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扔掉二妈妈的绸裤,正想去将他身上长长的旧式旗装掀起来,不料二妈妈把腿一拢,不让他看。
不等李北寒说话,张玉衡道:“只脱我的衣裳,你怎么道貌岸然,这么齐整。”
李北寒一顿,站起来,把自己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强壮的胸肌腹肌,再解开皮带,蹬掉军靴,扔掉长裤,一点儿没耽搁地上了炕,还把床帐放了下来,炕上顿时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灯光打外头漏进来。
李北寒用棉被覆了自己和二妈妈,把他的长长的旗装掀上去,也没多等,就将阳具插进二妈妈雌穴中。
“啊……”张玉衡抓着他的肩膀,低低呻吟,“北寒,您一下儿插进来,也不怕、不怕二妈妈疼。”
李北寒的手从旗装下边儿探进去,隔着肚兜儿抓住二妈妈的奶子,一边儿揉,一边儿浅浅戳刺他的雌穴,嘴里道:“您疼吗?流了这么多水儿,您要还说疼,那可太荒谬了。”
张玉衡的腿都在发抖,北寒的家伙太大了,就像把他的身子从当中劈开了似的,甫进来时,疼的他眼前发黑,他下边儿是流水儿了,可让这大家伙猛地一下肏进来,那点儿水儿管什么用呢?
李北寒肏他下边儿的动作逐渐剧烈起来,还不干不净地在他耳边说些浑话:“二妈妈,您里边儿真热,肏起来真舒服……真想一直这么插着您……您把腿抬起来,放到我身上。”
张玉衡照做了,把一条腿环上他的腰,这样,在他体内横行肆虐的凶器就进的更深了,深的他哀声连连,眼角都泛起泪光。
他这会儿,下边儿什么都没穿,可上边儿旗装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连扣儿都没解开,只是让北寒给掀了上去,露出肚兜儿,这衣裳委实太宽松,要不是有胳臂挡着,怕能从上边儿剥下来。
“嗯……啊啊……北寒,北寒……”张玉衡哆哆嗦嗦地去解自己衣裳的盘扣,他勒的难受,好不容易解开,在迷乱之中,也不知怎么丢到炕下去的,全身只有肚兜儿还挂着,北寒的手已摸到肚兜的带儿上,要解开它。
张玉衡一使劲儿,将北寒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阳具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和他深吻,亲的气儿都要喘不过来了,在后背游走的、粗糙的大手,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他跪在北寒胯间,奶子压在他胸膛上,着迷地舔他的喉结。
“北寒,你要把二妈妈肏死了,一点儿招呼都不打,啊……就,就这样儿弄……你当二妈妈是外头那些个妖童媛女,怎么折腾都没事儿的吗?你真要把我下头弄伤了、弄坏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李北寒一边儿向上挺腰,肏二妈妈的雌穴,一边儿冷笑,说:“和谁交代,和您,还是和老帅?二妈妈,您明明让我肏的很爽,还来说这些没道理的话,您不觉得好笑?”
他常年习武,腰很有劲儿,就算在二妈妈下头,也能把他顶的不住尖叫,又碍着是在帅府中,怕人听见,不得不压着嗓子,肚兜儿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赤裸的双乳让北寒攥在手里,弄个不休。
“和……和我呀!你……啊……北寒……你轻一点儿呀!”
张玉衡觉得自己胯下分明是一匹没叫人驯服的烈马,正要把他从上头颠下去,他压着嗓子尖叫呻吟,声音中都带了承受不了的哭腔,他只好敞开身体,让北寒的大家伙肏到自己身体最深处,任他弄。
李北寒肏了好大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于是翻身将二妈妈按在身下,抬着他的一条腿,大开大合地狠肏他的雌穴,每回都顶到二妈妈子雌穴最深处的小嘴儿那儿,顶的他抖个不停。
张玉衡颤声道:“北寒,二妈妈、二妈妈不成啦!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二妈妈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他哑声尖叫,下边儿淌出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来。
李北寒一顿,瞬间明白那是什么,沉沉一笑,将几把顶在二妈妈身体里边儿,粗喘着射了出来。
“二妈妈,您怎么这么浪。”他说。
第二十八章 二mama送我出征
第二十八章
张玉衡让他玩儿得流了许多水儿出来,也顾不得羞赧,想都没想,就把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拢在了一起,要把北寒的精水儿都留在自己雌穴里,好怀上孩子再怀不上,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了。
李北寒阳具插在二妈妈雌穴之中,没拔出来,堵得严严实实,在身后搂着二妈妈,舒舒服服地躺在炕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二妈妈的奶子,还去亲他的后颈。
李北寒喃喃道:“二妈妈,您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张玉衡道:“许是熏香的味儿,你喜欢,也给你带些走。”
李北寒忙道:“二妈妈,您可饶了我罢,您原先准备的那些,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带,那么多。”
张玉衡回过头,看着他,轻声说:“北寒,二妈妈是为你好,你去剿匪,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在外头一定要好好儿照顾自己。你是将帅之才,最要紧的,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看顾大局,不是逞匹夫之勇,千万别学那些只有一腔孤勇的莽夫,不顾三七二十一硬往前冲,把自己陷入险境当中,知道吗?”
李北寒亲吻二妈妈圆润的肩膀,心不在焉道:“嗯,二妈妈,我都听您的,一定贪生怕死,躲在最后头。”
张玉衡恼怒道:“又来顶撞!我看你如今越来越放肆了!”
李北寒亲亲他的脸颊,撒娇道:“二妈妈,我赶明儿都要走了,您对我还这么恶声恶气的,您真是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二妈妈么?明明是您,动不动就要训斥于我,我都二十啦,您还把我当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呢?”
张玉衡在心里叹口气,谁说不是呢,过去他和北寒哪儿这么“针锋相对”过,只是时移势易,如今,北寒不再只是他没有血缘干系的好儿子,更是他半推半就之下得到的新情人,白天在外人面前,他还能端出“慈母”架子,人后,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头,难道还要他戴着面具么?
他挤出一个笑,说:“二妈妈怎么会不知道你如今毛长没长齐?北寒,我只是担心你,打仗不是做生意,赔的不是钱,是命。你问问全天下做母亲、做妻子的女人,谁盼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丈夫去搏命呢?你不要怪二妈妈啰嗦,一定得万事当心,嗯?”
李北寒当然千答应万许诺,和二妈妈立誓自己一定全须全尾地回来,不会不管不顾冲锋陷阵,不会受伤,更不会丢掉性命……
他说到“性命”,张玉衡脸色一变,给了他一个巴掌:“说什么不吉利的混账话!呸呸呸!”
李北寒让二妈妈一巴掌打在脸上,可一点儿都不生气,还笑着把二妈妈搂在怀里亲个不停,亲的二妈妈嘴里再说不出教训他的话,只能发出难耐的呻吟,原先打他的手也环上他的肩膀,沉醉地同他亲热。
或许是离别在即,或许是二妈妈身上的香味儿太好闻,李北寒把二妈妈按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日了一夜,把二妈妈日的后半夜都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凄凄哀哀地望着他,敞着腿任他肏。
天光破晓之时,李北寒还插在二妈妈雌穴中肏个不停,一点儿疲惫的模样都看不出来,反倒精神奕奕,好似二妈妈为他准备的那根长出人形的人参都让他吃下去了似的,压在二妈妈身上,把他肏的奶子一个劲儿地抖。
“二妈妈,我日的您爽么?您睁开眼,看着我,看清楚,在日您的人是谁。”
李北寒停下来,几把在二妈妈雌穴中缓慢抽插,手抚上他的奶子,揉了一下儿,上头青青紫紫,都是教他弄出来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张玉衡疼的睁开眼,伸手去抓北寒弄自己乳房的手,可没料到,连手都教他捉了过去,十指交叉,扣在一起,北寒的手很热,也很粗糙,有力地抓着他的手,说不出的霸道。
“北寒,你真的……要把二妈妈弄死了……让我喘口气儿吧,成吗?……二妈妈求你啦……”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有气无力,可怜兮兮的,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真的不能再这么挨下去。
李北寒俯身亲上二妈妈的嘴唇,在他唇边,含含混混地呢喃道:“您想要孩子,我不弄您,哪儿来的孩子?二妈妈,我走之前,得把这事儿办完啊。”
张玉衡气息奄奄的,都要让他给气笑了,这小孽畜,弄了一夜还不够,居然还敢找这借口来敷衍他,“这会儿……一定有了……”
李北寒挑眉,说:“真的?我可不想再听您骂我没用了。”
张玉衡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居然教北寒记到现在,还拿出来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这小冤家哪儿那么好的记性,真让他哭笑不得,只愿北寒也能把他叮咛的不要逞匹夫之勇的话记这么牢。
李北寒没再为难二妈妈,在他雌穴冲撞十几下儿,就射了出来,而后将二妈妈搂在怀里,亲一下儿、摸一下儿的,亲热极了,没多久,他沉沉睡了过去,手还霸道地抓着二妈妈的奶子不放,弄的张玉衡又难受、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