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开脸,勉强道:“我……我知道啦,你先,你先起开。”
二妈妈这么拘谨,反让李北寒骨子里那点不驯占了上风,也不管和二妈妈闹着闹着就翘了几把有多尴尬了,坐在二妈妈身上就去撸自己的家伙,撸了两下,又觉得不过瘾,说:“咋这没意思,我听他们说这事儿爽得很,那群王八蛋,敢骗我,看我不找他们算账。”
张玉衡躺在他下头,尴尬的连脚趾头都缩起来了,荒唐!简直荒唐极了!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北寒怎么能,怎么能还骑在他身上就去弄……让人知道了,还不定要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他可不想去应付旁人的指指点点,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呀。
“这……这是你自己的事,哪儿能、哪儿能在我跟前弄……北寒,你……”
张玉衡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要避,也避不开,北寒显然是不肯放开他的,就算不看,他也实在尴尬的不得了,明知道有一个人朝着你的脸干坏事儿,那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可说的味道了,张玉衡觉得自己的脸热的简直要烧起来,或者,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啦。
李北寒粗鲁地撸了几下,实在生不出多少快感,可府里他老子的兵明明都说这是天底下最爽的事儿,是不是他哪弄错了?对了,他们还说,让别人弄比自己弄舒服。李北寒把目光放到阖着眼、睫毛不停颤抖的二妈妈身上,二妈妈弄,一定比他自己舒服的多。
“二妈妈,”李北寒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究竟充斥着多么重的欲念,“二妈妈,你睁开眼,看着我。”
张玉衡只好看他,可也只是看他,不肯把目光往下一分一毫,唯恐再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看你……做什么?北寒,别闹了,这样,这样不行。”
李北寒理直气壮地道:“有什么不行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没人知道。再说就算有人知道了又咋,谁敢唧唧歪歪我就让他好看。……二妈妈,你给我弄弄,行不行?我这难受得很,我自己弄又不管用。”
张玉衡小声道:“这、这哪儿行?”
李北寒怎么会任他拒绝,蛮不讲理地把二妈妈的手拉过去,覆在自己的几把上,还往前顶了顶,说:“二妈妈,你最好了,你就给我弄一弄吧,我真的难受。二妈妈,二妈妈,二妈妈……你最疼我了,是不是?你一定不舍得我难受,是不是?二妈妈,你最好了,你就给我弄出来吧……”
少年人的撒娇比枪弹还来的有破坏力,张玉衡的手让李北寒按在他的几把上,只觉得手中不是阳具,而是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炮弹,烫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北寒,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呢?仿佛就在昨天,北寒还在抓着他的盖头逗趣儿,今天,就长大了,长到该知晓房事的年龄了。
张玉衡垂着眼,就看见北寒的东西在自己手中不安分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动着,看上去就像、就像在操他的手。这个荒诞的念头让张玉衡大腿都绷紧了,这可是他的北寒,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居然,居然在弄他的手。这未免也太悖逆世俗,罔顾人伦,让人知道了,他连命都要丢掉的。
他发着抖,身体往上,靠坐在床头,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从被子底下拿出来,两只手一起抓住北寒的阳具,小心翼翼地动作,他没这么弄过,动作还很生涩,可北寒剧烈的反应让他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弄,怎么弄北寒才更舒服。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北寒硕大的阳具上来回撸个不停,手心发烫,灼烧着三昧真火。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掌控了他的身体,不然,他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呢?……又怎么会,这么激动?
李北寒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放肆,他跪在二妈妈身前,把额头靠在二妈妈肩上,闻着二妈妈身上好闻的味道,腰不停用力,操他的穴一般操他的手,巨大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原来这滋味真的这么爽,二妈妈的手带给他的是极乐,是疯狂,他要受不了了……
李北寒射了。
射了二妈妈一手、一脸。
他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二妈妈,颤抖着抬起手,把自己射在二妈妈脸上的东西在他脸上抹开,这景象,让他刚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二妈妈,我……”
张玉衡伸出手,把他抱在怀里,轻声道:“北寒,没事的,二妈妈都知道……”
番外三 射二mama一脸
番外三
李北寒就像一只见了血的狼崽子,再也不能满足于吃不了肉的生活,恨不得成天黏在二妈妈身上,让他给自己撸。二妈妈给他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让他上了瘾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想二妈妈含羞带臊地给自己弄的模样,尤其是那天,他最后还把自己的东西射在二妈妈脸上了,二妈妈一点儿抗拒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止让他的身体激动无比,心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强烈的征服欲的满足二妈妈一定非常在乎他,不然怎么会对他如此纵容?
含英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小爷,你又来缠着我们小姐啦?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皮,只要你过来睡一晚,我们小姐第二天一定无精打采的,就差走着路都睡着啦。我可告诉你,你不许瞎闹,再这么闹下去,就算我们小姐答应,我都不许你再在这儿过夜了。听到没?”
李北寒咬了口苹果,挑眉道:“听到了听到了,含英姨,你生啥气啊,再生气皱纹都跑出来了。我哪儿瞎闹了,你问问二妈妈,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老实了,要是没有我,二妈妈还睡不了这么香呢。”
张玉衡:“……”
含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哼道:“我看你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小姐心软,不好说你,你还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她转身出去,给小姐准备烫脚的热水,屋里头只剩李北寒和二妈妈两个人。
李北寒嚼着苹果,得意洋洋地笑着道:“二妈妈,你说,有我在,你是不是睡的更香啦?”
张玉衡不吭声。他不知道,李北寒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什么不着调的话都敢往外说。他难道就不知道,这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荒唐事么?他居然还敢近乎放肆地同含英说那些话。要是让旁人知道了,他就真的没法儿再活下去啦。这个小冤家,真的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还不知所谓地炫耀呢!
李北寒察言观色,过去挨着二妈妈坐了,揽着他的肩膀,半哄半劝地道:“您别担心,我知道您脸皮薄,出去了,一定不会乱说。”
张玉衡觉得这话还有点可靠的意思,脸色好了一点儿。
当夜,李北寒又厚着脸皮把二妈妈的手往自己的家伙上按,急不可耐地道:“二妈妈,你的手可真软,嗯……”
他靠在二妈妈肩上哼哼唧唧,每一口喘息都充满欲望,呼出的气息洒落在张玉衡颈间,让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没想到,原来,原来这事儿也没他原以为的那么恶心,不是所有人的男人在床上都让人无法忍受,天底下,不止有李长川那样令人作呕的垃圾,也有北寒这样,就算沉迷于欲望当中也一点儿都不让他生厌的男人。
李北寒的东西就在他手中冲撞,操的狠了,他两只手都握不住,顶端会撞到他的大腿,让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的很紧,唯恐北寒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这么荒唐……这么荒唐!
张玉衡的手都要给他操烂啦。
可,要他对北寒说“不”,他又于心不忍,在这个炼狱般的府邸之中,要是连北寒都不在意他了,那他还有什么滋味呢?他悄悄地往后退开一点儿,好不让北寒的大家伙碰到自己的身体,手还兢兢业业、认认真真地给北寒弄,既然拒绝不了,那就早点儿弄完……也许是因为太年轻了,一两回压根儿就满足不了他,张玉衡苦恼地想,难道,所有的年轻人都和北寒一样,这么、这么欲壑难填吗?
“二妈妈,二妈妈……”李北寒阖着眼,一声一声地叫他。
在被子底下,张玉衡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北寒身上传来的热乎气儿,怎么,这么热?他不知道,他的心跳得很快,耳边只听得到北寒粗重的呼吸。北寒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他身边逼,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无路可逃啦,要是、要是北寒的大家伙碰到他的身子,那只会发生更荒唐的事,那可不行。
他想着想着,拢着北寒阳具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北寒不满地睁开眼,在晦暗的灯光下,看见二妈妈的眉头皱的很紧,忧心忡忡的,仿佛受了什么劫难,连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盈着水光,似乎在强忍着泪水,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忍着下头的急迫,问:“二妈妈,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的太快,你手疼了?”
张玉衡睫毛抖了抖,摇摇头,小声道:“北寒,你……你告诉二妈妈,你哪儿来这么多的精力……”
李北寒愣了一下,笑出了声,原来是这样啊,二妈妈真是惹人疼,都要把他的心给化掉了。
他索性翻身骑在二妈妈身上,自己握着几把撸了几下,说:“原来你是累了啊,二妈妈。不要紧,我自己来也成,不用你费功夫。”
张玉衡躺在炕上,身上薄薄的寝衣是他和李北寒之间唯一的遮拦,李北寒就跪在他腰际,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撸动那个怪物似的阳具,他想把脸遮起来,可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北寒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大……他的呼吸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北寒的兴致。那么近……他很清楚地看见北寒胯下凶器上纵横的筋络……
李北寒粗喘着,忽然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妈妈。
张玉衡一动都不能动,怔怔地迎着李北寒的目光,不知为何,他从北寒的神情之中感到了危险,对,就是危险,北寒,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仿佛要是北寒把心思说出了口,那他们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因为李北寒很快冲他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撸着几把射了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那玩意儿射了他一脸,连眼角、嘴唇都弄的脏兮兮的,要不是故意的,只怕也很难弄成这样。
张玉衡紧紧抿着唇,唯恐一张开嘴,就会把那些东西吃进去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他的手揪着床褥,强忍着情绪上的波澜起伏,这太荒唐了,他要怎么把那些东西弄掉,北寒、北寒也不为他想想。要是不经意地弄上一点儿也就算了,可今天北寒分明是有意为之,是非要找他的麻烦不可。
李北寒颈间因情热泛红,汗珠沿着胸肌缓缓往下滑落,落到块垒分明的腹肌那儿,他握着刚刚射过一回、还半硬着的几把,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往上动了动,用自己的几把去蹭射在二妈妈脸上的精液了。他的龟头抵在二妈妈唇上,像是要把二妈妈的嘴唇顶开,可没一会儿,就转而将射在二妈妈唇上的东西涂抹开去,就像圈定地盘儿的野兽,霸道地昭示这是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