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小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sub,年幼的时候他尚且不知晓情事,随意看些电视剧打发时间的时候,看着电视剧主人公的受难,他便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下跪的模样、被五花大绑着吊起来的模样、被鞭子鞭打得满身鞭痕的模样、被人当众折辱扇耳光的模样……恶念自小便生根,长大后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进入了青春期,仲小少爷的个头开始长高,身材也开始抽条,那张原本婴儿肥的可爱脸庞逐渐朝着清秀昳丽的方向生长了。
他虽然是金色妹妹头,蓝色猫眼,肤色苍白得像常年住在棺材屋中的吸血鬼,怎么看怎么是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翩翩美少年,更像是个天堂的天使下凡间来体验生活一番。
小天使下凡尘来体验生活,神明大人也不忍心他受难,让他含着仲家的金汤匙出生,从小堆金砌玉的养大,被父亲和兄长关心呵护,一世无忧。
十七岁的仲恺星虽然脸长得昳丽过人,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看起来像个无欲的天使一般,美丽、矜贵、迷人、危险。
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欲无求,可他毕竟是进入了青春期,半大小子血气方刚的,在同班同学们有意无意的明示暗示,说他怎么连这也不懂啊的调笑下,他自然也对性开始好奇起来。
半大小子头一回晨勃、头一回遗精、头一回看黄书、头一回看黄片、头一回躲在被窝中手握住那秽根自慰……头一回,在自慰的过程中,胆大包天的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产生了性幻想。
仲父仲憬,身为仲家家主,他是一个相当合格的家主,他才智过人,手段狠辣,带领着本就如日中天的仲家在华国的商、政、黑三界拥有了无法轻易撼动的地位,对待敌人他一向是狠厉的,对待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一向是面热心冷的,对待部下他一向是恩威并施的,对待家人,他一向是溺爱得毫无原则的。
仲憬对他的两个儿子,长子仲恺夜,次子仲恺星,都是过分宠爱的。
还记得仲恺夜十二岁的时候,初一的年纪,一次月考忘记了涂抹英语答题卡,他头一回排名从年级前十跌落到年级一百多名,一向是优等生的他头一回被叫了家长。
结果,仲父纵横商、政、黑三界十多年,也是头一回被一个初中学校的二十几岁的年轻班主任传唤,他有生之年难得同一个小辈陪笑,好声好气地听着年轻的班主任高谈阔论对小孩子的教育方针。
放学回家时,坐在黑色加长宾利的后座,仲恺夜一身学校的藏青色男款夏日校服套装,黑色的小腿袜,棕色的小皮鞋,他正襟危坐,整个人战战兢兢的,紧绷着身体如临大敌,都吓哭了,眼尾红红的挂着几滴泪水,他的旁边坐着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头戴黑色绅士帽,白衬衫,黑领结的仲父。
仲父外出时的穿戴一向讲究,这是他待人的礼节,此刻,在加长宾利车的后座内,他的坐姿散漫,面容难辨喜怒,周身却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这一份压迫感几乎要化作实质,使得车内的空气都被冻成了冰块一般。
“爸爸又没有说回家后要罚你,你哭什么?”
仲父侧目而睇,只见身侧坐着的小朋友被吓哭,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道,语气当中也夹杂着几分调笑。
“父亲大人,我错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如此粗心大意,犯下忘填答题卡这种低级错误。”
仲恺夜的嗓音哽咽,胸口因为抽噎而略微起伏,他已经是越哭越大声,满脸泪痕,泪眼朦胧,纤长浓黑的睫羽沾湿,平日里这张脸虽然是个乖巧可爱的美少年模样,却也不苟言笑,年少老成,此刻倒是有了些孩子气。
仲恺夜其实此刻是很惶恐的,他有些害怕仲父,虽然仲父一向待他很好,宠爱有加,但这也是基于他是个事事争先,从不让父亲失望的好孩子的基础上的。
仲父是个怎么样的人,权势滔天、目中无人、残忍、傲慢、心狠、冷酷、独断专制、外热内冷……一切的一切,仲家的仲大少爷仲恺夜如今已是十二岁的年龄,心灵性慧,是个小大人的他,岂会全然不知。
“好啦,不过是点小事,你不必过分自责,这个星期天,阿爸正好休假一天,带你和弟弟一起去游乐园玩,权当散心好不好?”
仲父伸出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仲恺夜的脑袋,他柔声安抚道,宛如一个寻常人家家中的慈父一般。
仲父对待自己的孩子一向偏宠,他自认为自己对大儿子和小儿子一视同仁,一模一样的溺爱。
只是,大儿子仲恺夜是个玲珑心,少年老成,心思重,自从小学三年级偶然目睹他亲手惩罚一个犯错的家仆后便对他这个父亲冷淡了不少。
“只是,下不为例,这种低级错误再犯第二回,屁股用板子打烂,爸爸亲自动手行刑。”
仲父柔声细语地又哄了几句,见仲恺夜依旧没止泪,他也没了耐性,于是拿出他平日里对待部下的惯常手段,恩威并施,方才的游乐园一日游是恩,如今的打板子是威。
“父亲大人,我记住了,一定不会有下一次。”更多肉小说妻一无灵二二六韭
仲恺夜道,他泪眼朦胧,胸口浅浅起伏,小声抽噎,眼泪仍未全然止住。
“现在,止泪。”仲父使用的是命令的语气,压迫感极强。
“流眼泪可不是男孩子该做的事情。”
仲父觉得自己方才的语气太过于强硬,像是君王在使唤他的臣子做事,像是神明在向他的信徒下达神谕。
他是他的长子,不是他的部下又或者是家仆。
于是,仲父虽然被车内的若有似无的哭声给搅弄得脑壳痛,却也耐着性子多嘴了一句,柔声安抚道。
后续是仲父同两个孩子一起去了仲氏旗下的某家游乐园,仲恺夜和仲恺星兄弟二人包场度过了相当美妙的一天。
还记得仲恺星六岁的时候,他正处于换牙期,门牙掉了一颗,讲话漏风。
仲父原本规定他在换牙期间不许吃糖,一颗都不可以,可在仲恺星的撒娇攻势下,他抱着仲父的胳膊,晃啊晃的,一头金发的柔软脑袋也蹭着仲父的胸口,一双蓝宝石色的猫眼中写满了期待。
最终,仲父还是抵挡不住这种死缠烂打的撒娇攻势,他妥协了,改了规则,规定仲恺星在换牙期结束前,每天最多只能吃一颗糖。
“谢谢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对我最好啦!”
仲恺星眉开眼笑,得寸进尺,继续抱着仲父的胳膊撒娇,什么意思很明显。
“好吧,准你一天吃两颗糖果,不能再多了,还有,记得每天早晚刷两遍牙,知道吗?”
仲父最终妥协道。
在仲恺星十七岁的时候,他头一回对着自己的父亲产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性幻想,他时常幻想着,那些幻想是下流的、混乱的、肮脏的、低贱的、不堪的、无法同外人言道的。
他幻想自己跪着含着仲父的鸡巴,父亲的那根东西一定很粗、很长、很威风、很难以讨好、很难以取悦,他虔诚地双膝跪在地上,被迫大张着的嘴巴里含着那根粗硕,唇舌翕动,红唇唇角的口水横流,卖力地讨好父亲。
他幻想自己干了错事,被仲父扒下裤子,浑圆白嫩的屁股蛋子被父亲大人的巴掌扇得红扑扑的,好似一颗原本生嫩涩口的白桃子被强行催熟成了甜蜜可口的红桃子,那般挨巴掌的滋味,既疼楚难挨、又羞耻丢脸、更有一种隐秘的快乐。
他幻想自己的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狗用皮项圈,项圈的链子被仲父紧握在手中,仲父在仲家的后花园那一片玫瑰花圃遛狗,仲父走在前头,他则亦步亦趋地尾随在后面,手脚并用的爬行,浑圆饱胀的雪白屁股不知羞耻的高撅,好似一条真正的人形犬。
他幻想自己跪在地上做出驯服的姿态,自己的脸被仲父的那根狰狞粗硕的大肉棒狠狠地扇打,双颊被打得微微发红,极致的羞辱,他却食髓知味,甘之如饴,好似小时候换牙期靠着朝仲父撒娇多得了一颗甜蜜的糖果一般快活。
他幻想自己被仲父扒光了浑身的衣服,不着片缕,上半身是被粗糙的麻绳五花大绑的龟甲缚,然后他被迫坐在木马刑具上,木马中央是一个男根形状的凸起木棍,木棍的表面有许多尖锐的凸点,木棍还会左右旋转,上下晃动。
他幻想自己朝着仲父告白,诉说了自己的少年心事,仲父大怒,一脸嫌弃的骂他是个淫荡的荡妇,是个下贱的婊子,骂他是个坏孩子,不应该当他的儿子,应该去风俗店当个被男人骑的鸭子才对。
他幻想仲父为了惩罚他的淫荡,惩罚他的不伦的欲念,惩罚他对父亲的犯上,仲父罚他骑木马,从未被使用过的嫩穴被木马上的粗硕木棍无情的插入,无情的捣弄,他的下体被撑开、被填满,痛苦不堪,却也被迫快活到销魂。
他幻想自己穿着一身兔男郎的衣服,那是他在同性向黄片中看到过的,兔男郎的衣服装扮同兔女郎的略微不同,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挑逗、勾引、诱惑、吸引人的眼球。
他幻想自己穿着一身兔男郎的情趣制服,金色妹妹头的脑袋上顶着两个黑色的长长兔耳朵,其中一只黑色兔耳朵还因为过长而垂下来一半,看起来可爱又诱惑。