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衡腰胯不停颤抖,在北寒的阳具下挣扎,巨大的快感攫取了他的神志,让他精神恍惚,只知道往上抬起自己的阴花儿,把自己往北寒那儿送,要让他肏得更深,一直顶到自己的子宫,去那能生孩子的地方,来给他留个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咬着嘴唇,颤声道:“喜欢……喜欢……北寒,我喜欢你……你这样儿……二妈妈受的了,你……你尽可以肏得深一点儿……你把二妈妈下边儿日烂,都不要紧。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李北寒声音嘶哑,目露凶光,攥着二妈妈大腿的手劲儿失去控制,把二妈妈娇嫩的大腿攥出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仿佛刑罚,触目惊心,可张玉衡这会儿早觉不到疼了,他要让下边儿凶狠的肏弄给逼疯了,北寒居然弄他弄的这么狠,汹涌而来的浪潮要把他打翻在岸边了。

“日烂也行?二妈妈,您说真的?”

李北寒一边问,一边肏弄二妈妈的雌穴,他将阳具顶到二妈妈雌穴最深处,一次一次撞开二妈妈的子宫,他打算好,要抵着那儿射精,好让自己的精水都留在二妈妈身体里边儿,让他生下他们的孩子。

第二十章 二mama想要的,只是我的孩子

第二十章

张玉衡和久居深闺的妇人们不一样,他是见过世面的,也没有教三贞九烈的贞节牌坊给束缚起来,不觉得“君臣父子”、“从父从夫从子”那一套有多么了不起,在这世上,他唯一信任的人是他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自己,他把自己看的最重,不管世事如何变迁,身处何等风云诡谲的漩涡之中,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自己好。

李长川生着虎狼之心,眼看着在奉天城、在东三省扎的根越来越深,很快就再用不着他,要在金银充裕之后,将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打入十八层地狱他和北寒说的,或许言过其实,碍于舆论民心,李长川八成不会杀他,取而代之的,是“没收”他的财产,将他放逐到尼姑庵软禁起来,直到他郁郁而亡,和这世间再不相干。

这不是他没有缘由的揣测,李长川可不是会讲“情分”二字的人,单看北寒的亲妈妈赵氏的香消玉殒就可见一斑。李长川起家,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老泰山、赵氏的父亲,赵财主。赵财主为这二女婿出钱出力,他方有了日后打天下的底子,可谓李长川的大恩人,李长川又是怎么对待恩人的女儿、自己的发妻的?

外人不知道,谁都不敢提,怕让李长川一马鞭抽在脸上这也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儿可张玉衡知道,知道李长川在地盘儿和元配夫人之间,一点儿迟疑都没有的选了地盘儿,他明知赵氏将遭到仇人的报复,可没有回兵相救,冠冕堂皇曰女人如衣服,为衣服折了枪杆子,是傻子干的事儿。

李长川当然不是“傻子”,他心狠手辣,杀伐决断,对外人狠,对自己人更狠,当年,赵氏把李北寒姐弟二人送出府宅,便已做好自尽以保清白的打算,最后也果然没给李长川“丢人”,真的保全了自己的清白,用命,李长川呢,李长川只说赵氏为仇所害,哪儿肯让人说句他明明可将赵氏救下,却为野心,任由她自戕,真真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赵氏殒命还没出一年,他做了李长川的二夫人,对李长川没什么情谊,独独疼爱李长川和赵氏的孩子,李北寒。这个早早失恃的少年,因着母亲的事儿,和李长川势如水火,后来,李长川又将他的胞姐,年仅十五岁的宁姐儿许给“哥们儿兄弟的儿子”,把她逼的卷了包袱逃出家中,又不幸遇到一伙儿强人,将她扒光了衣裳极尽侮辱之能事,她不堪忍受,一头撞在石头上没了命。

张玉衡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还没长大成人的北寒,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他哭,可不肯出声儿,只和自己发狠似的,泪不停地往下流,把声音都吞回了肚子里,浑身都在发抖,张玉衡搂着他,衣裳都让他的眼泪沁湿了,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温言软语地劝慰他,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疼得厉害。

李长川对发妻元配尚且如此,更别说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李长川一定会将他送到尼姑庵。张玉衡没法儿去过那样儿的日子,这些年,做李长川的“二夫人”,寄人篱下,他早已吃足了苦头,倘若真有一日,教李长川送到尼姑庵去,和一群剃光头发的恶婆子作伴儿,他宁愿一剪子割破自己的喉咙。

如今,李长川势力正盛,如日中天,他没有别的法子,唯一的活路,是生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见得一定要是李长川的孩子,只要和他长得像,谁又能看得出来呢?上下五千年历史当中,“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层出不穷,教人察觉的又有几个?更别说,他要生的,不是外人的孩子,是李北寒的孩子,谁都不会看出来,谁都会以为那是李长川的。

铤而走险的激动、火中取栗的恐惧、暗中报复的快感……复杂的情绪让张玉衡既兴奋又紧张,北寒插在他下边儿的大家伙,让他仿佛身在云端,在云雾缭绕的仙境,伴随而来的痛意,又把他拉回人间,颤声呻吟,眼角都被逼出点点泪痕,揉着奶子的手下意识使劲儿,把自己的奶子都捏疼了。

“啊……是真的,北寒,二妈妈说的……都是真的……你把二妈妈日烂罢!儿子,肏深一点儿,把你的家伙,日到二妈妈屄里边儿最深的地儿……二妈妈不怕你把我日烂……”

李北寒凶狠地肏弄二妈妈的雌穴,一颗汗珠沿着脸颊滑下来,打在二妈妈白生生的中段儿,下头狰狞的几把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暧昧的水声在那儿传出来,回荡在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屋内,显得那么惊心动魄,倘若教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您真浪,二妈妈。”李北寒说。

他看着二妈妈攥着奶子的手,和上边儿温润的祖母绿宝石,打心底觉得二妈妈是来取他精血的妖怪,不过是披了让他喜欢的人皮,假作他的二妈妈,唯有在床上,教他肏得狠了,才会露出本来面目,放荡又妖孽,仿佛要用两条腿绞杀他的蛇妖。

“你喜欢二妈妈这样儿吗?北寒,二妈妈看,你喜欢的很呀!要不,你那孽根怎么那么硬?都要把二妈妈的肚子捅破啦!啊啊……还不让说?嗯……北寒……儿子……不许,不许对二妈妈这么狠,你要把二妈妈肏死啦……北寒,北寒……”

张玉衡难受地蹙眉,阖着眼尖叫,混乱当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不能让人听的话,多么荒唐,多么吓人,腰胯一个劲儿地往上挺,雌穴里边儿的嫩肉使劲儿绞紧,让北寒的阳具“寸步难行”,上边儿纵横的青筋磨着他穴内的软肉,让他惊叫着把环着北寒的腿收的更紧,仿佛要把他杀死在自己身上,让他再也离不开。

他的胡言乱语,大大刺激了李北寒,他在二妈妈雌穴内玩儿命冲撞,对着二妈妈的子宫狠顶,要照二妈妈所说的,把他的肚子捅破,把他肏死在自己怀里。他浑身都是剧烈的动作之下流淌的汗水,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筋骨的扭动,看上去充满野性的魅力,让张玉衡的醉意更深、更重,只想让他肏死自己,就在这儿。

李北寒抵着二妈妈的宫口,终于肯射。

精水儿在身体里边儿射出的感觉,对张玉衡来说不算陌生,可李北寒哪儿是李长川能比的,炙热的精液留在了他的雌穴深处,将给他一个孩子,这是多么要紧的事儿啊!他没把李北寒推开,反而伸手拦住他的肩膀,让他伏在自己怀里,锁着他的腰,等他彻彻底底地射完,才肯放他出去。

李北寒感受着二妈妈阴花儿和大腿的轻微抽搐,脸蹭了蹭二妈妈的奶子,哑声道:“二妈妈,您觉得,这回,能怀上吗?”

张玉衡用自己的阴阜紧紧贴着北寒胯间,轻喘道:“能,一定能,我觉着了,他……他正在我怀里,正在开花儿,再过九个月,就能结果儿了……北寒,你先别出去,现在二妈妈里边儿待一会儿,要不,精水儿都要流出来了,知道吗?”

他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腰下边儿垫了个枕头,将胯间抬起来,好让北寒的精水儿进的更深,让他的孩子着落在子宫里头,还不肯松开不停抽搐的腿,硬是要把北寒留在自己雌穴里边儿,好让孩子平平安安地留在里头。

李北寒哭笑不得,只好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在二妈妈下头顶撞,用的劲儿很小,也不至于让精水儿流出来,张玉衡因此上没生气,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想要的,已然拿到了,这会儿心情正好,看什么都觉得愉悦,哪儿还会计较那么多?

“二妈妈,我看您想要的,只是我的孩子。”李北寒不是傻瓜,稍稍冷静下来一点儿,就有些不悦了。

张玉衡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胡说什么,北寒,你弄的二妈妈很舒服,这是多大的功劳和本事,二妈妈怎么会不知道。还有,孩子的事儿,咱们不是一早儿就说好了么,你也答应了,不是吗,怎么到了这会儿又来和二妈妈闹?来,别不高兴了,吃吃二妈妈的咂儿,好不好?”

李北寒愤愤地想,又来了,二妈妈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好似他的奶子真的所向披靡了似的!他一边儿嘬二妈妈的奶尖儿,一边儿把几把顶得更深,严丝合缝的,免得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惹二妈妈不高兴。

第二十一章 二mama的奶,只许给我吃

第二十一章

李北寒几把还插在二妈妈雌穴深处,一条腿霸道地横在二妈妈两腿之间,让他没法儿把腿合上,大手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揉着二妈妈的奶子,心情很好,颇有几分美梦成真的得意感觉,他终于睡了二妈妈,让二妈妈成了自己的女人。

张玉衡手抚摸着他的脸,动作轻柔,眼神温和,看他,仿佛在看什么宝贝,一潭春水似的,“北寒,二妈妈得谢谢你,圆了我这个心愿。”

李北寒有点儿别扭,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二妈妈发火儿,只好道:“您这是说的哪里话。”

他将几把抽出二妈妈的雌穴,从二妈妈身上起来,不想压着他,没料到,二妈妈一下儿就把手覆上雌穴,将被他肏开了口儿的地儿给捏住,仿佛怕他的精水儿从里边儿流出来,弄的他不能生孩子,他明明已然把要垫的那么高,还这样怕,真是杞人忧天。

想是这么想,可看着二妈妈覆住阴阜的白生生的手,和那枚温润的祖母绿宝石戒子,李北寒还是挪不开眼,二妈妈真的就这么想要他的孩子?连一点儿他的精水儿都不舍得“浪费”,用尽办法也得将它们留在里边儿。

李北寒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儿,声音听上去嘶哑极了,还充满让人无法忽视的欲念,和翘的老高的阳具一起,正向着二妈妈虎视眈眈,“二妈妈,万一没怀上怎么办?要不,咱们再来几回,好确保你真的有了孩子。”

张玉衡慢慢儿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拢在一起,抬起眼来,望着李北寒,有点儿疲倦,也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善意的嘲弄,“我看,你担心的不是二妈妈怀没怀,只是想在我身上发泄你的兽欲。”

李北寒喊冤道:“您这说到哪儿去了,明明是您一劲儿想要我的孩子,我不过是为了您的心愿,您怎么反过来骂我?二妈妈,人都说穿上衣裳不认人,您这还光着屁股呢,就这么说我了,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啊!”

他说“红颜未老恩先断 斜倚薰笼坐到明”时,刻意掐尖了嗓子,学戏子伶人的戏腔,奈何音色低沉,学不来三分,听上去不伦不类,哪儿有一点儿春闺幽怨的美感,更似凶兽不怀好意的威胁,字里行间,未尽之意,分明在说“你要是敢让我‘斜倚薰笼坐到明’,我便教你‘红颜老去没将来’”,听得张玉衡不由发笑。

“哪儿这么多不着调的牢骚?北寒,二妈妈知道,这会儿一定怀上了,不用你再操劳辛苦不过,你想和二妈妈做耍,尽可以开口说出来,二妈妈又不是不通人情、过河拆桥的人,不会不让你弄。可得等一会儿,这会儿,二妈妈下头不适宜,等二妈妈把你的东西都吃下去,再说不迟。”

张玉衡腰下垫着枕头,阴花儿高高抬起,头枕在棉褥上,嘴角含着一点儿笑意,脉脉柔情地望着北寒,眼神缱绻,柔和已极,一只手还在下边儿摸着自己的阴花儿,好不让北寒留在自己阴穴深处的东西流出来,一只手轻轻捏起自己的奶尖儿,轻声道:“你要是真的难受,不如先来吃吃二妈妈的咂儿,二妈妈将来总要给咱们的孩子喂奶,先喂喂你,也好熟悉些。”

李北寒看着玉体横陈的二妈妈,心怀激荡,几把硬得想要炸裂开去,可二妈妈一点儿回旋余地都没有的捂着阴阜,不让他再插进去弄,他也只好先罢休,扯过棉被,盖住二人的身体,自己在黑黢黢的被窝里头,侧身躺在二妈妈身边儿,头挨着他的奶子,含住他的咂儿,不轻不重地吮吸。

“嗯……”张玉衡轻轻叫了一声,下边儿覆着阴花儿的手一颤。

他并着两条腿,也侧过身,和北寒面对面,攀着他的肩膀,将他搂在自己怀里,任他埋头在自己胸前,津津有味儿地吃他的咂儿,让北寒肏得如坠云雾的快感还没消失,再教他吃咂儿,真正是又折磨又舒服,拢着的大腿也不停使劲儿,紧紧地夹在一起。

“北寒,你就……这么喜欢吃二妈妈的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