点,不顾他的失声尖叫,对准了快速地重重摁搓着。
十来秒强烈的高潮空白后,宁昭张着红唇吐着软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车厢内浮动着一股隐秘的石楠花味。
“小昭被摸射了,叫得好色情,”宁翡声音暗哑,“把哥哥都叫硬了,怎么办?”
怎么办?失了神的宁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神思混沌。
下一刻,穴里的手指无情抽出,带出黏腻汁液,花穴张缩着生出空虚感,宁昭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腰身被两只灼烫的手掌桎梏住,惊呼着被正面按倒在了座椅上,裤子被拽下大半,一柄火热的硕大肉物戳在腿间,宁昭往下望去,脸唰的白了,粗长丑陋的紫红阴茎一跳一跳勃发着,抵在自己粉嫩花口前。
“不、不。”宁昭哭得眼睫毛一缕一缕粘在一起,惧怕得往后瑟缩,屈起腿想躲,背后却是无处可逃的夹角,被拉起了一边的大腿露出尚淌着腥甜清液的穴口。
“啊”变了调的抽泣尾音回响在车厢内,是红着眼底再也忍受不住的宁翡掰着宁昭的大腿,狠狠挺进,可怜的淡粉小穴被撑圆到极点,呈现出糜烂充血般的艳红色,激烈的痛楚让宁昭哭都哭不出来,窒息般的快感扼住喉哝,只能张大嘴剧烈呼吸着,殷红的血液沿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流淌在白色座椅上,又往昂贵羊毛地毯滴落,留下血缘相奸的罪证。
“小昭的前面没有被野男人碰过,哥哥用鸡巴检查到处子膜了,”宁翡声音透着愉悦,亲了亲宁昭汗湿的脸颊,“哥哥很高兴,打算奖励小昭。”
腰身抽出又是一顶,碾过敏感点,宁昭呜咽着摇头想朝后躲,只能像被钉在案板上露出雪白柔软腹部的鱼一样做着无谓挣扎,困在后座角落进退不得,被强行拉高腿不容拒绝地肏进肏出,敏感点被哥哥的硬挺鸡巴对准了鞭打顶弄,酥麻的愉悦快感流遍全身,麻痹了神经,让整个世界变得遥远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