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说,李北寒也不再强求,几把顶着二妈妈淌水儿的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二妈妈的穴很紧,或许是因为没生育过,热乎乎地缠着他的几把,又有很多水儿流出来,不至于干涩,对他这历尽千帆的浪荡子来说,也着实是难得一见的妙穴,他不想二妈妈疼,插的很慢,一点儿一点儿往里肏。
“啊……”
张玉衡阖着眼,唇角溢出微弱的叹息,他觉得自己宛如志怪小说里边儿,被剖开鱼尾的鲛人,蛮横的利刃劈开他的下体,顶入他的雌穴,让他平坦的腰腹不停扭动,又难受,又惶惑,还有说不出的畅快,看呐,他也在享受房事了。
“北寒,你……你未免,也忒大了一点儿……你要把二妈妈下边儿给插坏啦……”
李北寒攥着二妈妈的大腿,沉声道:“您别绷那么紧,越这样,您越疼。”
张玉衡听他的,竭力放松自己的大腿,还有阴花儿那儿,好让李北寒能更轻易地插进来,插到底,可这反应,他自己想控制,也没法儿做主,他那儿只让李长川肏过,每回都唯有疼痛,他总是强忍着,可这回,北寒的几把插进来,不止疼,他没法儿形容,也没法儿都忍下去,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眼角泛起泪光。
“北寒,北寒,你……你还没全进来?”
他带着哭腔,问。
李北寒额头也沁出一层热汗,二妈妈和他从前玩儿过的女人们不一样,明明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帅府二夫人,下边儿还和没开过苞的少女似的,这么紧,又这么笨拙,真不知道他从前在床上是什么样儿。
他拿出最大的耐性克制自己,慢慢将自己的几把插到底,终于没伤到二妈妈,他停住,轻轻揉捏二妈妈的奶子,“进来了,二妈妈,都进来了。您疼吗?”
张玉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去适应插在自己下边儿的大家伙,要说不疼,那是假的,可和教李长川肏感觉不一样,除了疼,还有不同的感觉李长川哪儿会这么温柔地弄他,哪儿会在乎他的死活,北寒和他老子不同,这样小心翼翼,唯恐他有一点儿不舒服,这让他忍不住想,北寒图的,真的只有他的身子吗?
他拿水波潋滟的眼眸望着李北寒,“不大疼,北寒,我没事儿,不过,你等一等,再动,成不成?你,你忒大了,二妈妈受不了。”
他这样说,李北寒当然不会置若罔闻,他一边儿轻轻揉捏二妈妈的奶子,一边说些俏皮话儿来给二妈妈松心,“二妈妈,不知道的,还当我在开您的苞呢!您……”他想说您都这年纪了,还这么紧,真让人不敢相信,又想起二妈妈先前因此发的火儿,悬崖勒马,说:“您下边儿,紧的和雏儿没什么两样,都把我宝贝儿弄疼了,我看,我得好好肏您,把您的屄肏开。”
张玉衡听了,似嗔似怒地瞪他一眼,尔后将手往下,覆上自己让蕾丝布料遮挡住的小小阴茎,往下去碰李北寒插在自己下边儿的大家伙,那条细细的绳带就在旁边儿,勒着他胯间软乎乎的肉,李北寒把他的雌穴捅开了,撑得旁边儿都涨了起来。
他摸呀摸,摸到了北寒的几把,那气势汹汹的大家伙几乎全已没入他的雌穴,宛如蛰伏的巨蟒般,等待最好的杀死猎物的时机。
张玉衡觉得下边儿好了不少,弯着眼睛,娇声道:“北寒,你要把二妈妈下边儿肏得合不上么?我可看书上说过,妇人的阴处,弄得狠了,要得病的。你可不能真的把二妈妈肏坏,要不将来,二妈妈怎么给你生孩子呢,你说是不是?”
听了这话,李北寒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啪!”一下儿断了,他将几把从二妈妈雌穴里边儿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回去,动作缓慢而沉重,发出肉体相撞的响亮声音,几把上沾着二妈妈阴道深处流出来的水儿,并不滞涩,只是将二妈妈的穴肉撑得很紧,抽出来时,能看见缠着几把的一点儿殷红的嫩肉,那是二妈妈雌穴里边儿的肉。
“啊啊不,不成,二妈妈受不了,北寒,你先别动,我我不成”
张玉衡挺着胯,将自己的阴花儿往李北寒胯下送,明明是不想让他停下来,却口是心非,他的腰教李北寒摁在床上,躲也躲不开,动也动不了,小腹那儿扭来扭去,宛如正发情的雌蛇,他一只手在下边儿,抚着李北寒的几把,另一只手揉弄自己的奶子。
他目光迷茫地看着李北寒。
“您下边儿流了这么多浪水儿,哪儿有一点儿受不了的意思?二妈妈,我看您,巴不得我肏您肏的重一点儿,是不是?您和我何必口不对心,难道儿子还会笑话您?二妈妈,您屄真热,是原本就这么热,还是让我肏热的,嗯?二妈妈,儿子问您话呢,您……没听见?”
李北寒嘴上说着轻浮浪荡的浑话,几把也没闲着,肏二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抽出来时,只把龟头留在里边儿,插进去时,重重地一捅到底,把二妈妈肏的哀叫连连,摸他几把的手也没法儿在摸下去,和另一只手一起,覆在奶子上,难受地轻轻揉弄。
“二妈妈、二妈妈都听见了,北寒,二妈妈,原先没这么热,都是、都是教你给肏热的……你把二妈妈的屄都肏出火儿来了……北寒,你要轻一点儿,要是,要是把二妈妈肏坏了,那可怎么是好?二妈妈还想,还想给你生孩子呢!”
李北寒听了,几把硬得要爆炸了。
第十九章 cao二mama的bb
第十九章
李北寒看着分开大腿任自己肏弄的二妈妈,心怀激荡,除了他,谁还能看到平日端庄高贵的帅府二夫人在床上的模样,谁又敢去想,二妈妈明明阴穴紧致如处子,插进去时恨不能将他的几把绞断,口中说出的话,居然如此浪荡,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都受不了,只想把他肏死在胯下?
他缓下抽插的动作,以免在二妈妈的逗弄之下,一不小心泄了精元,那还不丢煞人了,他将几把缓缓抽出二妈妈的阴穴,再慢慢插回去,这样慢,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磨过二妈妈的穴肉,带来滔天快感。他的手攥着二妈妈的大奶子,手指陷下去,将二妈妈的乳儿抓出奇奇怪怪的形状。
“您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二妈妈,您还记不记得您自己的身份?您可是帅府的二夫人,不说母仪天下,也该有点儿大帅夫人的样儿,可您呢,敞着腿,一点儿脸面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求我肏您,求我给您留个孩子,您不觉得难堪?”
李北寒几把还插在二妈妈雌穴里边儿,就开始冷嘲热讽,极尽羞辱之能事,他的手揪起二妈妈的奶尖儿,捻了捻,看着二妈妈脸上沉醉的神色,他心里满是得意,又有一点儿愤怒,二妈妈是这么会享受的人,不是他,也可以是旁人,只要肏的他爽,他都行,不是吗。
张玉衡头枕在厚厚的棉被上,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北寒插在自己下边儿的大家伙,神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知道在北寒插进来的时候,往上抬屁股,好让他插的更深,来享受更多快感,北寒的话,仿佛从云雾之中传来,让他一时没能领会意思。
他喘息着,着迷地看着在自己雌穴中鼎弄的北寒的几把,过了一会儿,方明白他的意思,不悦道:“你来指责谁!你对自己的二妈妈起了贪念,逼得我不得不委身于你,到这会儿,你又反过来,与我为难!好教你知道,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李北寒重重哼了声,二妈妈和他想的果然一样,“不是非他不可”,难道他还想和别的男人勾连在一起,往他李北寒头上戴绿帽子?
李北寒倒没去想,自己此时此刻,不正往自己的老子头上戴绿帽,也没去想,从前他哪儿在乎自己睡过的女人又要去和谁睡,只是一劲儿觉得,二妈妈实在可恨,不把他当回事儿,在他胯下,还敢去想别的男人,心心念念和他们睡,当真可恶!
他架起二妈妈的大腿,又重又狠地操弄起他的阴穴,每一下儿,都蛮横地撞入最深处,肏的张玉衡大声浪叫,觉得自己下边儿要被捅烂了,这小孽畜,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不把他当人看了似的,先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地胡沁一通,又不管他的死活,用这么狠的劲儿肏他的穴,真真是个小孽畜,一点儿都没有过去对他的孝顺了。
“北寒,你……你甭生气,二妈妈也只是话赶话,没旁的意思……要不是你瞎说八道,二妈妈也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呀!……二妈妈不想让旁人弄,只想让你弄,也只朝你敞开腿,你饶了我这一遭罢!啊……轻一点儿,北寒,轻一点儿,你要把二妈妈下边儿磨出火儿来了……”
张玉衡让他肏得阖着眼,仰着头,难受地大喊大叫,那声儿都要把房顶掀翻了,要不是今儿李北寒受了伤,他吩咐众人远远地避开,不许过来扰清闲,恐怕早让丫头小厮们听见,用不了几天,就在白水县闹得沸沸扬扬,再传到奉天城、传到李长川耳朵里去了!
张玉衡双手攥着被褥,细长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泛白,眼角一抹绯红,妖娆已极,哪儿还看得出来白天在外头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想咬住嘴唇,不要再叫,可哪儿又忍得住?活了这么多年,打从这两晚,方在北寒这儿知道了什么叫人间极乐,动起情来,又岂是自己可以忍住的?
“您嘴上说的好听,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和人眉来眼去,勾搭成双了!二妈妈,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您不能得陇望蜀,吃锅看盆,好好做我的下扇儿(女朋友),别把巴子(女性生殖器)朝外人露,要不,可没您的好果子吃!”
张玉衡听着他大逆不道的狂言妄语,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只觉得这小冤家,对他的心思没那么简单,连那么远的事儿都想到了,真可谓“思虑周全”。这对他,或许是桩好事儿,北寒越在意他,越看重他,那他手中的筹码越多,往后的日子越好过。
他虚虚地睁开眼,瞄了李北寒一眼,低低道:“你只会来欺负我!那我问你,我不和人勾搭,你要不要成亲?眼看着,你就要娶朱小姐了,难道娶了妻,你还要和我纠缠在一起?啊……北寒,二妈妈只求,你给我个孩子,给我个孩子吧!”
二妈妈的话,着实戳中了李北寒的痛处,他狠顶了几下儿,带着愤怒,是,二妈妈说的对,他是要成亲的,他早晚都要娶朱小姐,不是朱小姐,也有赵小姐王小姐,这是他的命,可他心里憋屈,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操纵的傀儡人偶,一点儿决定都不能做,只能按着操纵者的意思,在戏台子上演出。
张玉衡仅存的清明神志不足以让他再说这些,他的腿忍不住勾上北寒的腰,在他肏进来的时候,挺起胯,腿使劲儿把北寒往自己两腿之间压,让他用凶猛的力道肏弄自己的雌穴。疼自然是疼的,肉和肉磨着也很热,可由此而来的快感让他心思昏昏,用了福寿膏似的,如在云端,只有下边儿让北寒插进来的地儿,有强烈的存在感,告诉他,他还在人间,还在北寒胯下,还在让他肏。
“北寒,北寒,你要把二妈妈肏死了……啊……你的几把,怎么恁大,都,都要把二妈妈下边儿捅穿啦……你摸摸二妈妈的肚子,是不是,呃……是不是教你的几把捅过来啦?”
张玉衡一对儿大奶子不停颤抖,两点儿红通通的奶头也在那儿抖动,他颤着手摸上自己的奶子,手指上戴着的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就在奶尖儿旁边儿,和奶尖儿相映生辉,让李北寒挪不开眼,那价值连城的宝石,哪儿有二妈妈的奶尖儿好看?
张玉衡尖叫着,“你真的要把二妈妈捅烂啦!北寒,儿子,你不能这样儿,我是你的二妈妈呀!你怎么能捅烂自己的妈妈!你轻一点儿吧,二妈妈求你啦,别日这么狠,二妈妈不朝旁人敞开腿,你疼疼二妈妈,轻一点儿,轻一点儿!”
他的浪叫在李北寒听来,分明是要自己肏得更深,肏到他雌穴深处,能生孩子的地儿,把那儿捅开,给他留个孩子这是二妈妈自己求他的,他想要的,不就是他的孩子吗?二妈妈不是想给他生个孩子,淌了奶,再来给他喂奶吗?
李北寒眼眶发红,仿佛见了血的凶兽,要杀死自己奄奄一息的猎物,不管猎物再怎么哀叫着求饶,他都不会放过,他渴求更多热血,他心中只有厮杀,他要把猎物弄死在自己的刀剑之下,让他的血洒满全身,来做骄傲的勋章。
“您喜欢的不就是这样吗?二妈妈,您不就喜欢儿子日您的屄吗?您想要我的孩子,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